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髏頭上,只痛得花容變色直抽氣兒。 小玄卻感口中一暖,唇舌皆俱麻了起來,入口之漿竟如醍醐瓊漿般奇香無比,咽落下去,又覺胸腹酥酥融融,神魂飄飄蕩蕩,一時不知天上地下,欲仙欲醉。 原來飛蘿此乳大有來歷,她并無身孕,自非因孕而產(chǎn),而是天賜妙器暗藏奇質(zhì),乳中能產(chǎn)一種滋補靈元的神秘寶漿,典籍名曰:乳華,又名乳真、乳珍,道家更名□露,天地罕有珍稀無比,因此自幼便給玄教教祖無上圣母選上鳳凰崖,后又脫穎而出,給教主重元子收為關(guān)門弟子,傳援三峰秘技,哺養(yǎng)百珍精華,以備煉成大丹后采汲。 不料她此時真氣全無,喪失了控制之力,又給小玄的玄陽盤龍杵惹動,竟致走漏了這極品寶漿。 「你竟……竟……你……你會死的!」飛蘿顫不成聲,面上滿是驚慌惶恐。 小玄吃著她那乳汁,不知怎么,巨莖倏地再度膨脹,只硬得銅澆鐵鑄陣陣生痛,愈感花房深處肥嫩,驀地快美至極,抵緊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來,滴滴玄陽寶精直注嫩心。 飛蘿美目忽然睜大,似乎想要說什么,然卻香肩一縮,羊脂似的綿腹陣陣痙攣抽搐,哆哆嗦嗦就丟了身子。 小玄只覺一陣熱氣襲來,旋給什么稠稠滑滑的東西澆著,眨眼便將整根roubang暖暖地裹了,美得一個勁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鴨蛋的棒頭揉進(jìn)美人的嫩心子里去。 飛蘿兀自垂死掙扎般苦忍,對自己的不爭氣羞惱萬分,突然一咬銀牙,拼盡全力掙起手臂,終于將小玄臉上的面具撕扯了下來。 一張俊顏乍然現(xiàn)出,盡管此刻殷赤如血略顯猙獰,可是那容貌神情天地間唯一無二。 瞧見這張臉,飛蘿心頭頓時一松,嬌軀驀軟,花內(nèi)美漿縱情甩灑,放任自己跌入洶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兩個洋洋對泄,好一陣后,飛蘿方才稍得松緩,誰知還來不及好好喘口氣,身上的男兒赫又抽聳起來,不知是不是因為先前所戴的七邪覆,底下亦神勇得驚人,激射之后,盤龍寶杵竟然分毫未軟。 「玄……玄郎……你……你又……又來偷……偷我欺負(fù)我……」飛蘿夢囈般呻吟,星眼朦朧肢麻體軟,雙條粉臂繞上了男兒的脖子,底下漿漿淖淖,原本就奇肥異嫩的花房此際軟爛似泥。 小玄美不可言,越發(fā)兇猛勇狠,鼓搗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濺,上邊巨乳則停不住地上拋下墜,甩晃得更急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油光發(fā)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小玄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擠。 奇妙的是,任他如何發(fā)狠放肆,將手中美乳蹂躪成千奇百怪的形狀,但一松手,便會恢復(fù)如初,依舊飽滿鼓脹聳翹挺拔。 飛蘿大口大口地嬌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著身上男兒與他那只使壞的手,受了玄陽寶精,花房內(nèi)瓤猶自酥麻,加上這處最敏感的部位遭襲,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泛濫成災(zāi),在男兒毫不留情的抽送中變得狼藉不堪。 小玄縱情快美索取無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頂,突感手上一暖,微微生麻,瞧見美人的肥乳給自己捏擠得又流出了白白稠稠的奶漿,不禁魂銷骨蝕,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噴出精來。 飛蘿猛感熱流襲至,注注甩打深處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給麻翻,魂飛魄化間胸前巨乳一陣抽動,兩只勃翹如腫的奶頭居然匪夷所思地標(biāo)出兩道細(xì)細(xì)白漿來,激射在男兒的胸膛上,濺得兩人一身淋漓。 小玄目瞪口呆,雖已梅開二度,但卻絲毫不覺疲倦,仍繼百般擺布美人,過沒多久,乍地漿迸汁滾,第三次射出精來。 「嗚……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 又要壞了……「飛蘿應(yīng)接不暇,給折騰得死去活來,口中開始嬌呼求饒。 她本有絕頂?shù)逆i元秘術(shù),怎奈此際真氣盡失,無法使出,如何抵擋得住小玄這極美女人的玄陽寶精,只好陪著他的激射一丟再丟,雙峰寶漿也頻頻走漏,濺涂得男兒滿身皆香處處花白,蔚為奇觀。 但小玄愈戰(zhàn)愈勇,愈射愈堅,在又一次的迫在眉睫時,猛地騰身而起,拼盡全力刺沒花房,撞得美人一雙雪腿高高地翹上了空中。 飛蘿張口結(jié)舌,忍不住花心又綻,再次丟了身子,終于支撐不住,螓首一歪昏迷過去。 骨龍猶拖著骷髏戰(zhàn)車在空中漫無目的飛行,不知飛到了怎樣的高處,周圍云霧迷漫,教人疑置夢中。 接二連三的縱情發(fā)泄,小玄終于松懈了下來,膚色漸漸恢復(fù)正常,眼中亦不再灼躁狂亂,滿足地昏沉地乜著身下的女人,半晌沒回過神來。 飛蘿緩緩睜開眼睛,咬著朱唇含嗔帶怨地瞪著他,水波盈盈的美目里仍余一絲畏怯。 大片云霧飄過,小玄驚醒般猛地一震,結(jié)結(jié)巴巴道:「師……師……師叔?」 「認(rèn)得我了!」飛蘿輕哼一聲。 「這……這……我……我怎么……怎么你……」小玄滿面驚慌,急忙直起身,離開了一直緊緊壓貼住的凝乳嬌軀。 「什么怎么的,我還要問你呢!」飛蘿道。 「我……我……」小玄回想先前那如真似幻的瘋狂與迷亂,心中益發(fā)驚慌。 「你你你!到底你什么?」飛蘿嬌嬌俏嗔。 「我……我……」小玄「我」了半天,卻仍「我」不出來什么。 「適才的膽子哪里去了?」飛蘿不依不饒,惱色上靨,更是麗色奪人。 小玄一陣心跳,呆呆地望著。 飛蘿見了他那目光,驀地雙腮生暈,忽從旁邊拿起一樣物事,道:「這是什么?怎會在你臉上?」 「這個……就是七邪覆啊?!剐⌒?。 飛蘿身子一震,吸了口涼氣道:「你在哪找著它的?怎么會落到你手里?」 「是覓鼎子給我的?!剐⌒]頭沒尾道。 「覓鼎子?」飛蘿一時沒想起是誰。 「對啊,他哄我學(xué)了個禁咒,硬把這東西塞給我的。」小玄接道。 飛蘿終于想了起來,驚疑道:「覓鼎子,難道是那個天機(jī)島的煉器大師?」 小玄遂把在地獄深淵中誤打誤撞,遇見覓鼎子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飛蘿聽罷,喃喃道:「原來這張面具的碎片落到了骷髏老祖的手里,又給覓鼎子修復(fù)了……」她睨睨小玄,道:「原來如此,無怪那天骷髏老祖死命追趕我們,又說七邪覆在我們手里,弄得我們一頭霧水,誰知卻是你這小子隱瞞不報私藏臟貨!」 小玄老臉發(fā)紅,道:「那時形勢緊急,來不及說嘛。」 「來不及?那過后有那么多閑暇工夫,怎么仍不見你說?」飛蘿盯著他道。 小玄啞口無言。 「我瞧你根本就是存心私吞!」飛蘿哼道,瞧了瞧前邊飛馳的骷髏骨龍,接道:「這條龍又是怎么回事?」 小玄老老實實地把不久前的遭遇亦說了一遍。 「原來是你救了我呢……」飛蘿瞧著他道。 小玄一陣得意,云里霧里道:「就這樣,不管我說什么……不,不管我想要它做什么,它都會乖乖地依著照做,到如今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br> 飛蘿凝眉思索,想了好一陣,忽道:「上次你說,你在那條大鱷魚嘴里找到顆很像是驪珠的珠子,后來還吞下肚子里去了?」 「是啊,那珠子紋絡(luò)波動光芒流轉(zhuǎn),與傳說中的驪珠極似,但跟這條骨龍有什么關(guān)系?」小玄應(yīng)道。 「驪珠……大澤……骷髏老妖……」飛蘿又一陣沉吟。 小玄瞧著她,不覺間目光偷偷朝下溜了一點,掠見那對高聳如峰的迷人巨乳,突然忘記了剛剛才放肆過的滋味,依稀記得自己在其上百般戲耍,怎就立刻就想不起來了? 「??!」飛蘿水眸一亮,叫道:「莫非是這樣?」 小玄嚇了一跳,趕緊收回目光,問:「什么怎么樣?」心里卻仍在冥思苦想先前的滋味,手掌竟然微微生麻。 「這條龍原是焚虛散人留在大澤的禁制之樞、鎮(zhèn)邪之靈,后來給骷髏老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將之破去,并魔化為坐駕……」飛蘿緩緩道。 「沒錯,這又如何?」小玄心不在焉地問。 「那天我們瞧見它頷下有一顆血色的巨珠,在交戰(zhàn)中給我用紫犀釵毀了?!?/br> 「是啊?!?/br> 「驪珠乃驪龍之靈源根本,形同人之魂魄,照理說,沒了驪珠,它就失去了靈力,就算不死,也會形同廢物,可如今,它仍好好的,不但能飛,威力甚至比以前更大,你想想,這是為何?」 「為何?」小玄的注意力終于轉(zhuǎn)到了飛蘿的問題上,好奇道:「對啊!沒有了驪珠,它不應(yīng)該這般生龍活虎的呀!」 「因為,它現(xiàn)在又有了一顆驪珠?!?/br> 「又有了一顆驪珠?在哪?」小玄摸不著頭道。 「就在你身上,說不定就在你的肚子里?!癸w蘿盯著他道。 「什么?在我肚子里!」小玄睜大了眼睛。 「嗯,你吞下去的那顆珠子就是驪珠,而且十之八九就是這條龍原本的驪珠。」 飛蘿淡淡道。 「這……這是怎么說?」小玄越聽越迷糊。 「傳說驪珠乃驪龍之靈源根本,自有智慧,修煉到一定程度,甚至脫體而動,我猜想,這條龍當(dāng)日遭逢大劫之時,它原本的驪珠及時逃走了,寄居在那湖心小島附近水域的一條鱷魚口內(nèi),也就是你遭遇的那條,結(jié)果引起了異變,那條鱷魚才會變成你說的那么大,后來珠子給你吞下肚子,變成寄居在你身上了?!?/br> 「什……什么!」小玄捂住肚子,只覺匪夷所思。 飛蘿接道:「而這龍的軀體給骷髏老妖捕獲,以邪法煉化成一條魔龍,然后再用其它什么東西……或者用什么方法煉造出了顆新的驪珠,來代替逃走的那顆驪珠?!?/br> 小玄呆了一呆,道:「就是我們上次看見的那顆血色巨珠?」小玄插口道。 飛蘿點點頭:「沒錯,結(jié)果那顆代替品給我們毀了,機(jī)緣巧合,這條受傷的龍遇見了寄居在你肚子的那顆原裝的驪珠,于是它重新活了過來,因而與你心意相通,并且對你唯命是從?!?/br> 小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隔著我的肚皮,這條龍能跟它的驪珠交融互通?」 「嗯,不信的話,你可以試驗一下遠(yuǎn)遠(yuǎn)離開這條龍,我相信它會失去活力甚至生命?!癸w蘿道。 小玄嘴巴大張,忽然想起吞下那顆珠子之后,自己莫名其妙看見的幾次奇怪幻覺,不由心中信了幾分,驀然一驚:「啊!那這珠子會不會某日把我穿膛破肚,逃回那條龍身上去?」 「不知道,興許會吧!」飛蘿咬著笑,戲虐地瞧著他。 小玄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慌忙道:「好師叔,你有沒有什么辦法把那珠子取出來?」 「有啊,用刀子切開唄,先開肚皮,后切腸子,再用手掏捋一遍,說不定能找到那顆不知藏 在哪里的珠子?!癸w蘿用娓娓動聽的聲音道。 小玄臉色鐵青,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飛蘿盯著他,終于忍不過咯咯地笑出聲來,「傻瓜!你沒聽說過有人四處尋找驪珠么?這可是無上之寶啊,驪珠有祛邪驅(qū)穢辟垢拒毒之功,更有滋長靈力之效,人家求之不得,你卻反而不要?」 小玄一聽,旋即想起自己的功力近來莫名其妙的增進(jìn)了不少,而且?guī)状问軅蠼匝杆偃?,不覺眉頭漸舒。 飛蘿又道:「再者,如非這顆驪珠,你豈能控制這條神通絕大的龍!如此奇遇,真不知是幾世才修得的造化哩,居然還想不要?」 小玄想想也是,若非此龍,今天哪能大破骷髏魔軍,又與骷髏老祖相衡對抗? 想到這里,終于高興起來,眉開眼笑道:「說的也是,那我就讓這條龍的驪珠暫時呆在肚子里吧,只要它不作怪,我便不趕它?!?/br> 飛蘿道:「你的道行這么差,有了這條……」說到此處,突然黛眉一蹙,捂住了心口。 「怎么了?」小玄吃了一驚,旋即想到她的傷勢,緊張道:「你怎樣了?身上可好?」 「好……才怪!受了傷還給人家這么往死里折騰……」飛蘿低啐,又羞又怨地瞪了他一眼,手上拉攏衣襟,可是已給某人撕爛,哪里遮掩得住高山聳峰般的雙乳。 小玄心中一蕩,想起什么,急從如意囊里摸出一只墨色小瓶來,道:「據(jù)說這是蕩魔堡最好的療傷藥,你快服下去。」 「沒用的,找個地方,我自個療傷就好?!癸w蘿喘息道,此時頰上紅暈盡褪,蒼白如紙。 小玄瞧得心中大疼,忙轉(zhuǎn)首四顧,見周圍云霧飄渺,也不知是到了何處,當(dāng)即御龍下降,不過片刻,便穿出了云霧,但見下面水陸相間,一灣水畔千畝青綠,卻是大片蘆葦。 朝岸飛去,終于發(fā)現(xiàn)了片伸入水中的狹長陸地,飛蘿喘息愈急愈促,已感有些支撐不住,便道:「就這里吧,我先調(diào)息一下再說。」 小玄急忙御龍掠下,旋而水聲大響浪花高掀,長達(dá)三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