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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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棠忍不住側(cè)眸去看依舊低頭麻木著的簡晴也,心想這女人手段也太絕了。 換做一半單純又有原則點的女孩,根本難以招架她啊。 所以善歌闌前段時間婉拒了紀度舟的告白,并且有意結(jié)束兩人的合約關(guān)系,這下終于破案了,原因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 女秘書不敢抬頭看紀度舟的臉色,無意間掃到在場另一位宋嶼墨的臉色,發(fā)現(xiàn)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抓緊自己的衣服,哭到連半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紀度舟在她這里問不出所以然,眼底帶著極其的冷寒掃了一眼簡晴也,邁步朝她走過去,在中途,被宋嶼墨一手攔了下來。 “讓開?!?/br> 紀度舟開口說話,也是冷漠至極的。 宋嶼墨攔他,不是為了護下簡晴也,是讓他情緒冷靜點:“你過去,還能對女人動手?” 紀度舟是不能對簡晴也動手,卻要問清楚。 宋嶼墨語調(diào)冷靜地勸他:“度舟,該報警的報警,一切按規(guī)矩走?!?/br> 言外之意,他不會保已經(jīng)侵犯到紀度舟個人生活隱私的簡晴也了。 這句話,讓原本裝聾作啞的簡晴也猛地抬起頭,雙眼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帶著淚意,顫著聲線,看向這兩個無情的男人。 她沒想到宋嶼墨能置之不顧自己到這種地步,還讓紀度舟報警處理。 而當(dāng)看見一旁看好戲的紀棠時,瞬間又明白過來了。 簡晴也身體裹著大衣,卻覺得里里外外都冷得慌,她面對紀度舟要這樣處理,聲音蒼白又細啞的說:“我要打電話給宋家?!?/br> 宋嶼墨不管她,宋家總有人會管的。 …… 因為驚動了宋夫人,報警的事也暫時的停了下來。 紀棠一聽這位要來,想著先提前走人,卻被宋嶼墨握住的手腕,回過頭,聽見他說:“你不是要看好戲,走做什么?” “你媽要來了!” 紀棠極小聲的提醒,一副閃躲不及的模樣。 宋嶼墨眸色收斂了幾許,淡定無比的說:“來了就來了。” 紀棠怔了下,最終沒有掙扎,陪他一同坐在沙發(fā)處等。 紀度舟去洗澡醒酒了,整潔的辦公室里就只要她們?nèi)?,簡晴也打完電話后,臉蛋逐漸恢復(fù)血色,許是知道護著自己的人來了,也不再一副弱勢群體的模樣。 她看著宋嶼墨主動牽著紀棠的手,露出許些諷刺的表情。 紀棠見簡晴也這樣,就忍不住開口想懟:“連收買眼線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我要換做男人也怕你?!?/br> 簡晴也有待無恐的問:“有證據(jù)嗎?” 她從未開口承認過一句,花錢收買了紀度舟的女秘書。 平時私下拿錢做交易,也不會降智的把證據(jù)留下。 能在大佬圈里混的樣樣俱到的女人,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她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想將自己撇干凈:“我是愛慕紀度舟,難道我就沒有愛慕男人的權(quán)力了嗎?” 倘若宋途也在場的話,紀棠想他大概能理解自己的心情。 ――這女人臉皮都快厚到天下無敵了! 宋夫人在進一個小時后才趕到,能讓她這樣興師動眾的親自出場,可見簡晴也這個外甥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還是有的。 紀棠都能猜到以簡晴也這種詭辯人才,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 她靜坐著不動,待宋夫人進來后,許是沒想到還能看見她和宋嶼墨坐在一處,略顯得親密,臉上的表情意外了幾秒。 ”姨母!“ 簡晴也眼睛略紅,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宋嶼墨還不幫她,只能忍著般走過去,剛靠近只剩下半步距離,誰知道宋夫人抬手便是一巴掌,當(dāng)著紀度舟的面打的。 “給我跪下,跟紀二好好道歉!” 這巴掌,近乎是打得簡晴也失了聲,捂著紅腫不已的臉。 宋夫人以退為進,將目光放在穿著白衣長褲,臉色寒涼的紀度舟身上,用一種長輩和藹可親的語氣說:“紀二,都怪阿姨沒有好好教導(dǎo)她,你要有氣,盡管開口,只是別傷了紀家和宋家的情面。” 都把事做的這么絕了,還有什么情面可言。 紀度舟向來是出了名心思縝密的,不至于被宋夫人三言兩語就給忽悠下臺階,他眸底沒有笑意,語氣聽上去倒是與平時沒什么不同:“言重了,我到?jīng)]什么氣可發(fā),只是簡小姐這種行為到底是癲狂了一點,怕傳出去對名聲也不好吧。” 被心上人用癲狂兩個字笑容,簡晴也瞬間覺得心口的疼痛堪比臉上。 她眼底的淚光搖搖欲墜,接下來紀度舟繼續(xù)往下說什么,也聽不太進來了。 到最后,只有一句是聽明白的,是紀度舟對宋夫人說:“不如我親自為簡小姐介紹一門親事,下個月初五是個好日子,宜嫁娶?!?/br> 宋夫人先前聽宋嶼墨的交代,早就替簡晴也挑了北城就地的一門好親事,對方是豪門子弟,年紀相仿,將來要繼承家業(yè)的天之驕子。 而紀度舟給簡晴也挑的親事,則是遠遠的嫁出了北城,對方還有過兩段婚姻,年長十歲,常年在海外經(jīng)商。 這次的事情,盡管簡晴也極力擺脫自己的嫌疑,明眼人也知道怎么回事。 宋夫人沒說話,而一旁安靜沉默已久的宋嶼墨漫不經(jīng)心的握著紀棠的手,面無表情地出聲道:“簡晴也的事與宋家再無關(guān)系,母親,你也累了,我和棠棠送您回老宅?!?/br> 紀度舟并不是想要簡晴也嫁人,他的目的更像是想讓簡晴也失去宋家這層庇護,因為有宋家做靠山,她在外的行事真是方便至極。 搬出宋家,就有無數(shù)的人心甘情愿為她辦事。 所以當(dāng)宋嶼墨說出這句話后,紀度舟似笑非笑地冷漠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簡晴也,接下這話:“看在她初犯的份上,算了,我就不追究了?!?/br> 簡晴也險些站不穩(wěn),這跟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有什么區(qū)別。 而宋夫人的目光,盯緊了宋嶼墨與紀棠十指相扣的手上,注意力都在這上面了。 她耳朵里,聽到的都是宋嶼墨親口說的后半句。 下一秒。 紀棠仿若是避嫌一般,將手收起,精致的臉蛋表情淡淡的。 宋嶼墨也沒生氣她這樣的行為,鬧劇到了最后也該收場,而他只要帶著紀棠走,宋夫人自然是會主動的跟上,只讓管家把簡晴也帶回去,然后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兒子是什么情況。 他什么時候背著所有人,與紀棠這樣了? 到了公司樓下。 宋嶼墨體貼入微先扶著紀棠的腰,讓她坐進去。 而外面,宋夫人及時拉住他,問:“你和她……” 宋嶼墨側(cè)目,看著母親充滿疑惑的眼神,淡定自若的說:“我想重新追求紀棠?!?/br> 宋夫人:“那你和那個……”許是怕被坐在車里的紀棠聽見,還下意識壓低聲:“婚外情的女人呢?” 第98章 (我二哥的醋你也要吃?...) 宋嶼墨眉宇皺起, 在他演技和寡淡的表情完美配合下,往往是露不出一絲的破綻,遲疑略幾秒后, 他修長冷白的手擱在車門上,漫不經(jīng)心的輕敲著,語氣極淡:“她不是我良配?!?/br> 一句不是我良配,是宋夫人今晚聽到最美好的話了。 她假意安撫了幾句宋嶼墨情場失意的心情, 又將目光放置在了車內(nèi)的窈窕身影上, 隔著玻璃窗琢磨不出紀棠是什么表情。 宋夫人此刻的內(nèi)心也是很復(fù)雜的,她對紀棠生母的身份是很不滿意, 要是換做以前,是一萬個不能接受宋嶼墨和紀棠復(fù)合, 可現(xiàn)在有了婚外情的女人做對比,宋夫人瞬間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她壓下對紀棠先前的成見, 做足了長輩該有的姿態(tài),溫柔細語的叮囑道:“好好送紀小姐回家,有空帶她……回老宅吃吃飯。” “嗯?!彼螏Z墨微微頷首應(yīng)下,未了又嗓音低低的道:“我還在追求紀棠, 她不見得能點頭答應(yīng)?!?/br> 宋夫人:“……” 過了會, 宋嶼墨又說:“不知道她會不會嫌棄我?!?/br> 宋夫人破天荒的沉默了, 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雖然在她心里宋嶼墨是最完美優(yōu)秀的,可這個完美品現(xiàn)在缺了一個口子, 變成了殘缺美,在怎么宋夫人也說不出違心話來。 她動了動嘴唇,最終安慰道:“你和紀棠有夫妻感情最基礎(chǔ), 總比陌生人好些?!?/br> 宋嶼墨笑了笑,也不多說幾個字。 他眼皮抬起, 視線看向后面老宅的車,對宋夫人說:“母親,你要想讓紀棠能到老宅做客,簡晴也就不適合待在那里了,畢竟今晚的事,她跟她二哥感情自小最好?!?/br> 點到為止就好,明白人自然會懂。 說完,便上車。 宋夫人忍住了沖動,目送宋嶼墨離開后,近乎是一秒都等不起,她站在寒風(fēng)的夜幕下,吩咐身后的管家拿手機撥打宋途的電話。 接通后。 宋夫人直接問了宋途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宋途那邊沉默了足足一分鐘,而管家上前,小心翼翼地將大衣給宋夫人披上:“夫人,小心著涼?!?/br> 宋夫人一心牽掛著宋嶼墨的感情,竟察覺不到冷意。 待她披好衣服,宋途的嗓音終于傳來:“夫人,宋總可能被外面那女人傷透了心,想想還是紀棠這個前任更好,就迷途知返了!” 宋夫人心想迷途知返也可以換個更好的啊,為什么要找前任! 她沒說,宋途就已經(jīng)猜測到,小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宋總這次是被外面的女人傷狠了,要我說啊,年少時感情太空白也不好,這不現(xiàn)在見一個女人就被騙一次,唉,可憐宋總在商界所向睥睨,在情場只能淪落被女人玩的份?!?/br> 這話宋夫人就不是很愿意聽了,奈何她無力反駁,只能聽宋途繼續(xù)往下說:“夫人,宋總這也是敬愛信任您的表現(xiàn),你看,紀棠是您親自挑選的,宋總到最后也發(fā)現(xiàn)外面的女人再好,也好不過您給挑的?!?/br> “嶼墨要真信我,為什么不把善歌闌娶回家?!?/br> “夫人,善小姐被紀度舟那只千年老狐貍看上了,我們家宋總又是個老實人!看在之前又有交情的份上,就只好拱手相讓出去了。” 宋途自有一套說辭,句句讓宋夫人無話可說。 “那紀棠是什么態(tài)度?” 宋途:“紀小姐就算對宋總余情未了,也得給她一個心理上的接受過程,復(fù)合肯定是沒這么快復(fù)合的。” 宋夫人是信了這話,先前紀棠哪怕是被宋嶼墨握著手,表情也沒見多開心。 “對了夫人……” 掛斷電話之前,宋途好心地提醒道:“紀小姐還不知道宋總的那些事,我們可別說漏嘴了啊。要她知道宋總移情別戀過,這復(fù)合的事兒啊準沒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