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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亥閉了閉眸,想起躺在床上依舊未醒的妻子,從一旁拔了劍出來。 “你要殺死哀家嗎?你這是弒殺嫡母,滔天的罪!”姜太后不躲,只是笑著揚起脖子,巴不得姬亥在她脖子上來一刀,讓他的名聲更臭些。 反正哥哥死了,她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姬亥勾唇一笑,唇色淺淺,帶著濃重的涼薄,語氣嘲諷:“弒殺嫡母?”他起身,劍隨著行走拖在地上,摩擦在光潔的大理石地磚上,發(fā)出刺啦刺啦的聲響,像是把人的心化開口子。 “太后娘娘真是單純,您不會真以為先帝和你兒子真是因為皇位打起來所以死的?”姬亥走到姜太后面前,舉起劍,用劍尖對著她的臉。 劍上的寒光迎著曦光閃爍,姜太后渾身顫抖的向后退了退,但還是抱著氣死人不償命的態(tài)度,試圖再度激怒他,畢竟自己什么都沒有了。 “你知道哀家是怎么計劃的嗎?先是找人在御膳房給宮人送來的膳食里下了迷藥,不然那些守夜的宮人為什么睡得那么死?只是沒想到皇后的奶嬤嬤是個不吃晚膳的?!苯蟠謿?,看著越來越近的劍竭力笑著說。 “然后哀家就讓雙福進來把燭臺打翻了,燒在帷幔上,著的能快一些,就跟兩年前一樣,她就差點死在火里了?!?/br> “兩年前,朕能將她帶出來,現(xiàn)在也能。同樣,兩年前她能活下來,這次也能活下來?!奔Ш⒈鶝龅膭︿h貼上姜太后的臉,聲音低低的。 “哀家和先帝還當她當年真是那么大命死里逃生呢,原來是你這個小畜生做的!” 江從和端福上前來,按住姜太后的頭,姬亥瞇著眼睛,像是在雕刻什么工藝品一樣,認認真真的在姜太后臉上刻了個深可見骨的“丑”字。 這輩子恐怕都好不了。 鮮血蜿蜒著流了滿地,姜太后聲嘶力竭的咒罵姬亥,卻不能反抗分毫,簡直心如刀割,恨不得即刻死去。 “你給哀家個痛快!”她目眥欲裂的瞪著姬亥,顧不上傷口到底疼不疼,只覺得這樣定然毀了她的臉,她就再也不是這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了。 “別啊,太后娘娘,你不是最愛惜這張臉嗎?今后就對著這張臉生不如死罷?!?/br> 哐啷一聲,姬亥把劍扔下,冷聲招呼江從:“灌藥?!?/br> 藥是皇室特制的,用來對罪大惡極的犯人處以死刑,沒什么名字,就隨口叫了“生不如死”,也算應景。 姜太后對這東西熟悉的很,她給不少人灌過,只是從未想過有一日會輪到她。 服了此藥之人,不會即刻就死,足足要挺過一個月。藥水順著血管流入四肢百骸,先從手指和腳趾開始腐爛,散發(fā)出臭味。 然后是五官,最后一點一點的爛到五臟六腑。它讓人清清楚楚的感知自己在不斷的腐朽,折磨掉人最后一口氣。 姜太后被灌了藥之后不斷扣著喉嚨干嘔,卻嘔不出任何的東西。 “江從,傳朕旨意。太后為姜家余孽,意圖謀害皇后,事發(fā)后畏罪自戕,有辱皇室。朕不忍此毒婦辱沒先帝英明,與其合葬與帝后恭陵,遂葬入妃順陵?!?/br> 姬亥冷冷的看著地上縮成一團的姜太后,下旨道。 皇陵分為恭定和順四陵,恭陵是給帝后用作寢陵,定陵則是后妃陵墓,和陵是公主親王,順陵則是冷宮罪妃埋骨之地,說好聽點兒叫皇陵,實際不過是塊兒亂葬崗,不過送去順陵的人好歹冷落著一副棺材。 “你敢!哀家是先帝皇后!” “你是先帝皇后,朕是當今圣上!有什么不敢?你真當朕舍得將順陵給你?”姬亥輕笑:“隨便找個尸體頂你送去順陵,你便與姜家眾人團聚罷?!?/br> 順陵還是便宜她了! · 湘南已經(jīng)被封城,日日燒艾熏著,用來緩解疫情。 瘟疫發(fā)生在姬亥生辰附近,湘南知府為了給姬亥過千秋節(jié),歌功頌德,便刻意瞞報,只將染病的人處理了,只是沒想到湘南的一個經(jīng)歷敢給朝廷上折,趕忙把折子攔下來,這一動作,正驚動了湘南的提刑按察司。 好在不算晚,控制得當,并未擴散。 原本殷卻驍從南汾國得來的黃金正有了去處,姬亥一并從民間換了藥材和糧食送去給湘南。 物資分為三批,前兩批已經(jīng)在路上了,最后一批數(shù)量極大,至關(guān)重要。 姬亥想了半日,招來近臣親王,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是想有人親自押送這批物資入湘南,并且代表朝廷安撫百姓。 但湘南雖疫情得到控制,實則極為兇險,每日痊愈人數(shù)與新染疾人數(shù)持平,死亡不在少數(shù)。 “臣愿前往,藥材與糧食至關(guān)重要,難保有人心生貪念,動些手腳?!毙踝赃M宮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愿意主動請纓。 這種事情,他無須與家人商議,為國盡忠,臣子本分。 姬亥看他一眼,略帶沉默,宣王并非最合適人選,他私心里并不中意。 從公而論,宣王應鎮(zhèn)守邊關(guān),祛退外敵,若是為這次疫情染疾,得不償失。 從私而論,他是滿滿的兄長,滿滿如今昏迷不醒,不能放著宣王涉險,更遑論他還是華陰公主未來的丈夫,孩子的父親,算是皇親國戚。失蹤兩年才剛剛回來…… “其他人呢?都說說。”姬亥抬眼看向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