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為什么血是紅的?(新年好,本章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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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倆皆是出色的美男子。 年長的程禾儒雅成熟,風度翩翩,快四十歲的人了,保養(yǎng)得像叁十歲出頭。 羅詠梅年輕時跟他打過交道,知道他敬重妻子李遇紅,曾羨慕過,后來她不羨慕了。 因為李遇紅曾經也是風云人物,嫁給程禾之后,因為忙于懷孕、生育,無暇參與世事,漸漸被淡忘。 倒是程禾,成親之后嬌妻幼子在懷,過得不知有多愉快,實力也提升得很快,轉眼間便成了安定府的說一不二的程家主。 可見,當個有權有勢的家主掌握別人命脈,遠勝過嫁人生子。 年輕的程延之俊美無儔,氣質清貴淡漠,仿佛云端上超凡脫俗的仙。 看了他一眼,羅詠梅心里暗暗道了一聲可惜。 這么個俊俏少年,若不是程禾的兒子,她指不定會搶了他養(yǎng)在屋內賞玩。不過,他瞧著心氣高,不是甘于當玩物的,她吃過懷風君的虧,并不想沾惹這種男人。 “羅家主?!背毯坛谅曊f道,“眼睛請規(guī)矩一些。” 羅詠梅的目光讓他感到了冒犯。 但羅詠梅不覺得冒犯,皮笑rou不笑地說道:“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用不規(guī)矩的目光看女人嗎?” “莫要一竹竿打死一船人?!背毯虒λ纳锤校斑@天下雖然變了個樣,但主導變化的依然是男人,羅家主這般得罪人,是很難過得好的?!?/br> “呵呵,奴仆每天看主人的臉色,處處扭捏作態(tài)討好主人,我還沒見過誰家的奴仆過得比主人好?!绷_詠梅盯住程禾,眼中露出懷疑之色,“程家主,我弟弟死了,死在安定府,死在拜訪了你程家之后?!?/br> “請節(jié)哀順變?!背毯唐降卣f道,“令弟之死讓我感到驚訝,我實在想不到安定府竟然潛藏著一位強者,希望羅家主盡快抓住兇手,將他殺了祭奠令弟?!?/br> 羅詠梅沒有說話。 她觀察程禾,心里衡量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她看不出。 程禾是個老狐貍了,就算他殺了她弟弟,也有一百種方法擺脫嫌疑。 于是羅詠梅冷厲的眼投向程延之:“程公子,你與我弟弟見面時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 程延之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羅詠梅想知道,他如實復述。 羅詠梅覺得他不想撒謊。 所以,誰殺了她弟弟? 陡然間,羅詠梅想到程錦年。 程錦年看中的梁道卿亦是太后看中的,此事程錦年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程錦年絲毫不怕得罪了太后,鐵了心不肯交出梁道卿。 她區(qū)區(qū)一個閨閣小姐,不被程家視作未來的繼承人,所謂的“受寵”宛如鏡花水月,誰給了她不懼得罪太后的底氣? 眼珠子一轉,羅詠梅假意追問羅叁爺離開程家時的細節(jié),表示羅叁爺未完成的事情她作為jiejie不能置之不理。 “……程家主,我弟弟昨夜想請令愛出來談論歸還逃奴一事,令愛未現(xiàn)身,如今是第叁天了,可否請令愛出來與我談一談?”羅詠梅想見程錦年。 在程家這種保留著男尊女卑惡劣風氣的家族,如程錦年那樣敢于得罪太后的小姐,或許是個有趣人。 此時的程錦年躺在床里做夢。 自從她搞定爹娘,她想什么時候睡覺便什么時候睡覺,想什么時候起床就什么時候起床,叫她好不后悔沒有早早對煩人的爹娘下手。 丫鬟們免了每日早上喚醒她這個苦差事,樂得讓她睡懶覺。 她睡晚了,她們不用早早起床伺候,挺開心的。 夢是個好夢,她在夢里隨心所欲,為所欲為,高高在上的皇帝跪下來朝她磕頭。 不料美夢做到一半,場景卻從皇宮換成一個亂七八糟的小院落。 這小院落窄窄小小的,沒種花,種的是菜,而且菜像是遭了搶劫一般。菜地中站著個眼熟的女子,用褪色頭巾纏著頭發(fā),手里拿著農具,一邊收拾菜地,一邊罵罵咧咧。 這是怎么回事? 程錦年沒興趣當個農婦,繞到女子面前看女子的臉。 哦,好像是蕓娘? 她想起來了,這蕓娘是陸芳允請她從張家解救的女子,她把囚禁蕓娘的張老爺搞得懸梁自盡了,蕓娘回了家。 當時她想把蕓娘的相好給一塊弄死。 那毒夫欺騙了蕓娘,將蕓娘捆起來送給張老爺,此等惡男子留他作甚么? 殺了更好。 只是她想到她的目的是解救蕓娘,不是殺人。 弄死一個張老爺,有可能讓喪子的張家家主遷怒于蕓娘。 若她再弄死了蕓娘的相好,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蕓娘其人有問題? 所以她饒了毒夫一命,她知道她做這個決定時是不甘心的。 此時夢見蕓娘,程錦年理所當然地想:“在夢里,我想殺人便殺。毒夫該死,我得好好地教訓他一頓!” 頃刻間,程錦年鉆進蕓娘的身體。 她嗅到泥土的淡淡腥味,空氣是清新的,蔬菜也泛著一股清氣,而她嘴里彌漫著白粥、小菜的味道。 蕓娘剛吃過早餐? 這夢做得可真細致。 程錦年念頭一動,嗅覺變得更敏銳。 她發(fā)現(xiàn)空氣中飄著各種信息素的氣味,無需用眼睛看,無需用耳朵聽,她便能得到很多信息。 原來每個人的氣味是不同的,她拿著農具分辨,輕易得出了結論: 昨天蕓娘家來了很多人。 有的是鄰居,她聞到更久之前鄰居殘留在院子里的氣味,更多相似的氣味從路上、從左鄰右舍飄過來。 有的是陌生人,其信息素第一次在院子里面出現(xiàn)。 有的可能是親戚?隔叁差五來探望蕓娘一次。 那不是好親戚,她聞出來了,蕓娘的菜地一團亂是親戚弄的,親戚還進屋子里翻箱倒柜了,而屋子里住著一個與蕓娘關系親近的人…… 他是男人,她聞到了男人那股混著尿sao味的jingye味道,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不需要分析下去了,將蕓娘送給張老爺?shù)亩痉蚓吞稍谑|娘家里睡大覺。 去搞他! 程錦年笑吟吟地提著農具走出菜地,進到屋子里,一腳踹開門,卻見一個中上之姿的男青年被捆在床尾,雙手雙腳與床柱牢牢地綁在一起,難以掙脫。 她的踹門聲驚醒了他。 他驚恐地抬起頭,嘴里堵著一團抹布,身上穿著一條褻褲,單薄的上身裸露著,胸膛上有指甲抓撓出來的痕跡。 蕓娘昨夜和這男人交合了。 真是不嫌惡心。 程錦年跨過了門檻,站在屋里,心說蕓娘長得也不差,怎么不挑一挑男人呢? 見過梁道卿,中上之姿在她看來是丑人。 “嗚、嗚!”毒夫掙扎。 他不怎么害怕她。 看清她的樣子,他的驚恐神色消失了,反而露出譴責、惱怒的目光來,像個意識到奴仆以下犯上的主人。 “呀啊?!背体\年笑得更開心了,輕快地走近,望著毒夫,“你把我當成什么了?還敢瞪我呢,膽子真大。” “砰——” 兩扇木門在她身后自行關閉。 唰的一聲,門栓自己穿上。 毒夫眨眨眼,像是才察覺她和蕓娘的不同,面上閃過了恐懼的神情。 然而她走到他的面前,他又硬氣起來,怒視著她:“嗚嗚……” 程錦年把他嘴里的抹布拔出來,剎那間,無形的罩子將整個房間罩住了,里面的聲音傳不到外面,外面的聲音卻能傳進來。 “呸呸!”毒夫吐唾沫,命令道,“放了我!” “咚!” 程錦年揚起小鋤頭,毫不留情地敲他額頭。 只聽得一聲響,皮膚被小鋤頭砸得向下凹陷,迅速泛起淤青,破損的皮膚流出鮮血,紅艷艷的血珠劃過毒夫的臉龐。 他驀地睜大眼睛,又因小鋤頭砸下,本能地偏頭躲避。 小鋤頭與頭骨發(fā)生碰撞,他感覺到痛。 下一刻,他慘叫出聲。 聲音刺激耳膜,程錦年提著沾了少許血的小鋤頭,饒有趣致地聽。 可毒夫會的不止是慘叫,他罵道:“邵蕓,你瘋了不成?你殺了我,你要償命的!” “別說話,叫??!”程錦年歪頭看著他,“你叫得再大聲一點,把我哄高興了,沒準我又會放過你?!?/br> “你在鬧什么?你真要殺了我?”毒夫瑟縮,臉色害怕,“蕓娘,別這樣,我不是故意欺騙你,我是被逼的……” “咔嚓——” 程錦年踹斷了他的一條腿。 在他的恐懼尖叫中,她彎腰直視他,說出實話:“我不是蕓娘,你認錯人了?!?/br> “嗚嗚嗚!” 毒夫的眼淚鼻涕齊齊流下來,像是個小可憐。 程錦年是不會可憐他的。 她想聽他的慘叫,這男人長得不怎樣,叫起來不難聽。 她抬起腳踩住他的斷腿碾了碾,果然聽到了他發(fā)出的慘叫聲,他似乎很痛。 蕓娘信任這個毒夫,被他背叛時,她的心有多痛? 程錦年拿起小鋤頭,鋤頭是鐵打的,因為經常使用,鋤頭的尖端雪亮一片,摸著卻不算鋒利。 這個小鋤頭沒法切開毒夫的胸膛看他的心臟。 沒關系,她想用小鋤頭,小鋤頭就能用。 程錦年將冰冷的鋤頭抵在毒夫心口,用力地刺破他的皮rou,問他:“你明知邵蕓不想和張老爺有接觸,為什么欺騙她,把她送給張老爺呢?” 毒夫只會慘叫。 程錦年感到迷惑:“我聽你慘叫,有點不忍心。”她看到血珠從鋤頭下涌了出來,滿懷不解地問,“為什么我會不忍心?明明你該死?!?/br> 她沒有停手。 鋤頭切開了他的皮rou,像一把鈍刀子慢慢地割他的rou,越割越痛。 男人凄慘地求饒道:“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犯了……” 程錦年無法從折磨中得到樂趣。 她有些厭煩了。 “如果悔恨有用,我殺了你,我說我后悔,你會原諒我?!彼龘炱鹉ú既M毒夫的嘴巴里,指尖碰到半凝固的血滴,突發(fā)好奇,“為什么血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