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譯樓心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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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天已大亮時,林清容覺得身上沉沉的,伸手去推卻推不動。睜開眼一看,帳子里明晃晃的,空氣里似有若無飄著一股酒香。 屋外的日光照進來被帳子一隔,反而柔和了許多,想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扭頭往身邊看去,孟昭平面向自己側(cè)身睡著,整個人斜壓著自己。 在看自己呢,枕著他的胳膊,一絲不掛的與他蓋著同一床被子,林清容臉上一紅。 以前也曾與表哥這般同床共枕,雖說不如與寧王這般的親密,但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表哥! 來這兒已近半月,卻從來沒有聽到表哥,表姐,表妹們的消息。 想到他們就想起了父親,林清容輕輕翻身背對著孟昭平,手捏著被子的一角,有志要查出當年事,那表哥表姐他們呢? 面對他們,自己該如何自處? 孟昭平睜眼看著懷里光裸的后背和纖弱的肩膀,這是又有心事了? 經(jīng)過昨晚的親密,他竟生出了一絲愧意,想想又想知道她流露出的那分喜歡,是真的還是假的。 外面都說他風流,可那些人若是知道這會他懷抱佳人心里還在疑神疑鬼,不知會不會笑他庸人自擾。 兩個人各懷心事的躺在一起,林清容想起過去種種,手不自覺的松了被角與橫在頭下的胳膊十指相扣。 傾身靠過去,將她擁在懷里,“心傷安所念,但愿恩情深?!币晃锹湓谒亩?,“在想什么?” “清容在想殿下是否也曾像如今這般,擁著別的jiejie共眠。” 將她滑到肩下的寢衣拉上去,手握著她的手低聲說,“若我說不曾,你可相信?” 林清容想了想,搖搖頭。 “你既不信,哪有何必呢?”輕輕在她頸上吻過,孟昭平深深吸了一口氣,“在我這兒,你和她們不一樣,你自然有你獨一份的?!?/br> 說罷,孟昭平將她從床上拉起來,拿了一件外衣給她套上,“給我更衣。”說完朝外面喊了一聲,茂吉聽到動靜,推門進來,懷中抱著的是從王府拿來的衣服。 服侍他穿好衣服,拉著他坐到妝臺前給他梳頭,孟昭平從鏡子里看她,衣服松松套在身上,衣帶一系便遮住了大半春光。 想起昨晚睡前她答應(yīng)的事,再看外面春花爛漫,問道,“你喜歡什么顏色?” 林清容不知為何問她這個,只專心給他束發(fā)。 孟昭平想了想,“你生的白,嫩黃的穿了身上好看,只是外面賣的姜黃顏色的簾子多,這嫩黃細絹倒是難找?!?/br> “還有海棠紅的也好看,只是這顏色嬌媚了些?!?/br> 將紗帽給他弄好,林清容扶著他的肩對著鏡子說,“王爺看看可好?” 孟昭平反而抓著她的手問她,“嫩黃與海棠紅你選哪個?” “我選這個干嘛?” 起身站在她面前,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忘了昨兒夜里答應(yīng)我的了?”說完出了寢室,從桌上拿了一個杏一邊吃一邊往外走。 等林清容反應(yīng)過來時,他們主仆早已沒了影子。 琴兒珠兒不明所以,“姑娘?” 對上她倆探究的眼神,林清容不自覺的紅了臉,低聲說,“昨兒王爺嫌裹胸啰嗦,想讓我跟他一處時穿抹胸?!?/br> 想到昨晚在外間廳里聽到的動靜,自家姑娘那是似是痛苦又好似享受的呻吟,那寧王是什么意思,也就不難懂了。 到了下午,茂吉抱著幾匹布跑進來,說這是寧王讓他送來。 本以為他只是說說,看到最上面那匹海棠紅的,林清容才知他是真要自己那樣。 死乞白賴從皇后庫房里翻出了好幾匹顏色好的細絹讓茂吉送去,孟昭平轉(zhuǎn)身就看到皇后站在門口注視著走遠的茂吉。 “娘娘,娘娘?”孟昭平坐回椅上,喚了兩聲見皇后沒有反應(yīng),想上前問問,礙于身份只能老實坐在椅上。 皇后站在門口看著被送走的衣料,內(nèi)心嘩嘩的淌血,嫩黃的細絹不易得,如今被他全數(shù)弄走,江南再送來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 聽到孟昭平叫自己,皇后從門口走到屋里坐回椅上。到底是皇后,雖然rou痛那幾匹細絹,轉(zhuǎn)念一想回頭跟皇帝獅子大開口,說不定還能要來更好的,皇后臉上好看了許多。 心情好了,自然有心情去關(guān)心別的事,“聽說昨兒晚上盛家夜宴上起了點不愉快?” 孟昭平笑笑,“娘娘的消息真靈啊。” 皇后拿起桌上的茶徐徐飲了一口,“你來之前老王妃來找我說話,她說了我才知道的?!?/br> 老王妃來時皇帝在偏殿書房看書,偏偏老王妃說話聲大,不用皇后轉(zhuǎn)述皇帝在書房聽的一清二楚。 “他們夫妻不睦,累的璇珠在中間為難?!?/br> 皇后還想再問,高內(nèi)監(jiān)從前邊過來,說陛下要寧王去甘露殿議事。聽到高內(nèi)監(jiān)所說,皇后在心里把皇帝罵了一遍,無奈忍了八卦的心思,只得放了孟昭平去前邊。 見了皇帝,孟昭平接過遞來的吏部的奏呈,“如今泉州出缺,你覺得讓謝琦去泉州如何?” 合上奏呈將其放回龍書案,“皇兄還是舍不得謝琦的。” 皇帝嘆了口氣,從一堆奏疏中拿出從鐸州送來的,“新科狀元,得這么一個人不容易。能保就保吧?!?/br> 孟昭平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怕就怕謝琦能堅守本心,身邊人卻是個糊涂的。” 對于長安城中的一些傳聞,皇帝也是略有耳聞的,加之今早老王妃進宮說的那些,孟昭平言下之意已是呼之欲出。 “罷了,不說別人了,你呢?”皇帝一指孟昭平的肩,“你打從進來了就一直在揉肩膀,昨晚又去哪兒風流了?” 想起昨晚的溫存,孟昭平噤聲不語,皇帝拿出林衍的奏疏,“將來這些東西都是你要來料理的,有些事你要早做打算,別火燒眉毛了跑到朕跟前求旨意求一個成全。” 孟昭平眉毛狠狠一跳,開口哀求道,“哥” 弟弟的哀懇讓皇帝頓時心軟了,自從倆孩子沒了之后,皇帝便刻意磨煉自己這個親弟弟。 父皇在世時,將幾個皇子罰的罰貶的貶,就是將來他的皇位能做的安穩(wěn)。如今,他多少明白了父皇的苦心,與其過繼了別人的孩子,不如替弟弟掃清障礙,以后讓他來做這個皇位。 “罷了罷了,這些事等你想通了再說,”將手上的奏疏遞給他,“你看看這個,這是林衍最近查到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