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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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說好,是得花點小錢,不過我也保證花的錢物有所值,對了,我還沒有問你,我們葡萄兔子都擴充了好幾座山了,賺到多少錢了?” 齊政咳嗽了一聲,“說錢多俗氣,你那份我正在讓人清理,等清理好了就讓人送到廷尉府?!?/br> 齊政心道,一點小錢么?那道無所謂,自從開通了快遞和公交車后,嘖嘖,他封地的那些產(chǎn)業(yè)還是賺了不少的。 特別是兔子,簡直就是個金窩窩,太能生了,一窩就能七八只,一年生好幾窩,關(guān)鍵是吃不要錢的草就行,要不是開通了快遞和公交車,估計他都在發(fā)愁怎么賣得完。 至于賺了多少?現(xiàn)在整個上京至少有四分之一的rou食是由他提供的。 陳柏心道,也對,說錢俗氣,“那就這么說定了,所有花費我以后找管家支?!?/br> “對了,這是預(yù)算的賬單,你慢慢看吧?!?/br> 陳柏還有些奇怪,以齊政那扣扣嗖嗖的性格,這次居然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 他還不知道,齊政現(xiàn)在看到每天賺的錢,心里是有點爽過頭的。 陳柏?fù)]了揮手,“那我專心去搞建設(shè)了。” 齊政都不想看賬單的,一點小錢而已,他現(xiàn)在有錢到不行,以后看陳子褏還老是說他扣扣嗖嗖不。 只是隨意的將陳柏留給他的預(yù)算清單看了一眼,齊政整個身體都哆嗦了一下。 甚至忍不住擦了擦眼睛,他都以為自己看錯了,將預(yù)算賬單都捂眼睛上了。 “這是多少?一點點小錢?陳子褏說這只是一點點小錢?” 齊政還兀自不信,“一定是看錯了,單位是白銀,一定是這樣的?!?/br> 等管家來的時候,齊政臉黑到不行,還在那不停的嘀咕,“陳子褏這個敗家子,金山銀山給他都能敗光,這還是前期預(yù)算?他要修一座仙宮不成?!?/br> 齊政還以為自己賺了不少錢了,每天還開開心心的,結(jié)果,陳柏的一張預(yù)算賬單,讓他知道,在陳柏眼中,錢從來都是不夠花的。 他覺得他馬上要背上一個驕奢無度的名聲了。 管家面色也有些蒼白:“殿下,昭雪大學(xué)士剛才來我這支錢,說是殿下許的,可昭雪大學(xué)士支取的數(shù)目實在……實在……” 他都不敢講出來,殿下肯定要雷霆大怒,殿下最討厭的就是奢華無度的人。 只是…… 齊政臉上變了又變,最后一咬牙,“他要多少給他多少?!?/br> 要是沒弄出個名堂來,看他怎么收拾陳子褏。 管家離開的時候還不敢置信,耳朵中還傳來齊政一口一個敗家子的聲音。 而陳柏已經(jīng)領(lǐng)了錢,大勢招工人了。 至于勞民傷財?應(yīng)該是沒有人會這么說的,他可是正式開了工錢的,他給百姓提供了工作,工資給得也還算不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促進(jìn)了百姓生活的改善。 勞民傷財,那是以前強征百姓修建工程,還不給人家報酬,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輿論這一點他倒是不擔(dān)心,再說就算有人想要給他潑點臟水,不還有齊政在前面擋著,齊政現(xiàn)在可是大乾的儲君,那些人沒有點舍身成仁的決心,怕是不敢亂說什么吧。 至于修建的封地能不能讓齊政滿意? 嘖嘖,他的集商業(yè),教育,娛樂為一體的現(xiàn)代綜合體,要是這都不能讓一群古人滿意,讓他們住原來的茅草屋去吧,因為沒法交流了都。 這一刻,也是屬于這個時代真正的奇跡開始的時候。 以前的一切,在陳柏看來,都是些小打小鬧而已。 第87章 天下第一城開幕 封地的建設(shè)很快開始, 齊政讓人將修建的位置守衛(wèi)了起來,因為修建的水泥路不能讓人踩上了腳印不是。 陳柏隔三岔五地就去看一次,當(dāng)然, 最忙的應(yīng)該是墨千機,陳柏一開始也是天天去監(jiān)工,但到了后來就開始當(dāng)甩手掌柜了。 上午去齊政那里學(xué)劍, 下午就自己打發(fā)時間了,從來沒有這么悠閑過,現(xiàn)在走在大街上,誰不知道他是風(fēng)頭正勁的廷尉府大公子,誰不知道他現(xiàn)在被受太子器重, 沒看到他天天明目張膽的往太子府跑,上京第一公子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至于上朝? 他是執(zhí)筆大學(xué)士, 主要替大王擬詔書, 現(xiàn)在大王都不上朝了,他還上什么。 他的內(nèi)閣大學(xué)士的職務(wù),也因為他接手了齊政封地建設(shè)的事務(wù),暫時朝廷上他是不用去的。 他的劍術(shù)還是有些提高的,至少他是這么覺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飄,他覺得他離三流劍客也用不上齊政說的三五年。 他覺得他現(xiàn)在就能, 一劍一劍的往齊政面前遞, “殿下覺得我的劍法如何?是不是名師出高徒, 現(xiàn)在我也是名揚天下的大乾劍客中的一員?!?/br> 拍了馬屁的同時, 還不忘自夸了幾句。 齊政用鼻子呵了一聲, 手上的劍一轉(zhuǎn), 陳柏的劍就飛了出去, 劍滾在地上好幾圈。 陳柏:“……” 他覺得齊政活該沒朋友,每次在他小尾巴翹起來的時候就給他完全按進(jìn)泥巴里面摩擦,太打擊信心了。 這時候,管家走了進(jìn)來,“殿下,你讓注意青竹書齋的竹石墨的探子回報,近日竹石墨一切如常,并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陳柏聽了也沒什么驚訝,因為管家這幾天每天都按時來匯報關(guān)于竹石墨的情況。 陳柏眼睛一轉(zhuǎn),“既然打探不到關(guān)于他的消息,其實我們可以去主動試探?!?/br> 至于陳柏為什么對這事這么上心?還不是他怕齊政覺得他在說謊。 “怎么試?”齊政問道。 陳柏一笑,開始小聲嘀咕了起來。 …… 下午,西市,青竹書齋前。 竹石墨有個習(xí)慣,每隔一段時間會親自去購買筆墨,今日正好。 旁邊的茶樓上,陳柏掀開一點窗子,“殿下,看好了?!?/br> 竹石墨依舊一副堅韌挺拔,身體筆直地走在大街上,只是熱鬧的市集上,突然一柄劍刺了過去,直刺竹石墨命門。 陳柏還在道,“一個人隱藏得再好,但在突如其來的危險中,難免會顯露出本能,要是這樣都逼不出竹石墨會武的事實,只能說這人要么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要么意志堅定到了非常人可以理解的地步……” 陳柏話沒有說完就停住了,因為…… 那把劍就差分毫就刺入竹石墨的喉嚨中了,甚至能看到劍尖的一絲血光,但竹石墨就那么站著,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 “這……”陳柏一愣,“怎么會這樣?” 這都不拔劍抵擋? 要不是知道孟還朝是個不會輕易說謊的人,要不是他親眼看到竹石墨手上的劍繭,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街上已經(jīng)轟亂了起來,在律法嚴(yán)謹(jǐn)?shù)纳暇┏侵?,大白天就明目張膽的的刺殺,這是十分少見和轟動了,刺殺的還是大乾四大君子之一的竹石墨,一個不懈外物的人。 陳柏臉色有些不好地看向齊政,齊政肯定會以為他在胡說八道吧,還來試探竹君,這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然而齊政眼睛卻危險的瞇著,“你說一個正常人遇到這種事情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陳柏一愣,轉(zhuǎn)頭看向街上,“竹石墨居然半步都沒有退縮,就算他意志再堅定,心無任何畏懼,作為一個從未見過這等場面的讀書人,反應(yīng)也不該是如此,……竹石墨有問題。” 換成是他,估計都嚇得連都白了,還不得第一時間閃躲。 “但他為何以性命相賭,也要隱藏他會武的事實?” 街道上的情況又發(fā)生了些許變化,那刺向竹石墨的利劍竟然從竹石墨脖子旁邊擦身而過,直追竹石墨身后一人而去。 齊政找的這人也是個高手,就好像剛才這一劍完全不是刺向的竹石墨,他不過是剛好擋在了對方要刺殺的人的路線上。 其他人也是一愣,報官的報官,去拉著竹石墨往旁邊躲的人也大有人在。 “朗朗乾坤,居然有人膽敢在我們上京城行兇,簡直目無王法?!?/br> “好險,竹君差點被誤傷了,要真是這樣,這刺客罪過就大了?!?/br> “也對,像竹君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惹到這樣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br> 街道上在震驚過后,也是議論紛紛。 齊政的眼睛始終盯著竹石墨,“雖然不知道竹石墨到底會不武,但可以肯定一件事,他的確受過傷。” 說完伸手向竹石墨的方向一指,“看他袖子,有一絲血跡滲了出來?!?/br> “他剛才未必就真的毫無動作,突如起來的襲擊的確讓他有所防備,讓他肌rou突然緊繃,撕裂了以前的傷口,但又不知道為何,又突然放棄了抵抗,任由劍尖靠近他的要害,這相當(dāng)于將命交到了對方手上?!?/br> 陳柏一看,果然如此,“這么一看,我們大乾的竹君還真是全身都是秘密。” “按理,會武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啊,很多讀書人都會武?!?/br> 齊政搖了搖頭,“會武沒有什么稀奇的,但要是他真如孟還朝所說的,劍技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流之上,問題就大了,這和他眾所周知的出生不符?!?/br> 街道上,竹石墨已經(jīng)在對拉開他的人抱拳道謝,做得滴水不漏,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因為傷口裂開有任何變化。 道謝完,這才不徐不慢地還回青竹書齋。 齊政說道,“走吧,回去了,我們想要的答案已經(jīng)有了。” 陳柏點點頭,“你就不好奇他為什么隱瞞這些?” 齊政一笑,“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br> 齊政和陳柏走后,他們隔壁的房間,孟還朝推開了窗子,“果然不會無緣無故問我那些話,看來他們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竟然當(dāng)街試探一個氣節(jié)高潔的讀書人,就是不知道,燕國諜首竹石墨能不能逃過此劫?!?/br> 搖了搖頭,“果然比起魏國的諜子還是差了些,也對,一個頂尖的劍客,在面對突如其來威脅到生死的一劍時,還能忍住沒有出手也算不錯了。” “怎的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奇怪……” “好歹竹石墨將我當(dāng)成黑暗中唯一的光明,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孟還朝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還得回去備課,那群學(xué)生也太愛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了,不過……送一副金瘡藥給竹石墨還是可以的,知己難求啊。” 等竹石墨收到那一副金瘡藥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冷的,就像陰暗的角落,有那么一雙眼睛,將他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而他甚至都不知道那雙眼睛的存在。 “可問清楚是誰送來的?” “只說是路邊的一說書先生,見公子差點被誤傷,所以才送來這金瘡藥?!?/br> 竹石墨:“……” 送什么也輪不到送金瘡藥,而且今日巧遇的行刺也的確蹊蹺……那劍一開始的確是刺向他的,這是一個頂尖劍客的直覺。 不管竹石墨有什么應(yīng)對的策略,或者齊政有什么安排,陳柏的行程依舊沒有半點改變。 而齊政封地的建設(shè)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