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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咸魚太子妃她恃寵生嬌在線閱讀 - 第150節(jié)

第150節(jié)

    “娘娘的東西,陛下自然是上心的。別的宮里可都是內(nèi)務(wù)府那邊做的,比起您這個牌子可差遠了?!?/br>
    蘇亦行低頭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個玉牌:“那你瞧瞧我刻的這個牌子如何?”

    司南一怔,雙手捧著接了過來。

    那玉牌上赫然刻著九五之尊的大名——凌鉉初。

    他雙手顫抖,燙手一般趕緊還了回去。又急急忙忙讓云朵將宮人都趕出去,云朵也是第一次瞧見這玉牌的全貌,嚇得兩腿發(fā)顫。

    這才真叫大逆不道!若是陛下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惹多大的禍事。

    司南急的快哭出來了:“娘娘,您這…這趕緊銷毀吧,若是被陛下知曉了,只怕…只怕…”

    “為何要銷毀?他不是讓你來詢問本宮的意思,你去回他,他的玉牌做好了。問他可滿意?若是滿意,今晚本宮就要翻牌子了?!?/br>
    聽到這話,司南都兩腿發(fā)軟,癱在地上,帶著哭腔道:“這等話,奴才可不敢傳。娘娘,您就給奴才一個痛快吧!”

    蘇亦行沒有理會他,只是將玉牌放下,起身走到院子里彈起了箜篌。

    司南跪了良久,這才臉色慘白地從地上爬起來。他心如死灰地將這玉牌包好,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御書房走去。

    凌鉉初剛午睡醒,再過半個時辰便又要議政了。

    他瞧見司南的臉色便覺得心煩,蘇亦行想必又將他趕了出來。

    但他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如何?”

    司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將那玉牌高高舉過頭頂。凌鉉初好奇地伸手取來,反過來一瞧,竟然是他的名字。

    司南像是脫了力,兩條胳膊垂了下來,靜靜等待著疾風(fēng)驟雨的來臨。

    半晌,他聽到了皇上欣喜的聲音:“朕只寫過一次自己的名字,她竟然記得!”

    司南僵硬地抬起頭,對上了皇上滿是笑意的目光:“她可有說什么?”

    “娘娘問,陛下若是滿意,她今晚便翻牌子?!?/br>
    皇上臉上的笑意消失了,司南嘆了口氣,萬事休矣……

    “大逆不道!”他冷冷地撂下一句,“你去紫宸殿傳朕令,太子妃……大逆不道,朕今晚便要去親自教訓(xùn)她!”

    司南一臉狐疑地瞧著皇上,他怎么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雀躍?

    皇上的旨意很快傳到了紫宸殿,云朵哭喪著臉道:“娘娘,您這又是何苦,觸怒了龍顏,只會讓您自個兒吃苦頭。今晚您可一定要說幾句軟話,別再和陛下置氣了?!?/br>
    蘇亦行卻置若罔聞,還親自去了宮中的小廚房備起了菜。

    傍晚,云朵看著那一桌子紅艷艷的晚膳,止不住有些冒汗?;噬舷矚g吃甜食,她偏做了一桌子的辣菜。這不是火上澆油么?

    晚膳剛上桌,司南便小跑著過來提醒她們接駕。

    不多時,皇上的圣駕便到了宮門口。他大步走了進去,兩旁的宮女太監(jiān)紛紛跪拜行禮。

    凌鉉初停下了腳步,靜待了片刻,瞧見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一襲素色廣袖襦裙,臉上未施粉黛卻足以讓這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

    那日他去萬壽寺接她,清冷的禪寺里,她站在一株海棠花樹下,紛紛揚揚的花瓣落在她的身上。人間至美的景色也不過如此了。

    蘇亦行福身施禮,軟糯的聲音傳來:“妾身給陛下請安?!?/br>
    凌鉉初大步走上前,去并未扶起她,徑直走了進去。

    落座之后,他才冷聲道:“進來。”

    蘇亦行走了進去,云朵一臉擔憂地跟在身后。四下一片死寂,誰也不敢出聲。

    凌鉉初將那枚玉牌放在桌上:“你這是何意?”

    “禮尚往來?!?/br>
    “胡鬧!”他一拍桌子,“你將來是要母儀天下的,怎可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舉!”

    云朵偷眼瞧了瞧司南,他神色有些恍惚。云朵覺得很奇怪,陛下話里的意思是已經(jīng)屬意她們娘娘當皇后的,可為什么還遲遲不下令?

    蘇亦行面對一臉怒容的皇上,卻只是對眾人道:“都退下?!?/br>
    司南偷眼瞧了瞧皇上,他面上不動聲色,衣袖下的手卻對他擺了擺。他趕忙帶著眾人退了下去。

    云朵還要站在門邊偷聽,卻被司南拉開了。

    她一臉擔憂道:“我看里面劍拔弩張的,這…這不會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兒?夫妻之間,再怎么鬧還能鬧翻了天?”

    屋內(nèi),門剛一關(guān)上,蘇亦行走向了凌鉉初。她伸出手,他嘴角緩緩揚起,正要拉住她的手。她卻抬了起來,一把擰住了他的耳朵:“你那天為何不讓我進御書房?”

    她的手勁不大,稍一動便能掙開。但為了讓她趁手,凌鉉初還是有意偏過了頭:“都是些外臣在場,多有不便。”

    最不便的是,那孟恪也在場。他雖然有肚量,選賢任能,可也不想別的男子含情脈脈盯著他的妻子瞧。

    “那你今日這么大聲斥責我,可是因為不喜歡我送你的禮物?”

    “喜歡,特別喜歡?!?/br>
    “那你為何還要做綠頭牌,以后還要翻牌子召旁人侍寢?”

    “我何時說過要召旁人侍寢,我讓司南來問,只要你說一個不字,這翻牌子的規(guī)矩我立刻就撤了!”

    蘇亦行這才松了手:“我覺得挺好,不必裁撤。”

    凌鉉初將她拉入懷中:“這般大度?”

    “當然不是,以后其他人的牌子都撤了,只留下這一個?!彼噶酥缸郎蠈懼值挠衽?,“以后晚膳前,我便讓云朵捧了牌子來,天天翻著玩兒?!?/br>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天天翻?莫不是你天天都希望朕來寵幸你?”

    蘇亦行漲紅了臉:“才不是呢,是讓你來侍寢!”

    他捏了捏她的臉:“你可真是敢想,敢說,敢做。若是讓宗族那幫人知道了,怕是要撞死在朕的面前?!?/br>
    “那陛下是不允?”

    “這…”凌鉉初猶豫了片刻,壓低了聲音道,“這關(guān)上門,你如何造次都可。但明面上,朕還是要些顏面的。”

    蘇亦行露出了一絲笑意,張開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抱著他蹭了蹭。

    她有些心疼道:“聽說你近日又不好好吃飯,還忙到深夜,都瘦了許多了?!?/br>
    “旁人做的菜不合胃口,還是你做的菜好吃?!?/br>
    “巧了,我今日做了一桌?!?/br>
    “那可真是有口福了?!绷桡C初欣喜地抱著蘇亦行來到桌前,一眼看到了這一桌子紅艷艷的辣菜,頓時兩眼一黑。

    蘇亦行的聲音在耳邊悠悠地響起:“這可全是我親手做的,陛下喜歡,就全吃光吧?!?/br>
    凌鉉初哭笑不得,她這是惱火他冷落她,故意在整他么?

    蘇亦行溫柔地替他添了慢慢一碗菜:“陛下連日來辛勞,就讓妾身伺候陛下用膳吧。”說著筷子已經(jīng)送到了凌鉉初的嘴邊。

    他張口吃了下去,起初還不覺得,但嚼了兩口,他的五官都擰到了一起。凌鉉初這才知道,以前蘇亦行吃的辣菜都算是遷就了他的口味。

    這一桌子菜吃下去,他可能會成為黎國有史以來最短命的皇帝。而且這般駕崩,傳出去也實在是沒有面子。

    但這菜都是她親手做的,凌鉉初一咬牙,決定舍命陪君子。她喂什么他便吃什么。

    只吃了幾口,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臉色都有些泛紅。蘇亦行停了下來,拿帕子擦了擦他額上的汗。

    “還沒吃完呢?!?/br>
    “你都吃完了,我就沒得吃了。”

    凌鉉初將她拉到了懷中,抱著她側(cè)坐在自己的腿上:“可還解氣?”

    她抿唇輕笑:“不解氣?!?/br>
    “那你說,還要我做些什么?”

    蘇亦行湊近他耳邊低聲道:“你閉上眼睛?!?/br>
    他果然聽話地閉上了眼睛,修長的睫毛垂下。懷中的人站起身來,接著傳來了衣料摩擦的聲音。

    片刻之后,蘇亦行輕聲道:“好了?!?/br>
    他睜開眼,瞬間忘記了呼吸。她換上了一襲舞衣,水袖翩躚,衣衫勾勒出窈窕玲瓏的曲線。但這舞衣又輕又薄,透過舞衣還能看到她比玉還白的肌膚。

    他的喉結(jié)上下翻滾了一下:“你這是……”

    “今年又錯過了你的生辰,今日給你補上?!?/br>
    她說罷揮動著水袖,纖細的腰肢輕柔地擺動著。這一支舞繾綣纏綿,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輕盈的身姿宛若云中的仙子。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跳舞,上一次看還是在燕語樓中。那時候的他滿心憤怒,只想著上去攔著她,恨不得將她直接扛回宮中關(guān)起來。那么多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讓他覺得仿佛是自己珍藏的稀世珍寶被旁人瞧見了,一雙雙眼睛里寫滿了覬覦之意。

    可今日再看,心情卻全然不同。

    他自小到大看慣了宮中的歌舞,先帝生前也喜歡看女子輕歌曼舞。看慣了舞藝超群的舞姬們的歌舞,他一直都覺得索然無味,更不明白先帝為什么會喜歡這些。不就是一些女人扭來扭去么?

    但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原來跳舞是有靈魂的。她那般認真地向他傳達的只有一個意思——他是她生命里很珍視的人,她希望他能開心快樂。

    一支舞跳完,她旋轉(zhuǎn)著落入他的懷中,輕輕地喘息著。她的雙唇微微張開,呼吸之間也傳來了淡淡的清香。

    凌鉉初仿佛被蠱惑了一般,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下去。唇齒交纏之間,她忽然掙扎了起來,用力推開了他。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

    蘇亦行欲哭無淚:“辣——”

    凌鉉初終于忍俊不禁,噗嗤一口笑了出來:“這是不是就叫自作自受?”

    蘇亦行哼哼了一聲:“生辰也過完了,禮也送了。陛下早些回去休息吧?!?/br>
    他摟著她的腰貼近了自己:“禮在何處?我沒瞧見。”

    “方才那支舞就是啊?!?/br>
    “那怎么夠?!?/br>
    “那陛下還想要什么?”

    “要你?!?/br>
    蘇亦行掙扎了起來:“不行不行!”

    奈何她的力氣怎么也敵不過凌鉉初,輕輕一提便被摟著腰抱到了床上。他俯身將她禁錮在方寸之間:“你不是翻了朕的牌子?怎么,想反悔?”

    蘇亦行扯過被褥擋在自己身前:“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