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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不太對。 她撓撓頭,是哪里不對呢? 是……太安靜了吧? 沒錯,簡直好像是偷偷摸摸回家的一樣,完全不像晏爺爺平常的個性。 奶奶見她皺著眉頭站在餐桌旁,似乎在想什么,也不懂也不說話,便拍拍她的腦袋,問她怎么了。 她想說晏爺爺回來了,可話到嘴邊,不知怎么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搖搖頭說沒事,便如往常一樣,從后門出去喊嗓了。 一邊喊,還要一邊胡思亂想。 正月里,晏爺爺去了南港,是為了看女兒家里剛出生的小外孫子。年初五就出發(fā)了,直到正月都過完了才回來。 這是私事,也是喜事,沒道理會出什么問題呀。 黎元淮想不明白,卻隱隱生出些擔(dān)心來。喊完嗓,照例去晨練,期間一直注意著晏家的動靜。 那邊安安靜靜的,什么異常都沒有,就是晏飛白一直都沒過來。 直到她吃了飯,準(zhǔn)備出發(fā)去上學(xué)時,他才出現(xiàn)。 奶奶開門,看見他過來,笑瞇瞇地問:“吃飯了嗎?” 晏飛白也回以微笑:“吃完了,奶奶?!?/br> 奶奶點點頭,低頭看見黎元淮在穿鞋,便又和他閑聊起來:“怎么,早上見你家來人了,是爺爺回來了嗎?” 他如?;卮穑骸笆?,坐的火車,有點累了,現(xiàn)在在家里補覺呢?!?/br> 奶奶聽了也是感慨:“是啊,我們都年紀(jì)大了,不比你們年輕人了,現(xiàn)在舟車勞頓,都能要了我們老命呢……” 晏飛白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好在黎元淮剛穿好鞋,聞言反駁道:“奶奶,我怎么沒見你少罵我兩句,少吃兩塊紅燒rou呢?” 說完,一個箭步跳到晏飛白身邊去,在他身后對奶奶做著鬼臉。 奶奶被她氣得跳腳,抄起門邊的拐棍兒就要追上來,嚇得她急忙拉著晏飛白跑遠了。 直跑到車旁,她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身后奶奶嘹亮的叮囑聲傳來:“戴上口罩!別跑!當(dāng)心嗓子!” 黎元淮笑得不行,回頭對上晏飛白的目光,先是一愣,然后才揚聲回答:“知道啦!您快回去吧!” 晏飛白打開車門,讓她先上車,然后自己才跟上來。 “爺爺回來啦?”她坐穩(wěn)后笑著問,順便把保溫杯遞給他。 這兩天晏飛白嗓子不太好,黎元淮特地給他泡了胖大海,為他護嗓的。 要放在前幾天,他也就是順手裝進書包里,再隨手揉揉她的頭發(fā)便罷了。他們兩人之間,多一句謝謝都多余。 今天他也沒有道謝,可看著卻不大對。不知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好,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么精神,接過杯子便擰開,而后湊到嘴邊就要喝。 黎元淮嚇了一跳,急忙捂住他的嘴。 他心不在焉的,動作收不住,guntang的水就那么倒在她的手背上了。 晏飛白回過神來急忙移開水杯。 黎元淮白皙的皮rou立刻燙紅了,她顧不上手上的疼,只顧著提醒他:“你別燙著,先擰上,擰上。” 晏飛白依言,倆人在后面是一陣的手忙腳亂…… 張叔在前面看見了,忙囑咐:“快開窗,冷風(fēng)吹一吹,迅速降溫。” 晏飛白依言照做,一手開窗,一手過來尋黎元淮的手。 “嘶——”黎元淮不小心碰到了傷處,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叔看見了也是心疼,嘴上哄著她:“哎喲,燙傷了吧?先忍一忍,一會兒看見藥店,叔下去給你買藥,啊?!?/br> 黎元淮搖搖頭,還想著寬慰這兩個方寸大亂的男人:“沒事兒,也沒怎么燙著,現(xiàn)在都不疼了。” 她說得輕巧,可晏飛白卻不覺得這是“沒事兒”的程度。降了車窗,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將其送到窗口處去。 張叔知道現(xiàn)在著急也沒有用,便給他們科普起燙傷后的急救方式來:“燙著的話,應(yīng)該馬上用涼水沖,把溫度降下來最重要,知道了吧?” 黎元淮是真沒有這個經(jīng)驗,聞言忙點頭:“知道啦。” 晏飛白的全副注意力都在她通紅的手背上,心疼的要死。 入春之后,雖然早已經(jīng)不下雪,可早起還涼,吹一吹冷風(fēng),倒也能起到些物理降溫的效果。只是這風(fēng)迎面吹過來,就著實有點讓人吃不消了。 晏飛白怕她冷,把她拉到懷里去護著。 黎元淮頭靠在他肩膀上,一只手送到被他握著送到車窗之外,另一只手為了穩(wěn)住身體,搭在他的腰間,看起來真像是一個親親熱熱的擁抱。 她抬起頭,晏飛白眼中的心疼之色一覽無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彼狼笗r,有微涼的氣息噴灑在黎元淮額前。 黎元淮抿唇微笑,未免他自責(zé),還沒心沒肺的跟他開起了玩笑:“不,就是你的錯,你別推卸責(zé)任?!?/br> 那語氣態(tài)度,活像她根本沒受傷,只是在逗他玩似的。 其實原本也不怎么疼的,她在臺上,更嚴(yán)重的傷都受過。骨折脫臼都是“戲”家常事,要是這點小疼都放在心上,那她豈不是要天天心碎了。 只是,看著他為了自己這么心疼,倒讓她才生出一種“這是一只很珍貴的手”的感覺,連帶著作為這只手的主人,都覺得與有榮焉。 她就那么癡癡的看著他,一點都不在意駕駛席張叔越發(fā)上揚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