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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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能給我看看。” 他手腕一搭,已經(jīng)做好了被問診的準(zhǔn)備。 江鳶搭這藥棚是樂善好施,救濟(jì)那些看不起病,吃不起要的窮苦百姓的。 可不是給這些富家子弟閑來無事,消遣取樂子的。 “公子?!本陜郝氏乳_口,“您不符合救濟(jì)的條件?!?/br> “是嗎?”容夜將目光轉(zhuǎn)向帷帽內(nèi)的女子,“我剛剛還救了你,你都不報答一下嗎?” 江鳶其實(shí)是想說,她醫(yī)術(shù)不精,恩人值得更好的大夫給他看。 可奈何這位公子一副,不給他瞧就是不知感恩的架勢。 江鳶心里暗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誰讓人家救了他,她盡力診治就是了。 如此少女便坐到了男子對面,伸出素白的手指,霜青色的衣袖下,露出一枚碧綠的翡翠戒指,就如同那日她給她金簪時的情形一樣。 娟兒依舊將帕子遮蓋在容夜的手腕上,素指輕輕的搭上去,指腹的溫度傳到容夜的腕上。 少女的手指很軟,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指腹下壓,手指微微用力。 江鳶察覺出男子的脈相有些虛沉,與方才那個意圖輕薄他的男子的脈乎有異曲同工之處。 “公子可常晚睡?” 容夜道:“一般四更入睡?!?/br> “那何時辰醒?” 容夜:“卯時醒?!?/br> 江鳶收了指腹,“這就對了,公子每日睡眠不足兩個時辰,按醫(yī)者的話來說,便是在靠心血,你現(xiàn)在身子康健不覺如何,可等過中年,便會覺得精力不濟(jì),力不從心,不加以調(diào)理,早晚有坐吃山空的一天?!?/br> 江鳶說得頭頭是道,因而有了前車之鑒,她對這類脈的特點(diǎn)也算是有經(jīng)驗(yàn)了。 這時言爍將那登徒子轉(zhuǎn)交給了別人處理,自己已經(jīng)回到容夜身邊。 聽聞殿下的身子這般嚴(yán)重,忙道:“這可該如何是好?” 江鳶道:“也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大病,吃幾副藥補(bǔ)補(bǔ)便可。” 容夜挑眉:“還請姑娘為再下開一劑藥方?!?/br> 素手執(zhí)筆,利落的寫下一張藥方,然后遞給一旁的娟兒,“去抓藥。” 娟兒接過藥方,對照著藥單子一樣一樣的抓。 一邊抓嘴里還一邊念叨著:“黑枸杞兩錢,黑瑪卡五錢,人參一錢,鹿茸一錢,當(dāng)歸三錢……” 容夜蹙眉,這藥方怎么聽著有些不太對? 這時娟兒在藥袋子前徘徊許久,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嘴里碎碎念著“海狗鞭……海狗鞭是哪個?” 然后目光落在一個藥袋子里,她高高舉起一根不明物體,大喊道:“公主,這個長得又粗又長的,是不是就是海狗鞭呀?” 容夜:“…………”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阿錦認(rèn)真的考慮了一下小天使的意見,決定加快劇情,連夜改了第五章后三分一的部分,劇情銜接不上的寶寶,可以回到第五章銜接一下哦!感謝在2020-08-28 15:49:15~2020-08-29 19:38: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uheihe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章 第七章 小姑娘把手舉高,手里握著一根烏漆麻黑,皺皺巴巴的一個不明物體。 容夜的臉難看的都快變成茄子色了,可帷帽里的少女卻壓根就沒瞅某人的臉色。 她回過頭,認(rèn)真的看向小姑娘手里那根粗粗壯壯的東西,心暗道了一句,這哪里是海狗鞭,這是還沒來得及切成片的rou松蓉。 知道娟兒這丫頭也是昨晚臨陣磨槍,緊急認(rèn)了一圈常用藥材,不常用的她還不太熟悉,如此也就不指望著娟兒,起身自己去找了。 少女一身霜青色衣裙,頭戴帷帽,帽檐下的白紗遮蓋到少女膝蓋的位置,將整個身體都籠罩在了里面,只露出一截齊地裙擺。 有風(fēng)拂過,吹起少女衣裙偏偏,露出一雙精致小巧的錦鞋。 幽深的眸子落在那雙小小的玉足上,看著她邁著姍姍小步,仙姿玉色,步履輕快,宛若蜻蜓點(diǎn)水。 這哪里是插著筷子的獅子頭,這分明就是插著筷子的小rou丸。 也沒有巫羽說得那般的夸張,至少眼下看起來,頂多也只是略有些圓潤罷了。 男子冰冷肅殺的面容竟沒來由的露出一絲淺笑,直引得下面的百姓看傻了眼。 一婦人小聲議論:“這位公子儀表堂堂,樣貌非凡,也不知娶妻了沒有?!?/br> 一旁的男子似有些氣不過,沒好氣道:“長得好看有什么用,你沒聽見活菩薩給他都開了海狗鞭了,年紀(jì)輕輕就用這玩意,不是縱欲過度就是天生力不從心?!?/br> 婦人一聽,一副真是可惜了的模樣,連連嘆息。 男子的說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進(jìn)容夜的耳朵里,他只覺得胸口發(fā)悶,氣血上涌,腰間的佩劍啪啪作響,正引他出手。 可奈何這些都是他的子民,他殺人無數(shù),可還沒到暴虐不仁的地步。 想他堂堂太子,叱咤沙場,所向披靡,被稱之為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勝。 如今卻屢屢被人說他那方面不行,未婚妻還給他配制海狗鞭這等壯陽大補(bǔ)之藥。 容夜心里憋悶,手掌捂著胸口,只覺得自己多活一刻都是個奇跡。 此刻江鳶已經(jīng)在后面大大小小的藥袋子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了,卻依舊沒看到海狗鞭的身影。 她不禁有些疑惑:“娟兒,看看是不是落在了哪個角落,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娟兒盯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不會有遺落啊,奴婢明明把所有的藥材都放在這了啊!” 這時娟兒忽然想到了什么,“公主!”她跑到江鳶跟前,小聲問道:“這海狗鞭是不是挺貴的?” 江鳶仔細(xì)的分析了一下,海狗本就是不易得的稀缺東西,這海狗鞭猶如麝香,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該不便宜?!?/br> 娟兒一拍大腿,“這就對了,公主,您忘了咱們才買藥材的時候,因?yàn)橘Y金有限,所以有些名貴的藥材,咱們壓根就沒進(jìn)呀?!?/br> 這么一說,江鳶也想起了她們?nèi)ニ庝伈刨I藥材,銀子沒帶足,險些沒出去藥鋪這一遭。 當(dāng)時她是把所有名貴的藥材都免了才出了藥鋪的門。 如此一來,那海狗鞭肯定就包含在那些名貴藥材其中,江鳶瞥了眼不遠(yuǎn)處,表面外強(qiáng)實(shí)則中干的救命恩人。 心里暗道了一聲“實(shí)在是對不住”,若她腰包鼓鼓,定然去城中的藥鋪給恩人買一根最好的海狗鞭過來。 可如今她的小金庫都落在了埭國,沒能帶過來。 陪送的嫁妝因?yàn)檫€未大婚不能動,身上僅有的銀錢都買了藥材,真是心懷感恩,可腰包不足,無能為力。 思及此,少女略顯尷尬的輕笑了一聲,親自拿著包好的藥材,遞給等待的男子。 “實(shí)在抱歉,我這缺一味藥不能成方,不過公子去城里藥鋪補(bǔ)上即可?!?/br> 本著醫(yī)者負(fù)責(zé)的本分,江鳶在紙上寫下了“海狗鞭一根”的方子,素手指了指認(rèn)真的說到:“缺得就是這味,若沒有鹿鞭也可代替?!?/br> 女子說得一本正經(jīng),容夜真的要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他黑著一張臉,氣勢迫人:“你當(dāng)真要給我吃這個?” 他覺得太姀公主裝傻充愣,欲擒故縱也該有個度,大庭廣眾之下讓他吃這個,這不明白這說他不行? 江鳶并沒有覺得這藥方有什么問題,她查得他的脈象體虛乏力,用這計(jì)藥方最是滋補(bǔ)。 江鳶道:“自然,此方定能藥到病除,為公子強(qiáng)身健體?!?/br> 容夜真是要被氣笑了,還藥到病除,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病,何來藥到病除一說? 男子打量了一圈上面的娟秀小字,湊到少女耳邊,語氣中帶著威脅。 “你可知海狗鞭這種東西,健康男子是不能隨便用的,你下錯了方,惹了鍋,可是要負(fù)全責(zé)的?!?/br> 男子唇角勾起意一絲鬼魅的笑意。 “負(fù)責(zé)?負(fù)……什么責(zé)?” 帷帽內(nèi)的女子不自覺打了一個機(jī)靈,她竟開始心虛了起來。 男子身影偉岸,站起身來猶如一座高聳的大山,籠罩著少女小小的身子。 他慢慢逼近,“自然是負(fù)該負(fù)的責(zé)。” 少女下意識向后退。 周圍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江鳶的心跳卻莫名加快。 退無可退,男子身上傳來淡淡又好聞的香味,江鳶識出……這是龍涎香? 他是太子容夜? 少女還未來得及細(xì)想,便聽到不遠(yuǎn)處箭矢飛來的破空聲。 一支利箭從暗處直奔她而來,轉(zhuǎn)瞬即在面前,帷帽內(nèi)的女子瞳孔縮緊,卻來不及閃躲。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大掌如方才抓住她手一般,擒住了直向她飛來的利箭。 箭矢穿過掌心,在距離江鳶分毫之處戛然而止。 鮮紅的血沿著箭身,順著箭頭滴答滴答的滴落的在江鳶的衣裙上。 血色侵染,綻放出一朵朵妖艷的紅蓮。 四目相對,男子陰鷙的眸中散發(fā)著肅殺之氣,帷帽內(nèi)的女子竟不知不覺看傻了眼。 “殿下受傷了。”言爍看向一旁的娟兒,“你們公主不是會醫(yī)術(shù),快讓公主為殿下包扎。” 驚魂一刻,娟兒雖然被嚇傻了,但好在還尚有一絲清醒。 她手足無措,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們公主她……她不會醫(yī)術(shù),都是昨晚現(xiàn)學(xué)的……” “什么,現(xiàn)學(xué)的?”言爍這下可急壞了,這時江鳶目光落在容夜的手上,身子一軟,整個人昏了過去。 容夜:“公主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