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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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寒聲呵笑了聲,算是被她拿捏住了。 溫逢晚起身回屋,打開電腦查資料?;叵胫闹獙︻櫅r的描述,神志不清,確實有患病的跡象。 再加上從李旭和沈呦那得到的消息…… 溫逢晚敲動鍵盤,打上兩個字——“性.癮”。 《陰天別吵》擺設進程過半,謝權和女主角的戲份比較集中,孫怡杉過幾天也要請假,宋導索性把兩人的部分往前拿。 幾乎一整天都在連軸轉(zhuǎn)。 這天結(jié)束拍攝,孫怡杉遞過來一塊毛巾,謝權搖頭拒絕,從椅子上拿起外套穿上。 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孫怡杉忽然問了句:“誒,你認不認識孫知微?” 謝權的腳步猛然頓住。 孫怡杉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轉(zhuǎn)變,自顧自說:“她是我姐,之前就覺得你眼熟,果然是你啊?!?/br> 謝權硬邦邦吐出兩個字:“不是?!?/br> 孫怡杉頓了秒,“肯定是你,我姐是個心理醫(yī)生,她曾經(jīng)——” 謝權不顧禮貌,冷聲打斷:“你認錯人了。” 第60章 可以嗎?jiejie。 壽宴開始前, 溫逢晚和溫寒聲站在爺爺身邊和世交家里的叔叔伯伯問好。謝權昨晚回了申城,被謝爺爺親自押回了家。 沒過多久,謝權扶著自家爺爺從車上下來。這會兒來的客人還不多, 都是比較熟悉的長輩, 溫逢晚還能應付得來。 溫寒聲站在原地不動,示意她出去接人。 溫逢晚福至心靈, 腳下的步子也快了起來, “謝爺爺,好久不見。” 謝老爺子拍了拍溫逢晚的手,覺得她比上次見的時候清瘦了許多, 一臉不悅瞪著自家孫子, “是不是這小子總?cè)悄闵鷼猓俊?/br> 溫逢晚抬眸看向身邊的男人。謝權今天穿了套黑色正裝, 將他的好身材勾勒得一覽無余。 他挑眉, 神情略顯傲慢, “哪能啊, 我怎么敢欺負她?!?/br> 溫逢晚抿唇,突然不想幫他說好話了, 甚至試圖落井下石, “也沒有總?cè)俏疑鷼狻!?/br> 謝權緩慢低下頭, 爺爺比他腦子轉(zhuǎn)得快,拿起拐杖敲了下他的小腿, “你老實安分點,別把媳婦氣跑了?!?/br> 謝權低低嘶了聲,一個敢說, 一個敢打,他真的太慘了。 謝權眸光沉沉盯著溫逢晚,翹起嘴角慢悠悠吐出兩個字:“行, 挺好?!?/br> 話音未落,右腿又挨了一棍子,謝老爺子敲了敲拐杖,“你還威脅晚晚?!?/br> 溫逢晚沒忍住笑出聲,看謝權一臉吃癟的樣子,她又不忍心起來,連忙拉住謝爺爺說:“謝權他對我很好,您別擔心?!?/br> 一轉(zhuǎn)臉,謝爺爺臉上的嚴肅勁兒消失,慈祥地看著她,“你們好我就放心了,就是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抱抱重孫子?!?/br> 他們在外面聊得時間太久,里面的人等急了。 家里的阿姨匆匆走出來,“逢晚,快把謝老先生接進去啊,外面風大。” 溫逢晚的腦袋里依舊盤旋著謝爺爺那句“抱抱重孫子”,她捏了捏發(fā)燙的耳垂,扶著謝爺爺往屋里走。 進了屋,溫逢晚趁幾位長輩說話的空隙,去露天茶室透口氣。 沒過多久,身后響起腳步聲。謝權從后面抱住她,然后趁她不注意,牙齒咬住她的耳尖。 溫逢晚一驚,著急忙慌去看門關沒關,結(jié)果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緊。 她縮了縮脖子,知道這人是來報仇的,主動服軟,“外面有好多人呢……” 謝權退開一點兒,溫熱的鼻息撲落在她的脖頸處,低沉的聲線磨人極了,“我關門了?!?/br> 溫逢晚還是擔心有人推門進來,“你先松開我,外面都是長輩?!?/br> 謝權理直氣壯道:“我不?!?/br> 溫逢晚用商量的語氣和他說:“那,我們先把門鎖上?” 謝權關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茶室的門沒鎖,上鎖不太可能,但還有別的辦法。他翹起唇角,攬住懷里人的腰,把人抱起來。 溫逢晚猝不及防,怕摔下去,雙手雙腳都纏在他身上,“你又干嘛呀?” 謝權長腿大步抱著她到了門口,將人抵在門板上,而后俯身湊近些,鼻尖抵住她的,“門沒鎖,這樣安全?!?/br> 溫逢晚垂眸,看了眼門把手,確實沒有鎖。 她小聲嘟囔了句:“我都不知道我家的茶室沒有鎖?!?/br> 謝權親了親她的嘴角,笑容恣意,“正常,之前不需要上鎖?!?/br> 溫逢晚聽懂了他的意思,立刻反駁,“一般人都不會選茶室……” 謝權裝作沒聽懂的樣子,“選茶室干什么?” “就、就你這樣啊?!睖胤晖砩嗉饨O了下,長睫覆蓋住眼眶,心虛的不敢和他對視,“你先說,進來找我干什么?” 謝權輕笑了聲,捏住她的下巴,非要和她對視,“你剛剛和爺爺說的什么,嗯?” 溫逢晚對上男人漆黑的眼瞳,心跳霎時漏了一拍。她剛剛和謝爺爺說了什么——重孫子。 溫逢晚稍微瞪大眼,雙手捧住謝權的臉,一本正經(jīng)道:“小謝,當爸爸不急于一時半刻?!?/br> 謝權瞇起眼,伸出根手指抵住女人的額頭,“往前。” 不是重孫子?溫逢晚微微一囧,繼續(xù)往前翻,噢,她好像落井下石了。 謝權挑起眉梢,笑起來,“想起什么了?” 溫逢晚壯著膽子,不想承認,“我沒說什么,小謝你乖一點,我們出去吧,讓長輩久等不太好。” 說著,她便要從他懷里轉(zhuǎn)身、拉門。 門板才拉開一小個縫隙,就被謝權摁回去,他彎腰,把人緊緊困在門板和自己的胸膛間,低頭去吻她的下巴。 溫逢晚的手被他扣住,按在門板上。 強勢的吻從她的下巴下移至脖頸,她今天穿的禮服是一字肩,留下痕跡很難掩蓋。 溫逢晚勉強找回一絲理智,“謝權,這不行……容易留印?!?/br> 謝權握住她手的力道松開些許,下巴靠在她肩上,聲調(diào)慵懶,“那親哪?你指個地兒?!?/br> 溫逢晚低下頭看,發(fā)現(xiàn)他喜歡親的那幾個地方都漏在外面,“要不,先欠著你,等晚上結(jié)束……” 謝權慢條斯理問:“只要不在能看見的地方留下印就行,是吧?” 溫逢晚想了想,點頭:“理論上是這樣?!?/br> 謝權語氣放柔了些,聲音略帶蠱惑的意味,“我有個地方,讓我試試?” 溫逢晚半信半疑,“哪兒?” 謝權收緊和她交握的手指,身子也慢慢退開,灼人的氣息消失,下一秒,背后的裙子拉鏈被人輕輕按住,一寸寸往下拉。 魚尾裙的拉鏈很長,謝權只拉到半截,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溫逢晚瑟縮了下,不自覺抓緊他的手,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點分寸??! 謝權另只手順著她的蝴蝶骨下移,停在下緣處,他問:“可以嗎?” 溫逢晚思緒混沌,半晌沒說話,謝權撩了撩她的發(fā)梢,“你不說話,我可就當你答應了。” 溫逢晚手指動了下,問:“我現(xiàn)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謝權笑說:“晚了?!?/br> 話音落下,有抹溫熱貼到了她背后的肌膚上。和以往的吻都不同,很輕的觸碰就能引起她的顫栗。 男人的唇順著她的蝴蝶骨描摹形狀。 隨著她彎腰開肩的姿勢,那兩塊骨更加凸顯,謝權輕輕咬了下—— 溫逢晚膝蓋打軟,謝權退開身子,看她軟軟倒下去,然后在半途抱住她,就著這個姿勢去親她的嘴角。 裙子的肩帶滑落,衣衫半褪。 曖昧橫生。 溫逢晚的氣息被他一寸寸吞納奪取,就在這時,身后的門板被人敲響。 咚、咚、咚。 阿姨揚聲喊:“逢晚,你和謝少爺談的怎么樣了?溫先生喊你們出來了。” 溫逢晚差點窒息,紅著一張臉趴在謝權肩頭,心跳如鼓。 謝權抬手蹭了下嘴角的口紅印,聲音沉地可怕,“馬上就來?!?/br> 門外的腳步離去。 溫逢晚雙手環(huán)在胸前,禮服的上半身松松垮垮掛在身上,她低著頭,頭一次用嬌氣的口吻抱怨,“還說沒欺負我呢?!?/br> 謝權垂眸認真幫她整理衣服,勾唇,笑得漫不經(jīng)意,“我這不是坐實罪名么,不能讓我家晚晚在長輩面前撒謊?!?/br> 溫逢晚越想越氣,沒忍住撲上去,牙尖嘴利地咬了下他的下巴。 最后義憤填膺指責:“小謝,你學壞了!” - 壽宴定在城西的湖色禮會所。晚七點,受邀的嘉賓陸續(xù)到場。溫老爺子早些年在申城打拼,和謝老、顧老同是受人敬重的前輩。 溫逢晚不常穿高跟鞋,站了一段時間腳腕發(fā)酸。 溫寒聲瞧著溫父正應付世伯們,沒空管他們這些小輩,便讓溫逢晚先去歇歇腳。 溫逢晚站在溫寒聲身后,把右腳上的高跟鞋踢掉,“顧盛科技的到了嗎?” 溫寒聲搖頭,“這次的請柬是爺爺親手寫的,顧盛那邊不敢怠慢?!?/br> “顧況也會來?” 溫寒聲云淡風輕笑了聲,“怎么能不來?畢竟,他現(xiàn)在還覺得自己是個勝利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