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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談事,我領(lǐng)猴子出門走走,總不能一直跟只狗玩在一起。”梁辛木著張臉,瞥了一下來得不是時候的“客人”,自覺讓出空間。 這幾天快抑郁了。 大的不忍心去惹,小的舍不得去管,院門又不能隨意跨出,困在這小圈子里還得盡量躲著孩子…… 苦不堪言。 與坐牢已無甚差別 “別出去?!?/br> 秦商皺眉叫住想開溜的女人,低聲道:“就在院子里,外頭不安生。” 李勇送來的消息尚未來得及告知她。 “大哥已知北苑之事?今日府里確實亂得很,方才母親還差人請走了李翰,倒是挺有趣,要把大夫當仵作使?!?/br> 秦老四的余光總不經(jīng)意鎖定那面露疑惑的女人,不知不覺地就解釋了起來。 他自己也未發(fā)覺這分刻意。 梁辛聽得有點凌亂,呆楞地見那兄弟倆進屋并帶上了門。 仵作這個詞是用在死人身上的,李勇那家伙又是一臉沉重地走的。先前還納悶他是否接了什么艱難的任務(wù)。 敢情是府里死了什么人? 丫頭們不敢馬虎,哄著小主子放過那只可憐的小奶狗,抱進屋子手忙腳亂地一番清洗,換了衣物又帶出來玩推車。 地方太小,屋里是關(guān)不住的,能拘在院子里瘋已是不錯了。 梁辛窩在鋪了軟墊與虎皮的吊椅中,正蓋著毯子魂游,視線無意游走到院門時,被嚇得險些栽下來。 mama呀! 府里剛死了個人,這還忙著驚悚呢,就見門縫里露出張人臉。 可這股子驚嚇還沒壓下去,她已看清了躲在門后的那人是誰。 “小毛,快去門口把大少爺領(lǐng)進來,不知有沒穿披風,別凍著了?!?/br> 可不就是那個剛來就被秦商趕回去的倒霉孩子?他敢躲在門縫偷看,說明沒有奶媽丫頭們跟著,是自己偷跑出來的。 不出所料,秦浩果然穿得單薄。 別說披風,就是冬衣都沒穿對,被領(lǐng)到梁辛跟前時已凍得唇色發(fā)紫。身上套的那件外袍是薄棉款,大概是他胡亂從柜中拿的。 幸好還知道加件衣服。 “姨娘,大少爺怎么這副模樣跑咱們院子來了?外頭沒見乳娘她們,可如何送回去?”小毛也急得不行,脫了自己身上的厚衣裹住微微顫栗的小主子。 萬一凍出問題來,可別冤到她家姨娘身上! “你陪猴子玩得正冒汗,脫了衣服一冷一熱容易風寒,快穿回去?!?/br> 梁辛動作迅速地將那孩子抱到胸前,攏進毯子里,吩咐道:“這會兒帶他進屋溫差太大,我先抱著捂捂,你去看看上回大爺給小猴子買的那些成衣,有沒有這孩子合身的?!?/br> 還好秦浩該是出過門,里頭倒穿了厚實的中衣,否則大正月的站外邊挨凍,一個三四歲的娃哪里頂?shù)米。?/br> “大爺那邊……” 小毛回頭瞥了瞥關(guān)著門的正房,猶豫不決該不該去知會一聲。 畢竟大爺說過不許大少爺過來。 “他們正談事,先別去打擾,你順便去庫房再拿輛小車出來,三輪的那輛,讓他先和猴子在院子里玩,再讓廚房煮碗姜湯。” 梁辛只覺摟著塊冰似的,邊說邊在毯子中揉搓孩子冰涼的小手,略為寬心。秦四爺來時還無人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沒凍多久。 小猴子坐在小四輪的木車上,使喚碧玉推她到了吊椅前,瞪大水汪汪的雙眼,好奇又吃味,癟著嘴有大哭征兆。 “哥哥凍壞了,我就抱一小會兒?!?/br> 梁辛不愧是她娘,一眼就讀懂她的意思,立即柔聲安慰:“猴子乖,等哥哥穿好衣服就陪你一起玩?!?/br> 這幾天很少親近女兒,不怪她吃醋。 “meimei,給?!?/br> 秦浩將手探出毯子,白嫩的掌心里躺著只精致小巧的白玉猴子雕件,配有紅繩。 不知是不是他這贈禮的態(tài)度討好了猴子,倆娃終是相安無事,和平共處。 待李翰趕來了東苑,秦商才發(fā)現(xiàn)秦浩趁北苑事發(fā)下人們正慌亂疏忽時偷跑出來,竟一路未被發(fā)現(xiàn)徑自來了東苑。 許是因自幼嚴格教養(yǎng)的緣由,即便玩得興致勃勃也未曾發(fā)出多大動靜,不似女兒那般活潑開朗,興頭上撒歡地又笑又叫。 他打發(fā)梅香去跑一趟西苑。 不管趙氏是否得知兒子失蹤,那群失職的下人應(yīng)由她處置。 “這孩子……” 梁辛遲疑片刻,有“外人”在場,不知該不該開口。 “讓老四送去交由母親暫管。西苑突然沒了個姨娘,平日未見報病卻是血崩而亡,定然非病故,查起來必是人心惶惶,你看好璃兒不要出院門?!?/br> 秦商眉宇間彌漫著散不去的愁緒,囑咐的語氣格外鄭重。 “你這是要出去?” 梁辛聞言便心頭一緊,顧不得有他人在場已脫口而出,“我是說,你要出去辦事的話就早點回來……我的意思是……小猴子習慣了讓你哄睡……” 似乎越描越黑。 她不過是習慣他全天都在東苑,忽聞命案他卻要離開,難免不安。 “別慌,天黑前我會回來。你安排著盯好東苑的人,但凡有誰私自走出院門的,一概視兇手而論。”秦商投了個安撫的眼神,帶著李翰去往前院書房。 他早已猜到有人會動手腳,可不懂那人弄死老二的一個侍妾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