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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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鳶一聽,瞬間來了興致,打起精神,立起耳朵:“原聽嬤嬤指教?!?/br> 于是湯嬤嬤語重心長道,“昨晚的事老奴也有所耳聞,您方知,這夫妻就猶如煉鐵,一方硬,一方就得軟。” 想起東宮里的傳言,說太子妃昨晚急不可耐,老嬤嬤又道:“您饞殿下的身子這不丟人,你們是夫妻,原就該如此。 “只是這夫妻之事也要講究方法,男人都喜歡征服獵物,殿下又是武將,上陣殺敵,哪里會喜歡被征服。” 湯嬤嬤苦口婆心,只希望她的話能點醒這傻姑娘,少走彎路:“您想得殿下的人,可您用錯了方法,您不該做那野獸,而該是那野獸口里的小白兔,被殿下征服,這才是夫妻相處之道。” 男子天性如此,向來是喜歡迎難而上,征服獵物,像太子妃這樣,自己上趕子嫁過來,又上趕子要圓房的,這樣唾手可得,甚至是自己送上門,就會讓男子失去了天生捕食獵物的興趣。 沒了興趣,又何談得到男人的心呢?結(jié)果不就如昨夜一般,二人不歡而散。 湯嬤嬤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夫妻之道自然也是看得極為通透的。 江鳶扶額,這又來一個覺得她饞容夜身子的,她想解釋,可她解釋了,他們就會信嗎? 再者她要變成乖順溫柔的小白兔,還得等著被容夜吃? 想著容夜可能會把她千刀萬剮,碎尸萬段,燉兔子rou,喝兔子血,也未必能解他商山之恨。 少女打了一個機靈,她打骨子里不同意,全身都在拒絕。 見太子妃神色不對,湯嬤嬤覺得,許是她說得太深奧了,小姑娘沒聽懂,于是換一種方式問:“娘娘前來和親前,王后該是和您交代過夫妻之事吧?” 女子出嫁前,娘家母親都會給自己的女兒上一客,上課的內(nèi)容當(dāng)然就是這夫妻之間床榻之事,誰在上誰在下,誰主動誰被動,都該講得明明白白。 少女搖頭:“并未交代。” 江鳶是趕鴨子上架前來和親的,除了讓她保住身份外,哪里有人和她交代過別的。 湯嬤嬤又問:“那可有給過您一本醒事的冊子,讓您看?” 少女又搖頭,有些失落。 江鳶打小就沒有父母,在宮里是奶娘帶大的,皇后對她冷淡,她又是這般急匆匆的和親,自然這些母親教導(dǎo)的事,江鳶都沒有享受到。 江鳶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傻憨憨,什么都不懂就嫁過來了。 “嬤嬤所說醒事的冊子是何東西,是所有人都要看的嗎?” 湯嬤嬤道:“是女子出嫁前要看的?!?/br> 江鳶暗道了句,原來出嫁前還要看個冊子。 沒有人給她鋪路,那么她就要想辦法給自己鋪路。 “嬤嬤可能找到您說的那冊子,我現(xiàn)在學(xué)可還來得及?” 少女一雙天真無邪的眸子,眼中透露著求知的渴望。 她想著與其讓她做小白兔,干巴巴的等著容夜吃她,到不如看看書,學(xué)學(xué)知識,順便還能和容夜和平相處,再好不過。 少女顯然并不知湯嬤嬤所說的冊子為何物。 湯嬤嬤詫異,堂堂公主,埭國王后竟沒給公主準(zhǔn)備這個,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可心里雖是這樣想,嘴上卻并未說。 想著公主嫁過來,便是太子的人了,太子妃懵懂,那么她這個做長輩的,也是有義務(wù)讓這個傻姑娘知道什么是夫妻之事,怎樣做是伺候夫君。 “老奴一會就去給娘娘找一本,您今晚好好看看,便知該如何面對殿下了?!?/br> 見湯嬤嬤答應(yīng)了,少女開心的似個沒心沒肺的小姑娘,心里憧憬著,她能夠和容夜和諧相處的畫面…… 這時早膳布好了,湯嬤嬤也給江鳶梳好了發(fā)髻,發(fā)髻高聳入云,端莊華麗。 少女摸了摸早就癟了的肚皮,坐到桌前,拿起筷子,正欲大快朵頤,這時德生走了進來。 “給娘娘請安。”德生上前行了一禮,他身后跟著的五個宮女也跟著行禮。 “這些都是殿下讓奴才給太子妃送來添菜的?!?/br> 德生招手,一盤盤新鮮熱乎的菜肴便端了上來。 容夜給她添菜lk,江鳶莫名的覺得他不會有這么好心。 果然,麻婆豆腐,鯽魚豆腐湯,香辣豆腐腦,炸豆泡,五花rou燉豆腐。 江鳶看著桌子上擺著滿滿登登,還冒著熱氣的一桌子的豆腐。 握在手里的筷子在那一刻頓住,不知該如何下筷。 少女疑惑:“怎么都是豆腐?” 德生知道這是個得罪人的事,新主子第一天嫁過來,他就接了這么個差事,只能硬著頭皮,一臉賠笑。 “殿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您性急,便給您拿來這個,讓您磨磨性子?!?/br> 江鳶知道,容夜這是在意指昨晚之事,可旁人不知道她的心思,難道容夜不知道她是為了沖喜嗎? 忽然覺得自己的好心都當(dāng)成驢肝肺了,看著眼前的豆腐宴。 少女皮笑rou不笑:“成,我磨性子,殿下也別忘了喝海狗鞭補身子?!?/br> “娟兒,去把那根最粗最壯的海狗鞭拿來,殿下身子虛,需用最強的才有效。” 作者有話要說: 容夜:孤這是得有多虛? 江鳶:那我又是有多急呢? ———— 基友預(yù)收《陛下,你來不來?》by南窗聽雨, 蘇愉景嫁人了,嫁的是從小義父就幫她物色好的男人,這個天下的九五至尊皇上。 傅燁娶親了,娶的是權(quán)臣強推給他的狐媚女人。 愉景從小受到的教導(dǎo),就是如何取悅她未來的男人。 傅燁自打登基后就立誓,等自己扳倒了權(quán)臣,就要廢了那個百媚生春,柳骨含露,回眸一笑顛眾生,就連太監(jiān)都吃不消的女人。 小劇場: 初時,傅燁冷臉進殿,入眼便是愉景著一襲輕如煙霧的寢衣,兩襟微敞,赤足靜坐榻邊等他。 傅燁記住了那玉足,暗哼一聲,“輕浮。” 此后,愉景在梅園起舞,玉臂揚起,腰肢纖柔,細指輕撫梅枝,落了他一身的花瓣兒。 傅燁又記住了那細腰,他默默道,“魅骨?!?/br> 后來,權(quán)臣慘敗,愉景自請離宮。 他沉默不語,她以為他默許,于是當(dāng)夜離宮,卻不期被他抵在那熟悉的花園石凳邊,他沉聲質(zhì)問:“負(fù)責(zé)撩?不負(fù)責(zé)善后?” 愉景別過臉,“善了那么多次,難道還不夠?”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娟兒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長方形木盒子,木盒子精致,那可是江鳶入宮前,讓娟兒花大價錢買的最粗最長的頂級海狗鞭,用來給恩人補身子的。 小姑娘心里有擔(dān)憂,她那不準(zhǔn)注意,就湊到公主跟前,打開木盒子,小聲道:“公主您看?!?/br> 少女聞聲,目光落在木盒里,震驚道:“怎么就剩下半根了?” 那盒子里原本一整根又粗又壯的海狗鞭,如今就只剩下了一半。 細細長長的部分不見了,剩下的就只有干干癟癟的兩個空殼蛋,還有兩跟她也叫不出名字,反正就是把兩個蛋和另一部分連在一起的細繩子。 素指在那海狗鞭的根部,比劃了一下那消失的部分,少女疑惑道:“這棍呢?” “公主您忘了?”娟兒認(rèn)真解釋,“您昨晚要奴婢給殿下熬湯,那根棍用了呀。” 江鳶努力的回憶了一下,但她還是絲毫沒有想起昨晚的事。 不過既然娟兒都這么說,那就是用了沒錯,不會差的。 原來是已經(jīng)給容夜用了,少女心里暗嘆一聲,那還不算白瞎。 想著既然已經(jīng)提前吃到了容夜的肚子里,那把剩下的半根再送給他,倒也不算失禮。 少女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娟兒便將木盒子合上,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德生。 德生活這么多年,就沒聽說過誰家妻子這么大張旗鼓給丈夫送這玩意的。 他接過那木盒子,就仿佛是拿著一個燙手山芋似的,那笑容著實比哭還難看。 人家言爍給太子妃送東西,太子妃回了一個精致小巧的香囊,殿下至今還掛在寢殿床頭,似乎很是喜歡。 可他這都趕的是什么點啊,偏偏趕上兩人鬧別扭,一個送豆腐宴,提醒太子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個回海狗鞭,寓指殿下腎虛,那方面不成。 德生欲哭無淚,這怎么得罪人的差事都讓他一個人扛了? 可他們做奴才的又有別的選擇嗎?德生心里叫苦不迭卻只能認(rèn)命。 “是,奴才告退。” 德生抱著那木盒子,苦唧唧的回去復(fù)命了。 宮女也跟著離開,屋里一下子又恢復(fù)了安靜,江鳶看著一桌子的豆腐,雖然她也回海狗鞭解了氣,可還是怎么看怎么覺得心里不痛快。 方才的好食欲也沒了,于是就只干巴巴的進了一碗粥,一桌子的菜她一口未動。 娟兒在一旁苦著一張臉,瞧著公主未進什么吃食,心里更是擔(dān)憂。 公主嫁過來第一天就和太子殿下鬧別扭了,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好? 一旁的湯嬤嬤卻不是這么想的,所有姜還是老的辣,湯嬤嬤活了一輩子,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這些不過都是夫妻之間的小打小鬧而已,算不得什么。 再說二人還未圓房,都還是未嘗過人事的年輕人,其實也算不得是真正的夫妻。 等日后兩人圓了房,雙方都吃到了甜頭,知道何叫親密無間,何叫夫婦一體后。 到那時只怕是兩人如膠似漆,甜蜜的跟一個人似的,想分都分不開,哪里還會再吵架? 湯嬤嬤面上是被太子叫回照顧太子妃起居,但實際上她還有一個秘密任務(wù),那就是皇后下令,讓她從中撮合二人,早日得一皇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