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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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又說了好多開解她的話,可江鳶心中卻還是 瞧著太嬌公主淚眼汪汪的看著他,容夜輕嗯了-聲,怎么了? 江鳶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小腹,想著為了要娃,今晚必然是還要再打一場硬仗,而且未來的日子里怕是也逃不掉了。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眼下她還顧及什么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都是傻子,江鳶活的透徹,想得清楚明 她在自己遭罪和面子面前,必然是要選擇前者,面子又不能當飯吃。 她抬頭,對上容夜的眼眸認真道∶王太醫(yī)開的小藥膏真的挺管用的,殿下再去多要幾瓶,以后怕是要離不開這玩意了。 她說著說著,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她上輩子這是造得什么孽呀,被迫和親還不夠,嫁過來還要被迫懷孕,為啥這倒霉的事都攤在了她的身 小姑娘心里委屈極了,她背井離鄉(xiāng)一個人來到辰國,容夜對她雖然無可挑剔,可她到底還是覺得孤單,沒有熟悉的人,熟悉的環(huán)境。 還有這么多人處處和她針鋒相對,更有甚者還在背地里屢屢害她的命。 那一刻眼淚滑落,長壽宮一事,就仿佛是壓倒少女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一瞬間的崩潰,她委屈到了極 她不怨任何人,她生來就不屬于王家,卻過了十六年的公主生活,她代替三公主前來和親,向王上報恩,這些都是她自愿的。 可雖然自愿,她心里還是有傷心和難過,正想要小鳥依人的靠在容夜的懷里好好的哭一哭,身子剛要向前傾,卻險些撲了個空。 容夜的胸口受了重重的一拳,他沒有防備,高大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戎戈一把護住江島,將她擋在了身后。 縱然你是太子,但你若想要欺負太子妃,也要先問我同不同意。 方才容夜和江鳶說話的時候,戎戈也正在與巫皇后說起太子妃生得極像皇后meimei這事。戎戈不提,巫皇后也沒有意識到,江鶯的容貌真的和死去的冰霜生得有幾分神似,難怪她第一次見她就覺得莫名的親切。 但她是埭國王上的女兒,有父母有兄弟姐妹,怎么可能會是冰霜生下的那個孩子。 雖然巫皇后保持懷疑,可戎戈在得知巫皇后也覺得太子妃親切后,卻是就這樣認定了,太子妃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 就在他認定了一切,欣喜若狂的時候,一個轉身就看到了太妹公主在那里抹眼淚。 他心中一陣揪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給了容夜一拳頭,反正在他眼里,惹得媳婦哭,讓媳婦抹眼淚的男人,就不是個合格的男人。 他和冰霜過了一輩子,除了生產時她疼痛難忍,落下淚來,那么多年中她都是笑的,他從未讓她哭過。讓女人哭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戎戈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 這一拳容夜沒覺得怎樣,可江鳶卻被打惜了,她抹了把眼淚,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看向戎戈。你為什么要打殿下?他沒欺負我。。江鳶想要替容夜解釋,這件事自始至終都和容夜無關,她哭是因為自己心里的委屈,而至于容夜,他已經做得很好了,好到讓人無可挑剔。 你不用怕。戎戈氣勢逼人,他已經認定了就是容夜欺負了她,太子叉如何,就是太子也不能欺負他的閨女,有我在,就是皇帝也不能欺負你,區(qū)區(qū)一個太子能如何。 戎戈這話可是把江變嚇得夠嗆,對于這個款過她的人,江鳶心存感激,也不想因為她而引起戎將軍和皇家兩父子的矛盾。 戎將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少女越來越覺得,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位隱藏在辰國的暗人,不然他為什么會屢屢?guī)椭?。殿下他真的沒欺負我,是我自己心里委屈,你誤會了。 無緣無故你怎會哭得這么傷心。戎戈覺得,他這顆老父親的心,在看到女兒落淚的時候,都快要碎成八半了,傻孩子,你孤身一人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千萬不要讓自己受委屈,不要忍著,有什么事說出來,我給你撐腰。 少女心中很是感動,可是她哭真的不是因為容夜,戎將軍是他們的人,有意圍護她,這些她都知道,可他再這么明目張膽的維護下去,萬一露餡了可咋辦。 少女假裝抹眼淚,實則卻是在給戎戈使眼色,想要讓他收斂點。 畢竟容夜可不是一般人,想他臥薪嘗膽這么多年,在辰國混成如今的地位不容易,能做太子的師父更是千萬人里都選不出這么一個來。 他可不能因為一時沖動而暴露了自己苦心經營這么多年的身份,再者若是江鳶遇到危險,她還指著戎將軍幫她脫身,護她周全呢。 少女的眼睛和嘴巴跟抽筋了似的,戎戈楞了一下,心里暗道了句,女兒這是啥意思? 到底是和女兒分離了十六年,一時間不能做到父女連心,他想了想,是不是因為身邊有容夜在,這臭小子威脅她,她不敢說實話,這是在高訴她去一邊說? 如此戎戈便是一把拉走了江鳶,江鳶原以為戎戈能夠領悟她的意思,叫他注意一點,可沒成像弄巧成拙。 她這警告沒有起到一點警示的作用,反倒更加暴露了,就這么當著容夜的面,明目張膽的把她拉走。想起上次的事,兩人因為她吵得水火不容,江鳶覺得這次怕是要世界大戰(zhàn)了。 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呢。我戈把她拉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江鳶忍不住最先開口,我給你使眼色是想要告訴你別說了,殿下根本就沒欺負我,我不想讓你得罪殿下。 江鳶的意思是不想他暴露了身份,這般無緣無故的袒護她,這疑點有多明顯,傻子都能看出來??蛇@話聽到戎戈的耳朵里就變了一種感覺,囊時間老父親熱淚盈眶,只女兒的這一句話,他恨不得心都掏給她。 好孩子,沒想到十六年,你我從未謀面可你心里依然記掛著我。戎戈摸了把濕潤的眼角,你放心,我在辰國的地位是無人能夠撼動的,你無需為我擔心,倒是你,有什么委屈你要說出來,我定是要為你撐腰的。 大王子江煜曾和她說過,安插在辰國皇宮里的細作十分可靠,對康國極其忠心。 江鳶想過他會為她肝腦涂地,死而后已,但卻沒想到竟是這般的忠肝義膽到這般地步,照顧得這么全面,感情生活他也給撐腰。 不過這話聽著雖然很感動,但老話說得好,好刀要用在刀刃上,所以像戎將軍這樣的人物,她當然是要當護身符,錦囊妙計一般的,留到危機時刻再用。平時遇到的小挫折,小磨難,她自己能夠決絕,便不想冒犯戎戈。 再說容夜是真的沒有欺負她,她也不能讓戎戈誤會容夜,平白離間兩人的師徒感情。 小姑娘苦口婆心,解釋了一遍又一遍,戎戈還是不放心,他真的沒有欺負你,沒有給你氣受?江鳶肯定的點頭∶如有說假天打雷劈,求你可一定要隱藏好自己的身份,下次可別這么沖動,千萬不要暴露了。 戎戈聽得一頭霧水,不知女兒在說什么,但想著自己和女兒分離十六年,她又是自小在康國長大。這文化差異肯定是有的,再者瞧著她一臉擔憂模樣,戎戈就自然而然的認為,女兒這是在擔心他,維護 如此戎戈拜拜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江鳶扶額,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張狂的細作。 再說容夜和巫皇后這邊,戎戈將太子妃就這么帶走了,容夜的心里雖然不愿意,可想著他這位師父-門心思的想要做他的岳父,壓根就沒有對這小人兒存有任何非分之想。 越是這么攔著越是熄不滅戎戈心中的那份期望,容夜覺得,既然戎戈認定了太妹公主是他女兒,那么多一個人對她好也并不是什么壞事。 她生來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埭國王上和王后對她縱使再好,也必不會如親生一般,戎戈既然有滿腔的父愛無處施展,那么給了這小人兒倒也無妨。 只不過胸口那骨子隱隱作痛的感覺卻時刻的提醒著他,這小人兒日后?輕?吻?最?萌?羽?戀?整?理?若是有了位這么沖動的女兒奴父親,多一個人愛她到時真的,而他以后怕是要有苦頭吃了。 師父他方才都和母后說了些什么? 瞧著江鳶和戎戈消失,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母親。 第四十九章 巫皇后嘆了一口氣,但也知兒子說得沒錯,那么小一個奶娃娃,一消失就是十六年,而且在那樣荒無人煙的深山中,早就被狼叼走了,哪里還有生還的可能。 江鳶怕容夜有所誤會,她和戎戈回來后便和他解釋,說戎將軍只是怕他們倆的關系會影響兩國之間的和平友好,出于對大局的考慮,所以才會這么緊張,叫容夜不要誤會, 他們兩個千萬不要鬧矛盾。 少女心中有鬼,心思志忑,想起之前兩人因為她鬧得臉紅脖子粗的,江鳶擔心容夜這也會如上次一般,若是追究起來,起了疑心,萬一把戎戈的真實身份給追究出來可怎么辦。 這可是埭國安插在辰國的一張王牌,是大王子及其看中的一個暗人,若是就這么暴露了,她可要如何向大王子交代。 想著自己漏洞百出的話,容夜若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兩國的戰(zhàn)役也不會打得那般激烈。 原以為容夜會追問,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很輕易的就相信了她的話,竟沒有多問一句,就拉著她的手,急著要回宮。 回宮去做什么,殿下難道不忙嗎? 這個時間正是容夜最忙的時候,往常他都在前朝處理政務,決不會來后宮半步。 方才他也正在和大臣們商議朝事,若不是湯嬤嬤來找,說太后有意為難皇后和太子妃,請他快去出面,他自也不會扔了堆積如山的事務來這里。 男子身子高大,江鳶縱然比大多辰國女子都要高挑許多,可也只到容夜的耳垂。 容夜瞧了眼那個滿嘴胡話,努力維護戎戈的太妹公主。 也不知他們兩個剛才都說了什么,戎戈給這小丫頭灌了什么迷魂湯,虎得她生怕他們兩個打起來。 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不想要孤誤會,就日日呆在孤的身邊,不許再和別的男人背著孤說話。 他自知戎戈對太妹公主沒有別的心思,可到底是男子,就算是父親,拉著他的妻子,背著他去一旁說悄悄話,容夜的心里也還是不舒服。 江鳶不知戎戈想要給她當爹這回事,眼下已經是確定了戎戈就他們的暗人。 怕容夜誤會他倆有不正當的關系,更怕戎戈身份暴露。 少女用力的點頭,發(fā)誓一般的說道∶殿下放心,以后再也不會了。 男子唇角勾起一絲笑意,這小人兒主意正得很,但卻是個不吃眼前虧的性子,知道他不喜歡,這不立馬就說再也不會了。 他的太妹公主嘴上向來很聽話,但到底是真聽話,還是就是眼下敷衍了事,那就有些摸不準了。 拉著這小人兒的手,容夜向一旁的德生道了句,把所有折子都搬到孤的書房,太子妃有孕,從今日起,一切事務都在東宮處理。 他說完,又向身旁的女子道∶書房換了新床,公主跟孤回去試試這床可結實,如何? 這聲音雖然很小,聲音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可想到昨夜的草垛顛顛,少女還是倏然羞紅了臉。 等再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被容夜拉到了步攆前,皇后就在他們身后,想著未和皇后道別就這樣走也太沒有禮貌了,便想再回去道別。 可少女的腿剛邁出去,還未及落地,就被一股力道整個托起,雙腳離地,然后整個人被容夜抱在懷里,輕飄飄的放到了步攆上。 母后我先回去了!為了彰顯身為一國公主的知書達禮,少女人不能到跟前,聲音卻一定要到跟前,吶喊聲必須洪亮。 巫皇后對這位性情率真的太妹公主喜歡的不得了,于是擺擺手笑道∶記住母后的話,一定要成為有福氣的人! 巫皇后朝著江鳶豎起大拇指,母后相信你一定會做到。 一開始江鳶還沒反應過來這話的含義,直到步攆晃晃悠悠的開始移動,她才想起在鳳陽宮,巫皇后開解她的話。 她問巫皇后怎么才能讓容夜控制一點,別那么經歷旺盛,巫皇后告訴她,男子精力旺盛是她的福氣,別的女子想要自家夫君有這般旺盛的精力還求不來呢。 所以她是個有福氣的女子,而至于這福從何來? 巫皇后意味深長的告訴她,以后她就明白了。 少女收回思緒,一抬頭便看見與她并排而行的容夜。 男子一身暮色衣袍,身形筆直,俊眉冷目,舉手投足盡顯天家王者氣派。 方才母后與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哪句?皇后與她說了好多,江鳶不知容夜說得是那一句。 男子道∶做有福氣的人那句。 容夜覺得嫁給他的女子,什么都不做便就是最有福氣的人,可聽母后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讓她通過什么方式,努力成為有福氣的人。 雖然母后性情溫善,并不會為難太妹公主,但到底是他的媳婦,與她有關的事,他都該知情。 江鳶還以為是哪句呢,原來是這句,她原本就沒有想通,現(xiàn)在容夜一問她正好反問容夜。 母后說你體力好是我的福氣。少女覺得此言實在不符合邏輯,殿下你說,你體力好又不是我體力好,這跟我有沒有福氣又有什么關系? 江鳶想說,昨晚的一頓折騰,她巴不得容夜體力差一點,她好能有喘息的機會。 而昨夜對于容夜來說是有所保留,并沒有盡興。 兩個步攆并排而行,前前后后加在一起足有數十人跟隨,皆聽到了太子妃的話,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敢吱聲,心里卻暗嘆。 早就聽說太子妃性情豪放,什么都敢說,與辰國女子不同,之前他們還不信,如今一見便是相信了,果然名不虛傳。 你是孤的妻子。容夜溫聲道∶夫婦本就一體,若太妹公主也能有好體力,也是孤的福氣。 這夫妻間的親密之事并不比戰(zhàn)場廝殺輕松幾分,想著動不動就因為體力不濟昏過去的小人兒,若她也能有個好體力,或許他便不需要再這般克制。 如此容夜心中暗下了一個決定,此次他將事務帶回東宮處理這一月,要娃的同時,還要給這小人兒好好補補,到時懷了娃娃,也不會拖跨她。 那我一定努力讓殿下做個有福氣的人!小姑娘笑得天真又爛漫,一雙水汪汪的杏仁眼看著容夜,無比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