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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伏波在線閱讀 - 第71節(jié)

第71節(jié)

    這話有些拗口,但是眾人一聽就懂了,紛紛來了精神,目光炯炯的望了過來。

    “之前清掃過的烏猿島要重新利用起來了,還要多派些船,盯住往來船隊,咱們這次要打的,其實是個時間差……”

    海圖攤開,沙盤在側(cè),伏波仔仔細細講了起來。她是有初步的設(shè)想,但是想要實現(xiàn),還要群策群力,查漏補缺才行。這一戰(zhàn)的目標,就是用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勝利果實,如果不成,也得把陸氏打痛了才行。

    第一百一十九章

    自從派了信使,通知了赤旗幫可能要面對的危難后,陸儉就安安穩(wěn)穩(wěn)待在了番禺。劫獄的事情雖說已經(jīng)跟他沒關(guān)系了,但是想找他麻煩的人還有不少,繼母估計恨他恨到發(fā)瘋了,還有陸大人的政敵們虎視眈眈,要是被人抓到了紕漏,總歸麻煩。

    不過話雖如此,陸儉的心情卻不錯,還有余暇關(guān)注錢家的動向。畢竟看著陸氏倒霉,看著陸大人自顧不暇,可是頗讓人開心的消遣。等到蓑衣幫緩過來,開始發(fā)兵江東,才是他期盼已久的時候呢。

    然而沒有料到的是,陸儉的探子還沒傳來消息,羅陵島先派了人來。

    “貴幫已經(jīng)滅了凌家,占下了東門鹽田?”饒是陸儉養(yǎng)氣功夫過人,也不由訝然挑眉。這才半個多月,竟然已經(jīng)搞定了?是凌家太弱,還是赤旗幫太強呢?

    心中一轉(zhuǎn),陸儉便問道:“錢家可是跟你們談攏了?”

    信使道:“劉指揮使不愿與我等交惡,錢家早就退走了。”

    難怪他的探子打聽不出消息,看來是錢家有意隱瞞,這多半是要投敵了,陸大人的政敵可要多一個強援了。而消息多瞞一天,陸氏的反應(yīng)就要遲上一日,想要救遠洋船隊自然更難。

    那赤旗幫想做的就不難猜了,陸儉問道:“伏幫主可是打算對陸氏的船隊動手了?”

    信使道:“幫主說了,那支船隊不好對付,須得打探些內(nèi)情。唯有知道船隊中大小船長、主事的身份履歷才好動手,還請陸公子多多指教?!?/br>
    這是要用智取了?陸儉又豈會不知道遠洋船隊的厲害,之前也是拿“蛇吞象”來鼓動赤旗幫眾人。誰能想到這條蛇轉(zhuǎn)瞬就變成蟒,還真有一口吞下一頭巨象的可能。若是連這耗費陸氏大半財力的遠洋船隊都被奪了去,陸大人還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嗎?

    陸儉灑然一笑:“這有何難?我這便修書一封,只盼能幫些小忙?!?/br>
    若是能擊潰船隊,奪了財寶,才是最好不過。

    ※

    從陸儉手里拿到了想要的消息,伏波又耐心等了幾日,終于等到了自家船隊返航。

    見到林猛歸來,伏波笑道:“看來咱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猛子你回來的正是時候,船隊在路上可有損傷?”

    一聽說自己沒有回來晚了,林猛也松了口氣,連忙答道:“這一路還算穩(wěn)當,也沒碰到埋伏,就是在合浦時聽到了些消息,說是長鯨幫有在瓊州擴張的打算?!?/br>
    伏波眉頭一皺,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啊。長鯨幫原本的勢力范圍就在南海,哪怕被邱大將軍趕走過,也一直把持著合浦的私港。這要是占住了瓊州,赤旗幫通往合浦的道路就有可能被截斷。一個能壟斷香料生意的大匪幫,又豈是容易對付的?

    沉吟片刻,伏波道:“不論這消息是真是假,咱們都要加快速度了,攔截陸氏船隊的計劃不容有失。從運糧的船隊里挑出兩艘,都要滿載,先送去烏猿島,其他船立刻卸貨,準備應(yīng)戰(zhàn)?!?/br>
    “烏猿島?不是先給陸公子送去嗎?”林猛訝然問道。

    “若是運糧船出現(xiàn)在番禺,陸家人可就要急了。先讓陸儉等等吧,還是誘敵要緊?!狈ㄒ膊粏?,直接講起了這次的計劃……

    ※

    站在船頭,陸楠雙手背負,極目遠眺。目力所及之處,皆是澄澈蔚藍,天海一色,沒有烏云,沒有巨浪,沒有讓人緊張的礁石險灘,只是看著就讓人心曠神怡。然而再怎么喜歡大海,在海上漂個一年半載,心中也是憋不住的郁氣。陸楠如今最想干的,還是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踏踏實實睡上一晚。

    不過這一趟,已經(jīng)算是走運了。沒有遇上太大的風(fēng)浪,也沒有哪個小國突然政變,劫持來往商船,就連害病的船員都不多,虧得他早早把那幾個扔進海里的,才沒讓疫病蔓延。

    如今距離羅陵島只有大半日的路程,等到了地方,補給了淡水糧食,再招幾個小娘消遣一番,就能回到番禺港了。

    一想到這里,陸楠身心都是一松,不得不說,這羅陵島私港的設(shè)置,可讓他輕松了不少。以往行走南洋,都是沿著大小琉球、呂宋,一路抵達三佛齊,再原路返回,一來一去時間更久,一不小心就會遇上臺風(fēng)。而現(xiàn)在,抵達三佛齊后只要沿著海路回航即可,還不必進入瓊州海域,避免了跟長鯨幫撞上的可能。

    一想到長鯨幫,陸楠的面色就有點不好看,那群惡賊如今盤踞馬六甲,扼住了東西要道,敢去海峽邊的船隊都不多了,想要進西洋的玩意價錢自然高了不少??墒侵粦{陸氏一家,想要沖破防線幾無可能,興許可以聯(lián)絡(luò)幾只西洋的海盜船,另辟一條通道。

    不過這些也不是他能決定的,這次回去稟明叔母,看看她的意思。

    又看了眼無邊無垠的大海,陸楠對身邊人吩咐道:“馬上就要到近海了,留意來往船只,等到了羅陵島再叫我?!?/br>
    說罷,他轉(zhuǎn)身上了樓。寶船這樣的千料船,在甲板上是有閣樓的,陸氏這艘也不例外,船尾處有個二層的小樓,陸楠平日都在此處吃住、辦公,遇到險情也能即時指揮。命令廚子宰了一頭小羊,用僅剩的幾根蘿卜細細燉了,置辦了幾個好菜,美食一頓,又尋了伎子玩耍。海上漂著,左右不過是這點消遣了,越是快到地方,就越需要些外物排解焦躁,陸楠如往常一樣,直到夜深才沉沉睡下。

    第二天一早,就有心腹來稟:“頭兒,前方應(yīng)當就是羅陵島了!”

    陸楠翻身而起,一把推開了側(cè)面的舷窗,瞇眼細看。果真,前方有一個島嶼孤懸在海上,按照海圖指引,應(yīng)當不會有錯。

    “把風(fēng)帆扯滿,告訴船上眾人,到了就有酒喝了!”陸楠興奮了起來,抵達羅陵島,距離番禺也就是幾天的航程了,只要能到地方,這一遭就算善始善終了。不說自己能得的財貨,叔母還答應(yīng)給他謀個官身呢,他這些年在海上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賺錢不少,卻始終沒人正眼相看,今次終于也能揚眉吐氣了。

    海上看著近,然而真正走起來花費的時間卻不少,又行了小半日,船隊才真正抵達了羅陵島附近,結(jié)果還沒繞行到海港,就聽到前方有廝殺的聲響。

    陸楠快步來到船頭,皺眉問道:“前面怎么回事?”

    “像是有人在攻島!”一個心腹答道。他們可是剛剛自南洋回來的,船上拉著不知多少金銀珠寶,最怕的就是遇上海盜,怎么都到了自家的地盤,還能碰上這樣的事呢?

    陸楠也是海上的老手了,仔細端詳了片刻,就冷哼了一聲:“羅陵島再怎么也是陸氏的地盤,哪容得旁人撒野?把旗子升起來,讓炮手準備,咱們開過去!”

    海上行船,是怕遇上海賊,但是陸楠已經(jīng)看清楚了前方戰(zhàn)況,敵人只有六七條船,攻勢雖猛,但是對上他的船隊,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

    再怎么說也是大風(fēng)大浪闖過來的,還會怕這點小事?寶船上的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升旗的升旗,裝藥的裝藥。“陸”字大旗不多時就升到了桿頭,碗口粗細的將軍炮也吱吱呀呀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船隊如同巡航的鯊魚,沖進了戰(zhàn)場。

    這突如其來的大船,打亂了面前戰(zhàn)局,就見那幾條敵船都警惕的轉(zhuǎn)過了船頭,再也沒有之前的勇猛,似乎在猶豫是打還是逃。

    陸楠可不會給他們猶豫的時間,厲聲道:“開炮!”

    隨著一聲令下,裝在船頭的三門炮齊齊開火,隨著轟隆巨響,在敵船周遭砸出了巨大的水柱。第一炮當然不可能打得準,不過也不需要第二炮了。這三炮一落,敵船再不遲疑,飛一樣的掉頭就跑。

    剩下的幾條船上,傳來了高聲歡呼,一掃之前的艱難頹勢。

    陸楠卻哼了一聲:“陸安這小子是干什么吃的?靠近那幾艘船,讓船頭上來說話?!?/br>
    有了命令,船上眾人有條不紊的動作起來,不多時,就帶了一人回來。

    “小的嚴遠,參見陸大老板?!蹦侨艘灰姷疥戦?,立刻俯身下拜。

    陸楠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你是姜達的人?”

    也不怪他驚詫,來人身量極高,容貌英朗,賣相著實不差。姜達雖說是海上大寇,但是能有這樣的屬下,也讓人驚詫了。

    嚴遠卻道:“小的是二當家的人,曾在軍中混飯。”

    陸楠一聽就明白了,這是個逃兵啊。他走的時候,邱大將軍剛剛事發(fā),陸安趁機收留幾個逃兵,倒也不算奇怪。

    微微頷首,他問道:“剛才是怎么回事?”

    嚴遠趕忙答道:“那是一伙強人,前不久占了烏猿島,屢屢來犯。二當家領(lǐng)兵去討,留我看家。誰料敵人突然來襲,險些鬧出禍事?!?/br>
    這可有些出乎意料了,敵人竟然不是路過的,而是盤踞在了烏猿島,那里距離羅陵島也只有半日路程,豈不是威脅到了陸氏這個新設(shè)的據(jù)點?

    陸楠皺眉:“他多久能回來?”

    “不太好說……”嚴遠像是猶豫了一下,終于開口,“還請大老板速速離島,盡快返回番禺?!?/br>
    第一百二十章

    這話可太出乎意料了,陸楠一下坐直了身體,厲聲道:“莫非島上有變?”

    身為船隊主事人,他可是擔(dān)著莫大責(zé)任的,這要是落腳的地方出了變故,可是會死人的!而且島上有變的話,這小子是不是可靠也難講了。

    面對陸楠猜忌的目光,嚴遠趕忙道:“如今島上還算安穩(wěn),只是局勢復(fù)雜,船又都被二當家?guī)ё吡?,萬一有人起了心思,恐怕不妙。”

    “姓姜也敢起心思?沒了陸氏,他算個什么東西!”陸楠冷笑出聲。

    嚴遠卻壓低了聲音:“小的也不清楚內(nèi)情,只是一個月前,番禺出了大事,好幾位掌柜都被抓了,似是有人在針對陸氏。之后烏猿島就冒出了賊匪,頻頻襲擾羅陵島,二當家生怕耽擱了船隊返航,這才帶兵去剿。誰料剛走沒多久,他們就打上門了,說不定島上也有內(nèi)應(yīng)??!”

    “什么?”陸楠臉色都變了,“番禺到底出了什么事?誰敢動江東陸氏的鋪子?!”

    然而話一出口,他也覺出不對,敢動陸氏的當然還是有的,而且來頭必然極大,畢竟爭奪入閣席位的可不止一個,他那叔父如今還是侍郎,被人暗算也不算出奇。只是這樣的大事,一個小頭目未必會知曉。

    對面青年果真搖頭:“這個小的不知,恐怕得問二當家?!?/br>
    陸楠沉吟片刻,又問道:“烏猿島的賊人有多少船?”

    嚴遠立刻道:“起碼有十來艘,還有雙桅的大船,之前連我等的糧船都被劫了,很是厲害!”

    陸楠卻冷哼一聲:“只有十來條船,就敢派出小半人手趁亂偷襲,他們的膽子倒是不?。∠旅婺菐姿掖煽繂??”

    “都是二當家留下的,靠的住!”嚴遠答的篤定。

    “把船都帶上,咱們一起去烏猿島?!标戦膊粡U話了,直接下令道。

    嚴遠一怔,隨即露出了遮掩不住的喜色:“大老板可是要助二當家的剿匪?”

    “羅陵島畢竟是陸氏的地盤,不是誰都能覬覦的?!标戦裆袔狭藥追职寥?,“你去跟船上的兄弟們說明白了,只要賣力殺敵,人人都有賞賜!”

    “是!”嚴遠興奮應(yīng)諾,也不多留,立刻下去召集人手。

    這時陸楠身邊心腹才低聲道:“頭兒,咱們船上可有重寶,真要動手嗎?”

    陸楠斥道:“你懂什么!如今番禺情況不明,真要是急急趕回去,還不知會遇到什么。反倒是羅陵島,雖說有賊子作亂,但仍在陸氏手中。只要能剿滅賊匪,帶兵歸來,立刻能鎮(zhèn)壓那些心思不定的家伙,到時候派些人去番禺打聽一番,再做籌謀。”

    正因為這支船隊太重要,才不能冒然行事。而且就算去到烏猿島,也不一定非要參戰(zhàn),只要能把船都帶回來,震懾住島上幾位當家就行。有了這群海賊從旁策應(yīng),真要出什么事情,總比單打獨斗要強些。

    當然,最壞的打算是避開番禺,直接返航回到江東,如此一來,船上的人還是先休整一番再動身更好,這羅陵島肯定也是要拿下的。還有陸安他也要親自見一見,問清楚了番禺的情形,與其在這邊干等,自然還是找過去更穩(wěn)妥些。

    身為船隊主事,陸楠既然發(fā)話了,旁人也不敢違抗,船隊隨著那幾艘小船轉(zhuǎn)了方向,飛速向烏猿島駛?cè)ァ?/br>
    烏猿島距離羅陵島并不遠,只花了兩個時辰,船隊就抵達了目的地。此刻海面上已經(jīng)有些雜亂,號角聲聲,還有金鼓齊鳴,兩邊船隊開始交戰(zhàn),但是明顯都沒盡全力,敵人且戰(zhàn)且退,似在控制戰(zhàn)局。

    “陸安這蠢材!”陸楠一看就心頭火起,這么明顯的誘敵居然也看不出來。對方就沒認真打,而是派了人去羅陵島偷襲,要不是他來得巧,指不定老巢都要被端了!

    “咱們沖上去,讓小船從旁掠陣,把他們分開!”陸楠高聲下令道。

    他說的小船可不止是羅陵島留守的那些,更有自家船隊在海上探路、傳訊用的小船,也有七八條之多,跟嚴遠他們的船混在一起,立刻顯出洶洶氣勢。而一艘千料寶船,五艘雙桅褔船,連同十來艘小船同時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結(jié)果根本不必多說。

    敵人就如驚弓之鳥,見勢不妙,立刻鳴金后撤,而且看著不像是要撤回到島上,倒像是棄島想逃。陸楠見狀也不去追,下令船隊收縮,圍攏在寶船四周。不過他能號令自己的船隊,羅陵島那群賊匪卻有些貪功,朝著烏猿島去了,估計是想先劫掠一番。

    陸楠冷哼一聲,對下面人道:“讓陸安來見我!”

    親隨領(lǐng)命而去,可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才把人帶了回來。見來人還是嚴遠,陸楠皺起了眉頭:“陸安何在?”

    嚴遠趕忙行禮:“啟稟大老板,二當家要在前面壓陣,跟著去烏猿島了,只派了親隨前來。阿福,還不拜見陸大老板?!?/br>
    聞言,他身后一個少年上前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小的阿福,拜見大老板?!?/br>
    會叫他“大老板”的,都是陸家知根知底的人物,陸楠瞥了他一眼:“你是陸安的親隨?”

    那少年抬頭道:“小的伺候二當家有些時日了,二當家一時走不脫,命小的前來給大老板賠罪?!?/br>
    這一抬頭,陸楠才真正看清楚了來人的面孔。那小子竟然長了一雙鳳眼,柳眉彎彎,唇紅齒白,若不是黑了點,簡直俊俏如同女子。這怕不是親隨,而是暖床的小廝吧?

    陸楠不由哼了聲,送這小子過來,難不成是為了讓自己消氣?他雖然在海上漂了大半年,但是身邊也有伎子伺候,還不至于饞成這樣。

    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他冷冷開口:“陸安是怎么說的?”

    那少年倒也是個膽大的,立刻道:“二當家說了,過去壓陣也是無奈之舉,現(xiàn)在情勢不妙,他得看著這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