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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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李兆,可以做到一珠殺人,可他不行,頂多三珠傷人,還控制不好方向。 譚四郎意識(shí)到自己想了些什么又連著罵了好幾句。 血液濺開。 譚四郎不能空出手抓著穗穗了,只能是穗穗扯著他的衣角。 譚四娘今日穿的淺色裙子上很快洇滿了血跡。 有譚四郎的 ,也有黑衣人的。 兩 人終于跑到了灶房,譚四郎已經(jīng)身上掛滿了彩,他一腳踢開灶房的門,然后緊緊關(guān)上。 譚四郎拎起了菜刀靜等黑衣人追過來,“你躲好?!?/br> 穗穗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gè)累贅,只能盡量不給譚四郎添麻煩。 黑衣人很快再次殺了過來,小小的灶房成了戰(zhàn)場(chǎng)。 譚四郎一手舉著鐵鍋一手拎著菜刀,“丫的敢打你爺爺?!彼谝氯嗽谝惶幓鞈?zhàn)。 一人不敵百。 他又不是李兆那種大變態(tài)。 譚四郎漸漸落入下風(fēng),草,大魔頭再不來他們就都沒了。 穗穗也能看出譚四郎的動(dòng)作越來越慢,與此成了正比的是,他衣裙上的血越來越多。 不能再這樣了。 娘娘會(huì)死的,穗穗心想。 她的眼睛看向了一邊的油和水缸。 她使出渾身的力氣舉著磨刀石砸向了水缸。 這動(dòng)靜自然不小,不少原本圍在譚四郎周邊的黑衣人都朝穗穗逼了過來。 穗穗終于砸破了水缸,她把油倒了出來。 油的密度比水小,因此會(huì)浮在水面上,這個(gè)道理穗穗不懂,但是她做慣了菜,是知道油水不容的。 一大缸子的水可不少,很快浸濕了整個(gè)地面。 同樣浸濕了整個(gè)灶房的還有油。 穗穗一邊倒油一邊把火折子扔到了堆在灶房角落的柴火里。 濃煙重重。 火星子四處蔓延。 穗穗舉著火朝著譚四郎跑過去。 她手里還提了一罐油,見人就撒,然后點(diǎn)火。 譚四郎終于得以喘息。 他大喘著粗氣兒,草,該說什么? 能和大魔頭呆在一起的果然不是一般人。 房子要塌了,譚四郎抓著小姑娘的手腕就往外跑,同時(shí)接過她手里的火折子,直接扔向了背后的灶房。 兩人筋疲力盡。 但是還沒完。 知道對(duì)手是李兆的情況下,被派出的這些黑衣人當(dāng)然也不同凡響,否則也不會(huì)把譚四郎逼得連連后退。 穗穗白著臉,譚四郎方才手臂被人砍傷了,如今連菜刀都提不起來。 她咽了咽口水,緩慢但毫不猶豫地站到了譚四郎面前。 雪白的刀光一閃而過。 穗穗纖長(zhǎng)的睫毛顫抖,她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鏗鏘的激撞。 “后退。”穗穗聽到了一個(gè)熟悉的聲音。 李兆回來了。 他拿著劍立在她身前,玄色衣衫輕輕飄蕩,眼里是不可察的慍怒 。 對(duì)譚四郎來說難以解決的黑衣殺手在李兆手里也不過如此。 他提著劍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起來,然后半炷香之后,地上倒了一具具尸體,整整齊齊,就像被割的韭菜。 * 大幸的是醫(yī)郎夫婦還活著,只是被下了迷香。 譚四娘在另一個(gè)屋子換藥,只有穗穗和李兆在同一個(gè)屋子里。 “沒事吧?!崩钫酌佳劾浔?,比以往更為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