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與兔子(四十)寶貝高潮的樣子好漂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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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乖乖讓我親一下?!焙傃巯虑嗷乙黄髅髂樕n白,看起來虛弱至極,力氣又半點不容小覷,他用手桎梏住她的肩,捏著她的下巴,唇從芙蕾耳后游弋而過,若即若離,直至冰涼的吻落在她唇瓣之上。 額角相觸,鼻尖輕擦,呼吸交織,狐貍慢慢地舔吮,用舌頭撬開唇,在她緊閉的齒間頂弄:“張嘴。” 芙蕾抵抗了一下,只見他不悅地皺眉:“寶貝膽子越來越大,是不是忘了不聽話的下場?” 芙蕾害怕他忽然發(fā)難,猶豫著還是乖乖張開嘴,任由他的舌闖進她口中,唇舌交纏間,兩人氣息都漸漸加重,狐貍的吻如急風(fēng)驟雨,他用手撫摸她的臉,舌尖在她的口腔滑動,互渡津液,勾住她的小舌頭,肆意吮吸。 狐貍探掌,從衣擺往下,撫上她柔潤的大腿,沉浸在如風(fēng)如雨親吻中的芙蕾驟然清醒,她推搡著狐貍,細細吟一聲:“不…” 狐貍沒有停住,他微微喘著:“芙蕾,我得幫你把我的東西弄出來…還是說,寶貝就想一直含???” 狐貍低聲一笑,故意戲謔,芙蕾臉上一紅,如熱烈盛放的玫瑰,自臉頰到脖頸都是紅撲撲一片。 太容易害羞了,真可愛。 狐貍?cè)滩蛔∮治橇怂龓紫?,他發(fā)現(xiàn)——她的一舉一動他都很喜歡,就連她試圖撒謊欺瞞他時,那水光瀲滟,刻意睜得大大的血色雙瞳,或是她不情不愿低頭,一臉委屈又不甘地嘟嘴,抑是自她雪白鎖骨之上,朵朵綻放的深紅吻痕… 每一處都有致命的吸引力。無一不令他著迷,但這并不代表他會因此原諒她撒謊的行為,比起口頭上的威脅—— 狐貍已經(jīng)明白有更上人著迷,宛如毒品般使他上癮懲罰手段。 她應(yīng)當(dāng)是專屬于他的海洛因,一次成癮。 芙蕾搖頭,他繼續(xù)啄吻她的唇,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不休:“乖?!?/br> 狐貍掀開她套著的白色大褂,她里面什么都沒穿,雙腿羞怯地夾緊。 狐貍輕而易舉地用兩根手指撫上濕潤泥濘的xue口,屈指向里一探,初初進入溫?zé)岢睗竦酿?,便有又軟又嫩的xuerou四面八方擠壓他的手指。 “不——狐貍…”芙蕾泄出一聲呻吟,似痛苦又舒爽。 連她也分不清。 這感覺太奇怪了。 “別出聲?!焙傆悬c難耐地屏息,手指向前一頂,進得更深了,微微笑著警告:“我不想你今天下不來床?!?/br> 芙蕾臉更是紅了。 說是幫她清理,結(jié)果狐貍手上卻在不停作亂,動作慢慢加快,力道愈來愈重,一指不夠再添一指,將狹窄的xuerou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陣陣yin靡的水聲在空蕩蕩的房間之內(nèi)響個不停。 芙蕾呼吸急促,聲線不穩(wěn):“不…你騙我——不要,慢點狐貍…” 狐貍歪頭一笑,手上動作不停,往那xuerou里一,孔戳弄,面上無辜:“我騙你什么了?” “你…”芙蕾羞憤欲死,咬著唇,吱吱唔唔:“你說幫我清理…你明明…明明是在…” “嗯?”狐貍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肆意:“我在做什么,寶貝不如說說看?” “不…”耍無賴的狐貍真是太不要臉了,芙蕾半點也招架不住,只能瞥住滿腹哀怨,任他指尖予取予求。 “寶貝多流點水我的jingye不就都出來了嗎?我哪里做的不對——”狐貍反過來控訴她,用一只手揉住她的雪乳,放肆捏玩起來。 上下都不被放過,渾身電流四起,芙蕾淚眼朦朧,哀求地看著狐貍:“不要…我不要了…” “小兔子又想騙我了嗎?”狐貍漫不經(jīng)心地說,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她:“我才不上當(dāng)呢,你都濕透了,來看看…” 狐貍一下抽出手,纖長漂亮的手指上晶瑩剔透,遍布濕淋淋的水跡:“全都是你的水?!?/br> 芙蕾來不及害羞,面上的紅霞一點點褪去。 她看著狐貍含笑的臉,背后發(fā)涼,心底忽然涌起一股說不上來,不知從何而起的,沒由來的恐懼,像是透過他淡淡笑容,看到被他深深藏起來的無聲怒火,與可怕到令人膽寒的真面目。 他知道她在撒謊,但他什么都沒說。 像一只暗自蟄伏的野獸,只等待最佳的時機見血封喉,將獵物一網(wǎng)打盡。 “寶貝怎么不說話?你在想什么?”狐貍笑意不減。 他一下捏住她的下顎,力道一狠,迫使她不得不張開嘴,狐貍將那幾根手指塞進她的唇舌之中,蒼白昳麗的面容染上興奮的紅暈:“來,寶貝嘗嘗看自己的味道。” 芙蕾被迫含住他的手指,狐貍瞇起眼,看她的目光很是認真,專注而溫柔,徐徐如水地盯著她。 動作仿佛在報復(fù)什么,捏住她的舌頭狎玩,另一只受傷手臂的手代替在她口中的手指,重新,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進她的xue口。 她看見他被紗布裹住的傷口在滲血,但狐貍恍若未查,不為所動。 只有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逐漸碾碎她的神智。 在她身體顫抖著,腦海炸開朵朵絢麗煙花之時。 那令人欲罷不能,朦朧而恍惚的快感降臨之際。 芙蕾終于明了,她在此時此刻才知曉狐貍令她脊背生寒的奇怪詭異之處到底在哪。 他臉上的笑仿佛是世間最好的雕刻大師一筆一畫精心鐫刻而上,栩栩如生卻始終不是真實。 那弧度完美的笑容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紋絲不動。 分明是能蠱惑世人的微笑,在他的眼中卻看不見一星半點的笑意,只有臉頰肌rou在用力,為之披上名為虛假的笑。 “寶貝高潮的樣子好漂亮?!?/br> 狐貍笑著說,隔著氤氳水汽,她分明看清他的眼底死氣沉沉,像一片荒蕪的大地,寸草不生。 芙蕾眼角淌淚,他低頭,替她寸寸吻去,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