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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玉簫聲斷人何處在線閱讀 - 第83頁

第83頁

    侍衛(wèi)們聽到響動,剛推開殿門準(zhǔn)備進(jìn)來,又被皇帝給罵了出去。他踢了踢地上醒兒的尸體,嘆道:“沒想到,朕一心將你弄進(jìn)宮來討太后的歡心,卻不料差點(diǎn)兒害了太后和自己,孫陳芫芷,你就算什么都不記得了,也不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我跪在地上,朗聲道:“皇上殺人,那叫天命所歸,奴婢殺人,那便是大逆不道,果然不論在什么世道,握有權(quán)勢的人永遠(yuǎn)都不會與人講道理?!?/br>
    “你……”裴毅氣得說不出話來。

    “淡月何德何能,竟勞皇上親點(diǎn)進(jìn)宮侍候太后娘娘,只可惜,皇上雖為萬民之首,卻也只長以雙凡夫俗子之眼,將奴婢認(rèn)成是她人。不過,淡月還是要謝謝皇上,讓淡月有這個機(jī)會能殺皇上,雖然最后并未成功,淡月依然感到滿心歡喜?!?/br>
    太后聽了我的話,撲過來抓著我的手,激動地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并非孫陳芫芷?”

    “所有的人都以為我是她,連皇上和娘娘都如此認(rèn)為,淡月也沒什么可說的,是與不是,又有何重要?!?/br>
    “如果你不是的話,朕便不能容你在這個世上!”裴毅的口氣變得極為強(qiáng)硬,臉上也閃現(xiàn)出幾許殺氣。

    “皇帝不可。”太后卻突然抓著他的衣袖,半哀求道,“事實(shí)還未弄清,不可輕易下定論?!?/br>
    裴毅不置可否,只是冷冷地看著我,那種表情,從我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從未見過,也許,這便是君王的表情吧,主宰別人生死的人,才會有那樣的表情。

    我被關(guān)進(jìn)了牢里,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并沒有被送進(jìn)死牢里,甚至也沒有進(jìn)宮里的天牢,也不知裴毅在想什么,竟將我送到了繞梁府的大牢里。這繞梁府雖說是維護(hù)京城的主管機(jī)構(gòu),但在這皇城底下,真要說起來,不過是個小小的知府,比它大的官宅比比皆是。

    我被連夜押送出宮,關(guān)進(jìn)了這個地方,甚至連知府的面都沒見上一回,也沒有人將我拉去審問,甚至沒人告訴我何時將我處斬,用何種方式將我處斬。我只能待在牢里等死,聞著那令人作嘔的惡心氣味,躲避那些蟑螂與老鼠的亂躥,聽著那些犯人無謂地叫喊與呻吟。就這么一個小小知府的大牢已如地獄一般,不知那皇宮里的死牢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難怪吟秋她們寧愿當(dāng)場死在寧卿宮,也不愿去那個地兒??苫实蹠胚^她們嗎?得不到云想容的解藥,她們就注定要成為犧牲品,也許我前腳被送出宮門,后腳她們便全都喪了命。到現(xiàn)在,我心里已經(jīng)裝不下更多的怨恨了,她們的死,已不像當(dāng)初許白羽和豐澤鄉(xiāng)鄉(xiāng)民的死,能帶給我那么大的刺激了,我覺得自己太天真可笑了,憑什么就相信自己有能力能殺了那個狗皇帝?但我還是堅信,就算我殺不了他,云想容也一定不會放過他,他能斗過全世界的人,可也斗不過老天爺。

    我這么想著,心里果然便沒有剛開始那樣難過了,也許我死了之后,還能遇到許白羽,那也算是一件不差的事情。在地府里,若是見到他,我一定要對他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即使轉(zhuǎn)世投胎重新做人,也要他永遠(yuǎn)不能忘記。

    我隔壁牢里那個女人從我一進(jìn)來便一直在叫喚,我偷偷看了幾眼,只見她趴在草桿堆上,屁股上的衣服也爛了不少,上面還沾著血跡,想是挨了不少板子。一想到自己也許也會挨幾下板子,我又有點(diǎn)不安起來。我更希望他們直接將我殺了,折磨比死亡更讓人難以忍受。

    獄卒長開了門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幾個手下,拎著幾桶飯菜,每到一座牢房前便扔進(jìn)去一碗飯,那動作粗魯不堪,很多飯菜都被打翻出來,可那些女犯人卻毫不在意,抓起飯菜便往嘴里送,仿佛那酸菜餿飯是人間少有的美味一般。

    我卻連看都不想看那碗飯一眼,要是吃這種東西,我情愿餓死,還得得痛快一點(diǎn),反正也活不了幾天,少吃幾頓也沒什么。我任由他們將那碗飯扔在我的牢里,還是坐在地上,沒有行動。

    那個分飯的獄卒見我沒動靜,便看了我?guī)籽郏乙不乜戳怂麕籽?。莫非在這牢里,不吃飯也不行?那人見我在看他,便收回了眼神,繼續(xù)手中的活兒。

    我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個人,我以前應(yīng)該沒有見過,可為何,總覺得有那么一點(diǎn)兒眼熟?我來這個世界一共也沒多少日子,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我沒想出來這人到底是誰,但那種熟悉感卻越來越強(qiáng)烈,逼得我不得不更用勁地思考著。

    “?!?,一聲金屬敲擊的聲音喚回了我的注意力,接著便是一聲低沉的悶哼聲。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撲到牢門邊一看,只見那獄卒長已倒在地上,那幾個送飯的手下一下子竟全蒙上了臉,脫掉了獄卒的衣服,從頭到腳一身黑衣。手中的劍“噼噼啪啪”地打在牢門的鎖鏈上,那些鏈子應(yīng)聲而斷,女犯人們一下便從牢里全都涌了出來。

    那些黑衣人跑到我面前,劈斷了鐵鎖,一把將我從牢里扯了出來。其中一人拉著我的手便往往外跑。

    我認(rèn)出了那人,盡管他蒙著臉,但我還是認(rèn)出,他便是剛剛給我送飯的那個家伙。因?yàn)樗疫吤冀翘幱幸活w痣,這也是我剛才之所以覺得他臉熟的原因。在廖如雪抓我去篷山嶺要燒死我的時候,那些孫家的家丁中,便有這么一號人物,當(dāng)時我也是這樣,被他帶著到處亂躥,想要?dú)⒊鲋貒K疫吤冀堑哪穷w痣便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不料竟留在了我的記憶中。但眼前這人是不是他,我還不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人,是來救我的,與那一次的情景竟是如此地相似。只是這一次,賀求名應(yīng)該不會來了,在柳家的時候,他沒有帶我走,想必在他心里,與我已是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