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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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沉魚慢吞吞地戳屏幕:【閔少,有空嗎?我這里有個超刺激的游戲,要不要一起玩?】 頭頂滑下一條消息,是薄涼禾回復(fù)了她:【?】 蘇沉魚立刻轉(zhuǎn)移陣地,和薄涼禾聊起來:【老板救命,我最近頻頻鬼壓床,大可怕了(大哭)。】 薄涼禾:【……】 薄涼禾:【所以?】 蘇沉魚:【你能找到靠譜的大師,來幫人家驅(qū)驅(qū)邪嗎?(可憐巴巴)】 幾秒后,她收到一個名片推薦。 點進去,頭像一個十分莊嚴的佛相。 微信昵稱:玄陳大師 標(biāo)簽:本人擅長解簽、看xue、風(fēng)水、符、驅(qū)邪,有意者致電133***** “……” 你認真的? 這特么一看就不專業(yè),是騙子好嗎! 蘇沉魚黑著臉回薄涼禾:【???】 薄涼禾卻沒回復(fù)了。 總覺得薄涼禾在敷衍她,蘇沉魚一頭黑線,盯著玄陳大師的微信頭像看了會兒,反正加一下又不會少塊rou,她果斷向這位玄陳大師發(fā)送了好友申請。 再看閔瘋狗這邊,他倒是回復(fù)了蘇沉魚,回了個冷笑的表情,待蘇沉魚再回復(fù)時,頁面顯示出紅嘆號。 瘋狗拉黑了她。 “……” 蘇沉魚翻通訊錄,她存了閔瘋狗的號碼,打過去后,那邊響起一個嬌媚的女人聲音:“誰呀?煩不煩,大清早打什么電話?!?/br> 接著砰的掛斷。 行吧。 蘇沉魚決定等玄陳大師通過加好友,和對方聊聊,看看情況。 她伸了個懶腰,冷眼看那團火焰,高高在上的狗皇帝變成一條孤魂野鬼,本身對他,就是一種懲罰,不是嗎? 所以,找大師驅(qū)鬼,慢慢來,不急。 這個時間點,傅清許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家了,蘇沉魚心情愉悅地撥通他的電話,打算將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他――先前讓傅清許離開,是因為她不知道具體什么情況。 現(xiàn)在弄清楚狗皇帝什么也做不了,自然沒了顧慮。 只響了一聲,電話接通。 “傅老師,到家了嗎?” 聽到她歡快的聲音,傅清許抿了抿唇,聲音干澀:“我在小區(qū)門口?!?/br> 蘇沉魚臉上的笑容一滯,她不是詛咒讓他離開回家嗎?他居然能扛下詛咒帶來的效果! 沉默幾秒,她道:“不是讓你先回家嗎?!?/br> 傅清許沒有說話,可她卻仿佛透過聽筒,聽到了他克制的呼吸。 蘇沉魚又笑起來:“好吧,那我快進來,別在門口等?!?/br> “好。” 幾分鐘后,傅清許將車開進小洋樓,一下車,便和站在樹下等他的蘇沉魚目光在半空對上。蘇沉魚嫣然一笑,看著傅清許走近。 他皺眉,因為蘇沉魚只穿著睡裙,一雙光潔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好冷好冷?!碧K沉魚一邊說著,一邊往他懷里鉆,那一瞬間,傅清許什么也沒想了,只憑本能將她攔腰抱起,迅速進入室內(nèi)。 他看不到,在蘇沉魚身側(cè)半米的距離,狗皇帝化作的白色火焰懸浮在空中,當(dāng)傅清許將蘇沉魚抱起來時,那團火焰劇烈動了動。 “知道冷還去外面。”到了室內(nèi),傅清許要放下她,蘇沉魚卻用白嫩的爪子攀著他的肩膀。 “我等你呀。”聲音嬌嬌軟軟。 傅清許牢牢地抱著她,沒再試圖將她放下,微微低頭,兩人近距離對視。 “小魚?!?/br> 過了會兒,傅清許說話了。 他的目光像是要映入她的內(nèi)心最深處:“我知道這些年,你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解決所有問題,你和別的女孩不一樣,你聰慧通透,無論身處什么環(huán)境,都能頑強地活下去?!?/br> “曾經(jīng)……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便能成功接你出宮?!?/br> “我失約了?!?/br> 蘇沉魚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沒心沒肺地笑起來:“那又不關(guān)你的事,你受重傷昏迷三天兩夜,他下旨封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說了,你受傷是他指使人所為,目的就是不讓你接我出宮……這樣說起來,沒有我的話,你豈不是不用受傷了?” 傅清許抱著她腰的手指收緊。 “好啦,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沒必要再記著?!彼首鞑桓吲d,“再說這些,我要生氣了哦?!?/br> 傅清許斂眸。 他如何忘得掉。 他想告訴蘇沉魚,她不用依靠他,但可以信任他,他們可以一起解決問題,而不是她獨自解決。 “你先前不是問我,他是不是在這里嗎,”蘇沉魚朝他湊近,若有似無地在他臉上輕輕吻了下,又迅速抽離,“答案是的喲。” 已有猜測的傅清許平靜等著蘇沉魚的下文。 蘇沉魚快速將情況說了遍,傅清許聽完,目光看向蘇沉魚右側(cè),根據(jù)她的話,那里漂浮著狗皇帝化作的火焰。 “你就不怕我騙你?”蘇沉魚逗他。 傅清許:“嗯?!?/br> 蘇沉魚:“?” 嗯是幾個意思? “你不會?!狈路鹇牭剿齼?nèi)心所言,傅清許又補充了一句。 蘇沉魚橫了他一眼,她懶懶地掛在他身上,沒有要下去的意思,柔軟的身體仿佛水流一般,浸過傅清許的每一寸皮膚。 讓他清楚地意識到,她完完整整地在他懷中。 “打人下毒我倒是熟練,驅(qū)鬼還真是頭一次,毫無頭緒呢?!彼牭剿龐绍浀穆曇?,“傅老師,我已經(jīng)在他面前夸下??冢贇⑺淮?,要是不能成功,多沒面子呀。” 凝視著女孩委屈巴巴的目光,傅清許俯在她白皙小巧的耳側(cè),每一個字似乎都帶了上誓言的力量。 “那就請讓我成為你的刀,供你驅(qū)使。” 第112章 綠茶一一二步 作為一個稱職的經(jīng)紀人,雖然并不相信蘇沉魚一大早打電話說的遇鬼一事,但耿田還是任勞任怨地聯(lián)系起來。 圈內(nèi)人大多都還挺迷信的。 比如每部戲開機的時候需要祭拜,求的就是一個心安。 臨近過年,找個大師拜拜,總歸是好事。 很快耿田這邊就聯(lián)系到一位姓劉的大師,據(jù)說圈內(nèi)不少明星都找他算過命,改過名字,改了名字的,現(xiàn)在最差的都是二線。 蘇沉魚聽耿田說得這么厲害,便把這位劉大師一并叫上見面。 除了劉大師,還有薄涼禾推薦的玄陳大師,在對方通過好友后,她和玄陳大師交流了一番,對方在玄學(xué)方面上,倒是說得頭頭是道,聽起來非常有真材實料的那種。 說不定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呢。 除了玄陳大師和劉大師外,還有一位鐘大師,這位鐘大師是傅清許介紹的。 傅清許從小孤僻,傅爸爸傅mama經(jīng)常帶兒時的傅清許去寺廟,這位鐘大師,便是那座寺廟里的一位僧人。 蘇沉魚訂了個包間,將三位大師一并請來。 她和傅清許一前一后進入包廂,三位大師還沒到,蘇沉魚來到窗邊,窗外臨湖,湖水表面凝了層冰,在陽光下反射出暖色的粼粼波光。 這樣的地理環(huán)境,杜絕了狗仔的存在。 狗皇帝大概能量恢復(fù)了些,在半個小時前,由火焰形態(tài)轉(zhuǎn)化成人形,這點能量只能支撐他維持人形,沒敢顯現(xiàn)。 他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下蘇沉魚依舊能看得見他,因此肆無忌憚地盯著蘇沉魚看,偶像瞥一眼傅清許,目光中的陰森殺意濃稠得近乎實質(zhì)。 然后蘇沉魚注意到了一個情況――狗皇帝無法靠近傅清許,或者說,他不敢靠近傅清許。 在她和傅清許靠近時,他不但沒有試圖阻止,甚至還往旁邊退開,她不動聲色地試驗了幾次,最終確定自己的這個結(jié)論。 他是單純的不敢靠近傅清許,還是不敢靠近男性? 據(jù)說鬼怕陽氣?畢竟男性的陽氣更足? 于是,蘇沉魚近乎粘在傅清許身邊,她和傅清許越親密,狗皇帝眼中的殺意就越濃,待到三位大師到達包間,蘇沉魚和他們打招呼的同時,觀察狗皇帝,卻見他并不避讓三位大師。 也就是說,狗皇帝只是單純的不敢靠近傅清許。 狗皇帝明知道進來的三位大師是蘇沉魚請來對付他的,卻半點沒有放在心上,在蘇沉魚和三位大師寒暄打招呼時,狗皇帝距離傅清許至少三米遠,表情森冷地地看著他,倒真和“鬼”相得映彰。 傅清許仿佛感知到什么,微微側(cè)眸,往狗皇帝的方向掃過。 “三位大師請坐?!被A(chǔ)的寒暄結(jié)束后,蘇沉魚做了個請的動作。 三位大師,玄陳大師大概四十歲左右,略有些地中海和發(fā)福,穿著正兒八經(jīng)的西裝,完全看不出大師的模樣。 劉大師稍年長些,身材瘦小,外面套了件破舊的馬褂,胸口處繡了個八卦盤的標(biāo)志,腳踩布鞋,看起來倒像回事。 至于鐘大師,最年輕,約莫三十來歲,或者更小一些,穿著黃色僧服,脖頸和手腕均戴著佛珠,蘇沉魚對他印象最深刻。 因為這位鐘大師頂著這么一身造型,進來時,手里拿著手機,然后對著蘇沉魚開口就是一句十分不走心的“阿彌陀佛”。 ……印象不深才怪。 “不知三位大師,進入包間后,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發(fā)現(xiàn)?”蘇沉魚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