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支持維權(quán),女方微博@奇跡的w,關(guān)注起來! w姐夠低調(diào)了,上節(jié)目全程墨鏡,這都能被渣男看上,我服(笑cry 禽獸連公母都不分,還看臉嗎?有洞就行(狗頭 等一會兒又要有腦殘粉來洗地,說他們哥哥是受害者,那女的強行上位。 錘得這么死了還怎么洗,往他媽竄屎的腦子里洗嗎? 太過惡毒甚至骯臟的字眼兒,寶綻氣得指尖發(fā)抖,他給文咎也打電話,那邊好久才接起來:“哥們兒,我沒事兒,”短暫的沉默,“習(xí)慣了?!?/br> 習(xí)慣了,三個字,讓寶綻一時沒說出話。 “你放心,”文咎也大剌剌的,“老子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她……” “我給你證明。”寶綻說。 文咎也呆住了:“證明什么,你小子別犯傻我告訴你!” 寶綻很堅定:“真相。” “滾他媽的真相!”文咎也急了,“網(wǎng)上從來就沒有真相,你幫不了我,別回復(fù)別轉(zhuǎn)發(fā)別發(fā)表任何看法,管好你自己!” 寶綻想了想:“我當(dāng)時在你屋里,我說的話……” 這時匡正的手落在肩上,寶綻回過頭,緩緩眨了下眼,輕聲說:“哥,我一會兒跟你解釋……” 匡正動了動手指,跟他要手機。 “哥……”寶綻不愿意,匡正直接從他手里拿過電話:“喂,我匡正。” “我cao,”文咎也罵了一句,“我和你寶貝弟弟什么也……” “有需要,”匡正打斷他,“你開口。” 文咎也徹底噎住了。 “寶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匡正足夠大氣,“隨時找我?!?/br> 說完,把手機遞回給寶綻,愛惜著,也寬容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第195章 “送你一條生產(chǎn)線” 文咎也堅決不讓寶綻插手, 寶綻掛了電話,打給藍天:“喂,藍姐……” 藍天壓根沒讓他開口:“和咱們沒關(guān)系, 你別管?!?/br> 寶綻沒料到她是這個態(tài)度,啞住了。 藍天在吃晚飯, 咔嚓咔嚓嚼著黃瓜:“文咎也有今天這個位置,背后有他的人脈, 天王的關(guān)系都摁不住的事兒,我沒辦法?!?/br> 寶綻的手微汗:“文咎也幫過我,不只一次?!?/br> 藍天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但一行有一行的玩法:“文咎也怎么說,讓你幫了嗎?” 寶綻沒答話。 “你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尷尬, ”藍天的語氣很嚴肅, “之前和文咎也走得太近, 你眼下得趕緊剝離, 微博先取關(guān),誰cue你也不要回, 任何場合碰上他,不要走近, 不要說話,不要有眼神交流。” “我做不到?!?/br> 藍天的聲音沉下來:“你想惹火上身?” “錄節(jié)目總要碰到……” “不會了,”藍天放下筷子, “節(jié)目組明天一早會發(fā)聲明, 文咎也退出箱之聲。” 寶綻愕然:“這不是墻倒眾人推……” “文咎也已經(jīng)同意了?!?/br> 寶綻馬上說:“我給他打電話……” “上周,你的粉絲剛集資了一百零六萬,捐給湖北的一個私人京劇團,”藍天說起另一件事, “你這時候冒冒失失卷進去,把自己搞臭了,讓這些真情實感支持你,為你掏了大把銀子的粉絲怎么想,她們的心情你考慮過嗎?” 沒有,寶綻還沒有身為公眾人物的自覺,他不知道明星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哪怕微博上的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可能引起一場網(wǎng)絡(luò)戰(zhàn)爭。 “別忘了你是為什么來的,”藍天提醒他,“京劇?!?/br> 寶綻沉默了。 “這兩天有個代言正在接觸我們,頂級珠寶品牌,”藍天用工作敲打他,“我爭取讓你代表品牌上月末的亞太珠寶展,公司已經(jīng)在策劃了。” 寶綻眼下沒心思想這些,甚至覺得反感,他踩著文咎也爬上來,轉(zhuǎn)過頭,卻把人家一腳踢開。 藍天知道他的眼界,鉆石翡翠這些動不了他的心:“本來不想告訴你,我給你看了幾個影視資源,都是s級以上的制作,只要你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明年、最遲后年,你就能帶著如意洲去東南亞?!?/br> 出國演出,做第一支走出國門的私人京劇團體,這對寶綻來說是個不小的誘惑。 “聽我的,”藍天叮囑他,“趴著不要動?!?/br> 電話斷了,寶綻望著窗外漸濃的夜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之后的一周,文咎也真的從“箱之聲”消失了,積分榜上看不見他的名字,小w的排名卻在不斷上升,和身價一起漲起來的不光是粉絲數(shù)和曝光度,還有她在節(jié)目組的地位,也許是同情也許是討好,所有人都圍著她,熱情地噓寒問暖。 好像沒有人在意文咎也了,一周里,只有陳柔恩隔三岔五在朋友圈發(fā)文章,分析小w的爆料視頻,試圖還原事情的真相。寶綻給文咎也推過去,他還記得這個高挑的“啾啾”女孩,順手一點,加了她的微信。 這些日子寶綻的心情一直不好,鄺爺過世、老白重病、大黑離去、文咎也遭殃,所有的壞事情都趕到了一起,除了“箱之聲”的錄制和一周三次的戲樓演出,他哪兒也不去,成天窩在家里收拾東西。 床單被罩全洗了,還有一堆褲衩襪子,他整理衣柜的時候,從匡正的內(nèi)衣抽屜里翻出一個扎絲絨緞帶的大盒子,掀開一層又一層的禮品紙,拎出來一團純黑色、帶蕾絲、綢緞光澤的怪東西。 寶綻好奇,把那塊布料撐開看,形狀樣子像個內(nèi)褲,但比普通內(nèi)褲大得多,尤其是腰身,夠兩個人的肥瘦:“什么呀這是……” 樓下匡正回來了,提著一個紙袋子,邊換鞋邊朝樓上喊:“寶寶!” 寶綻拎著黑布下去,匡正脫了西裝,正從袋子里往外拿東西,厚實的背脊,把ysl的條紋襯衫繃緊了,顯出清晰的肌rou走向。 寶綻伸手摸了摸,一摸,匡正就回過頭:“嗯?” 寶綻有點不好意思:“身材真好……” 匡正笑起來,結(jié)結(jié)實實摟了他一把,熱氣噴在他臉上:“好嗎,都是你的。”說完,他把袋子里的東西遞給他,是一罐啤酒,從沒見過的中國風(fēng)設(shè)計,大氣的鴉青底色上,排布著玲瓏的白鶴仙草與海水江崖。 寶綻的眼睛一亮:“這什么酒?” 匡正抽掉領(lǐng)帶,溫柔地看著他:“你嘗嘗?!?/br> 酒一開,豐富的白色泡沫就溢出來,和酒氣一起彌漫而出的,還有淡淡的茶香:“這不是……”寶綻抿上一口,果然有少見的胡椒味,是他那天給匡正帶回來的小眾私釀,“怎么換包裝了?” “配方我買了,”匡正把啤酒罐轉(zhuǎn)個方向,把酒標(biāo)沖著他,“你不是喜歡么?!?/br> 粗糲的魏碑體,極富沖擊力的一筆字,酒的名字是:寶師傅。 “讓覃苦聲找人設(shè)計的,京劇元素,畫和字請的都是大家,”匡正彈響紙袋,“這幾罐是樣品,包裝和口味還在調(diào)整,下個月投產(chǎn)?!?/br> 寶綻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送你一條生產(chǎn)線,”匡正刮了刮他的鼻頭,“不高興的事兒別想了,我這么帥一男的還不夠你想的?” 寶綻有多驚訝就有多感動,自己隨手拿的一罐酒,竟換來匡正這么用心的回應(yīng),心咚咚跳,他捂住胸口,匡正看見他手里的黑布,挑了挑眉:“這什么東西……”片刻,他認出來,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寶綻才要問他:“你買的什么東西,”他把那團布撐開,三四百斤的胖子才穿得了的褲腰,下面有四個洞,“掛衣服的?套桌子的?” 匡正的眼神兒不正經(jīng)起來,壞笑著把他往懷里拉,“干什么……”寶綻傻傻的,匡正咬著耳朵跟他說了幾個字,他磕巴著不相信,“雙、雙人內(nèi)褲?” 一體式情侶用雙人內(nèi)褲,真絲材質(zhì),大膽設(shè)計,寶綻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古板當(dāng)然不認得,鬧了個大紅臉,他把那團布揉皺了往沙發(fā)上扔,匡正一伸手撈回來:“我托人從倫敦買的,五千多塊呢?!?/br> “煩死人了,”寶綻抱怨,眼神兒不知道往哪放,“成天凈想這些不著調(diào)的……” 匡正沒理他的牢sao,摸著情趣內(nèi)褲絲滑的手感:“我說,擇日不如撞日?” 寶綻受不了他這股色勁兒:“擇你個大頭鬼?。 ?/br> 匡正解開襯衫扣子,掐了他的xx一把:“樓上等你?!?/br> 寶綻連忙護住xx:“你……等鬼吧你!” 匡正一上樓,寶綻就開始魂不守舍,眼睛總往樓梯上瞟,磨蹭了半個多小時,覺著匡正大概沒興致了,他躡手躡腳上二樓。 大主臥,匡正沖了澡,仔仔細細做完皮膚護理,剛從洗手間出來,光溜溜滑唧唧的,正要試那個大內(nèi)褲。 一抬頭看見他,匡正問:“你穿哪面兒?” 天殺的破內(nèi)褲,還一面有蕾絲一面沒有,帶蕾絲的那面翹著個老大的黑蝴蝶結(jié),繡著亂七八糟的花紋和字母。 “褲子穿上,”寶綻板起臉,“天還沒黑呢?!?/br> (超過平臺尺度部分從略) 第196章 “我闖禍了?!?/br> 月末, 亞太珠寶展在會展中心開幕,全球七十多家珠寶品牌參展,從鉆石、祖母綠到紅藍寶, 一片奢靡的珠光寶氣中,名媛、巨星和時尚i趨之若鶩。 寶綻作為品牌方的代言人全程出席, 萬融臻匯則以珠寶投資人身份出現(xiàn),辦了一場珍珠翡翠為主題的“傳統(tǒng)戲曲與東方裝飾藝術(shù)座談”, 邀請寶綻做嘉賓,突出他在高端奢侈品市場的形象和影響力。 展會最后一天,各展商撤展在即,主辦方安排了一次媒體見面會,寶綻穿著一身霧藍色絲絨禮服, 胸前別著價值七百萬美金的鉆石胸針, 在十幾個保鏢的護送下進場, 一上臺, 就在策展人身邊看到了文咎也。 他穿著一套白色小燕尾,金色口袋巾配同色水滴形領(lǐng)針, 頭發(fā)利落地攏向腦后,妝沒怎么化, 淡淡的,有一份少見的儒雅。 藍天說過,文咎也有他的人脈, 這種時候能來參加活動, 背后的資本一定下了功夫,特意挑展會收尾的一天,應(yīng)該是想探一探大眾和媒體的態(tài)度。 文咎也看到寶綻,目光有短暫的停留, 但很快轉(zhuǎn)向別處,明顯的疏離,是不想給他惹麻煩。 幾個大展商圍過來,笑著把寶綻往中間讓,這些天匡正一直在做公關(guān),讓韓文山和杜老鬼輪流做東,宴請這幫歐洲和中東的珠寶商,每一場晚宴寶綻都陪著,幾頓酒下來,和他們已經(jīng)成了朋友。 寶綻現(xiàn)在的英語不錯,從日常對話到文學(xué)藝術(shù)都能聊一聊,和一家比利時品牌聊黃金鑲嵌的時候,臺下的一個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見面會還沒開始,媒體記者都三五成群湊在一起,唯獨這個人,穿過人群慢慢向臺前接近,已經(jīng)是五月的天氣,他還穿著一條長風(fēng)衣,衣襟攏緊,像是藏著什么東西。 寶綻蹙眉,接著注意到他的表情,憎惡或是緊張,臉孔漲得發(fā)紅,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視線盡頭是文咎也。 而文咎也渾然不知,安保人員的注意力也在陳設(shè)的展品上,沒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異常,眨眼功夫,他已經(jīng)來到臺前。 “mr. bao?”比利時展商發(fā)覺寶綻走神了,幾乎同時,那個人把手伸進風(fēng)衣,寶綻立刻警覺,吼了他一聲:“你干什么!” 近百人的會場,寒暄的、說笑的,還有悠揚的弦樂重奏,寶綻這一聲突兀地劃破了寧靜,也是這一刻,那個人露出兇狠的神情,從風(fēng)衣里掏出一個礦泉水瓶,擰開瓶蓋,猙獰地喊:“渣男去死吧!” 短短一剎那,寶綻來不及反應(yīng),這個人是誰,瓶子里裝的是什么,還有藍天的告誡和叮囑,他直奔文咎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