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過往篇-乞丐污身賣妓院1
許是因心思變了,柳如嬌吐了幾日便不再吐了。 秦婉也似變了個(gè)人,各種湯湯水水都往她這里送,也不再變著法子折騰。 柳如嬌想她許是想生了之后把孩子要去養(yǎng),但那些東西也不敢隨意亂吃。 邵通對(duì)于這孩子極其喜歡,每日回府就徑直過來,貼在她肚上聽半天。 又過了大半月,她肚子隆起了些,胃口卻有些乏,非愛吃酸的。 這日,邵通在外應(yīng)酬,她沒吃幾口飯,有些乏乏地做著小兒衣物。因不知是男是女,所以只做了些素雅的。 燕兒進(jìn)來,道:“姨娘,小石要見你,說捎了些東西?!?/br> “讓他進(jìn)來吧?!?/br> 小石是邵通身邊的小廝,從小便跟了他。 “嬌姨娘好,少爺想著你近日胃口不好,今日本買了些漬青梅,誰知這會(huì)兒還被張老板絆著,就叫我先帶回來給你。” 他拿出一個(gè)紙包,燕兒接過遞給她,拆開來里面是一堆腌漬過的青梅,聞著味兒都讓人舌尖發(fā)酸。 柳如嬌一連吃了好幾顆,待喉嚨有些干了才放下。 她又縫了一會(huì)兒,就覺有些困了,簡單洗了便睡。 不知睡了多久,柳如嬌只覺渾身燥熱,奶尖敏感不已,被被子摩得凸了起來。 她腦中一片混亂,眼皮子發(fā)沉,腿兒蹬開被子,依舊燥熱難耐,又去扯衣服。 忽一個(gè)物實(shí)親在她的嘴上,雖一股餿臭味,卻如千年雪山上的老冰,稍解了那難耐的熱。 她饑渴地糾纏那物,又有雙雙大掌摸在身上,她不自覺弓腰挺胸。那些掌捏她乳兒,揉她腿心,又有濕軟之物上上下下地舔,一路往下伸向花心,那剛降下去的火又從心尖處燒了起來。 “熱……” “唔、小娘子熱啊,老頭給你解解火——” 那火熱的硬物粗暴插入,她只覺自己似尿了一泡,酥軟輕癢傳遍全身,腳趾也勾了起來。 那物粗硬持久,弄得她渾身癱軟,才出去立馬又有人接上,把她從地上又高高拉起。 她嗓子眼里卡了聲音,剛要呼出,便被一根物兒堵了嘴兒。 “哦哦真sao,夾得老子差點(diǎn)射了!” “奶子真大,這大戶人家婢女就是不一樣!” 她聽著亂七八糟的聲音,總覺不對(duì)勁,卻整個(gè)人一團(tuán)漿糊似的,理不清又掙不得,小肚越弄越癢,忍不得伸腿將懷中的人纏住。 也不知幾人,這番將她上上下下輪了個(gè)遍,渾然都是一股餿臭sao味尿臭。 “賤人!” 她忽聽得邵通的聲音,抬眼一看卻正是邵通,他紅著眼睛盯著她,后面還跟了好些人。 那幾個(gè)解渴的人忽從她身上離開,她身子一空,下面嘩啦噴了一股水。 一陣雞飛狗跳,那幾人原是四個(gè)乞丐,被家丁捆了帶了出去。 柳如嬌臉上一痛,原是邵通一巴掌扇了上來。 “你個(gè)賤人!有了身孕還偷男人!原來你就喜歡這般腌臜貨!” 柳如嬌登時(shí)清醒了大半,她見秦婉在后面笑,驚了一身冷汗,“邵郎!不是的!我是被誣陷的!” 邵通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又是幾巴掌扇在她臉上,見她渾身臭精口水,心中怒火蹭地竄了起來,一把將她摔在地上。 “邵郎,你相信我,我真是被誣陷的!我只跟了你一人,怎會(huì)去偷人!” 柳如嬌哭得滿臉是淚,邵通見她微凸的肚子,稍回了些神,克著那掐死她的沖動(dòng),轉(zhuǎn)頭出去了。 秦婉笑著回看她一眼,大聲叫道:“還不快替嬌姨娘收拾了!”便跟了上去。 邵通回到屋內(nèi),扶著額坐著,胸口起伏不停。 他見秦婉進(jìn)來,問:“婉兒,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秦婉忽一愣,淚珠嘩啦嘩啦流了下來:“夫君怎么如此想!這些日子我日日精心照料,什么好的都往她院子送,那孩子生下來也是我養(yǎng),我何苦下這種手段?!夫君不信自去問那幾個(gè)乞丐!” 她扯起絲巾捂了眼,“嗚嗚、虧我想著你邵家有后了,還滿心期待這孩子,哪里想原來你如此看我!我不如死了算了!我死了,你就扶嬌娘當(dāng)妻吧!” 邵通見她哭得傷心,想也是自己氣暈了,上前抱住她,“婉兒莫要說這種話,是我錯(cuò)了,我不該疑你,只是今日之事確實(shí)太過離奇?!?/br> 秦婉還哭得厲害,邵通心里一軟,“是夫君錯(cuò)了,婉兒打我,打完就不哭了?!?/br> 秦婉頭埋在他胸口,雖嗚嗚哭著,手中卻差點(diǎn)把絲帕絞爛。 更哆內(nèi)容請(qǐng)上:xyUsHuwu6.她哭得鼻頭通紅,道:“也不怪夫君。其實(shí)自嬌姨娘有孕,我就有些不安,派人去她老家打聽了?!?/br> “她老家?她無親無故,哪兒還有老家?” “夫君是在去烏山茶園路上遇見她的,婉兒也不是要做這惡人,只是你我家大業(yè)大,怕是誰做的埋伏,所以我就拆人去烏山附近的山村打聽,沒想到還真找到了嬌姨娘老家。” “她老家是烏山附近一個(gè)叫柳家村的地方,我拆去打聽的人還在村中,夫君莫若等幾日,看有什么消息,再來決定?!?/br> 邵通一時(shí)也想不出別的主意,他不信柳如嬌會(huì)偷人,但若是秦婉陷害她,不也太明顯了嗎?況且她那孩子也是要給秦婉養(yǎng)的。 他嘆了口氣,只得答應(yīng)。 柳如嬌收拾了干凈,被軟禁在院中。 她細(xì)細(xì)想了那日的事,唯一與往常不同的就是吃了小石帶回的青梅,她后來去找了剩下的,燕兒卻說屋子里搞得一團(tuán)亂,早被人扔了,而小石打小跟在邵通身邊,又怎可能害她? 但任她如何喊冤都無用,周圍下人都是秦婉的人,邵通也未來看她一眼。 邵通后來也去盤問了那幾個(gè)乞丐,幾人卻一致說是府中有女子跟他們約了行那yin亂之事,也問不出個(gè)所以然,只得將這幾人暫時(shí)押著。 他也不知如何面對(duì)柳如嬌,索性一心只撲在茶鋪上。 這日,他一回府,便有下人說夫人叫他過去。 他來到內(nèi)廳,見兩個(gè)村民打扮的人站著,一見他進(jìn)來就叫老爺。 他見秦婉坐在一邊,問:“婉兒,這兩人是誰?” 秦婉蹙著眉,道:“夫君知我派了人去烏山打聽,尋得那柳家村,這人便是村中村民,夫君你自己聽吧。你倆說吧,可不得胡編亂造?!?/br> 一個(gè)村民舔著臉笑道:“夫人放心,我們自是有啥說啥,哪敢瞎編?” 邵通道:“行了,你們知道什么快說吧?!?/br> “嘿嘿,老爺,那柳如嬌——哦嬌姨娘,確是我們村的人。她娘名叫惠娘,是柳根生老頭的女兒,年輕時(shí)偷了漢子、懷了野種——哦不、懷了娃娃,生了柳如嬌。她母女倆住在山腳下,本來柳老頭還經(jīng)常送點(diǎn)東西去,后來老兩口死了,那柳家大兒子也不咋管,惠娘就——就干了那皮rou活兒?!?/br> 邵通聽到這里,拳頭握緊,道:“這又如何,你們不也沒幫她們孤兒寡母!” 另一人道:“哎哎老爺莫?dú)?,本來那惠娘死了,我們也可憐那女娃,想幫一幫一二,誰知她竟早和山里那獵人搞上了。” “胡說!”邵通“啪”地一掌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