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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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他一直在你的身旁?”老警察的雙眼開始迸發(fā)出了憤怒的殺氣,剎那間就充滿了血絲。 “這算不算挑釁?”場長也不知道想什么呢,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句,給我的感覺,好像有挑氣兒的嫌疑。 “師父,依我看這里很危險,咱們還是回警局再說吧?!毙【焖坪醪煊X到了什么,及時的提醒著老警察。 此話一出,火葬場的員工們都不愿意了,一起走了過來,將老警察圍在了中間,用一種近乎哀求的口氣說道:“你們走了,我們怎么辦啊?” 老警察更是長出了一口氣,惡狠狠的罵道:“該死的,躲是躲不開了,我說哪里來的尸氣,原來是他?!?/br> 我雖然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很明顯的也能夠看出來,化妝師對這些人來說,很有可能是一個嚴(yán)重的威脅。 “我知道他在哪兒?!?/br> 我這么一說,大家的神經(jīng)再一次的被繃緊了,特別是火葬場的員工,一個個的顯得很拘謹(jǐn),誰也不愿意在往前沖了,而是齊刷刷的將目光集中到了老警察的身上。 “你們不要亂走動,現(xiàn)在很危險,化妝師是一個狠角色,過來我給你們每一個人都配上一個護(hù)身符,可以暫時的保護(hù)你們平安無事?!?/br> 老警察說完,立刻咬破了自己的中指,鮮血呼呼地往外冒,然后老警察沾著鮮血在黃布的上面開始畫符。 我還沒有來得及和師父學(xué)習(xí)怎么樣的畫符,但是卻大概的懂一些,這些道符里面包括了很多的東西。 有捉鬼的符,有辟邪的符,還有祈福的符,而老警察畫的就是護(hù)身符,這個護(hù)身符雖然不能夠長久的保護(hù)人的平安,但是血液完全的消退氧化之前,一般的厲鬼什么的都不敢輕易地靠近。 除非是怨氣很大的厲鬼,那個誰也擋不住。 老警察做完了這些,又給小警察特別的追加了幾道靈符,我就知道小警察的任務(wù)也很重。 就在大家都忙乎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喊道:“你們快看?!?/br> 大家順著喊叫著指引的方向望去,只看到焚尸爐的大煙囪里面,又開始呼呼的往外冒著白色的煙霧。 這次我也知道了,那是焚尸爐正在燒死人呢,不過大家的臉色卻開始變得慘不忍睹。 第95章 又少了一個 對于這件事情,我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老警察似乎遇到過,看到了之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掏出來了手槍,將藍(lán)色的子彈頭上面涂滿了他的中指血,讓后又將一道靈符貼在了槍口的位置上。 火葬場的場長小臉都變得青紫色了,哆哆嗦嗦的說道:“清點(diǎn)人數(shù),看看這次少了誰?” 我這次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大家似乎都很自覺地開始排隊清點(diǎn)人數(shù),最后聽到領(lǐng)頭的說道:“場長,好像少了小吳?!?/br> “吳軍力?”場長有些不安的說道。 吳軍力是誰,剛才我也沒有注意到這么一個人,不過好像是少了一個。 “剛才我好像聽到了吳軍力的聲音?!币粋€員工臉色鐵青的說道。 “在哪兒,是呼救嗎?”場長的情緒非常的緊張,看樣子已經(jīng)有些崩潰的跡象。 “不是呼救,是,是……”那個員工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才好,傻呵呵的看著大家,顯得有些笨嘴笨舌的樣子。 “你說吧,我們都聽著呢,只有說清楚了,才有可能找到他不是嗎?”老警察用一種異常緩慢的,沉穩(wěn)的語氣給他說道。 我知道這是一種心理暗示,讓他不要那么的緊張,因?yàn)樗吹搅藞鲩L的樣子,也就被傳染的,所以老警察才使用這個技巧,好讓他保持冷靜。 “嗯?!彼c(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沒事兒,然后繼續(xù)說道:“好像吳軍力一直在傻笑?!?/br> “傻笑?”老警察皺了皺眉,看著那名員工問道:“那你看到他的眼睛了嗎?” 這種問法顯得那么神秘,讓我也頓時感到是不是又有什么爆料,可是大家卻緊張了起來,因?yàn)樗麄冎?,凡是老警察問過的問題,都不會是什么好問題。 “沒有,我只是在尋找李銘的時候,聽到了吳軍力一直在傻笑,哦對了,就在哪里?!彼f這話伸出手指向了不遠(yuǎn)處的位于天井內(nèi)的地方。 這個天井實(shí)際上就是火葬場圍繞著各個告別廳,還有走廊中間的一片空地,因?yàn)槿说乃刭|(zhì)問題,都將廢棄的雜物丟到了那里邊。 平時火葬場的員工也都比較懶惰,沒有人去收拾,所以那里慢慢的就成了一個禁區(qū),明白的人都因?yàn)槟抢镞吪K而不愿意進(jìn)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里面有什么靈異事件,不敢進(jìn)去。 久而久之就被以訛傳訛的變成了里面有鬼,所以誰也不敢進(jìn)去了。 “嗯,誰跟我去看看。”老警察說道,可是他的話音都快涼透了,也沒有看到那個人自告奮勇的要跟著他一起去。 這群家伙們,不去就不去吧,還都同時往后退,生怕被老警察拉了壯丁似得,而我傻乎乎的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還是站在原處,就顯得很突出了。 老警察一抬頭看到了我一個人站在了最前面,可實(shí)際上是我根本就沒有動地方,而是他們都后撤了好不好。 “李銘,師叔沒有看錯你,比我的徒弟都強(qiáng),既然你愿意陪著師叔我一起去看看,那咱們爺倆就走一趟?!?/br> 嗯?我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還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呢,就糊里糊涂的成了自告奮勇者了。 “嘿嘿嘿?!蔽乙仓荒芎俸倭?,尷尬的笑著,心里卻在罵娘,這群膽小鬼太缺德了,你們都比較了解里面的情況,老子可是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啊。 我跟著老警察從窗戶跳進(jìn)了天井,聽到師叔說:“李銘,剛才你不是液涂抹了我的無根水了嗎?!?/br> 哦,我明白了,最開始看到老警察從一個瓶子里面倒出來的清水,就是無根水,不是牛的眼淚啊。 “嗯,不過師叔,啥是無根水呢?”我好奇的問道。 “你師父什么都沒有給你講嗎?奇怪,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那可是把你當(dāng)兒子一樣的對待啊。”老警察有些困惑的說道。 那晚上老頭子被一股陰風(fēng)吹跑了,其實(shí)不是被鬼擄走了,而是他有意為之,但是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事情,必須要那樣做。 離開我之后,師父先去找了師叔,說他掐指算過,我有一劫難,必須要師叔親自保護(hù)我方可能比過,而師父因?yàn)榇_實(shí)是不方便出手,才親自洗了一封信,飛鴿傳書的方式遞給了師叔。 “師叔,啥是飛鴿傳書啊?”我心里原以為是信鴿夾帶著師父的書信呢,可沒想到師叔從上衣口袋里面,取出來了一張折紙。 我一看是千紙鶴,看那笨拙的手法就知道這是師父折疊的。 “這不是折紙么?”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老警察,心里說話了師叔該不會是神經(jīng)不正常了吧,拿著一個折紙,上面還寫滿了請求他照顧我的言辭。 “不是折紙,這是飛鴿傳書。”老警察再一次肯定的說道。 “你以為我會認(rèn)為他能飛嗎?” “哦,不對,打住,師叔好像是讓你注意安全的,怎么被你帶溝里了,這個拿著。”老警察打斷了我的問話,將一個玉佩交給了我。 說這個玉佩就是老頭子,也就是我?guī)煾府?dāng)年留下來的,是當(dāng)年他們師父的法器,擁有無限的力量。 我當(dāng)時真的很感動,沒想到師叔一見面就給我這么貴重的禮物,心情激動了半天,最后聽師叔說:“待會兒,你看我的手勢,我讓你打開這張靈符的時候,你一定要及時的打開。” 說著將一張卷軸畫交給了我,我很好奇的剛想拉開看看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卻被老警察及時的制止了。 “不能打開,否則的話就不靈了,一定要等待著我的手勢?!?/br> “嗯?!?/br> 老警察讓我跟在他的身后,他一邊走一邊看著手里的羅盤,只見那指針隨著某種磁場的干擾,開始變得越來越不穩(wěn)定,指針出現(xiàn)了抖動,隨即開始劇烈的抖動,然后就是急速的旋轉(zhuǎn)。 我雖然不懂羅盤,但是看到這種情況,還是感覺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這里煞氣很重,你要當(dāng)心?!睅熓暹€不忘了提醒我注意安全。 說時遲那時快,師叔的話還沒有說完,我手里的卷軸畫就開始了不停地抖動,震得我的手腕子都有些發(fā)麻了。 “師叔,這是怎么回事兒?”我有些不安的問道,因?yàn)槲覐膩頉]有遇到過這種狀況。 “不要慌張,他在嚇唬你,沉住氣就是勝利。”老警察的語氣明顯的有些凝重。 他在嚇唬我,他是誰呢? ‘咔嚓’忽然我的腳下出來了一聲脆響,我和師叔都有些吃驚,低頭一看,一根白凄凄的大腿骨被我不小心給踩斷了。 隨即羅盤的指針停止了劇烈的震動,靜靜地指向了天井中心的方向,我手中的卷軸畫也停止了抖動,一切似乎都變得安靜起來。 我也輕松了不少,可是老警察我的師叔卻沒有因此而顯得放松,相反他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高度緊張,扯著嗓子喊道:“打開靈符,他來了。” 話音未落,我就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涼颼颼的寒風(fēng),忽的一下子就迎面撲來,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就穿過了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就像是被徹底的浸透了一樣。 如同水流穿過了沙層,又滲了過去,渾身上下來了個透心涼,禁不住不停地打著哆嗦。 我雖然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可是卷軸畫卻自發(fā)的被激活了,迅速的展開了畫面,連我都看到了一束金光從卷軸畫里面設(shè)了出來。 我看到那道金光快速的打向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好像是一團(tuán)濃縮了的,怨氣很重的黑氣團(tuán)。 隨著金光的射入,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還從黑氣團(tuán)里面?zhèn)鞒鰜砹撕孟袷且粋€人哀嚎之聲。 “啊,救救我!” 聽那凄慘的哀嚎聲,很有可能是一個受害者,而站在窗戶里面的人,那些火葬場的員工,有些按捺不住了,提醒我們道:“吳軍力,是吳軍力的聲音?!?/br> 我本以為那個卷軸畫的靈符就是萬能的法器,可是沒想到那團(tuán)黑色的物質(zhì),也不知道是什么構(gòu)成的,憑空之中形成了一個防護(hù)罩。 在半空中抵御著金光的照射,不時地發(fā)出一陣陣的令人心寒的,像是金屬碾壓的脆鳴聲。 老警察一看事情想著不可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了,為了保護(hù)我他讓我立刻撤離,話沒說完老警察就已經(jīng)顧不上我了。 師叔展開了雙臂,手中緊握著羅盤,感覺我抹了師叔的無根水,眼睛也光亮的許多,居然能夠看見那個羅盤里面居然也是一個大千世界。 正在發(fā)射出了一種無形的光芒,和那團(tuán)黑氣較勁兒,看得出來,師叔已經(jīng)很吃力了,估計也成不了多久,黑氣團(tuán)正在逐步的變大,勢力越來越強(qiáng)。 而且變得越來越像一個人的臉。 “吳軍力,是吳軍力。”我就聽到身后的人也不知道是被驚嚇的挪不動地方了,還是好奇的想看熱鬧,都圍在了窗戶邊上,指著吳軍力的那張臉說著什么。 黑氣團(tuán)逐漸的變得越來越像吳軍力了,他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鋒利的獠牙,雖然像是一種虛幻的畫面,可是當(dāng)你親眼所見到這種場景,也是無比的震撼。 “你敢當(dāng)我的道兒,就是死路一條?!焙跉鈭F(tuán)形成的吳軍力的臉惡狠狠的說道。 第96章 驚魂時刻 “我去你大爺?shù)?。”老警察爆喝一聲,雙腳蹬地,雙掌較勁兒,身子猛地向前一仆,我就看到我的師叔腳下蹬踏過得草地上,留下來了一個深深地足印。 那個黑氣團(tuán)在師父的猛沖下,顯得有些脆弱,‘砰’的一下就被撞破了,一股股黑色的煙霧,彌漫在我的周圍,在煙霧之中似乎又多出了無數(shù)張難堪的臉。 那些臉充滿了仇恨和怨毒,似乎只有把我生吞活剝了才能夠洗刷他們心中的仇怨。 黑色的煙霧逐漸的褪去,我這才發(fā)現(xiàn)只有我一個人站在天井之中,我的師叔呢? 我緊張的四處搜索,才發(fā)現(xiàn)師叔他老人家此時卻仰面躺臥在草地之上,嘴角處流淌著白色的唾沫。 火葬場的員工們一個個早就被嚇破了膽子,誰也不敢貿(mào)然進(jìn)來,只有小警察,也就是我的師弟吧,顧不上那么多了,看到了師父不行了,一個人跳了進(jìn)來。 “長官?!毙【炱疵膿u晃著師叔的身體,想讓他盡快的恢復(fù)神智。 “我沒,我沒事,快,封印,封印……”師叔還沒有說完話,就昏了過去。 在我的幫助下,小警察背著師叔來到了場長的辦公室,我們匆忙的將師叔放在了桌子上面,小警察問我,師叔要封印什么? 我搖了搖頭,也不清楚師叔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