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佳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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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孟昭平想讓她穿的抹胸,可是人卻一直沒來。 摸著細絹上的刺繡,林清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抬手撓撓頭,怎么就把他的話當(dāng)真了呢? 想到與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孟昭平,林清容想起了剛來那晚與自己歡愛的男人,看不清那人的臉,只知道他個高肩闊的人,玉莖生的又粗又硬,恍惚間只看到他穿了藍色錦袍離去的背影。 那人自從那晚后再也沒來過,他會是誰呢?這般想著,腦海中慢慢的盡然全是那晚與那人翻云覆雨。 與那人有過肌膚之親,方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能那般酣暢淋漓,現(xiàn)在想起那股暢快,仍能讓她回味好久。 琴兒與珠兒在窗下的椅上做針線,看見林清容對著書看了一下午都沒翻頁,珠兒小聲說,“jiejie,你說姑娘是不是在想那日的寧王?” 琴兒橫了她一眼,示意噤聲??戳智迦輰χ鴷了迹瑝旱土寺曇粽f,“姑娘的事不是你我能議論的,以后別說了。”說完放下繡花繃子倒了杯茶走上前,“姑娘?!?/br> 婢女的聲音把林清容從沉思中拉回來,“茶涼了,給姑娘換一杯?!睂⑼斜P上的茶杯與林清容手邊的白瓷杯換過來。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借著低頭喝茶的機會,林清容掩飾掉臉上的潮紅,可是身下卻濕漉漉的騙不了人。 只是腦海中想起了那羞人的玉莖,下身便開始情動,等琴兒過來時已是xiele兩次yin水。 放下杯子,林清容艱難的開口,“琴兒,你可還想著在揚州時教我識字的女先兒?” 琴兒一怔,想了想說,“隱約有些印象。是楊夫人嗎?” 林清容兩眼一亮,似是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語道,“對,就是她,她姓荀,她夫家姓楊。” “姑娘可是碰上她了?” 林清容抬頭看著琴兒,“那晚我在盛家等玉jiejie時,她在門口攔住了我,問我還記不記得她,她說了我的生辰與父親的官職,還說她曾教我念書?!?/br> “可是楊夫人不是被老爺辭了嗎?”珠兒放下繡花繃子也湊了過來,“還有楊先生,他們夫妻是一起走的?!?/br> 那就是她了,她沒有騙自己。 琴兒轉(zhuǎn)身去關(guān)了屋門,珠兒問道,“姑娘是遇到楊夫人了嗎?” 林清容點點頭,“她好像有事想問我,可是見到寧王之后就不再說了?!?/br> 琴兒默默回到林清容身邊,她本就比林清容大兩歲,或許林清容不記得,可她記得清清楚楚。太太病重時將自家姑娘托給楊夫人教養(yǎng),后來太太亡故,楊夫人與太太留下的mama因為姑娘的飲食起居起了好幾次爭執(zhí)。再后來楊先生被老爺請走,楊夫人也只得一起走,mama們知道了喜得跟什么似的。 珠兒不知以前的事,聽到林清容說楊夫人是在盛家大宴上碰見的,以為楊夫人的夫君成了有頭有臉的人物,“既然楊夫人能被請去赴宴,姑娘何不想辦法走楊先生的門路,從這里出去?” 林清容搖搖頭,那晚見她時她雖身穿錦衣,可看起來并不是這一兩年新做的,衣料也不是時興的。 有心打聽甄家的事,那次宴上除了知道徐家老爺?shù)拇笈畠菏嵌司思掖蟊砀绲南眿D外,也沒打聽到有用的東西。 但是盛徐兩家關(guān)系還不錯,如果沒記錯,那盛家就是舅母的娘家,還得想辦法從徐叁公子嘴里套些東西出來。 只是林清容沒想到,還沒等到她主動出擊,獵物就送上門了。 自孟昭平離了重譯樓進宮到今天,刑部、戶部、吏部叁部的朝臣已在宮里腳不沾地的忙了整整四日,徐叁公子雖是戶部一個小文官,卻被調(diào)撥去了刑部幫忙。 兩腳虛浮一臉菜色的從宮里出來,騎著馬慢悠悠的往家走,誰知走著走著就往城東去了。 直到站在重譯樓的門前,他才反應(yīng)過來。就在他一拉韁繩準(zhǔn)備回去時,一輛馬車停在了重譯樓門口。 駕車的小廝從車上下來開了車門,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從車上下來,伸手去扶頭戴幃帽的女子。 雪白的紗從帽上垂下一直落到她的肩膀,鵝黃的衣裙看得人眼前一亮。 徐叁郎在旁看著,想若是此時有一陣風(fēng),便可看清這姑娘的面容。 然而暮春已近初夏,哪來的大風(fēng)呢。 心灰意冷的他拍拍馬脖子,“走吧,今兒是見不著人了?!?/br> “叁公子?” 聽到這日思夜盼的聲音,徐叁郎欣喜的回頭,只見林清容掀起了幃帽上的紗簾,一臉俏皮的看著他,“原來真的是徐公子!” “容姑娘?!边B滾帶爬的從馬上下來,看一眼身邊兩個侍女抱著的東西,“姑娘這是去買東西了?” 林清容回頭看了一眼珠兒懷里的盒子,笑著說,“去鋪子里買了兩刀泥金紙抄經(jīng)用?!?/br> 徐叁郎上前走到林清容身邊,“若是抄經(jīng),我那兒有南方送來的善璉筆,我這就回去取?!?/br> 林清容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今兒晚上胡mama要開一壇埋了二十年的陳酒,公子是留下品酒呢?還是回府拿筆呢?玉jiejie說胡mama輕易不拿出來的。” 想到這多年的好酒,盤算了一遍,今晚父親還要在部里忙,留下飲一杯好像也不算什么。 看他心有所動,林清容繼續(xù)說,“公子可還要回去嗎?” 經(jīng)不住誘惑,徐叁郎還是坐到了重譯樓的廳里。 廳里左右五間,中間挑空搭了個臺子,臺子周圍擺了一圈矮桌,臺上有舞姬跳舞,還有樂姬奏樂唱曲。 讓下人搬了屏風(fēng)一圍,屏風(fēng)之內(nèi)小小的地方既方聽曲也不耽誤倆人說話。 看著身邊一身藍衣的林清容,許是喝了兩口酒的原因,臉上眉不畫而翠,唇不點兒丹。徐叁郎拿起桌上的青瓷梅花酒杯呷了一口,把玩著手上的杯子,“這杯子不像是這重譯樓的東西。” “公子好眼力,這是從胡mama央人從查抄的有爵之家的家產(chǎn)里弄出來的。”說著拿起手邊的梅花錫壺往他的杯子里倒?jié)M酒,入口辛辣刺鼻,細品卻又是說不盡的香味。 徐叁郎愜意的嘆了口氣,“關(guān)了這么多天,總算喝點人喝的東西了。” 林清容眼中藏了一縷笑意,提壺斟了杯酒,“這可不是人喝的,”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徐叁郎的酒杯,“是公子這般的神仙才能喝的?!?/br> 美人的話哄得徐叁郎心里十分高興,藏了二十余年的酒香醇又冷冽,幾杯下肚,徐叁郎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 臺上絲竹聲聲,臺下林清容看似嬌柔的眼眸,其實里面藏了心思。 “這幾日,重譯樓可冷清了,叁公子都去忙什么了?” 叁公子擺擺手,夾了一筷子菜慢慢吃了,“別提了,那忠敬侯的案子快要審結(jié)了,這會刑部、大理寺,連帶著戶部吏部都跟著忙,我一個在戶部謄抄文書的都被叫了去忙了整整四天?!?/br> 林清容一聽趕忙握著他的手輕輕的揉,“那清容給你揉揉?!?/br> 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徐叁郎嘆了口氣,反手抓著她的手,“清容姑娘,你是不知道,在宮里這么腳不沾地的忙,吃不好,睡不好?!毕肫鹪诓坷锎虻劁伒囊雇恚烊删陀X得渾身難受,胳膊疼腿疼后背疼。 林清容這邊話在嘴邊繞了好幾個彎,誰承想徐叁郎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拉著她沒完沒了的訴苦。 “這忠敬侯犯了什么,弄得你們這樣忙?”林清容低垂著眼睛,夾了一點青菜放到徐叁郎的碗里。 “還能是什么,貪唄。”打了個嗝,身子一斜歪在林清容身邊,“他跟他弟弟,也就是我大jiejie的公公,倆人貪了幾千萬兩銀子。我在戶部跟著寧王殿下謄抄單子的時候,看著那單子上的財物,我都驚了?!?/br> 飲了半杯果酒,林清容覺得嘴里苦苦的,吃兩塊糕也壓不下去這份苦,“忠敬侯嘛,家大業(yè)大,也不一定都是貪的?!?/br> 徐叁郎搖搖頭,“清容姑娘,你小看甄家了。便是幾世積累,也沒有這般的家私。那甄家是什么人,是連親家都算計的?!?/br> “前幾年我大jiejie回長安,說甄侯爺把揚州林家的東西弄了回去。其中還有宮里的綠綺琴,那綠綺琴是宮里的東西,在宮里那么多年,從宮里去了林家,什么好東西只要被甄侯爺瞧上了,不管過幾道手,都要落進他的手里?!?/br> 綠綺琴,綠綺琴,那是先帝賞給自己的,到了舅父家后說琴壞了拿去修,沒幾日舅母說修琴師傅弄壞了,琴毀了沒法彈了。 忍了好幾次終于忍下心中的怒火,林清容又往他的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公子慎言,小心隔墻有耳。” 叁公子左右看看,都是長安城里的熟人,挪挪屁股與林清容緊挨著,“沒事,陛下這會恨不能全天下都知道甄家做了什么惡,我便是說了也沒人說什么?!?/br> “哦?是嘛!” 徐叁郎向后一靠,倚著身后的幾個靠墊,“對啊,當(dāng)年忠敬侯做事狠辣,開罪了不少人,這教坊司里多少人都是因為他沒了爹娘父兄被罰了進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能把他踩下去,誰不想辦法讓他再也不能翻身。” 林清容臉上是沒有絲毫起伏的微笑,好像這些事都與她無關(guān)。 яóцщèňщц.d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