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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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覆水難收,為時已晚。 皇祖母。容夜開口想要替江鳶解釋,卻被戎太后打斷,你閉嘴,哀家要聽她說。 老太后鳳眸微瞇,緩緩看向江鳶,眼神犀利,太子妃你說,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混淆皇家血脈那可是死罪。 少女暗暗搓著衣角,這….……. 心思流轉(zhuǎn)間,目光卻落在了容夜腰上,那個初次在馬車?yán)锟匆娝麜r,他一身鎧甲,腰間也是系著這塊玉佩。 她心中有了注意,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拉著容夜的手道。 殿下,瞞不住了,我只能跟皇祖母說實話了,您別怪我。 她說完,仿佛下了很大決心般的看向戎太后,依舊眼淚汪汪∶皇祖母,這孩子是在一個月前,在邊關(guān)懷上的。 此話一出,眾人唏噓,太子妃這是認(rèn)可她和外人有染,在邊關(guān)就懷上了這個孩子? 只見那個哭得梨花帶雨,說得跟真事似的女子又緩緩開口∶那時我前來辰國和親,途中偶遇殿下軍隊,殿下與我見面,見我貌美便動了心,便用了強(qiáng). 少女咬唇,回憶起婚前失貞的那段記憶,她幾度哽咽,殿下人多勢眾,我那時就被殿下給強(qiáng)占了。 男子神情一怔,那表情分明是沒想到他苦心機(jī)慮才吃到嘴的小人兒,眼下到成了是他強(qiáng)占的,強(qiáng)要了。 夜兒。戎太后看向一旁的容夜∶是這樣嗎? 男子輕咳了一聲,點頭道∶太子妃美貌,都是孫兒—時沖動,是孫兒—時糊涂。 男子說完,還不忘補充∶這孩子的確是孤的。 第四十八章 此言一出,霎時屋里一片寂靜。 那些個造謠太子不舉的人頓時覺得臉疼,誰說太子不近女色的,這分明就是沒遇上對的人。 想想那些年皇后送進(jìn)太zigong中的醒事宮女,一個個見到太子腿都要嚇軟了,一灘爛泥似得躺在床上,還沒開始怕是都嚇昏過去了。 再說京都城里的那些個閨閣小姐,出身自然都是名門貴族,也個個知書達(dá)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可辰國女子自古就在祖宗禮法的熏陶下,做事一板一眼,一規(guī)一矩,及其枯燥無味,甚至在與丈夫行床榻之間的歡愛時,因為有禮法的禁錮和羞澀,她們不敢有任何反應(yīng),渾身僵硬如一塊木頭。 這些也就算了,剛剛成婚的男子正是年輕力壯,欲望高漲的時候,可老祖定下的規(guī)矩,要求女子要告誡丈夫節(jié)制,不可荒yin度日。 所以丈夫一時興起,要求一夜兩次,妻子這個時候就要化身成為說教老師,及時督導(dǎo)丈夫,不可縱欲,甚至更有甚者,丈夫日日索取親密,妻子會覺得這是放縱,不合乎禮法,說教拒絕。 試問這樣枯燥乏味,不懂情調(diào)又不能得到滿足的女子,那個男子會感興趣? 而眼前的太妹公主就不一樣了,辰國女子以瘦為美,這些年女子們?yōu)榱吮仁萑?,追求完美,一個個節(jié)食求瘦,每日進(jìn)食還不如一個三歲娃娃吃得多,長久以來,原本的瘦弱美現(xiàn)在已經(jīng)演變成了風(fēng)一吹就倒的病態(tài)美。 而太妹公主在辰國女子中便是鶴立雞群的一位,她身量高挑,比大多辰國女子都要高出半個頭。 她不瘦,但卻也不胖,身姿勻稱,凹凸有致,特別是一對鼓溜溜的胸脯,那高度是許多孕期的辰國女子都,不能比擬的。 再者除外表外,太妹公主的性情和辰國女子也有很大的不同,埭國是北方小國,北方人天性自由開放,性情好爽。 第一次相見,在兩國邊界,廣闊的天地間,行那旖旋之事,這若是換了京都城的大家閨秀,只怕是會煞風(fēng)景的說一句∶殿下這不符合祖宗禮法。 男人嘛,特別是像容夜這般常年在戰(zhàn)場上廝殺,如野獸一般的血性男兒,那種事自然不會只拘泥于床第之間。 眾人這才算是醒悟,原來太子殿下不是不喜歡女子,而是不喜歡辰國女子。 皇宮里的人,他們被困在這四方天里出不去,每日除了做事,最大的樂趣就是八卦,所以這想象力都是極其豐富的。 曹貴妃一聽,難怪不管她怎么打聽,打聽出來的消息都是二人一直沒有圓房,感情是容夜在邊關(guān)就對太妹公主動手動腳了。 女子只在初夜才會有落紅,東宮中人見不到太子妃的落紅,又不知這其中緣由,可不是就認(rèn)為兩人數(shù)次圓房未成,太子殿下那方面不行。 曹貴妃暗嘆自己點背,她苦心機(jī)慮的奉承太后,魅惑皇上,最后終于如愿產(chǎn)下了皇子,可無論太后如何偏袒她,皇上如何寵幸她,她的兒子就是與太子之位無綠。 如今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容夜致命的弱點,想要一朝搬到容夜,讓自己的兒子上位,卻不成想中間竟還能有這么一出。 曹貴妃悄悄瞥了眼高高在上的太后,趕巧競與老太后對上了眼神,那陰鷙的鳳眸中寒風(fēng)凜冽,曹責(zé)妃嚇得一個機(jī)靈。 戎太后是不喜歡太子妃,但她卻無法拒絕太妹公主肚子里那個小重孫,老太后嘆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哀家老了,也管不了了,既然有了便就好好的養(yǎng)胎,平平安安的為夜兒生下第一個孩子。 戎太后起身看向一旁的曹貴妃,又立刻換了張臉∶自己還沒搞清楚,就急急忙忙的跑來哀家這里來告狀,你可知德不配位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曹貴妃是貧苦出身,家里兄弟姊妹眾多,養(yǎng)活不起她才送進(jìn)宮中,這么多年她得皇上寵幸,胸中的墨水自是比以前多了些。 可到底天生底子太差,有些事是不是她想,就能趕 戎太后瞧了眼一臉迷茫,委屈的都快要哭出來了的曹責(zé)妃,自己惹出事端不想著如何解決,就只知道哭。 老太后恨鐵不成鋼,她這動不動就哭,嬌弱造作的樣子,皇上吃她這一套,包庇縱容她,可她卻不能。 不懂?老太后追問? 曹貴妃哽咽著搖頭,她不是不懂得不配位這話是什么意思,只是不知太后口中這話的含義,所指之人是 難道是說她的兒子得不配位嗎? 她自認(rèn)為她的兒子也很優(yōu)秀,沒有哪里比容夜差,為什么容夜可以做太子,她的兒子就不行? 戎太后冷哼一聲∶不懂就去好好的想想哀家的這句話,不想清楚不許出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太后這是關(guān)了曹貴妃禁閉。原本戎太后想利用這件事對付太子妃,然后再提拔戎若雨嫁給太子,可不成想這個埭國公主先她一步,懷上了太子的骨rou。 有道是虎毒不食子,戎太后就是再不喜這孫媳婦,她也不能殺了她的親曾孫。 眾人離去,戎若雨從殿后緩緩走出來,那雙上挑的狐貍眼有些紅腫,顯然是哭了許久造成的。 白皙的臉頰上掛著兩行淚,她走到太后跟前福下去,帶著哭腔的道了聲∶太后,太子妃有孕,殿下他是不是不肯要我了,您是不是也不肯幫我了? 聽到太子妃懷孕,戎若雨簡直晴天霹靂,太子的第一個孩子,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嫡子,皇家的嫡長孫,這個孩子應(yīng)該是她來生,怎么可以是別人。戎家的女兒大多都冷血,戎太后知道,這孩子是真的喜歡她的孫兒喜歡到了骨子里,才會落淚。 哀家怎么會不幫你呢,你是戎家唯一的女兒,又是我一直中意的太子妃人選。 老太后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戎若雨的頭,心中自然是已經(jīng)計劃好了,哀家舍不得的是她肚子里的重孫,又不是她,待她誕下夜兒的孩子,到時候再將這孩子過繼到你的名下,他一樣是你的孩子,你一樣可以做正室太子妃。 聽了太后的話,戎若雨嘴角上翹,終于露出了笑。老太后又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你放心,你是我戎家的女兒,哀家必然是要讓你要做皇后的,誰擋了路都不行。 工鳶跟著容夜和皇后出了長壽宮,剛準(zhǔn)備上步捍,就被趕來的戎戈給截了個正著。 戎戈來長壽宮,是來尋巫皇后的,他先是去和皇上請示想要面見皇后,皇上批準(zhǔn)他這才入了后宮,可到了鳳陽宮卻被告知皇后娘娘不在宮中,去了長壽宮。 太后是戎戈的姑母,他去太后宮中向來是出入自由,如此就又來長壽宮拜見。 結(jié)果人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出來的皇后和容夜,正想要上前去詢問,隨后又看到了太子妃江鳶。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江鳶,此次一見,心中的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熟悉感更加強(qiáng)烈。 少女一身粉色紗衣,皮膚白嫩,一雙杏仁眼里帶著笑,嘴角微微上揚,戎戈不禁又在心里暗道了句,真的是太像了,和冰霜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江鳶剛剛造謠了容夜,說容夜強(qiáng)迫了她,雖然是情急之下的下下策,但到底有損太子殿下的名譽,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 想著容夜雖然平日里冷漠不近人情的樣子視人,可對她卻是一盆熱火似的溫柔體量,小姑娘滿臉的款意。是曹責(zé)妃說你那方面不行,我不想別人誤會你,情急之下才說自己懷孕了的。 江鶯覺得這件事她有必要和容夜解釋一下,雖然在容夜眼里,太妹公主的性情開放,是個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做的女子。 但江鳶自己卻渾然不覺,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如今雖已成少婦,可也是個面皮薄,才和夫君行那親密之事,熱乎剛出爐新鮮少婦。她也是要面子的呀,當(dāng)然不能叫夫君誤會了。孤知道你是在維護(hù)孤,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話說出的后果是什么?男子比她年長四歲,自然考慮的也比較遠(yuǎn)。 后果?少女一驚,…二.這還有后果,什么后果?方才那般情急,江鳶怕容夜這太子之位不保,壓根就沒細(xì)想,可現(xiàn)在想來,這事一不傷財,二不害命,雖然她撒了個謊,可這謊也僅在他們夫妻二人之間轉(zhuǎn)悠而已,這有什么后果? 男子的目光下意識的在了少女圓鼓鼓的胸脯上,想著昨夜的旖旎,那翻云覆雨之間,兩座山峰的張狂與搖曳。 說出的謊自然是要圓的。男子喉結(jié)滾動,緩緩挪開了目光,這個月我們必有要懷上個孩子才行,書房的床榻孤已經(jīng)命人換成雙人的了,你今夜就搬過來住吧。 男子的聲音很輕,只有容夜和江鳶兩個人彼此聽見,少女瞪大了眼睛,殿下忙完政務(wù)不能回寢殿睡嗎,我難道也日日呆在你的書房?, 想著容夜的書房雖然十分干凈整潔,可是書房到底是書房,就算有一張很大很舒服的床,可那里是容夜處理公務(wù)的地方,成日的呆在那里,江鳶覺得很不舒服,她有點拒絕。 說起讓太妹公主去書房住這個決定,容夜其實也很是無奈,今日他剛剛收到來自西北邊境的折子,那邊起了匪亂,百姓日日擔(dān)驚受怕,家家戶戶房門緊閉,民不聊生。 土匪更是橫行霸道,搶劫錢財糧食不說,更是侮辱了不少清白人家的少女,將她們虜獲上山,幾日后在山下便會發(fā)現(xiàn)那些少女的尸體,其死狀慘不忍睹。 西北荒涼,那里和秋萊國接壤,之前雖有戰(zhàn)亂,但在幾年前容夜親自領(lǐng)兵平亂,秋萊投降之后,這片荒涼之地也漸漸有了人氣。 太平之下,百姓安居,西北也開始繁茂了起來,可誰知竟突起了土匪,這土匪如從天而降一般橫空出世,短短時間內(nèi)幾乎遍布整個西北,其勢力不容小覷。 這那里是土匪,這分明就是打著土匪旗號的反賊,背后有著何人支持,有何人蠱惑,其目的到底是什么。 容夜今日便被這件事糾纏的焦頭爛額,未來幾日他還要在這件事上費神,所以他只能將事務(wù)帶回東宮去處理,而寢殿距離書房有著一定的距離,自然是沒有讓太壞公主搬來書房,把這小人放在身邊更近更方便。 近水樓臺,自然就方便造娃了。 孤最近會很忙。雖然江鳶不太愿意,但容夜卻并沒有因此打消念頭,我會將公文都帶回來處理,有孤陪著你,你不用擔(dān)心會無聊。 少女噘起了粉嫩嫩的小嘴,顯然不太相信容夜的鬼話。 殿下忙著處理政務(wù),都不理我,我才會覺得無聊呢。 男子敲了敲小人兒腦袋,你果在孤身邊,孤有空就會陪著你要孩子,到時候就怕你又喊疼不肯。 昨夜江鳶被容夜折騰得神魂顛倒,嘴里喊了些什么,她大抵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不過腦海里最多的印象應(yīng)該就是疼,然后就是求饒。 雖然在剛剛不久前,江鳶還一口咬定了,圓房太疼,她堅決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這才過了幾個時辰的功夫,從長壽宮走了一遭,這要娃就已經(jīng)不是什么兩人情到深處的自然反應(yīng),而是板上定釘?shù)娜蝿?wù)了。也罷也罷,疼就疼吧,少女心思一橫,她雖然身世可憐,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但她也算是幸運兒,還沒記事就被王上抱回了王宮,從此錦衣玉食,這人生也算是開了掛了。 誰一輩子都能順風(fēng)順?biāo)幕钪?總是要遇到也坎坷的。 眼下她享受了十六年她不該享受的福氣,現(xiàn)在也是她該經(jīng)歷坎坷的時候了。 嫁給容夜,只身一人來到辰國和親,這就是她過了十六年不屬于自己生活的代價。 殿下盡管放馬過來。少女眼睛一瞪,心一橫,拍胸脯保證,從今兒開始,你不說停我決不喊停,直到懷上孩子為止! 瞧著太嬌公主一副上戰(zhàn)場,舍身玩命,大無畏的犧牲精神,那錚錚氣勢,倒是叫容夜有些刮目。 你不必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苦笑一聲,好事多磨,我們這才第一次,女子第一次都這樣,后面就好了。 夫妻之事永遠(yuǎn)不是一個人享樂,一個人忍受折磨的事,最愉悅的夫妻情感,自然是在兩廂情愿,情到深處之時,雙方都達(dá)到最完美的感覺,滿足自己的同時,也要給予對方的滿足,這才是最完美的夫妻關(guān)系。 昨夜之事,是太嬌公主的初夜,自也是容夜的,男子雖年到二十,卻是個對這方面只限于道聽途說,沒有 書本里的東西搬到現(xiàn)實,到底是少了許多技巧,帶了幾分青澀。 男子是很容易就達(dá)到滿足的,但女子卻是需要有個循序漸進(jìn)的過程。 這點是要雙方的共同努力,夫妻二人多溝通,多探索,容夜原是想著,等他忙完這一陣,同時也給這小人兒—段冷靜的時間 放下心中對這件事的抵觸,他好好的與她多親密幾日,讓她一點點感受到這件事給她帶來的,除疼之外的其它感受。 可眼下情形不允許,他們要在一月之內(nèi)懷上一個孩子,來彌補剛才在太后面前說下的謊話。原本他還怕這小人兒心中抵觸,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意外之事也好,倒是可以趁熱打鐵,讓這小人兒早一點嘗到甜頭,日日跟他膩在一起。 容夜對她一向縱容又溫柔,可在昨日江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縱使他千般溫柔,但容夜在這件事卻一點都不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