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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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也笑了,“殿下,你這就不對了,沒有見過的事情,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我可是親眼見到了竹石墨手上的劍繭,而且,竹石墨的臉色帶著蒼白,應(yīng)該是近期才受了傷?!?/br> 齊政眉頭一皺:“……” 所有人印象中的竹石墨,心中都只有書,唯此而已,完全就是一個書癡。 不懈外物的一個人,突然說花了極大的心思在習(xí)武? 陳柏見齊政沒說話,有些氣鼓鼓的,怎么就不相信他? 化抱怨為動力,陳柏開始努力揮劍。 也不知道在氣什么,等他練完劍,胳膊都疼死他了。 陳柏走得有些匆忙,因為他要去找孟還朝問一問,非得證明給齊政看,他沒有胡說。 陳柏到了云上學(xué)院的時候,孟還朝正在給學(xué)生們上課。 陳柏沒有打擾,而是去樓下轉(zhuǎn)了轉(zhuǎn)。 樓下又發(fā)生了好大變化,看得陳柏都愣了一下。 因為,原本那些圣人門徒,竟然三三兩兩圍在一起下棋,走過去一看,下的全是五子棋,象棋,圍棋…… 看來,學(xué)院和若鴻那一場比試,影響頗深啊。 其實其中的影響,比陳柏想象的還要深遠,比如象棋之于兵家,如同至寶一樣在被研究著,圍棋之于道家,五行學(xué)派,天象學(xué)派等…… 陳柏到處看了看,嘖嘖稱奇,“娛樂而已,怎的還搞得多認(rèn)真?” 等陳柏逛了一圈,上去的時候,孟還朝的課上得也差不多了。 陳柏直接找到孟還朝,“孟君,問你個事兒唄,聽說你和竹君竹石墨的關(guān)系不錯?” 上京人應(yīng)該都知道,竹石墨不喜與人交往,一向獨來獨往地居住在他的書齋中,清凈得很,但上京人也知道,唯有天下第一知己孟還朝,是竹君的入幕之賓。 嘖嘖,看看孟還朝,做人做到他這份上,也是厲害了,天下人的知己可不是白叫的,連竹石墨那么冷清的人都沒能抵擋得住。 孟還朝有些詫異地看向陳柏,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不可能這么快吧?竹石墨的隱匿功夫還是不錯的,都說大隱隱于市,竹石墨能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還能隱藏得這么好,肯定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他也不會專門制造了個機會結(jié)實竹石墨,去他那里取了取經(jīng)。 細作嘛,也得多交流交流才有進步,當(dāng)然竹石墨能不能從他身上看出點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陳柏有些沉不住氣的直接問道,“你就告訴我,竹君有沒有習(xí)過武就行,我都看到竹君手上的劍繭了,結(jié)果齊政非得說別人是讀圣賢書的讀書人,哪有時間習(xí)武?!?/br> 孟還朝也挺直接,“你倒是沒看錯,竹石墨的確習(xí)武,而且劍技在一流之上,其磨石劍法上的造詣,恐怕無人能出其左右?!?/br> 陳柏高興了,坐等齊政來和他講道理,順便還將帶給陳小布的口水雞請孟還朝吃掉了。 只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 沒關(guān)系,陳柏屁顛屁顛的親自上門去了。 齊政的確挺忙的,上午要教某個不識好歹的人學(xué)劍,所有事情都堆到了下午。 陳柏一到齊政府上,齊政還有些意外,這家伙爬墻都要逃離他府上,現(xiàn)在居然乖乖上門了? 太陽還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陳柏咳嗽了一聲,不經(jīng)意地道,“殿下,可知道這天下間最了解竹石墨的人是誰” 齊政看向陳柏,一副又要鬧什么妖蛾子的表情。 陳柏繼續(xù)道,“當(dāng)然是竹君唯一的入幕之賓孟還朝,但你可知道孟還朝怎么告訴我的?” “孟還朝說,竹石墨不僅會武,而且劍技在一流之上,那什么磨石劍法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br> 看看,看看,齊政這家伙還不信他,現(xiàn)在知道誰對誰錯了? 陳柏腦袋一揚,他就是這么較真的人。 倒是齊政,眉頭一皺,“孟還朝真這么說的?” 劍技在一流之上?這可不是陳子褏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能做到的,一流之上,也就是說,除了驚人的天賦以外,還必須有名師教導(dǎo),必須從小就經(jīng)過艱苦的磨礪才行。 磨石劍法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沒有名師,光靠劍譜根本不可能。 要是真能只通過劍譜上的小人人的姿勢就達到這樣的高度,那簡直不是人。 但…… 竹石墨出生一普通家族,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哪里來的劍道名師教導(dǎo)他? 從小苦練劍技,卻無一人知曉?竹石墨可是一個名人,不是什么默默無名之輩,這等重要的消息竟然一點消息也未成傳出來? 這是不可能的,特別是一個一流之上的劍客,名聲早該天下傳名了。 除非…… 他故意千方百計地對所有人隱瞞了。 但竹石墨沒有這么做的理由…… “殿下?”陳柏看著有些出神的齊政喊道。 齊政這才回過神,“你來這里專門給我說這個?” 陳柏:“這可不是小事,關(guān)乎我的信譽,現(xiàn)在殿下知道我沒有胡說了?” 齊政:“……” 現(xiàn)在的重點不該是關(guān)注竹石墨為何這么費盡心機地隱瞞他會武的事情么? 齊政搖了搖頭,“既然來了,正好幫我謄寫一下折子?!?/br> 陳柏:“……” 呸,那是小內(nèi)侍干的事情。 陳柏趕緊道,“我還得回一趟學(xué)院,墨千機終于從他的房間出來了?!?/br> 說來也怪,自己為啥非得大老遠跑回來在齊政面前證明一番? 明明和墨千機討論封地建設(shè)的事情更加緊迫一點才對。 陳柏說完掉頭就跑。 齊政看著跑得沒什么形象的陳柏,搖了搖頭,“這個陳子褏,每次做事情怎么都有一處沒一處的,好歹也是知名大學(xué)士了?!?/br> 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說完叫來管家,“派人去青竹書齋外,盯著竹石墨的一舉一動,他的任何生活細節(jié)都一一記錄下來,每天匯報一次?!?/br> 管家都愣住了,為何要派人去查那樣一個無心外物,氣節(jié)高潔之人? 管家一臉疑惑的稱了一聲“是”,然后下去安排了。 …… 陳柏回到學(xué)院就見到了自我閉關(guān)好幾天的墨千機。 大好的少年人,愣是瘦了一圈。 墨千機比陳柏還要激動,“你給我的那個規(guī)劃圖,上面那些規(guī)劃和機關(guān),都是真的?都能夠?qū)崿F(xiàn)?” 陳柏心道,不能實現(xiàn),他費心費力的畫那么久的規(guī)劃圖干什么,答道,“當(dāng)然?!?/br> 墨千機已經(jīng)一副馬上開工的樣子了,不肯耽擱一刻。 陳柏心道,沒想到這少年還是個急性子,說道,“且慢。” 墨千機一臉疑惑。 陳柏繼續(xù)道,“我們先簽個保密合同,我們這次建設(shè),會用到很多我們學(xué)院獨有的秘方,這些東西不能外泄出去,也就是說,除了你,哪怕是墨家其他人,也不能知道,懂?” 墨千機:“……” 陳柏的話說得雖然玄乎了一點,但道理墨千機還是懂的,就像他們墨家機關(guān)術(shù),不也從來不外傳。 陳柏拿出了老大幾張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合同,“來來來,少年人,我們把合同先簽一簽?!?/br> 墨千機:“……” 這人最多也就比他大一兩歲,怎的說話這般…… 對于圣人學(xué)生來說,他們本身就代表了一種信譽,但對陳柏來說,不簽合同他心里不踏實。 陳柏讓墨千機簽保密合同,肯定是有原因的。 光是一個水泥,就已經(jīng)算得上是了不起的東西了,更不要說,建設(shè)封地,光是水泥肯定是不夠的。 比如混泥土,磚瓦之類的,他也得弄出來,要是有條件,他連玻璃都想自己燒,但沒辦法,要想燒玻璃,就得建超高溫的火窯,這在古代來說,還是困難了一點。 類似的東西,只能自己買了,這些來歷不明的東西不好解釋,所以得讓墨千機簽訂最高級別的保密協(xié)議。 當(dāng)然該忽悠的還是要忽悠。 “以后用到的任何機關(guān),都是學(xué)院的最高技術(shù),最高機密,關(guān)于它們的一切你都不能有任何外傳。” “好處就是,你要是想要繼續(xù)研究這些機關(guān),我也不攔著?!?/br> “……” 墨千機愣是被陳柏說得感覺氣氛都凝重了,似乎他們要做的事情,是世上最隱秘最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墨千機簽了合同過后,也相當(dāng)于封地的建設(shè)正式開始了。 當(dāng)然在開始前,陳柏得去要點建設(shè)經(jīng)費。 齊政將封地的建設(shè)完全交給他,經(jīng)費當(dāng)然得問齊政要。 陳柏摸了摸鼻子,今天這都來回跑了多少次了? 等陳柏再次來到齊政府邸,天色都差不多傍晚了。 “墨千機已經(jīng)吃透了我給他的規(guī)劃圖,現(xiàn)在建設(shè)正式開始了?!?/br> “也就是說,我們燒磚頭燒瓦,燒水泥,這些都可以開始了……” 齊政看著陳柏掰著手指在那數(shù),然后問道,“然后嘞?” 陳柏:“……” 這人怎么這么沒有眼力勁。 陳柏干脆也不饒彎了,“這些除了配方和施工工藝,都需要人力物力吧,人力物力哪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