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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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物種:獰貓(來源:小北極熊咩v) 溫柔白切黑 你還未踏出科利斯特爾莊園就已經看見他了。 那位倚在墻邊陰影處的棕發(fā)青年,他似乎天生擁有習慣于潛藏在暗處習性,恐怕也得益于獰貓基因那雙尖尖豎起的長耳朵,他聽覺出奇的敏銳,在你還未靠近他時,冷峻的側臉已經轉了過來。 你看見他的眼皮猛地掀開,用那雙淺淡的琥珀色瞳孔望過來,眼神先是慵懶而冷漠,如同初醒的貓向人類表達被打擾的不悅。 直到看清你的臉后,那目光才陡然變得銳利又富有深意,一動不動直直盯著你,你心慌了下,明白那直白且熱烈的目光是什么意思——那是貓科動物直視獵物的目光。 你頓住腳步,離莊園出口僅有半步,卻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你渾身仿佛被他的目光定住了。 你只能拿眼睛瞪回去——不得不說棕發(fā)青年有著極為優(yōu)越的外貌和與松柏一樣挺拔筆直的身姿。 他是位天生的貴族。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時就這么覺得,那是你在帝國高中開學的第一天,他穿著黑風衣走進教室,還在吵吵嚷嚷的人群瞬間就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拿各異的眼神去打量他,他氣質矜貴而冷淡地徑直走到講臺上站定,身后投影板跳轉出他名字:奧斐爾。 “是特爾伯爵家的公子?!?/br> 你聽見有人在小聲的竊竊私語:“他看起來好棒,好高啊。” “他的眼睛像一塊琥珀?!?/br> 那時的你坐在臺下,和班級里眾多女生一起抬頭仰望他,唇齒相碰,舌尖滑動,你輕聲地跟著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奧斐爾?!?/br> 然后他的視線就掃過來了,流離的目光于眾人之中落到了你身上,如蘇醒的貓一般警惕冷淡,你心想他的耳朵可真靈。 你朝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他怔了一下,隨之也禮節(jié)性地向你回以溫和的微笑,你一下子定住了,連笑容都凝固在臉上,一定是陽光太刺眼了,那一刻你瞇著眼想道。 之后你用坦蕩蕩的目光直接打量著臺上的他:身材并不算健碩,甚至可以稱得上偏瘦的少年身軀裹進在寬大的黑色風衣中,看上去也剩下高挑兩字。 直到后來與他有過親密接觸的你才知道他身體優(yōu)勢在于矯捷和靈敏——那并不需要多少rou感,纖細而又結實的肌rou包裹他不算寬闊的骨架已是足夠。 此刻他向你走來,俊逸的臉上神情有些疲倦,顯得有幾分沉默寡言。聲音低沉沉,不像從前聽著那么清潤溫和:“安妮,該回家了?!?/br> 他伸出白皙的指骨拉你的手,你毫不客氣地拍開,直言不諱:“奧斐爾,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對你的話充耳不聞,固執(zhí)地又去拉你的手,聲音放得很輕,顯得有幾分柔和:“乖,別鬧了,跟我回家?!?/br> 你再一次拍開他的說,并直視著他,努力維持著冷漠的表情道:“你聽不懂么,我說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的眼睛像深不見底水潭一樣幽靜,你有些不敢看下去。 你總覺得自從你們分手之后,這位被眾多女孩追捧溫柔貴公子的奧斐爾似乎有了不同尋常的變化,他的情緒變得更為隱忍、沉默不發(fā)。 你看不透他。 例如現(xiàn)在他看你的眼神,看起來只是安靜、沉默、深沉,卻好像又藏著你琢磨琢不透的情緒:“安妮,聽話點?!?/br> 從你的角度看去,他好看的眉皺了下,好似還耐著性子哄你,你卻意外地品出了他情緒已壓抑到邊緣的味道,他平靜的外表下藏著焦躁,仿佛黑沉沉的烏云即將落下傾盆大雨。 你一時間啞然,不知道該回什么話,你從來沒見過奧斐爾生氣——哪怕你們交往時你經常氣他,連黛芙妮都說奧斐爾都縱容你騎到他頭上作威作福了,他也只是溫柔笑著。 你不懂,是他從前都將情緒隱藏的太好了,你無法看出他有沒有生氣,還是說你這回執(zhí)意分手真的惹惱他了? 你心底有點緊張,相比惹一個脾氣不好的人生氣,和惹一個脾氣好的人生氣,總覺得后者要可怕的多,尤其是面對奧斐爾這個從未見過他發(fā)火的人。 你根本不知道他發(fā)起火來會是什么樣子。 在你神游物外之時,奧斐爾已經將你拉上車,等你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車窗上了鎖,你拍著窗:“放我出去,我們已經分手了!” 這是你第叁次強調你們分手,奧斐爾沒有理會你,他也重復著啟動了自動導航駕駛系統(tǒng):“我們回家?!?/br> 你聽出他聲音有一絲急躁,干癢:“去黑天鵝灣?!?/br> 你與奧斐爾交往后的小蜜巢就安置在黑天鵝灣。 但你此刻一點兒也不想去,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街景,你極力拒絕:“不!我要去霍爾莊園…我要回家,奧斐爾,我們已經——” 他吻了下來,把你剩下的話堵在嘴里,他吻得熱烈而渴求,他的舌頭著了火,guntang而炙熱的掠奪了你呼吸的權力,像一位干渴了不知多久的沙漠旅人,濃烈的侵犯氣息將你吞沒,你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推搡,卻被他用堅實有力的手臂箍緊,你掙扎不得,雙手被他一只手高高舉起摁在玻璃窗上,他將你的頭壓在冰涼的窗戶上,單手捧著你的臉,他的舌頭追逐、強占、肆虐著你,你露出受疼的表情,他的舌頭有著細密的軟刺,與你唇舌相交,口舌糾纏時接觸到你柔軟的口腔內部總有會細細密密的痛意,仿佛螞蟻在身上爬。 他與你緊緊相貼的下腹火熱得簡直能灼燒你,那是他從生殖器伸出的性器,guntang而龐大,你沒有忘記他還處于發(fā)情期,正是這一點令你焦躁不安。 他身體內貓科動物的基因令你與他的性交每一次都痛苦不堪,他與普通人類不同,他擁有yinjing骨,性交時都不需勃起便可插入,這代表他在上床的時間遠比普通人類長得多,可這對你而言簡直是噩夢般的回憶。 也是你與他的分手原因。 你受不了,他那根有著倒刺的yinjing! 如果不是能看清他的長相,你幾乎以為你身上沉沉壓著你的這個人不是奧斐爾。他給人的氣質應當是溫柔而安靜、內斂而沉穩(wěn),像一輪高懸的明月,柔和清澈,你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急不可耐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之后,你被他吻得氣喘吁吁,他離開你的唇,他伏在你的勁窩里深深呼吸,熱騰騰的氣息從脖子處開始蔓延起來,你的身體開始發(fā)燙。 “安妮……” 你聽見他在你的脖子間用壓抑而沉悶的聲音叫著你的名字,他也在喘息,安靜的車內是你與他混和的喘氣聲。 “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他的聲音嘶啞,已經聽不出從前的清澈溫和,是極度抑制的,強烈深沉的欲望和渴求。 “…安妮…我每天都在想你…” 想上你還差不多!你在心里惡狠狠地反駁,你才不要上他的當。 他凝視著你,用那對平日靜謐的淡色瞳仁,里面火熱濃烈情欲幾乎要把你吞噬了,你聽著他在耳邊低啞而壓抑的聲音,他極力強壓著自己沸騰的欲望,努力平靜地看著你詢問:“……安妮…你不喜歡…我了么?” 你神思翻滾,幾乎都要心軟。 這太犯規(guī)了,他這樣看著你說,用溫柔的語氣逼問你:“安妮…” 你能感受到他提起來的呼吸,緊張、急促。 他看著你沉默不語,語氣由溫柔變得急切,看你的目光銳利了起來:“……安妮,你怎么不說話?你不喜歡我了嗎?” 被利劍般得視線牢牢盯著,你也下意識提了口氣。 他握住你的手漸漸用力,語氣有些失控:“安妮,你回答?!?/br> 在他犀利地直視下,你聽見自己細若蚊吟地回答。 “不…不是…” 他一下子松了口氣,隨即又想到了什么,眉頭皺起,混沌著情欲的眼神在這一刻清明,就好像抓住愛人出軌證據的無助少年,他不甘心又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認下命來:“不對,安妮…你在撒謊?!?/br> 他的眼睛明亮的像鏡子,你不敢再看,低下頭去,接著你掉入了一個guntang的懷抱,他用力,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你,他的手壓著你纖薄的脊背,把你往他懷里死死地按住,你感覺得到他的身體繃得像一根弦,你不得不仰著頭看他,他的唇抵在你的額頭輕輕吻了下來,氣息噴涌在你臉前:“安妮…你為什么…要和我分手?” “為什么要分手…”像是個被拋棄的可憐孩子,你聽見他話里的委屈,他仿佛在說他什么都沒做錯,為何你不要他。 你像個啞巴,不知所措,要教你如何形容,是因為… “安妮…不要分手,好嗎?”他幾乎是用極度隱忍的祈求語氣在說。 別聽他的鬼話,他故意這么說的。 你聽見在心底有道聲音在勸你,不要被魔鬼的小小的善意誘惑。 “不行…”理智讓你拒絕,你叁言兩語說清楚理由:“你…有獰貓的基因,每次都弄得我好疼,還流血…我身嬌體弱,受不了你折騰?!?/br> 這個理由令他愣了一下,他望著你的目光難以置信,接著流露出一陣失落的神情,低下頭去,學著你的語氣重復了一遍:“獰貓的基因,原來是…這樣?!?/br> 再抬起頭,眼神一瞬間變得陰冷:“你嫌棄我不是純血人類,就因為我是混血基因者要和我分手?” 你張著嘴想說不是,你只是受不了他在床上… 可他卻不給你開口的機會,你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像是回憶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他的話里有不可思議:“為什么連你也…” “不,我們不同意分手?!?/br> 你聽見他喃喃自語,接著他握住你的肩,用結實的手臂將你按在他的腿上,撩開你蓬軟的裙子,用手指挑開內褲,在你柔軟的嫩rou上輕輕揉動兩下,熟悉情欲的身體很快乏起了水意,手指扒開那道狹窄的口子,他挺動腰身,就這么狠狠cao了進去,毫不留情。 他的眼神變得晦淡,像失去了光彩的星星。 你痛得尖叫了一聲,那些密密麻麻的yinjing刺嵌入你脆弱的甬道里,將它塞滿,一股充盈的快感伴隨著痛意席卷全身,你仰著脖子,心想自己一定流血了。 你看著前方來來回回駛過的車流,幾乎不敢相信,你們此刻是在正在駕駛的車上zuoai,如果路過的車輛稍微側身看過來,你們就會—— 這個認知令你下意識夾緊了他的腰,連那本來你認為難以忍受的疼痛都忘了,在可能會被人注視著的羞恥感下,快感來得尤其強烈,你能聽見這狹小的空間傳來你們交合發(fā)出的一陣陣水聲,聽起來yin亂無比。 你渾身guntang,你不得不承認你早已被他的yuhuo點燃,你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他的目光因你而著迷,你心底深處涌起一陣滿足感,那兩條纖細的腿盤在他的背后,他處于發(fā)情期的熱情令你完全招架不住,像是被情欲麻痹了神經的動物,除交媾再無其它,他在你身上挺動,一雙手隔著衣服揉搓你不算大的胸乳。 你聽見他喘著氣說:“安妮…安妮…不可以分手,我絕對不允許分手?!?/br> 他眼神里一閃而過的狠意,仿佛有一股無形的怒火點燃了他,他不要命了一樣插入得又深又快,你的身體像海浪一樣在他身上顛簸,你仿佛看見眼前浮現(xiàn)了一團白色的光芒,你知道那是什么,你想讓他停一下:“奧斐爾,慢點兒…停下,太快了…” 但他根本就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看出你瀕臨高潮,他看著你緋紅的臉頰,一把撕掉你脆弱的裙子,一口刁住你鮮紅多汁的櫻果,你倒吸一口涼氣,他隨之深深一頂,你的身體一陣抽搐。 他發(fā)出了低低的笑聲,你能聽見他笑里的滿足。 伴隨著“噗嗤噗嗤”幾聲深入,guitou碾入一團嫩生生的軟rou,重重的撞了兩下,還在高潮余韻中的你尖叫著又泄出一大捧yin液,那根令你欲仙欲死的rou莖狠狠cao入你的zigong口,馬眼一張,又腥又濃的液體往你的zigong射了進去,你被那股灼熱的液體燙得哆哆嗦嗦在他懷中亂顫。 “安妮……”他裹挾著nongnong情欲的聲音:“你要還分手么?” 在這一刻,他仍然不忘逼問你,可你爽的魂飛魄散,哪里還聽得見他說的話。 但他并沒有因此偃旗息鼓,他抽出還在射精的的yinjing,軟刺刮過了軟嫩的腔rou,你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著你鮮紅yin靡的xue口流淌出一股股白濁,滴落在車上,眼睛紅的能著火。 他毫不在意地放倒座椅,用一只手折迭你的腿,把你以跪趴的姿勢壓在躺倒的座椅上。新鮮射入的jingye成了上好的潤滑液,他這一次進入你幾乎感受不到痛了,只有被深深的,空虛被填滿的快慰,你如同被電流擊過。 他每動一下你就顫一下,你的身體像一根琴弦,被他這個彈琴的人撥動得弓起又伸直,你的牙關松動了,他真的太快了:“……慢點?。W斐爾!” “安妮…”他的聲音很低沉,從你背后傳來。 一點溫柔的濕意從你后頸傳來,你想要扭過頭去看,他卻將你的頭扳正不給你機會看,你感到他的舌頭在一下下舔弄你的后頸,你看了一眼車窗上的倒影:如同雄獸壓住雌犬,死死咬住雌犬的脖頸讓她臣服于雄獸充滿野性的交媾下。 他這仿佛要把你往死里干的架勢,令你毫不懷疑,你這一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你的下體一定會又紅又腫,甚至到好幾天都不能正常走路的程度。你用手狠狠拍開他鉗住你頭的手,往后看去預備狠狠瞪他一眼,控訴他的粗魯和野蠻。 “你…!” 但這一眼讓你驚呆了,你看見從他茂密的棕色發(fā)間,長出了一對柔軟的尖耳,那尖耳的頂部是由成簇的毛發(fā)組成的濃厚黑須,他的眼睛也變成野獸般的豎瞳,既野性又狂放,使他清俊的五官變得富有矛盾感又集聚沖擊力,他盯著你的目光銳利而深刻,對上你驚訝的視線有一瞬間的狼狽,立馬不自然地移開,白皙的臉龐染上一團紅暈,他偏過頭去,企圖從你的視野當中消失。 “…安妮,不要看…” 你與他交合過那么多次,這是頭一回看見他獸化,你的目光是掩不住的好奇,沒有嫌棄與歧視,只是單純的好奇。 他的耳朵看起來非常柔軟,伴隨著他的動作,一搖一晃,那黑絮飄飄蕩蕩,既然還有幾分…可愛?如果不是姿勢不允許,你真想伸手去摸摸看,手感一定很棒。 他像是看穿了你的舉動:“不許看!” 為何?你愣了下,又在這一刻醍醐灌頂,忽然明白他閃躲的目光是為何,他是…以為你會嫌棄他么? 你忍不住抿嘴偷笑了下。 他卻皺著眉,惡狠狠地cao進去。 “再看cao死你。” 哦,原來清風霽月的奧斐爾也會因為惱羞成怒說這樣的話。 有這么個悶sao的男朋友,似乎…每次都能看見他不同的一面。也蠻有趣的?安妮在再一次看見腦海中那團白光的時候想到。 到底要不要分手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