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過往篇-乞丐污身賣妓院2
兩人嚇得一顫,道:“老爺明鑒!小的不敢亂說?!?/br> “她是不是處子之身我還不清楚!” “老爺冤枉,小的只說她跟那獵戶有染,未說她失了身??!她只拿嘴兒替那獵戶舔,換些吃食。后來有一日那獵戶說柳如嬌讓他幫著找些能使銀子的,就是用下面也行,他與我倆相熟,就來找了我們。 我倆、嘿嘿,這家里又沒婆娘,就、就答應了這事,那日去了獵戶屋子,給了銀子,她就替我倆也舔了,誰知事兒到一半,那柳如嬌忽然反悔了要跑,我倆才追上去,想把銀子要回來…都是辛苦掙的,那、那咱也舍不得??!” 邵通閉了眼,雙拳緊握,他一言未發(fā)起身去了柳如嬌的院子。 柳如嬌見他來了,剛迎上去,卻看他面目陰沉:“你以往是不是替那獵戶用嘴舔了!” 她哪里想到邵通會問這茬,“邵郎、我——” “有沒有?!” “我、我那時——” 邵通哪兒還有不明白的,不再聽她說話,轉身出去了。 任她哭得如何,他都未回頭。 柳如嬌茶飯不思,晚間也睡不著,人瘦脫了一圈。 這日她在燕兒勸說下好不容易吃了些東西,打算午睡一會兒,剛躺下沒多久,忽被帕子捂了嘴巴,又被人利落地捆了手腳,套進了麻袋。 那帕子上有藥,她只覺渾身無力,被人扛著不知到哪兒去。 出了門上了馬車,馬車走了一陣停了下來,那人又將她扛著進了屋子。 待麻袋被取下,她才看見自己身處一間破舊的房間里,窗上釘著木頭,簡陋的床鋪骯臟不堪。 一個嘴角帶痣的婆娘和兩個龜公模樣的男子站在床邊。 “你們、你們是何人?快放我回去!” “呵呵,小娘子,我們這地兒來了就不好走了?!?/br> “大膽!我是邵府邵通的妾室,你們怎敢私下綁人!” “哎喲喂,小娘子真會說笑,我們再大膽也不敢隨便進秦府綁人?。∧隳欠蚓涯阗u給我們了,還拆了下人親自送來呢!” “不!這不可能!放我走!” 老鴇從袖中拿了張賣身契,竟真是以十兩銀子將她賣了,而落款處正是邵通的私印。 她難以相信他真的將她賣了,“不!不會的,我腹中還有他孩兒!” 那老鴇嘖嘖一笑,“就因為你這肚子里的孩兒,邵少爺才賣得這般便宜,也不知是誰的野種,老娘只能虧個本,讓你落干凈了再接客?!?/br> 她使了個眼神,一個龜公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進來,另一人按住她,掐著她下巴,她力氣尚未恢復,又被捆著手腳,哪里掙脫得了,被嗆得滿嘴苦味,大半碗都灌了下去。 那老鴇怕不利落,讓兩人又灌了一碗。 沒過多久,她便覺肚中疼痛,似有刀子扎進去攪著。那痛越來越烈,她翻來滾去,裙子也沾了點點血花。 “求求你!救救我孩兒!邵通不會賣了我的……” 任她如何哭喊,老鴇都無動于衷。她終是痛得無力,再喊不出來了。 一股東西從小腹脫了下去,流得她腿心一團粘膩。 那老鴇也未管,直到第二日才來掰開她腿查看,滿意地點了點頭,叫了粗使婢女來收拾。 更哆內容請上:xyUsHuwu6. 柳如嬌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眼角還掛著淚痕,一雙眼睛如死魚一般。 下面的血流了近十天才干凈,她失了孩子,原本還寄望著許是秦婉詭計,邵通若是知道了定會來找她,但日子過了大半月,也未見人影。 老鴇見她身子稍恢復了,便要她接客,柳如嬌哪里肯,撅著性子扛著。 那老鴇名叫扈娘,也是見慣了這般剛烈女子,哪個不是在她手下馴得服帖,何況這人還是專門交代了的。 柳如嬌不吃飯,她叫人拿了個模樣奇怪的椅子,將她綁在上面,那椅子背高,正有窟窿可穿過繩子綁住脖子,下面坐的地方有個洞,正好對著菊眼。 柳如嬌衣服也被扯了,光溜溜地坐在椅上,雙腿被綁在椅腿上只得大張,她正對著屋門,只要有人經過,便能將她渾身上下連著牝戶都看個清楚。 扈娘叫人拿了筷子卡著喉嚨給她灌吃的,她耐不得要屙尿拉屎,只能通過椅子上那洞拉在下面的桶里,被來來往往的人瞧著,如牲畜般毫無尊嚴。 許是得了允許,那些龜公也對她毫不客氣,有了興致便來折騰她,她乳兒被捏得紅腫,xue兒也被cao得凝滿濃精,因著多日未洗,渾身都是一股腥臭。 不光是龜公,那些妓院里的妓子有好些也是被逼為娼,雖在扈娘面前賣乖,卻也壓著扭曲的心思,今日看了她被折騰,趁著空也來掐奶頭、踢肚子發(fā)泄一二。 柳如嬌只在夜深人靜時落淚,第二日又瞪著眼睛與扈娘硬抗。 扈娘心中其實也有些急,這椅子鮮少有人能坐過十日,以往再烈的女子捆上三四日,便跪著求她了,這柳如嬌眼看著捆了九日了都還未服軟。 她想起那人吩咐,也就沒甚后顧之憂,叫龜公拿了些用具來到柳如嬌面前。 柳如嬌依舊被綁著,她低垂著頭,頭發(fā)散亂,混著男人jingye已臟成了一縷縷,雙乳青一片紫一片,rutou被掐得紅腫,肚子上也有淤青。 下面xue兒口滿是干掉的濃精,已變成了白皮屑子,菊眼因長時未清潔,散發(fā)惡臭,引得蚊蠅四飛,生了一片片紅疹子。 “嘖、你也是個硬氣的,”扈娘嫌惡地捂著嘴,“你那邵郎要來早就來了,哪里還會等著你弄成這般模樣。我開門做生意,也不愿這般折騰你,這皮壞了還咋賣錢,嘖——” 她見柳如嬌眼都未抬,使了個眼色,那龜公拿了個腕粗的竹水槍,從水盆里吸滿了水,將尖頭插入柳如嬌菊眼里,把水緩緩灌了進去。 “扈mama,這娘們屁眼這般臭,真比那母豬還不如!”那龜公皺著鼻子道。 “呵呵,本就是牲畜一個,還當自己是小姐了,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跟秦家小姐爭男人——” 柳如嬌聽到“秦家小姐”時,身子顫了顫。 那龜公接連著將大半盆水都灌了進去,她肚子撐得鼓了起來,大得如五月孕婦一般。 他又拿了個葫蘆形狀的物塞進她菊眼中,那物頭大尾小,將她菊眼撐開硬插進去,最寬處卡在里面,她想拉卻怎也拉不出。 肚中翻滾得如驚濤巨浪,她不再如剛才那般面無表情,眉頭緊皺,憋得滿頭是汗。 “呵呵,別費力了,什么時候你求我了,便讓你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