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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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興趣班? 這時旁邊的內(nèi)侍解釋了兩句。 別看陳柏山君的身份,鬧得上京沸沸揚揚,但對齊襄來說,最多也就聽了個樂趣,聽完就忘記了。 這內(nèi)侍一提,他倒是有了些印象。 皇子政府上的那個門客開辦的那個奇怪的學舍? 當時聽聞時,他還皺了一下眉,10兩黃金的束脩,當真是荒唐至極。 沒想到…… 不僅學生趨之若鶩,連他的兒子都將他的許諾用在這上面了。 猶豫了一下,畢竟皇子不能擅自出城,但他剛才許完諾……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要求,說了一個字,“允?!?/br> 皇子寧這下可高興壞了,他本來以為他永遠也不可能和陳小布他們一起去興趣班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沒有狗狗。 夕陽西下,晚霞絕美。 今日的大王在其他人眼中有些不同。 和小皇子rua狗,rua到了太陽下山。 齊襄心里也有些古怪,平常人家的父子應該就是這樣的吧?似乎感覺還不錯。 他是大乾國的君王,一心要做好大乾的君主,有些東西的確忽略了。 看著皇子寧,乖巧地喂著狗,臉上都是小孩子單純的喜歡和笑容,不是那些阿諛奉承,也不是那些因恐懼而喬裝出來的虛假表情,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心里頗為觸動。 等送走皇子寧后,齊襄突然說了一句,“一日之后的生辰,給公子柏送一張請?zhí)?。?/br> 也好讓皇室和后宮的人看清楚,一個太子,還用不著他們?nèi)绱宋肥治纺_,只要一心為著大乾好,便不需要那么多的顧忌。 …… 一日后,一件轟動整個上京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大王的生辰,給陳子褏送請?zhí)恕?/br> 一時之間,猜測不斷,那可是辱及了太子的陳子褏啊,前途盡毀,無人敢結交的陳子褏。 大王讓人送了這么一張請?zhí)?,到底是何意?/br> 連一直攻堅陳廷尉的奏章都突然間少了下來。 而太子府則徹底安靜了下來,無論外面談論得多厲害,他們半點聲音都不敢出。 陳柏收到請?zhí)臅r候,也莫名其妙,完全想不通。 他這樣的小人物,居然還能收到大王的請?zhí)?/br> 當然陳廷尉和榮華夫人肯定是高興的,雖然也想不通其中道理。 大王的壽宴邀請的都是三公九卿,還有一些重臣。 陳柏雖然也在被邀請之列,但宴會上他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連大王的面都沒見上。 別人看陳柏的目光就古怪了。 他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特殊,誰也不敢上前攀談,當然辱罵也不敢。 陳柏也有自知自明,熬時間唄,等時間一到他就走人,他才懶得留在這里給人當猴看。 禮儀做足,不出差錯就行。 整個宴會如何,他也不清楚,反正他自個兒吃東西喝酒,然后等宴會結束,等陳廷尉和榮華夫人出來后,就回家了。 就感覺像是蹭了一次酒喝。 而宴會結束后,皇宮中卻有些不一樣。 齊襄看著手上的禮單,“外域異獸一只,慶大王萬壽無疆,廷尉府陳子褏禮上。” 齊襄一會看看手上的禮單,一會看看腳邊趴在地上咬他鞋子,長著兩只驢耳朵,全身漆黑的狗子。 有些哭笑不得,“這個陳子褏,還真是誰給他發(fā)請?zhí)?,他就送誰一只異獸?” 周圍的內(nèi)侍也表情莫名,這個陳子褏在搞什么? 不過這異獸還真是……有些可愛,肥嘟嘟的,還長驢子耳朵。 但就這么送到皇宮里,有些不妥吧?難道還真讓大王養(yǎng)只狗不成。 威武偉岸的大王,天天牽著一只蠢萌蠢萌的狗子,那畫面…… 忍不住讓人哆嗦了一下。 這時,齊襄問了一句,“那陳子褏可說了什么?” “公子柏說這異獸名斗牛,性懶,好養(yǎng)?!?/br> 齊襄嘴巴都抽了一下,還真想讓他養(yǎng)不成? 雖然不知道怎的,內(nèi)心居然有點…… 但他也知道不合適。 這時,內(nèi)侍說道,“大王,我這就讓人送走。” 齊襄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彎腰將狗子提了起來。 rou嘟嘟的,摸著不賴,這驢耳朵,咋這么搞笑。 關鍵是親近人,不像其他動物,要么驚恐想逃,要么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恐懼。 一上手,齊襄就知道這是一個通人性的,不是那些沒有感情的。 看看這臉,皺巴巴的,看看這眼睛,跟牛眼睛一樣大。 “大王”旁邊的內(nèi)侍喚了一聲,這狗子怎么處理啊。 齊襄猶豫了一下,“送去皇子寧那里,他不是一直想養(yǎng)一只么?這下算順了他的心了,讓他替本王養(yǎng)著。” 他是一個有狗子的大王。 內(nèi)侍:“……” 替……替大王養(yǎng)著?而不是賜給皇子寧? 這話他怎么有些聽不懂了? 這時齊襄看了他一眼,內(nèi)侍趕緊低頭,順溜地去辦事了。 而皇子寧那里,皇子寧的母妃得知大王居然在觀日亭和皇子寧見過一面,還呆了不少時間,心中欣喜的同時又有些擔憂,“你以后莫要再帶什么異獸往大王身邊湊了?!?/br> 要湊自己湊就是,帶著狗子沖撞了大王如何是好。 皇子寧沒好氣地心道,要想帶也沒機會了,大麥町都送還給陳小布了。 可惜了他還烤了好多rou干,都是按柏哥兒流出來的那些養(yǎng)狗知識的要求,沒放任何佐料,慢慢烘烤干的。 結果他們這話剛說完,內(nèi)侍就到了。 “大王口諭,皇子寧生性純良,赤子之心實屬難得,特安排皇子寧替大王飼養(yǎng)異獸一只,每日夕陽西斜之時,可借落日亭給皇子寧逗留異獸……” 皇妃看著皇子寧牽著的肥嘟嘟的異獸,等內(nèi)侍走了都沒有反應過來。 大王讓皇子寧幫著養(yǎng)狗? 要不是那內(nèi)侍是大王身邊的貼身內(nèi)侍,她都不會信。 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以前大王連皇子寧的面都沒見過幾次,不知道怎的眼睛有些發(fā)酸,都說進了宮就享這榮華富貴,但誰知道其中艱辛,一個兒子從出生到現(xiàn)在,連和父親說話的次數(shù)手指都能數(shù)得過來。 皇子寧也驚訝到不行,跟做夢一樣地看著一個勁兒咬他鞋子的異獸。 這狗狗……這狗狗怎么可以長這樣,也太萌了,媽呀,這一抖一抖的驢子耳朵,這rou嘟嘟的黑皮膚。 第二日,等皇子寧牽著斗牛進入學舍的時候,就精彩了。 “我是我父王的狗狗,父王讓我?guī)椭B(yǎng),父王還答應讓我跟你們一起去種向日葵,去上興趣班……” 小小的年齡,臉上笑得皺成了一團。 兩個愿望,都得償所愿,可想而知有多高興。 “肯定是柏哥兒在大王生辰宴上送的?!?/br> “連大王都給柏哥兒發(fā)請?zhí)?/br> 原本還沒有說服家里的一些學生,現(xiàn)在更理直氣壯了,已經(jīng)準備回去懟他們家父母了。 “它叫斗牛,特喜歡咬腳后跟的鞋子,這可咋整?” “皇子寧,下午下學,我們一起去城外種向日葵。” 一群學生又歡歡喜喜的聊了起來。 等下了學,這些學生坐著馬車往城外走,走到自己負責的路段,手里拿著挖地的工具,翹起屁屁開整,時不時再看看自己記的筆記。 將上京城的人都看懵了。 這些都是朝廷大員家的子輩吧,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看上去像是沿著路在種什么東西。 有膽子大的不免問上了一句,結果這些小公子笑瞇瞇地回答道,“我們在種太陽,等秋天的時候,這一路上都是太陽?!?/br> 種太陽? 上京的人都笑慘了,這說的是什么瞎話? 不過這么多小公子一起在城外沿路種什么太陽,還是挺驚人的,消息傳得飛快。 還專門有人跑來看熱鬧。 變成了上京趣聞之一,當然也沒人當真。 一人種五百顆瓜子,對這些孩子來說也是幾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