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初戀是兩個人的心慌意亂-刺激(100珠)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女人的掙扎如同是給男人撓癢癢。 徐宸熙毫不費(fèi)力就把于月桐桎梏在床上。 大概是在水蒸氣里待太久,她的兩頰緋紅,眼睫毛還沾著細(xì)小的水珠,徐宸熙幫她輕輕地拭去,她抵觸地轉(zhuǎn)過頭。 當(dāng)注意到于月桐的一身著裝時,徐宸熙啞然失笑。 她穿著白色高領(lǐng)羊絨毛衣和黑色緊身長褲,從脖子到腳踝都裹得嚴(yán)絲合縫。 徐宸熙不說話,就伏在于月桐身上,盯著她笑,一直笑。 背著光,他的臉暗暗的,笑容也暗暗的,其中的意味讓人琢磨不透。 屋子悄無聲息,只有他笑時發(fā)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氣音。 夜晚的玻璃窗成了模糊的鏡子,映出上下相對的兩人。 距離很近,可又似很遠(yuǎn),像兩顆相互環(huán)繞卻無法靠近的行星。 徐宸熙慢慢收起了笑容,但眼睛始終鎖定著于月桐。 于月桐沒有看他,視線往下,不知在看什么。 “為什么不敢看我?”徐宸熙突然問。 于月桐眼瞼微微顫動,卻依然不作回應(yīng)。 徐宸熙鄭重其事地說:“我需要并且有權(quán)利知道原因?!?/br>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莫名其妙,喜歡某個人可能沒有原因,想和某個人在一起可能沒有原因,但選擇離開某個人一定有原因。 日積月累也好,突如其來也罷,一定有原因。 僵持讓空氣越來越悶熱。 于月桐緩緩地抬眼:“我累了?!?/br> 徐宸熙怔住,一時之間分不清她說的累是指和他在一起累還是身體累,是四年前還是此時此刻。 但她聲音微弱,好像真的疲憊不堪。 徐宸熙垂眸,扯了扯嘴角。 頓了幾秒,他說:“好,睡覺吧?!?/br> 他從于月桐身上離開,站在床邊,問道:“現(xiàn)在關(guān)燈?” 于月桐“嗯”了一聲。 “換身舒服涼快的穿,我不碰你?!毙戾肺踺p笑著走了出去。 于月桐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空調(diào)遙控器,開了空調(diào)。 不一會,客廳、廚房、浴室的燈陸續(xù)被關(guān)上,最后是臥室的門、窗、燈。 臥室變成墨黑色,僅有溫柔似水的月光照進(jìn)來,給地板鋪上一層薄薄的銀紗。 徐宸熙摸著黑脫鞋、上床,平躺在床的外側(cè)。 他很安靜,說睡覺就真的睡覺,說不碰就真的不碰。 黑暗中,于月桐淺淺地笑了。 想起在浴室里仿佛是準(zhǔn)備上戰(zhàn)場的自己,不免覺得好笑。 沒胡想多久,于月桐很快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徐宸熙聽著身旁的人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睜開了眼,輕輕翻了個身,正眼看著她。 中途于月桐感覺熱無意識地掀開被子,他稍稍調(diào)低了空調(diào)溫度,給她擦干額頭和脖子上的汗,然后繼續(xù)靜默地看她的睡顏。 盡管一片漆黑,他看不清她臉部的任何一個地方。 說實(shí)在的,他重新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很想蹂躪她,想把她壓在身下又輪換各種姿勢狠狠地cao弄幾天幾夜,讓她像以前那樣一邊說著不要一邊高潮迭起,甚至懲罰她折磨她報復(fù)她。 他已經(jīng)在腦海里想了一千多個日夜,想到入魔,但他不會這么做,至少這一刻不會。 清晨,于月桐醒來時,徐宸熙的臉正對著她,他的背后是窗,窗外是如水洗過般的天空和朝陽的霞光,叁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個很美好的畫面,就像一幅色彩柔和充滿朝氣的油畫。 她不由自主欣賞起來,甚至想拿手機(jī)拍下來。 徐宸熙的手搭在了于月桐的腰側(cè),于月桐想要移開,又怕弄醒他,不敢動靜太大,非常謹(jǐn)慎小心地觸碰他的手。 但指尖才剛觸碰到徐宸熙的皮膚,他像有預(yù)兆似的大手一揚(yáng),一下子把她擁入懷里。 他赤裸著上半身,她的臉直接貼上他的胸口,雙腿被他的一條腿箍住,腹部被硬物直直地戳著。 她如同一只被禁錮了的小白兔,動彈不得。 “那么早醒。”徐宸熙閉著眼懶懶地說。 于月桐調(diào)整了一下頭的方向,好讓自己別在他的胸膛里悶死。 “放開我?!庇谠峦┱f。 徐宸熙的手和腿加大力度。 “太緊了……”于月桐被包裹得難以呼吸。 徐宸熙:“哪里太緊?你那里?” 于月桐:“……” 緩了一會,于月桐問:“你沒睡覺,還是睡醒了?!?/br> 徐宸熙說:“你不哄大家伙入睡,我怎么睡?!?/br> “……”于月桐撇嘴,“你能不能正經(jīng)說話?!?/br> “好,我們正經(jīng)地談?wù)??!毙戾肺醢醋∮谠峦┑难砸皇箘?,將她整個人往上提。 兩個人四目相對。 “是我逐一逐一問,”徐宸熙說,“還是你隨心所欲說?!?/br> 他想問什么,她應(yīng)該說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于月桐正要開口,忽然客廳傳來了開鎖聲,緊接著吱一聲大門被打開,然后嘭一聲大門被關(guān)上。 兩人同時看向門口。 “誰來了?”徐宸熙問。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br> 徐宸熙放開于月桐,于月桐下床穿上拖鞋,稍稍理了一下頭發(fā),警惕地打開房門。 客廳里,一個提著大袋小袋東西的女人正在換鞋。 “我的媽呀——”于月桐感覺自己在坐過山車,“你怎么過來了……” 于毓敏笑瞇瞇地說:“叫你回家吃飯你不回,知道你忙我不就親自過來給你做好吃的。” 于月桐匆匆關(guān)上房門,走上前拿于毓敏手里的菜,提到廚房。 “你怎么這么早起床?”于毓敏從上至下打量于月桐,“都夏天了怎么還穿著冬天的衣服,你生病了?” 于月桐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不是,開空調(diào)睡覺會冷——那個,媽,我先進(jìn)去換衣服。” “行,我給你做鮑魚粥當(dāng)早餐呀!” “好?!?/br> 于月桐一溜煙跑進(jìn)臥室,鎖上門,徐宸熙已經(jīng)起床,在系外套紐扣。 于月桐走到徐宸熙面前:“我媽突然過來了,我不知道她有鑰匙,你先躲臥室里可以嗎?” 徐宸熙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得走了,八點(diǎn)要弄妝發(fā)造型,今天拍雜志。” “那我待會去廚房跟我媽講話吸引她的注意力,你就趁機(jī)溜出去,小小聲地開門離開?!?/br> 徐宸熙淺笑:“我也想吃鮑魚粥?!?/br> 于月桐白眼:“要吃自己去買?!?/br> 門外,于毓敏叫道:“月桐,上回我和你買的姜還有不,放哪了?” “在——唔……” 猝不及防,唇,被堵住了。 后腦勺被托住,腰被攬緊,雙乳被擠壓得變形,千言萬語被一個微涼又濕熱的吻融化了。 轉(zhuǎn)瞬之間,整個口腔被侵占了。 “月桐?” 男人的舌尖輕巧地滑過女人的舌面,刺激她的味蕾搖動,就像蒹葭在風(fēng)中搖曳。 “姜在哪?” 男人的舌頭卷住女人的舌頭,貪婪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液,又逗引她主動追捕他的唇舌。 “怎么不回答呀?”于毓敏拍門。 她想起了很久以前,晚自習(xí)后遲遲沒回家,mama打電話過來,電話里mama說著一些細(xì)碎的話,她支吾地“嗯嗯”,卻是在和他舌吻,吻得熱火朝天,吻得幾近眩暈。 “月桐?暈倒了嗎?” 鼻息交纏,唇舌來往中胸口和腦袋逐漸發(fā)熱,整個人仿佛是迷失在清晨的霧靄花園里,又像是陷進(jìn)了沼澤地。 “月桐!于月桐!”于毓敏用力拍門。 她想要從沼澤中逃離。 她應(yīng)當(dāng)從沼澤中逃離。 “嘭嘭嘭!”敲門聲不間斷,越來越大聲。 但為什么,又甘愿被沼澤吞噬與淹沒…… 倏地,男人松開了嘴。 于月桐大喘著氣,滿臉通紅。 她深吸一口氣后,沖門外說道:“在右上方的櫥柜里,紅色袋子裝著?!?/br> “剛剛怎么不出聲,我還以為你暈倒了呢。” “我剛戴著耳機(jī)聽歌?!?/br> “不是在換衣服嗎……”于毓敏疑惑地嘀咕著,漸漸走開了。 徐宸熙忍俊不禁:“剛才的歌真好聽?!?/br> 于月桐捶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有病???” 徐宸熙又摟緊她,挑著眉說:“刺激嗎?你好像還挺喜歡這樣?!?/br> “滾?!庇谠峦┰噲D掙開他。 “要不再刺激一點(diǎn)?!毙戾肺趼冻鏊遣涣b的笑,右手逐漸往下。 他偏過頭,附在于月桐耳畔低語道:“讓她聽聽你的呻吟。” —————— 100珠加更,雖遲但到,謝謝投珠的讀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