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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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天回去之后,免不得被不理解的家長責問一聲,“世上哪有向著太陽而生的花?” “還有你們一天上課捧著個花盆像什么話?還當真以為種得出來花仙子?” 也不知道在哪聽了奇怪的話本。 一群學生也鼓足了勁兒,他們在那個石頭的畫面里面可是親眼看到過的,他們非得種出來給家里長輩看看不可。 鬧得沸沸揚揚。 而陳柏,也算過了幾天舒服的日子,但也沒閑著,他不是下次準備給學生們放電影么,配音得他一個人弄出來,是個不小的工程。 還好,用變聲器,大老爺們也能配出蘿莉音,應有盡有。 配音的同時,還得……在線指導齊政素描。 自從上一次,齊政畫的花盆被一群學生譏笑過后,這家伙居然上心了。 說實話,陳柏都沒看出來皇子政除了性格古怪外,居然還這么較真。 反正齊政現(xiàn)在每天都要求開視頻,總有正當理由。 “山君”的身份為了不暴露,只有每五日上課的時間才會出現(xiàn),也只能在線指導了。 齊政上網課,態(tài)度……還不錯。 進步也算不錯,至少畫出來的盆能看出來是個盆了。 齊政拿著他剛畫的花盆給陳柏看。 陳柏恩了一聲,“還行。” 結果,齊政黑著臉:“敷衍?!?/br> 明明都沒有看。 陳柏:“……” 這些紈绔子弟真難伺候,他開視頻都開半天了,說實話,以前耍得再好的朋友,也沒有視頻這么久的。 不過齊政說完也沒再繼續(xù),而是拿出他的花盆,“我這水仙種得如何?全部發(fā)芽了?!?/br> 陳柏:“……” 齊政難道是以前沒朋友憋壞了。 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一個能通過手機說話,不用負責的“網友”,所以才…… 有些盛情難卻啊。 要是不理他,對方得多傷心。 齊政這人,除了脾氣差了點,對不同的人態(tài)度差別太明顯了一點,其實人還算不錯。 要不玩的時候帶上他? 陳柏抬頭,“皇子政,一起玩排位么?” 齊政:“……” 什么玩意? 陳柏本來準備在線教齊政安裝游戲的,結果這家伙太蠢了,居然弄了半天也沒有安裝上。 那就對不起了,“我和朋友玩去了,你……繼續(xù)畫你的花盆吧?!?/br> 齊政眼框一垂,“你一個妖怪還有朋友?該不會是……陳子褏吧?” 陳柏都愣了一下,“當然?!?/br> 他自己和自己不是朋友還是仇人不成。 結果,齊政先掛了視頻。 陳柏:“……” 媽蛋,讓人陪聊的時候還正正經經地喊一聲妖怪,不要人的時候,直接掛他視頻。 一點網絡禮儀都沒有。 陳柏心里譴責了一會,然后繼續(xù)完成沒有完成的電影配音。 等弄完后,正準備找好友唐慎開黑打個排位,突然外面有人來了。 “大公子,二皇子府上的人有請。”是廷尉府的管家。 陳柏都愣住了,齊政找自己? 不對啊,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公子柏,齊政那冰塊臉從來不屑看一眼這個身份的。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出去一看,果然是齊政府上的管家,馬車都準備好了,看這架勢,他要是不去,都能強架著去。 陳柏走后,陳廷尉和榮華夫人也是一臉疑惑。 “柏哥兒什么時候跟皇子政走一塊去了?” “上次也是皇子政幫柏哥兒說情,說起來我們還欠他一個人情?!?/br> 別說他們搞不清楚,陳柏現(xiàn)在也搞不懂。 等到了齊政府邸,就更莫名其妙了。 陳柏見到齊政的時候,齊政正在院子里面搭著個畫架畫花盆,他人到了,但齊政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被涼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到不行。 陳柏故意咳嗽了兩聲,結果還被旁邊的管家瞪了一下,“莫要打擾殿下。” 得,他不信齊政沒有注意到他來了。 絕壁是個沒人性的性格。 一個人的性格怎么能這么分裂,絕對是個變態(tài)。 站著唄,別人皇子沒讓你坐你還能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不成? 齊政畫著畫,嘴角卻向上揚了一下。 陳柏都不知道站了多久,齊政這才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來了?!?/br> 陳柏身體一震,就差叫爸爸了,終于記起他來了。 “不知殿下找我來有何事?”這也是他最疑惑的。 齊政說道,“聽說陳廷尉和榮華夫人很為你的前途擔心?!?/br> 啥?陳柏有點懵。 他一個前途盡毀之人,父母擔心也是意料之中,但和你齊政有幾毛錢關系? “我這有一份差事,交與你如何?” 陳柏心道,不如何,齊政這么難相處,他能往坑里面跳? 在說,齊政一個天煞孤星突然主動給他陳子褏找差事?天都要下紅雨。 陳柏直接道,“多謝殿下好意,這上京城暫時容不下我陳子褏,就不給殿下添麻煩了。” 齊政恩了一聲,“就這么定了,你以后就跟在我身邊做事?!?/br> “我封地新立,正需要一個通直郎,說起來這通直郎也算朝廷的地方官員了,由各封地自行推薦,哪怕是其他九卿家子弟,初入朝廷,也是從這樣的官職做起。” 通直郎是一個文官,職責大概是將地方情況匯報給上方,也如齊政所言,九卿子弟初入仕途大多都是從這樣的官職做起,中規(guī)中矩,但以陳柏現(xiàn)在的情況,想要得這樣一個官職基本是不可能的。 只是,陳柏被齊政這一棍子打懵了,什么情況? 他沒有用山君的身份拜托齊政給自己謀一個前途啊,再說他剛剛明明拒絕得那么直接,齊政怎么聽不懂人話? 齊政繼續(xù)道,“我的封地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也不需要你跑前跑后匯報什么情況,也不用你天天來點卯,你要做的就是……隨傳隨到就行,我要你一刻鐘內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就不得遲到一丁點的時間?!?/br> “丑話說在前面,就這么簡單的一點,要是做不到別怪我不客氣,更別提什么前途不前途……” 陳柏:“不是,我……” 結果齊政又埋頭畫他的花盆了,旁邊的管家瞪向陳柏,“莫要打擾了殿下?!?/br> 陳柏:“……” 當官還能強上的? 再說他好歹是九卿之一廷尉府的大公子,你皇子政就不怕人猜忌? 再說他名聲狗屎一樣,你皇子政沾上了不嫌臭? 不對啊,皇子政這走的是一步什么棋,完全看懵了。 陳柏懵得很,齊政還不理他。 他就像一個木樁一樣站那里,無人搭理無人理睬。 齊政就是讓他來干這個的? 關鍵還不許他開口,他想反對爭辯一下都不行? 齊政也不光是畫花盆,他還得干其他的,只說了句,“跟著。” 陳柏:“……” 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和一個不容反駁的人,根本說不通。 來這里唯一有意義的事情就是,他終于看到了齊政種在他府邸里面的那些土豆。 開辟的土地還算大,地里的土豆已經綠油油的了,看樣子長得不錯。 只要繼續(xù)這樣下去,應該有不錯的收獲。 陳柏就是跟著齊政巡視了一番這些土豆后才被要求離開的,當時……天也快黑了。 結果一回到廷尉府,還被陳廷尉叫了去了,這還是陳廷尉第一次主動召見他。 “怎么回事?為何二皇子府送了他封地通直郎的官服和印信來,上面的受印文書還落的你的名字?!?/br> 通直郎是地方官,只需要向朝廷報備就行。 陳柏心道,問他?他現(xiàn)在都是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