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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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章枕理了理弟弟的頭發(fā),“周蘭蘭的母親是科研院的院長,她要回蘭墨府住幾天,你這個周末就別過去了,免得碰上,又是糟心事?!?/br> 茭白把手機揣回口袋里,戚以潦在漫畫里都沒多少戲份,更別說戚家人了。 科研院這個地名也沒在原著中出現(xiàn)過,茭白很確定。 現(xiàn)在出來了。 只有一個可能。 它跟戚家,跟戚以潦有關(guān)。 . 茭白心不在焉地跟著章枕去了他朋友那。 餐廳在西城的好地段,面朝盛西廣場背對步行街,第一天開業(yè),各種優(yōu)惠,客流量很好。章枕帶茭白去三樓包間。 “除了三哥的二姐,他小姑也從國外回來了,今晚蘭墨府?dāng)[了飯,”章枕攬著茭白,“希望三哥少煩一點,不然今晚他可能會來學(xué)校找你?!?/br> 茭白還在琢磨科研院,沒怎么聽章枕所說。 章枕不知怎么突然停了下來,茭白被他攬著,也被動地停住身形:“怎么不走了?” 問完以后,茭白就有了答案。 前面過來幾個人,都是年輕男女,其中一個毛衣男邊走邊看手機,似乎在等什么人的電話。他化了妝,眼尾被精心化得往下垂,帶著無辜可愛的弧度。 就連他原本清晰的唇線也化模糊了,整個人都顯得憨而純。 茭白看過去時,那人的同伙也發(fā)現(xiàn)了他,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交頭接耳起來。 那人有所察覺地抬起頭,下一刻就變了臉色。 贗品和正品不期而遇。 茭白就覺得挺突然的,完了就沒其他想法了,沈寄那老狗他去年就拜拜了,私生活咋樣跟他無關(guān)。他拉著章枕往那伙人的方向走,淡定地迎了上去。 “包間是哪個?”茭白問章枕。 章枕回神:“306?!笔郎想y免有相似的陌生人,這也只是第一眼看而已,多看一會就不像了,他家白白是獨一無二的。 “先生……嗯,剛吃完飯,我知道的……有啊,有想先生……” 那人在和茭白擦肩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立刻停在原地接通,臉上是被人寵愛的幸福。 說話時,還有意無意地看了茭白一眼。 茭白一臉吃了屎的表情,這人干嘛呢,身為一顆棋子,不就是進沈家接替齊霜的角色,以成為沈寄的枕邊人為目的,偷取沈氏的機密給岑景末嗎。 怎么看老子的眼神充滿了一股子敵意跟嫉妒,戲這么足,沒毛病吧? 作什么狗血妖? “沈太太——” 經(jīng)理越過茭白,追上那個還在打電話的男人。 第61章 餐廳經(jīng)理是個會做事的。他通過自己的渠道獲得了各大家族的關(guān)系網(wǎng), 并且整理過了。目的是想那些人過來用餐時,他能招待周到,不出岔子。要是能攀上高枝, 那是祖上積德。 今天剛開業(yè),竟然能看見沈氏的董事長夫人過來就餐, 經(jīng)理既激動又謹(jǐn)慎,生怕那尊貴的客人有哪不滿意,他比沒現(xiàn)身的老板更像老板,cao心得不行。 經(jīng)理出來送貴賓卡, 他追過去, 喊了“沈太太”,卻又狐疑地往后看,視線落在戚家的章先生旁邊人身上。 怎么那位更像……南城沈氏的董事長夫人? 經(jīng)理的舉動沒有顧得上收斂,很明顯。走廊上的氣氛有點怪。 幾個年輕男女里的波波頭女拽拽毛衣男,咯咯笑:“知意,那個男生跟你有點像?!?/br> 知意剛接完電話, 臉上還洋溢著繾綣的柔情, 他一副頭一回見的新鮮樣子:“我也嚇一跳?!?/br> 經(jīng)理后知后覺自己犯了職場上的低級錯誤,連忙賠笑:“還是差得遠(yuǎn), 贗品就只是贗品, 跟正品沒法比, 不及沈太太您萬分之一?!?/br> 這番人前說人話的恭維滴水不漏。 等到了包間,對著章先生跟他那小同伴的時候,又是一套說詞。 然而經(jīng)理不知道的是, 他面前的才是贗品。 知意聽完,往下化的眼角都像是抖下了一點粉,他看向那個正要往包間走的人影。 茭白感應(yīng)到了, 理都沒理,等老子回頭跟你對戲?做夢呢吧。 . 知意和幾個同學(xué)分別,他回了自己的高檔公寓,脫掉運動鞋跟白色棉襪,赤著腳撥打通話記錄的第一個號碼:“先生,我做錯事了?!?/br> “說?!鄙蚣膭偤歪t(yī)生交流完老太太的病情,極其不耐,能接電話,純粹是備注的“小狗”。 “我在西城這邊一家新開的餐廳吃飯,經(jīng)理誤以為我是沈太太。”知意去洗手間,對著鏡子卸妝,“我是不是給您添麻煩了?” 沈寄坐進車?yán)铮骸澳闳ノ鞒亲鍪裁???/br> 知意發(fā)出帶著點埋怨的嘟囔:“我是交大的啊,今年大三。先生,您對我都不上心?!?/br> 沈寄冷漠地開口:“你是什么東西?” 知意手里的卸妝棉上都是臟亂的化妝品,他不再下垂的眼尾堆起來,討好地笑道:“我是先生的小狗?!?/br> 沈寄嗤笑:“做我的小狗,一分錢都不會有。而你,房子車子都有?!?/br> 知意立馬改口:“那我就是先生的一個玩意?!?/br> “既然知道自己是一個玩意,就別動不動就提什么心,”沈寄高高在上,無情又輕蔑,“做好分內(nèi)的事,少不了你的?!?/br> “是,”知意拿了干凈的卸妝棉,把唇上的妝也擦掉,“先生,我好像碰到了……沈太太?!?/br> 沈寄的敲點腿部的手指停住,除了這個動作,他并無其他異常。 哪來的沈太太。 不過是怕沈氏股票受到影響,到目前都還沒有對外公開已離婚的消息。 去年他帶贗品游湖,讓跟沈氏有合作的媒體宣揚,那小狗卻沒爬回來找他,之后出了各種事,他也沒精力去處理后續(xù)。 現(xiàn)在沈寄覺得,可以讓贗品暫時先頂著。 接回了正品,再復(fù)婚就行。 “也就在那家餐廳,”知意說,“他和一個男人去那吃飯。” 沈寄看異國街景:“男人?” “對,高高的,身材像雜志上走下來的模特,有一雙桃花眼,長得很美,看起來不太好惹……”知意形容的比較詳細(xì),“很關(guān)心沈太太,走路都……”他頓了頓,欲言又止,“都攬在懷里。” 手機那頭沒聲音。 知意忐忑地語無倫次道:“先生,您千萬別誤會沈太太,那應(yīng)該是他朋友。沈太太過得很好,一看就是有人照顧,沒有什么不順,先生您……” “嘟——” 掛了。 知意把臺子上的卸妝棉都丟掉,他洗把臉,鏡子里的人已經(jīng)沒有一絲無辜可愛樣。 但他偏頭往下看的時候,還是會給人一種那樣的感覺。 像茭白。 . 另一頭,沈寄揣著一肚子火去酒吧,他想找個人發(fā)泄,眼前卻全是小狗的影子。 沈寄面色黑沉地回住處,將陳一銘叫過來,劈頭蓋臉地一通罵。 陳一銘慘。 沈寄罵完了,叉著腰走到酒柜前,剛拿出一瓶上等的葡萄酒,又因為還殘留的一股火氣把酒砸了。 香醇的酒液跟玻璃碎爛了一地。 沈寄一腳踢開碎玻璃,眼底浮出暴躁。去年小年夜,他走不開身,就托阿潦幫他把小狗帶回來。阿潦竟然直接帶到西城了。 就算是一時找不到滿意的人用,想用一用他的小狗,那總要跟他這個主子打聲招呼吧? 老友之間不好搞得難看,也遠(yuǎn)遠(yuǎn)到不了那地步,他等對方主動提。 結(jié)果倒好,過完年,快入夏了,阿潦一直都沒提。 這是用順手了,還沒用完?想等他開口要人的時候,才把人送回南城? 沈寄又拿一瓶酒,倒了點喝下去,他很清楚,阿潦做不了別的,讓人誦讀沒多大事,就當(dāng)是提高閱讀量了。但小章那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他小狗關(guān)系那么要好了,還攬著走。 沈寄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突兀道:“那小玩意,查過了?” 站在狼藉里的陳一銘會意地應(yīng)聲。去年在“締夜”發(fā)現(xiàn)知意的時候,他就拿到了近期的體檢報告跟個人資料,也派人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異常。 知意去年出現(xiàn)的時機很微妙,卻又查不出東西,他那塊rou吃起來硌嗓子。 但董事長卻吃了,還把人從“締夜”帶走,安置在沁心園。更是在送老夫人出國治療的時候,捎在了身邊。 要不是老夫人醒了,看到他那張臉氣昏過去,他這會還在這里伺候董事長。 上次陳一銘來這,就是穿著董事長襯衣的知意給他開的門,舉手投足不夸張也不拘謹(jǐn),大方得體,儼然一副女主人樣。 那知意連董事長一貫喜歡的反骨都沒長,很文氣。 純粹是有點像茭白而已。 “再去查他的社交圈,五年十年內(nèi)沒問題,就查二十年的,從出生開始查起。”酒柜前響起一聲難以揣測的話語。 . 陳一銘是那種別人家的助理,他的執(zhí)行能力一流,很快就查出了東西。 岑家。 知意的父親是岑家上一支護衛(wèi)隊成員。岑老爺子在世時的事了。 只是這點老一輩的關(guān)系,就足夠把他往岑家那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