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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以胸平天下在線閱讀 - 第71節(jié)

第71節(jié)

    那冊子上所有的繪畫都和江鳶以前所看過的小冊子不同,甚至是完全顛覆了少女對夫妻之事的認(rèn)知和想象,就像是打開了一個全新世界。

    容夜告訴她,這叫前戲,是增進(jìn)夫妻之間感情比不可少的一個步驟,這可比之前的冊子妙多了,到底有多妙,容夜沒試過,他也不知道,不過試了就知道了。

    少女有些不太相信這有容夜說的那么妙,因為這畫里的人造型都很奇特,她還是覺得以前冊子上畫的才是正確的打開方法。

    男子當(dāng)然知道,以前的冊子才是正確的方法,可年輕人不能總安于現(xiàn)狀,要勇于嘗試,不斷探索,才會有新發(fā)現(xiàn),擁有更多的驚喜。

    男子到底比太妹公主長了幾歲,忽悠人的本事也是更勝一籌,他告訴公主,據(jù)說這個辦法有助增加懷孕幾率。

    太妹公主半信半疑,容夜見這事有門,便趁熱打鐵指著其中一個圖道∶要不孤先給公主試試,你體會一下,再說行不行?

    江鳶被那張圖上所畫的場景羞得,都快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可奈何容夜說這樣懷孕的幾率大,她想了想,還是按著畫上的樣子做了。

    男子是個及其民主的人,在開始前還不忘友情提示∶公主若是不喜歡,隨時可以叫停。

    不喜歡?怎么會?

    停? 那是開始了就絕不可能的。

    男子賣力,少女顫栗,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嘆,這玩意到底是誰發(fā)明出來的? 簡直太會玩了。

    江鳶覺得這簡直比在山洞里和書房里,兩次加在一起的感覺還要刺激。

    一套程序下來,她整個人虛脫的都快要過去了,原本她還要按著那畫冊上的樣子和容夜禮尚往來,可她實在太累了,容夜就說留著下次吧,這次就放過她。

    她發(fā)現(xiàn)在這方面,男子遠(yuǎn)要比女子會玩多了,而且體力好到?jīng)]話說,他似乎永遠(yuǎn)都不覺得累。

    折騰了一個晚上仍舊意猶未盡,江鳶累得臉眼睛都睜不開了,說什么都不肯繼續(xù)了。

    殿下今晚送了七八個小娃娃了,裝不下,裝不下了,明天吧。

    少女喃喃著,說完就昏睡了過去。

    男子瞧著那貪睡的小人兒,心里自有自己的一本帳,七八個才哪到哪,他已經(jīng)和太妹公主一個月沒有親密了,就算按著每日一次來算,他們還有二十三次沒有完成。

    他要在這小兒小日子來之前,把上個月積攢的帳都清了,順便也把下個月的都提上來,以防這月有孕,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吃不到怎么辦。

    男子打好了自己的算盤,簡直就是將眼前這小人兒算進(jìn)了骨頭縫里,未來要吃的連渣都不剩。

    睡夢中,太妹公主無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后脊生出一股冷意。

    她蜷了蜷被子,感覺還不夠,便有向身旁那個火爐一般的男人湊了湊,再使勁的湊了湊,直進(jìn)他的懷里。

    直到那股淡淡的龍涎香味充斥著整個鼻息,才算安心。

    被子里的小人兒微動,錦被起伏,那放在被子上的小冊子也跟著滑落,掉在了地上。

    那是容夜在軍營里聽到許多將士最常提起,并津津樂道夫妻親密方式,據(jù)說也是女子最喜歡的。

    容夜原本還只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淘了這么一本,沒想這小人兒的反應(yīng)竟這么強(qiáng)烈,可謂是寶書。

    天上圓月高掛,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灑下來,剛好照亮了那巴掌大的小冊子,也將那畫冊上的畫面照的清晰可見。

    冊子上,美人吃蕉,郎君吸桃,當(dāng)真是好一番不按套路出牌,顛鸞倒鳳的旖旎之景。

    第二日江鳶醒來,渾身酸痛的簡直快要癱瘓了,她從來都沒覺得這么虛脫過,昨夜染得濕嗒嗒的床褥已經(jīng)不見,換上的是干凈舒服的新褥,想來應(yīng)該是容夜換的。

    她坐起身,便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少女搖搖頭,她這是不是就是縱.欲過度的表現(xiàn)?

    那容夜,作為昨夜辛勤勞作,揮汗如雨,最賣力的那個人,他也一定累壞了吧,畢竟作晚的瘋狂是史無前例的。

    少女正想著,那個傳說中最累最瘋狂的人就推門而進(jìn),他左手拿著食盒,右手拿著一套衣裙。

    男子身形筆直,身材偉岸,走起路來自有一股威嚴(yán)和氣派,而且容光煥發(fā),完全看不出有半點縱.欲過度的現(xiàn)象。

    容夜見公主醒了,他放下手中的食盒,先將衣服遞給她,讓她換上。

    想著今日他們還有正事要辦,江鳶換上了里衣,準(zhǔn)備下床洗漱,卻在她站起身的瞬間,腿一軟,腦袋—暈,一頭栽向了地面.….…

    第七十章

    那個昨夜賣力耕種的人還沒怎樣,那塊一點力氣都沒出的地卻站不住了。

    少女覺得有點面子,畢竟昨夜她只在情到深處的時候,叫了兩聲。

    雖然發(fā)聲也是需要力氣的,可這力氣和容夜相比,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眼下卻腿軟的站不住,這也太沒出息了吧。

    男子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就接住了這小人兒,感受著她腳不扎根的,仿佛是漂在海上的浮游生物。

    怎么了?男子原是因著昨夜的滿足,心情大好,可如此肅了臉色,有些緊張,身子不舒服?叫個大夫給你看看。

    少女的手緊抓著男子的肩膀,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qiáng)讓自己身子站穩(wěn),穩(wěn)定氣息∶不用不用,就是昨晚有點累,緩一會應(yīng)該就好了。

    累?你會累?男子覺得自己的耳朵怕是出現(xiàn)什么幻聽了吧,那個只負(fù)責(zé)享受的太妹公主竟然喊累?

    那么他這個忙左忙右,出人又出力的人豈不是要癱瘓了?這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和女人當(dāng)然是講不出道理的,少女知道昨兒容夜是出了大力的,這是事實,她無法反駁。

    可躺著承受也很累啊。太妹公主有自己的委屈,神經(jīng)緊繃,還要忙著呼應(yīng),也是需要力氣的呀。

    其實江鳶也有點想不通,明明不需要她出什么力,可是承歡的那一刻,她就是下意識的會繃著雙腿,扣著腳趾,還會不自覺的抱著容夜,發(fā)出一些她平時根本不會發(fā)出羞人聲音…….

    她就是覺得很累,整個人都虛脫了啊!

    這話似乎說的也不無道理,男子竟無法反駁這小人兒的話,因為昨晚她是真的很筋疲力盡的樣子,連連告饒,最后一頭栽進(jìn)他懷里就昏睡了。

    下次少欺負(fù)你一點,這樣你就不會腿軟了。

    那可不行。少女根本沒容思考,就果斷拒絕了。

    她已然不是原先那個一聽說圓房,就會想到針扎之痛,害怕昏厥的小姑娘了。

    現(xiàn)在的她早就是個嘗過了人事,吃過了那滋味的小少婦,回憶昨夜之事,她仍就不由得身子一顫,心神蕩漾。

    儼然她覺得,不管多累,夜夜與容夜歡好才是滿足,可這男子卻說要少欺負(fù)她一點。

    殿下該多欺負(fù)我一點。人生得意須盡歡,少女對這方面想的很開,再說這種事就是要多多的練習(xí)才會慢慢適應(yīng),畢竟好身體都是練出來的嘛。

    這都是些什么謬論?

    容夜覺得他的太妹公主的腦子里,總是裝著那些別的女子壓根都不敢想的東西。

    而她卻可將這些事堂而皇之的就這樣講出來,還是那種如同吃飯睡覺一般的家常事口吻。

    你這都是些什么謬論。男子顯然不太贊同。

    我這怎么會是謬論呢。小姑娘挺直了腰板,自有自己的一番大道理,殿下精力旺盛,每次都不能盡興,這樣長此以往我累得夠嗆不說,殿下還總是不能得到滿足,如果我們多加練習(xí),豈不是兩全其美。

    是兩全其美嗎? 男子對自己體力的認(rèn)知,其實還在一個探索的程度。

    他不知別的男子在床榻上是什么情形,可他卻覺得自己仿佛從沒覺得滿足過,這樣的需求,這小人兒再怎么練習(xí)也滿足不了他。

    而他卻怕若是自己放縱起來,會傷了她。

    少女為了他們的性.福,早已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打算,可容夜卻似乎并不感冒。

    男子微微蹙起眉頭,冷臉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殿下?少女喚了一聲,卻還是喚不回這人的思緒,小姑娘再是北方女子,性格率真爽朗,有著一般女子沒有的粗線條。

    可到底也是個女孩子,大大咧咧的外表下,也擁有一顆會受傷的玻璃心。

    我說了這么多,你該不會是不愿意吧?

    男子出神,不過是有些擔(dān)憂這事想得太簡單,這種事并不是多多練習(xí)就可以的。

    不過小姑娘一片赤誠,又擁有一腔熱火,說到底是在體諒著他,容夜也不好潑她冷水。

    想著這度到底如何,皆掌握在他的手里,若是真的見她受不住,他及時停止便是。

    怎么會,想疼你來還不及,想日日把公主擁入懷中都,又怎會不愿呢?

    太妹公主一聽,這不是和她想到一處去了,那擇日不如撞日,正巧時間還早,那就現(xiàn)在吧。

    少女拖著綿軟不扎根的雙腿,興高采烈道∶那我們現(xiàn)在就練習(xí)-—遍吧。

    男子算是敗給了她,昨夜累成了這樣,今早竟然還想要。

    小人兒盛情相邀,一轉(zhuǎn)眼剛穿好的里衣就已經(jīng)扔在了地上,嫣粉色的小衣將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輪廓分毫不差的勾勒出來。

    可她覺得還不夠,脫了里衣后,她又去解小衣上的帶子,那鼓溜溜的胸脯。

    容夜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誰能受得住?

    最后他只得苦笑一聲,真是不知羞。然后落了兩側(cè)的床帳。

    腰帶被那小人兒的素手一拽,整個人跌入了帳中,向那小人兒而去……

    一身的大汗淋漓,擦洗干凈,再整理好衣著妝發(fā),日頭已然高掛在了頭頂。

    昨兒叫言爍去請位畫師,江鳶要畫出那位土匪頭目,麻胡子的畫像。

    言爍的辦事效率那叫一個快,他一早就把這府衙上最好的畫師給請來了,可太子妃卻遲遲沒有出來。

    不止是太子妃,就連已經(jīng)早起出去給太子妃買早點的太子殿下,再回了房后,也猶如進(jìn)了盤絲洞似的,再也沒有出來…….

    畫師在前廳坐得屁股疼,實在無聊就去旁邊的老槐樹地下畫畫采風(fēng),打發(fā)時間去了。

    等容夜帶著江鳶出來的時候,原是在廳里等著他們的人,全都不見了,只剩下打瞌睡的德生。

    男子輕咳嗽一聲。

    德生一個機(jī)靈,靠著柱子的身體忙直溜的立了起來,睜開眼看見太子殿下,忙一臉的堆笑∶殿下您出來了。

    什么叫他出來了? 這話說得好似他進(jìn)去了似的。

    男子并沒打算回答他的話,只問∶人都去哪了?

    男子聲音冷冽低沉,他肅著臉的樣子,就仿佛是一座沒有感情的冰山,只單這聲音就叫人不寒而栗。

    德生極會看臉色,于是恭敬回答∶原都在這等殿下的,后來殿下遲遲沒來,實在等太久了,他們就....

    德生手一指,便指向院子里的老槐樹下,只見巫羽,言爍,娟兒三人站在樹下,那一早請來的畫師,搬了書案在花園里,正對著那三人描著丹青。

    德生堆笑,張畫師采風(fēng),正巧就把這三人采了進(jìn)去。

    男子冷哼一聲,你怎么沒被采進(jìn)去?

    德生心想,這不得留一個望風(fēng)的,總不能全都擅離職守。

    原是計劃等言爍畫完,就來換他的,不過眼下是沒機(jī)會了。

    奴才不喜丹青,就沒去。

    男子輕嗯了聲,也沒再追究,只道∶把他們都叫過來,孤有事與他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