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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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鳶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特別的啊,能驚得動太子跟隨一夜查明真相的事,自然是件很重要的事,而走私鹽便是重罪。 再加上容夜才剛剛跟她提過走私鹽,她又親眼看到了鹽,這難道很難猜嗎? 原來是看到了散落出來的鹽,可那鹽掉落的并不多,只幾眼就能抓住要害,也不簡單。 其實和太妹公主相處的這段時間,公主天真爛漫,率真大膽,有時做事雖然有些沖動,可不得不承認的,她并不是一個腦子里什么都沒有,憨傻的女子。 單說她剛剛來到辰國,甩掉了他所有的暗衛(wèi),去大羅琴行接頭這事,不是心思極其縝密之人,怎么會將尾隨的暗衛(wèi)徹底甩掉。 若不是他早就收了大羅琴行,只怕他到現(xiàn)在也未必能走所察覺。 還有她初來辰國,行醫(yī)施藥,收買人心,乃至她在長壽宮服用假死藥,經(jīng)歷的那許多次的刺殺,若是沒有一點膽識的女子,如何能做得出。 殿下,你怎么不說話了?江鳶一顆腦袋露在外面,巴巴的看著容夜。 男子回過神,對上那雙依舊天真無邪的眼睛,便是問道∶他們打著孤的旗號走私販賣食鹽,若幕后主使是皇宮中人,你覺得會是誰? 少女自從來了辰國,卸下了身上的擔子,已經(jīng)許久沒有很認真的思考過什么事情了。 她想了想道∶皇宮中有權(quán)有勢的人有很多,但能瞞天過海,只手遮天的卻在少數(shù)。 容夜覺得太妹公主說的話很有道理∶繼續(xù)說。 江鳶繼續(xù)分析∶能夠有這樣無邊權(quán)利的,必然不止是皇宮中人,還應該和皇室有關(guān),而這人不惜鋌而走險,走私食鹽甚至和他國合作的,那這個人一定很缺錢,或者他每年都有大筆的開銷,他需要有一個暴利的營生,來支撐他流水一般的支出,殿下,皇宮中可有符合這條件的人? 容夜眸色微沉∶有。 這時,派出去查探的暗衛(wèi)回來道∶回殿下,果然不出殿下所料,我送信給官府,舉報這里有走私鹽,官府根本無人受理,甚至還有意將這事壓了下來,并且通知了走私團隊,有意包庇維護。 果然,這結(jié)果和容夜想得一樣。 屬下還查出,鹽城的明大人是戎昌,戎大人的學生。 戎昌,容夜沒想到這件事竟會牽連到戎家。 江鳶記得,戎太后有兩個外甥,一個是昔日征戰(zhàn)沙場的戰(zhàn)神戎戈,另一個是朝堂正一品大員戎昌。 可這件事若是戎家做的,那和皇宮又有什么關(guān)系?若是以此推測皇宮中人,那就只有他的皇祖母戎太后了。 太后她老人家應該不會如此。江鳶看出了容夜神色的異樣,這件事或許另有原因。 容夜自然知道,皇祖母性子雖冷,這么多年在宮中用過不少雷霆手段,但若說她為了一己私利而賣國,那是決不可能的。 或許他們是故意想要迷惑我們的思路。男子看向一旁的小人兒,皇祖母之前那樣對你,你竟肯替她說話,你不氣她?' 江鳶覺得容夜實在是太小看她了,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反之也是如此。 那暗衛(wèi)回完了話,身子一竄就消失了。 容夜繼續(xù)趕著馬車,江鳶覺得他跟著那些人一路未睡,他們應該找個地方,讓容夜好好休息休息。 于是問∶殿下,我們要去哪? 她想著容夜若是沒有別的安排,那就找家客棧休息吧。 結(jié)果男子興致正濃,絲毫沒有困意道∶去海邊,帶你去看海。 第六十五章 鹽城的得名,顧名思義便是這里盛產(chǎn)食鹽,這里的人以鹽為生,也是距離京都城最近的一處海灣。 說起要去看海,馬車上的小人兒摩拳擦掌,高興的不得了。 埭國距離大海很遠,江鳶得知的海,都是看了書上的描述,自己在腦海里形成的畫面。 她特別想知道,真正的大海,是否與她想象的一個樣子。 走了半日,他們終于到達了海邊。 在走下馬車的那一刻,海風拂過,帶著一絲濕潤和清涼。 她終于知道書上所說的,海天一色,碧海藍天,在現(xiàn)實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場景。 驚濤駭浪,海浪一下下直擊著礁石和沙灘,發(fā)出海水碰撞的聲音, 水花四濺。 天上海鷗展翅飛翔,地上柔軟的還沙,沙灘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海螺和貝殼。 喜歡這里?男子跟在太妹公主的身后,她雖性格開朗愛笑,可今日卻是容夜見過她笑得最燦爛的時候。 少女撿起一個海螺,認真的點頭,喜歡。然后她把海螺湊到耳邊仔細認真去聽,可聽了半天什么都沒有聽到,免不得有些失望。 書上說海螺里面有大海的聲音,這個怎么沒有? 果然,書上說的也不全都是真的,有些事還真的要自己親眼看見才是。 江鳶失望的正準備把它丟了,手上的海螺卻突然被身后的男人一轉(zhuǎn),調(diào)了個。 貼近她的耳側(cè),一陣嗚嗚鳴,似是海浪拍打沙灘,又似是海風的嗚鳴聲清楚的傳進耳朵里。 男子笑道∶你要將海螺的洞口對準耳朵才能聽到。 他指著海螺另一端尖尖的,方才她靠近耳朵的地方,這里是聽不到的。 原來是她cao作的方法不對,少女訕笑∶看來寫書的人沒有說謊。 容夜原是打算等西北之行結(jié)束,帶著太妹公主在海邊住上一陣子,順便再滿足這小人兒想要一個聰明伶俐小娃娃的心愿。 不過計劃一向都趕不上變化,他們陰差陽錯,提前來了鹽城,既到了,那也不妨拿出一日的時間,帶著她來看看海。 海邊懷個小娃娃這件事眼下是辦不成了,但帶著這小人兒撿貝殼還是不錯的。 小姑娘總是喜歡那些五顏六色的東西,一轉(zhuǎn)眼他們沿著沙灘已經(jīng)走出了很遠,海浪淹沒了他們一路而行的腳印,等海水褪去之后,又恢復到了最一開始的樣子。 怎么不走了? 原本蹦蹦跳跳的太妹公主,忽然止住了腳步。 江鳶在鞋子里動了動腳趾,鞋濕了。 男子身有輕功,步履輕快,向來走路都是無聲的,但江鳶不是,她實打?qū)嵉牟仍跐皲蹁醯纳碁┥?,鞋底陷下去一大半,海水沿著錦緞滲進去,打濕了鞋襪。 他竟忘了這事,容夜瞧著那雙粉色的繡花錦鞋濕了大半,暗嘆一聲是自己粗心了。 坐到孤的身上來,把鞋襪脫了。 男子說著蹲下了身子,江鳶扶著他的手臂,坐到了他的膝蓋上,然后脫下了濕漉漉的鞋襪。 殿下,沒了鞋子,這還怎么走路。 容夜∶沙灘很軟,可以光腳踩上去。 少女顯然有些不信,她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赤腳走在地上過。 你確定不酪腳? —雙白嫩嫩的小腳,說什么都不敢落地。 容夜繼續(xù)洗腦∶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江鳶一向是個膽子大的姑娘,縱然心里有疑惑,但卻也沒什么不敢于嘗試的,反正現(xiàn)在鞋襪都濕了,一時半會也穿不了。 起初是大腳趾先試探的落了地,海沙摻雜著海水,是冰冰涼涼的沙粒感。 好像還真的沒有什么可害怕的,于是便大了膽子-只腳落下去,容夜說的沒錯,的確很軟。 確定容夜沒騙他,她也大了膽子,撩起裙子,露出-雙潔白的雙腿,站起身子,兩只腳實打?qū)嵉牟仍谏碁┥稀?/br> 那種被細膩海沙包裹的感覺,很奇妙。 殿下,真的很舒服,你也脫了吧。 少女的半只腳都陷在沙灘里,海沙埋過潔白的腳面,濕濕潤潤的,竟然比按足底還舒服。 好東西要隨時隨地和他人分享,于是太妹公主盛情邀請容夜。 在容夜的眼中,太妹公主雖是他的妻子,可因著相差著不小的年齡差,他總是在心里將自己以長輩自居。 在他眼里,她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而他便是那個永遠站在她身后,守護她的長輩丈夫。 殿下你愣著干嘛,快脫鞋呀。 江鳶覺得這么好玩的事,自己一個人實在太無聊,要兩個人才能玩得起來。 可容夜卻端著架子,壓根不肯。 殿下,你鞋濕了,快脫了吧! 話音剛落,便見太妹公主用方才撿來的空海螺,裝了滿滿—海螺的海水,全部灑在了容夜的鞋上。 男子輕功極佳,在海邊走了這么遠的路,鞋子都未濕半分,不過眼下卻是實打?qū)嵉谋粷擦艘粋€透徹。 江鳶知道自己的jian計得逞了,忙道∶呀,殿下你的鞋濕成這樣,根本穿不了了,快把腳抬起來,我?guī)湍惆研m脫了。 男子沒有作聲,也沒有按著她說的去做,只是伸手自己把自己的鞋脫了,然后和太妹公主的那雙繡花錦鞋扔在了一起。 jian計得逞。 少女看著男子長袍下露出的腳丫子,心里暗笑,果然上道。 她拉著容夜的手,殿下,我們?nèi)?……啊呀! 少女剛要說去他們?nèi)ツ沁吙纯?,忽然腳下一陣生疼,竟是有一個小螃蟹從沙子里冒出來,夾了她的腳。 江鳶吃疼一聲,本能的反應便是抱住了那只受傷的腳,這小螃蟹看著不大,手上的大鉗子卻很厲害。 少女眼淚汪注∶出血了,好疼.. 她暈血只暈別人的血,自己的血不暈,但海水中有鹽,落進傷口里,這疼痛就變得加倍了。 海水侵染過的傷口不宜愈合,男子將這小人兒抱起來,遠離了海邊,將她放在了一處礁石上。 大手拍了拍沾著沙子的腳底,仔細觀察著傷口。 殿下,你說我跟那螃蟹無怨無仇的,它干嘛夾我。 江鳶心里委屈,她好不容易哄得容夜脫了鞋子,還想和他一起在海邊散步呢,結(jié)果這下可好,走路的工具不能用了,還怎么散步。 你可能是踩到它了,它出于自保。 男子說著,便是找到了那處傷口,將唇慢慢湊了上去……. 殿下,你! 腳底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目光落去,容夜竟在用嘴在吸她腳底的傷口。 腳上還沾著沙子,他就這么吻了上去,太臟了,江鳶下意識想要收回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