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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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羽雖然年少,但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再加之安排在梁城層層守衛(wèi)的人都他們自己人,放水是決不可能的,除非這人長了翅膀飛出去,否則就還在這梁城之中。 殿下,此次匪患的背后是受人指使,麻胡子遲遲沒有抓到,可是和這背后授意之人有關(guān)? 容夜說∶極有可能,那些人保護麻胡子的同時也是保護自己,因為麻胡子一但暴露,那么他們自己也將暴露。 容夜大抵已經(jīng)猜到了這背后是何人授意,一天找不到麻胡子,邊關(guān)就會一日不寧。 自他大婚之前最后一戰(zhàn)后,周圍鄰國已經(jīng)再沒有蠢蠢欲動,想要侵犯辰國國土的心思。 所以他也不會如以前一般,幾乎一整年都駐扎在邊關(guān),人在皇宮,便是更容易著手朝堂是事務。 自他回宮這數(shù)月,二皇子容南手上的實權(quán)逐漸被他收回,這是有人急了,想要把他引出金都城。 這時德生走進來∶殿下,這是秋萊國國主送來的信。 秋萊是西北和辰國接壤的邊緣小國,當初埭國和辰國聯(lián)姻,秋萊國國主知道后,便也有意將自己的公主也送來與辰國聯(lián)姻。 后因容夜為允,這件事便作罷了,容夜接過來自秋萊國國主送來的信。 殿下,信上說了什么? 此時秋萊國國主差人送信,決不是簡單的問候寒暄,眾人皆是關(guān)心。 容夜不過在信紙上停留了幾眼,便將信背到了身后不再去看。 他道∶秋萊國國主知道孤急于抓住麻胡子安撫民心,所以他說他有辦法抓到麻胡子。 瞧,多么符合時宜的前來獻計,如此上趕著,這里面必然是有目的。 一旁的公主在一聽到秋萊二字,知道是哪個曾經(jīng)有意和容夜聯(lián)姻的秋萊后,立刻給自己敲響了警鐘,上了警報。 那幫助我們的條件呢?這話是江鳶問的,因為除了江鳶,這屋子里還沒有人敢這么和太子殿下說話。 容夜也不回避∶條件是和親。 男子之所以沒有主動說出后面的條件,是因為他壓根也沒打算接受秋萊國主的幫助,所以更談不上接受和親。 不過太妹公主問了,他若是隱瞞就顯得這里面有問題,以后被發(fā)現(xiàn)到是更加難以解釋。 少女喊了一聲,她就知道這個秋萊國沒安好心,得知埭國嫁了公主給容夜,就急著也把自己的公主塞給他。 原本容夜從不近女色,她對容夜也十分的放心,可眼下自己家的夫君沒那個心思,卻阻止不了那些個旁門左道。 辰國在諸國中的地位,是諸國之首,容夜又是那為首的擁有無上權(quán)利的辰國太子,自然成了搶手貨,誰都想把自己國家的公主塞過來,以此來與辰國建交。 少女不知不覺中,竟然有了十分緊迫的危機感,這種感覺就像是護著自己家的白菜,堅決不能讓豬供了的那種心情。 殿下準備怎么辦? 拒絕。容夜毫不猶豫的說,若秋萊國主的和親對象是容南,孤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男子的話已經(jīng)十分明顯了,他是不會與秋萊公主和親的,不過辰國也不止他以為皇子,還有二皇子容南后院尚有位置,如果愿意,不妨考慮一下。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這辰國誰說了算,以后未來的皇位會是誰來繼承,二皇子的未來,安分些或許能做個閑散王爺,若是不安分那就只有砍頭的分。 眼下是秋萊處于上風提出條件,容夜雖沒說秋萊指名道姓要他來和親,但就是用腳趾頭想,這公主要嫁得也是容夜。 少女想起自己的和親經(jīng)歷,因為是埭國不堪戰(zhàn)爭重負,提出消戰(zhàn)和親,所以當初她嫁來辰國和親,是沒有選擇和誰和親的權(quán)利的,當時她的處境十分被動,和誰成親,全看老天心情。 至于為什么是容夜,也是陰差陽錯。 皇帝原是覺得容夜這個釘子戶,不肯成婚,他未必勸說得動,所以是想要讓她與二皇子成親。 可因二皇子容南不想她這個沒本事的公主占了他正妻之位,耽誤他去娶別的有能力的女子助他奪得皇位,所以曹貴妃去皇上面前又哭又鬧,就把這婚事給推了。 而這時又恰巧皇后正愁自己的兒子一把年紀還不肯娶媳婦,那個愁苦程度,已經(jīng)到了沒有任何底線門檻,只要能讓容夜開竅,是個女的就行。 如此江鳶才是這么幸運的嫁給了容夜。 過程雖然曲折艱辛了些,不過結(jié)果總歸是好的,江鳶也慶幸自己嫁得是容夜,若是容南她怕是日日要和曹貴妃上演婆媳大戰(zhàn),鬧得雞飛狗跳。 但這些個過程說到底,是江鳶這個埭國公主沒人要,最后才落到容夜手里,而容夜當初肯娶她,一是為了皇后,二也是為了完成和親的目的,給國家解決一個難題而已。 她難道真的就這么一無是處嗎?當然不是,少女覺得,她身為埭國公主,此時此刻該是她替母國爭面子,為康國露一手的時候了。 德生,你去回秋萊國王,感謝他們拔刀相助,不過本太子妃,康國公主已經(jīng)有辦法了,謝過他們的美意,我們不需要。 江鳶這是口□的在宣誓主權(quán),在向所有人宣布,容夜是她的,她不允許別人懷揣著別的心思,想要往容夜身邊塞人。 她不許,就是不許! 太子妃雖然是主子,做奴才的該聽,可畢竟是關(guān)乎這兩國之間的事,德生偷偷地看向一旁的容夜,儼然是在向太子殿下請示,這話該不該傳達? 太妹公主在吃醋,男子心里又偷笑又暗喜,巴不得多來幾個西萊公主,東萊公主,讓這小人兒一直吃醋,因為她醋壇子打翻了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照太子妃說得去做。 寵媳婦寵到極致,當然是媳婦惹禍他兜底。 容夜不在乎秋萊國所謂的什么計策,他不需要任何人,也能找到麻胡子,至于那小人兒說出去的狠話,等他抓到麻胡子,對外宣稱是太妹公主的主意就好了,夫妻本是一體,他的就是她的,這原就分不出什么。 男子把后面的事都安排個清楚明白,可太妹公主的心里卻不是這樣想的。 她可不是只為了一時痛快,沖動說了大話,又不能自圓其說的人,她是真的有辦法幫容夜抓出麻胡子。 少女在心里暗下決心,她這次就是要讓他們看看,公主不是花屏,也不是擺設,埭國的公主是有作用的! 更重要的是還要借著這次機會,威懾那些時時刻刻想要往容夜身邊送公主的人,告訴他們,容夜有她這一個公主就夠了,有她太妹公主在容夜身邊閃閃發(fā)光,其她的公主根本就入不得容夜的眼。 死了這條心吧! 愛就是這么自私,是跟私有的情感。 江鳶不可否認,她這樣做完全沒有一點風度,甚至還犯了辰國七出之條中的善妒。 可愛一個人,難道不就是想要完完整整的擁有他,想要每天與他在一起,就這樣一輩子白頭到老。 她不是圣人,也不想為了一個賢妻良母的稱號就委屈自己,為了那所謂的大度,將自己愛的人拱手相讓給別的女子。 她做不到,所以就在絲毫沒有和容夜商量的情況下,自己就這樣做了主,替容夜擋了桃花。 夜里,當所有人都散去,屋里只剩下容夜和江鳶兩個人的時候,少女覺得也該是時候為她今日的舉動,說—聲抱歉了。 畢竟她沒有提前和容夜商量,就自作主張,而容夜竟然也默許了她。 殿下。少女自覺理虧的,于是看向一旁的男子,眼中帶著一絲忐忑,語氣也沒有方才拒絕秋萊國主時那般底氣十足,她揪起男子一小節(jié)袖口,鮮少這般低眉順目。 我知道男子一生會有好多個女子,可女子的一生卻只有一個丈夫,我喜歡殿下,這喜歡讓我不想和別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 她怯諾諾的看著男子,一雙水汪汪的杏仁眼滿含神情的認真道∶所以,殿下別娶別的女子好不好,其實我一個人就可以給殿下生好多好多孩子。 你看我今年十六,按著三年抱倆來算。少女說著,竟認真的扒愣著手指算了起來,生到三十六歲,怎么著也能生個十二三個來,按著這個數(shù)量,傳宗接待肯定沒問題。 太妹公主信心滿滿∶殿下放心,咱絕對會讓你子孫繁盛,永不凋謝的呀 第六十九章 這小人兒的腦回路永遠都是那么新奇。 三年抱倆,這樣一直生二十年,公主不會累嗎?容夜瞧著那小人兒,越瞧越是覺得可愛,再說女子的生育能力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衰退,不是公主想得那么美好,生育頻率保持那么高,持久不變的。 男子怕太妹公主不理解,還故意拿了母豬來給她做比喻,正直壯年的母豬,一個年能生下兩窩小豬,可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素質(zhì)下降,體力不支,慢慢就會由一年兩窩變成一年一窩,最后直到不會受孕。 男子講得特別詳細,是想要太妹公主認知自己的身體,生孩子雖是人類繁衍的必行之路,但若是一直生下去,女子的身體必然是會受損的。 再者女子生產(chǎn)就如同是去了一遭鬼門關(guān),一次就夠了,容夜可不想這小人兒隔三差五就去鬼門關(guān)走一遭。 好端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不解風情的男人才會拿她與豬比較。 殿下這是嫌棄我胖嗎?果然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說愛她,眼里心里都是她,到頭來還是深受辰國文化的熏陶,還是喜歡瘦子。 再說江鳶說三年抱倆,其實自己也并沒有真的打算真的一直三年抱倆的生下去。 少有自己的算盤,是想要先這么忽悠著容夜,至少先讓那個秋萊國死心,誰知道容夜竟這么較真,還就真的認真的分析起來了。 殿下以為我愿意做一頭只會生娃的小母豬?還不是殿下是太子,為了殿下延綿子嗣分擔責任。 太妹公主委屈巴拉的模樣,把自己說得很是深明大義,好像她是真的愿意牟足了勁生娃,給容夜開支散葉似的。 這種事,以后做不做另說,眼下說得真情實感,讓容夜感動才是真。 果然男子很上道,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孤從未打算再有除你以外的任何女子,更不會讓別人有機會生孤的孩子,所以公主不用有危機感,就算公主不能為孤誕下一個孩子,孤也不會拋下公主,子嗣對孤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 雖然他是太子,雖然他需要有人繼承他的皇位,可若是要他在太妹公主和子嗣之間做選擇,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江鳶。 畢竟皇位還可以讓別人來做,而媳婦卻只有一個。 男子情真意切,江鳶卻聽了容夜的話一蹙眉∶你怎么詛咒我不孕不育? 她沒打算將一生都奉獻給容夜,將生兒育女變成她的事業(yè),可江鳶也沒打算一個孩子也不生啊。 她還要懷個孩子和容夜坦白從寬呢,怎么可以一個孩子都沒有呢。 孤什么時候說你不孕不育了? 方才的一番話,男子自己都把自己感動得夠嗆,原以為這話說完,太妹公主會哇的一聲,感動的哭出來,畢竟像他這般鐘情專一還不逼著她生孩子的男人,實在太難找。 可反映不但沒有達到預期,還和預期差得十萬八千里。 見這小人兒眼圈紅紅,委屈的撅著粉嫩嫩的唇瓣,男子到底是見不得她哭,只得將她摟在懷里,安慰道∶是孤剛才說錯話了,孤的鳶兒才剛看過大夫,身體壯得似頭小牛,怎么會生不出孩子呢。 一會豬,一會牛,江鳶怎么聽這話,怎么覺得不對味,奈何她還沒來得及做出反駁,便忽得身子一輕,就被容夜打橫得抱了起來。 從盲山到梁城五日的路程,再加上之前的兩日,太妹公主的小日子已經(jīng)過去了七日。 容夜仔細觀察了,這幾天日日掛在衣掛上,隨風飄揚的月事帶已經(jīng)不見了,依著他的經(jīng)驗,這就說明太妹公主的小日子結(jié)束,他們可以繼續(xù)研究小娃娃了。 距離上次他們兩人親密,還是在東宮書房的案上,好像已經(jīng)過去有一個月之久了。 嘗過甜頭的男子,就仿佛是一頭開了葷的野獸,更何況這美味還日日在他面前晃,那種只看得又吃不得的感覺,男子每日都在內(nèi)心深處抓心撓肝。 殿下,想要和我生小娃娃?少女在被男子抱起來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心思。 少女勾唇一笑,眉眼間盡顯嫵媚,那是經(jīng)過人事的小少婦才會有的神色。 你說呢?他在她的額頭上輕一吻,隨后幾步跨上床榻,將那誘人的小人兒放上去。 少女一頭墨發(fā)披散開來,她嫵媚一笑,勾著男子的腰帶,會意道∶我說是小象拔變成了大象拔,殿下是想要請我吃象拔? 還敢提象拔,這小人兒簡直沒羞沒臊到了極致,還想吃象拔? 少女回想起那美味,忍不住吞了口水,點頭道∶回去的時候,有機會再去鹽城吃一頓嗎? 少女期待的看著容夜,男子邪魅一笑∶想吃,隨時都可以。 他們這一路明明在忙著趕路,江鳶卻不知容夜什么時候,從哪里弄來了一本她從沒見過的小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