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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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四人老地方落座。 周樹叫服務(wù)員去給他們拿了兩瓶好酒,這邊唐遇洲就已經(jīng)開始搖骰子,一邊看著陸硯:“阿硯阿硯,來玩兩把?” 陸硯眼神淡淡瞥了唐遇洲一眼:“無聊?!?/br> “出來玩就是要玩游戲的嘛。” 唐遇洲把骰子放下,湊過去:“怎么,心還在吧臺那呢,你說說看怎么就這么巧,你跟秦伽老能碰到?” “……” 不過唐遇洲也適可而止,并沒有多在陸硯的雷區(qū)上蹦跶,他深知陸硯這人并不喜歡開玩笑。 很快酒上來,唐遇洲跟周樹蕭臨西幾人玩‘5,15,20’,陸硯沒參與,微斂眸,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過其他人也都習(xí)慣了,陸硯打小老成,心事重重的。 秦伽喝了點酒,覺得有些不舒服,便去洗手間。 洗手間在二樓,秦伽跟小r打了個招呼,便朝著二樓去,她剛上樓,一抹身影便從舞池出來,緊隨其后。 陸硯余光不小心看到,他皺了下眉,兩秒后,起身跟上。 莊毅沒想到自己會在酒吧看到秦伽,自從前不久見面,他對這女人可是念念不忘。 之后跟了幾次,可都沒找到機(jī)會,今天剛好,一會兒拖了去洗手間,任由她叫破天那也沒用。 秦伽今晚喝的是果酒,因為上次喝醉了,所以小r專門給她調(diào)制的,不至于喝醉,但此刻還是有些頭暈。 過了今晚就好了,她想,以后跟許國明的那點父女之情,就真的徹底沒有了。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喲,這不是秦伽嗎,許家撿回來的那個鄉(xiāng)下女,你命還挺大,沒死???” 莊毅知道今晚許酒酒要對秦伽動手,但秦伽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也就說許酒酒這事兒又辦砸了。 那條眼鏡蛇可是他廢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不過人沒死,也好,若死了,他又怎么能嘗嘗這女人什么滋味兒呢。 秦伽剛進(jìn)來洗手間,正準(zhǔn)備去女廁,結(jié)果就聽到聲音。 轉(zhuǎn)身,就看見莊毅。 她記憶力一向很好,那天晚上見了莊毅一面便記住了,后來她隱約感覺有人跟蹤自己,不出意外,怕也是莊毅這個混混。 “是你?!?/br> 秦伽看著莊毅,眼神不懼。 莊毅舌尖抵了下腮幫,戲謔地笑了一下:“呀,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看來我們也是郎情妾意看對眼了,那天晚上過后,我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 莊毅說著,目光就落在秦伽身上。 因為是夏天,人自然都穿的單薄,秦伽t恤牛仔褲,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曲線分明。 雖然這種穿著并不暴露,但yin者見yin。 秦伽后退兩步:“你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莊毅笑笑,掃著她胸前,喉結(jié)一滾:“當(dāng)然是你啊,還是個雛兒吧?沒事,老子有經(jīng)驗,一會兒就讓你上天?!?/br> 惡心,下流。 許酒酒就是跟這種人來往,想到她那么不自愛的一個人跟陸硯還有婚約,秦伽就為陸硯不值。 “你給我滾遠(yuǎn)點,你不是和許酒酒一起的么,別想打我主意。” 秦伽知道這種時候就不能跟對方硬碰硬,她拖著時間,希望能有人來。 莊毅聞言就笑了下,然后道:“你說許酒酒?那女人老子早玩膩了,要不是看著她還有錢,我早就把她甩了……秦伽,要不你就跟了我,我保證護(hù)著你,不讓許酒酒動你一根汗毛,你看怎么樣?” “今晚上的事,也是你跟許酒酒計劃好的對吧?” 莊毅瞧著秦伽,不論如何,就先把秦伽騙到手再說了。 “我也勸過她放你一馬,可她就是恨你入骨,非要弄死你……不過你現(xiàn)在不也沒事兒?” 莊毅看著秦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過來就要拉她手腕:“好了廢話別那么多了,跟了我,以后有的是你的好處……” 男人的手落在她手腕,秦伽只覺得像是毒蛇纏著她了似的,惡心至極,她動手就要掙扎,眼底都是厭惡:“放開我……” 莊毅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給臉不要臉吧?不聽話老子今晚就弄死你,給我安分點!” 說著,就將秦伽往男廁拉,秦伽張嘴就要呼救,莊毅伸手就捂住秦伽的嘴,秦伽張嘴對著男人的手掌就是一咬,莊毅吃疼,抬腳就要往秦伽身上踢…… 一腳踢中腰腹。 莊毅整個人直接被踹到墻上。 秦伽怔了片刻,手腕被一只冰涼的手攥住,將她從地上拉起來,臉頰撲進(jìn)男人的懷抱,是淡淡的少男身上的清冽味道,帶著輕微的薄荷香。 陸硯。 “沒事吧?” 陸硯低頭,看見秦伽白皙的臉頰上浮現(xiàn)清晰的手指印,他眼底迅速浮現(xiàn)一抹戾氣,連他自己也沒有發(fā)覺。 秦伽搖了搖頭,剛想說什么,莊毅便已經(jīng)扶著腰站了起來,伸手指著陸硯:“你他嗎又是哪里來的,敢壞老子好事?” 陸硯將秦伽往后推了一把。 他站在原地,長身玉立,看著距離他一米渾身戾氣的混混,絲毫不懼,語調(diào)如常:“要打架么,來?!?/br> 秦伽第一次看見陸硯這個樣子,用最平淡的語氣,說最霸氣的話。 她也沒看過陸硯打架的樣子。 但陸硯這時候出現(xiàn),秦伽只覺得自己呼吸好像都不正常了。 體內(nèi)某一處的跳動忽然重重地失去頻率,渾身的血液都仿佛肺疼起來,血液逆流直接沖上來,她臉頰耳根都是微微燙,腦海里像是有人點燃了一根仙女棒,呲的一聲,火花就那么突然地炸了一下,心臟也跟著一滾。 莊毅從小混到大的,原本今晚又要得手,結(jié)果被陸硯這小子橫插一腳,自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他捏著拳頭,骨頭咯咯作響,然后道:“行啊,來啊?!?/br> 說著,莊毅就一拳朝陸硯揮過來,陸硯側(cè)身一躲,兩人就這樣打起來。 秦伽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她轉(zhuǎn)身就朝著樓下跑,她跑的很快,耳邊似乎都有風(fēng)聲。 終于下樓,秦伽找了一圈沒找到陳標(biāo),著急的眼睛都紅了,于是打算先叫兩個服務(wù)員上去幫忙,這時候唐遇洲就看到了秦伽。 “喲,秦伽啊,怎么那么著急,看起來怎么都要哭了???” 唐遇洲! 秦伽仿佛看到了救星,直接就朝著他們這一桌過來,聲音都帶著哭腔:“上樓,上樓!陸硯跟人打起來了!” 唐遇洲幾人直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后道:“臥槽,有人敢動我硯哥!走,教教他怎么做人!” 說著三人就上去了,秦伽還是不放心,這時候看到陳標(biāo),她迅速過去說了事故,陳標(biāo)當(dāng)即就叫了幾個保安然后跟著上去。 秦伽上去的時候打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莊毅被周樹摁在地上,唐遇洲的aj還踩著莊毅的臉,重重碾了碾:“狗東西活膩了都,還敢欺負(fù)我硯哥?爺爺我今天就打的你找不到東南西北!” 說著就一個耳巴子過去。 秦伽又去看陸硯,發(fā)現(xiàn)他站在角落,嘴角冒了紅,原本的白襯衫也弄臟了。 秦伽眼眶微紅,鼻尖也猛地一酸,就控制不住…… 他是為她才打架的,他也受傷了。 看到他受傷,她只覺得自己心臟都碎裂了,疼的她全身都疼。 陳標(biāo)上來了,立馬讓保安把人給抓起來,酒吧偶爾會出事兒,不會報警,都私底下處理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莊毅這人以后也就沒法再來‘偶遇’了,被拉入了黑名單。 莊毅被帶走前,盯著陸硯看了眼,然后惡狠狠地:“小子,我記住你了?!?/br> 陸硯抬眸,眼神冷冷淡淡的,依舊如冰,卻絲毫不帶怕的。 仿佛在說——行,下次再來。 路過秦伽時,莊毅也看了她一眼,莊毅咧嘴笑了下,秦伽微微打了個寒顫。 這人似乎,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 她垂在身側(cè)的拳略微收緊。 陸硯還在原地,秦伽咬了下唇,紅著眼睛,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她想伸手去碰碰陸硯嘴角的傷口,卻還是控制住了,聲音有些沙?。骸瓣懗帯恪軅?。” 陸硯垂眸看著秦伽,他睫毛很長,燈光打下來,在他的眼角下方留下一片暗影。 他鼻梁上也破了皮,秦伽抿了下唇,只覺得像是藝術(shù)品被打破了一個角,還是因為她,她歉意十足。 低頭,秦伽不敢去看陸硯的眼睛。 “對不起?!?/br> 但下一秒,手腕被人拉住,秦伽怔了一下,是陸硯拉著她離開了洗手間,徑直朝著樓下走去。 唐遇洲幾人在原地,周樹盯著這一幕有些呆:“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唐遇洲拍拍手,一副過來人的樣兒,微笑:“看不出來?英雄救美呢。兩人這是去培養(yǎng)感情去了?!?/br> “反正也沒事兒了,走吧,咱三繼續(xù)去玩自己的,阿硯以后啊,怕是要很少跟我們出來玩咯!” 周樹:“……” 蕭臨西:“……” 陸硯徑直拉著秦伽出來了‘偶遇’,路燈下,兩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 秦伽有些懵,不知道陸硯帶她出來干什么,她抬眸,眼尾還是紅的,臉頰上的紅印散去了些。 許久,秦伽才出聲:“怎……怎么了么?” 她不知道,陸硯到底怎么了。 這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 寂靜了幾秒,陸硯看著面前眼尾還帶著濕意的秦伽,終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