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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宮獨(dú)寵生活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芳草進(jìn)來回稟消息,“娘娘,太后向皇上提起了選秀的事,卻被拒了,昨日召見了皇貴妃,不知說了什么話,太后已經(jīng)不打算再插手選秀的事了?!?/br>
    吳賢妃郁悶地放下水壺,“果然哪,本宮當(dāng)初真是看走眼了,萬萬沒想到她竟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整個后宮,都形同虛設(shè)了?!?/br>
    芳草感覺不妙,“娘娘,陛下如今眼里只有皇貴妃,您再不想點(diǎn)辦法,可怎么是好?”

    吳賢妃其實(shí)也急,“陛下連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本宮也沒什么好法子,這樣吧,讓人提醒一下皇后,這選秀關(guān)乎國本,并不是幾個女人的事,陛下身為君主,豈可因自己的好惡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顧?!?/br>
    芳草一聽就知道主子的意思了,“是,奴婢明白了,就讓裴家先去做這個出頭鳥?!?/br>
    ——

    君心宮。

    小大人似的澈兒正努力板著一張小臉,“母妃,您這樣是不對的?!敝皇牵斨活^亂糟糟的頭發(fā),這樣子,真是一點(diǎn)震懾力都沒有。

    阿瑾好笑地把澈兒的頭發(fā)弄得更亂了,然后抱著小兒子在一旁樂不可支,待見到澈兒整張小臉都要黑了,又拿出了梳子把他的頭發(fā)又給扎好了。

    而澈兒在確定鏡子中的自己沒什么問題后,就鼓著包子臉氣呼呼地拎著阿瑾特制小背包,帶著宮人去找父皇了。

    白露走了進(jìn)來,“娘娘,您是不是又欺負(fù)大皇子了?!?/br>
    阿瑾一點(diǎn)都不心虛,“本宮哪有,孩子大了,都不可愛了,哪像小時候,怎么擺弄都不反抗的。”

    “大皇子已經(jīng)六歲了,男女七歲不同席,再過些日子都能娶妻了,您不要再捉弄他了。”

    “白露,你可不要這樣嚇人,澈兒才這么點(diǎn)大。”阿瑾捂著胸口,感覺心被扎了。

    白露可不會被唬到,“很快的,您也不想想,這一眨眼,您都進(jìn)宮多少年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阿瑾抱著小兒子軟乎乎的身子,發(fā)出了感慨。

    阿瑾有感于時間的流逝,驚覺自己竟也要老了。阿瑾仔細(xì)端詳著銅鏡里的容顏,終于從眼角找出了一道極其細(xì)小的皺紋。

    不行,她要好好保養(yǎng)才是,要不然,陛下被人說只守著一個黃臉婆過日子,多不好。

    想到就去做,阿瑾下午就跑到宮中書庫,決定找些美容的方子。

    管理書庫的女官聽到阿瑾的來意后,用一種驚異地目光打量了一下阿瑾,沒有多說什么,帶著她到了一排書架前,“娘娘,這里都是有關(guān)女子保養(yǎng)的書籍。”

    “這么多都是?”

    “是,因?yàn)楹髮m娘娘們常來找這類書,所以微臣特意把它們歸到一起,都放在這里了?!?/br>
    聽到“微臣”二字,阿瑾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這后宮里,甚少能聽到如此自稱。

    阿瑾帶著一本寫著養(yǎng)膚膏的冊子回了君心宮。只是剛進(jìn)門,就見心兒扯著一個小宮女的頭發(fā)。

    “這是怎么了?”阿瑾很少見心兒這么生氣。

    “娘娘?!毙膬核砷_了手,小宮女滿臉是淚地跪在了地上。

    心兒氣憤地解釋道,“這個死丫頭,今天居然打著娘娘的名義去給陛下送湯了。”

    小宮女想辯解,“娘娘,奴婢,奴婢只是……”

    心兒不耐煩道,“只是什么,特意穿一身新衣服,還抹了胭脂,平日里怎么不見你這么愛打扮哪。司馬昭之心,誰看不出來!”

    小宮女慌張道,“娘娘,奴婢只是想讓陛下嘗嘗奴婢的手藝而已,其它的,從不敢多想?!?/br>
    心兒哼著氣,“你不敢多想就做出這樣的事,要是多想了,怎么著,要上天嗎?”

    阿瑾沒有理會這個宮女,而是對心兒問道,“她原來是哪的?”

    心兒回道,“娘娘,她原也是個官家女,父親獲罪,成了官奴,一年前被內(nèi)務(wù)府送過來的,平日里大家憐惜她的遭遇,只讓她做些灑掃的輕省活計,沒想到心這么歪?!?/br>
    阿瑾冷冷道,“既是官奴,那就再遣出去吧,該去哪去哪?!?/br>
    “不要,”小宮女這下是徹底慌了,這宮里還能有翻身的希望,出了宮,那可就一輩子就是奴籍了,“求娘娘開恩啊?!?/br>
    “把人帶下去吧?!卑㈣粸樗鶆?。

    眼見沒了希望,這個宮女也罵了開來,“你這個心胸狹窄的女人,自己獨(dú)占著陛下,也不給別人機(jī)會,你遲早會有報應(yīng)的!”

    “還不堵了她的嘴!”心兒插著腰。

    “嗚嗚!”小宮女被人拖走了。

    心兒跟著阿瑾進(jìn)了屋,挺內(nèi)疚的,“娘娘,都是奴婢不好,沒能早些看出她的狼子野心?!?/br>
    “怎么能怪你,人心易變,再尋常不過了,”阿瑾并沒有怪心兒,“對了,你去打聽一下,如今看守書庫的女官是個什么來歷。”

    “???哦,是,奴婢這就去?!?/br>
    心兒很快就來回了阿瑾,這管著書庫的女官名叫羅倩兒,是太長寺少卿的庶女,因?yàn)楸煌肆巳位?,族里閑話頗多,嫡母又想把她嫁給一個老頭子,便自請進(jìn)宮做了女官,在書庫一呆就是十幾年,少與外界交流。由于有一個做太長寺少卿的父親,所以也很少有人敢惹她,在宮里各處主事之間,也算是個名人了。

    說起本朝的女官制度,那完全可以用剪不斷理還亂來形容,臣不像臣,奴不像奴。

    陛下的祖父當(dāng)初設(shè)立女官,原本是為了更方便地管理后宮,可這進(jìn)宮的女子,又有幾個是沒有其他心思的,所以這女官的位子,直接變了味道,多是一些錯過選秀或庶出的世家女擔(dān)任。到了先帝時期,因?yàn)橄鹊蹚牟蝗局概?,這選拔又聞風(fēng)而動,多由沒什么背景的小官千金或平民女子任職,又變相地成為了另一種地位稍高的宮女,很少有人記得,這女官其實(shí)也是正經(jīng)在冊的官員呢。

    阿瑾思量著羅倩兒的事,又想著今日那個宮女,倒是有了個主意。

    于是楚元熙再過來的時候,就被阿瑾問住了,“陛下,這宮里的女官,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呀,說是宮女,可又不歸吏部管,說是官員,可平日里又跟宮女沒兩樣?!?/br>
    楚元熙想了想,“這女官之制,倒一直是個麻煩,我也分不清?!?/br>
    “陛下,臣妾倒是有個主意,既是女官,何不明明白白地說清楚,列明職責(zé),也好趁此機(jī)會整肅一下宮里的風(fēng)氣。澈兒也漸漸大了,總要給他一個清靜的后宮嘛?!?/br>
    “他才多大呀,你都想到這些了?!?/br>
    “陛下,好不好嘛?!?/br>
    “好,都依你?!?/br>
    阿瑾得寸進(jìn)尺,“陛下,那既是女官,也該與前朝官員一視同仁,本朝有規(guī)定,這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能為妻子和母親請封誥命,那女官,也該一樣,沒有妻子,但她們可以為母親請封啊,反正這宮里四品女官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也就只是給禮部添一點(diǎn)小小的麻煩而已?!?/br>
    “好,你呀,之前還說不愿意管理后宮的事,現(xiàn)在倒是管的寬了?!?/br>
    “那都是陛下縱容的,才讓臣妾變得這么任性了,想一出是一出的?!?/br>
    “行,你就把鍋都推給我吧,反正你總是沒錯的,可以了嗎,快睡覺?!?/br>
    楚元熙的動作很快,圣旨沒幾日就下來了,而宮里,也變得前所未有的熱鬧。

    君心宮更是門庭若市。

    白露清點(diǎn)著禮物,“主子,各處的尚宮可都給您送了不少東西,您看這象牙手串,可是司制坊劉尚宮的珍藏呢,竟也舍得拿出來?!?/br>
    阿瑾噙著笑,“當(dāng)然舍得,對有些女子來說,名可比利重要得多?!?/br>
    “娘娘,您是想到了這個場面,才向陛下求的恩典嗎?”白露很佩服主子竟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您這招可真聰明,一下子就收買了人心?!苯鹛m也覺得這招很厲害。

    阿瑾搖搖頭,“哪是為了幾個尚宮啊,不過是想著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若是她們知道,老老實(shí)實(shí)當(dāng)宮女,也有出人頭地,光宗耀祖的一天,還會一個個都盯著后妃的位子不放嗎?”

    “可是,當(dāng)后妃更容易光宗耀祖吧?!苯鹛m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被白露一只手敲在了腦袋上。

    阿瑾看金蘭揉著腦門,分析道,“容易?容易丟了性命吧,光是先帝的后宮,心大的宮女就死了多少個,至于陛下,怕是她們連邊都摸不著呢。只要是聰明人,都知道該怎么選,至于那些沒腦子的,手段拙劣也根本不用擔(dān)心?!?/br>
    姐妹交談

    這幾年,因?yàn)榛噬蠈髮m淡漠的態(tài)度,宮里一直像一潭死水一樣,如今,這水卻是活了。從前,宮女們想要上位,無非就是找門路跟個有本事的主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或是自己反客為主,當(dāng)了后妃。可如今她們卻多了一個更好走的路,既不用擔(dān)心壓錯寶,也不用拼上身家性命,甚至可以像男兒一樣給家里人臉上添光。

    而宮里,議論也頗多。

    “聽說皇上這旨意剛下,書庫的羅女官就上奏給自己姨娘請封了誥命,禮部的人去的時候,那羅夫人臉都是綠的?!?/br>
    “我聽人說,御膳房的王主事背地里抹了好幾次眼淚呢?!?/br>
    “誰叫他是個太監(jiān),不是女官呢,品級夠了也沒用?!?/br>
    “要我說,浣衣局的孫姑姑,才是最幸運(yùn)的。這浣衣局一向是個沒油水的,誰都不樂意過去,孫姑姑在浣衣局呆了一輩子,從一個洗衣服的小宮女熬成了主事,雖也算四品,可在宮里一向沒什么臉面?,F(xiàn)在可好,直接就能給母親請個誥命夫人的身份了,雖說只是個名頭,可到底是在禮部掛了檔的,她們孫家一下子就從平頭百姓成了半個官宦之家,那些個喜歡找茬的衙役要想刁難,可不得掂量掂量?!?/br>
    “我看哪,以后愿意當(dāng)宮女的人只怕要多起來了,我進(jìn)宮那會,這宮女可都是吃不上飯的人家才把女兒送進(jìn)來當(dāng)?shù)??!?/br>
    “就是,在宮里熬上幾十年給娘家掙個誥命,可不比嫁個販夫走卒,cao勞到頭還有可能被休掉強(qiáng)得多。”

    “皇貴妃可真是受寵,這枕頭風(fēng)吹一吹,整個后宮都變天了。”

    君心宮。

    阿瑾正坐在廊下?lián)v鼓著書上的養(yǎng)膚膏呢,心兒一臉不高興地走進(jìn)了院里。

    “你又怎么了,這副表情?”

    “娘娘,”心兒走了過來,“皇后可真是會做人,放出風(fēng)聲說要設(shè)一個畫館,館主之位也是四品,好多人都去鳳儀宮獻(xiàn)殷勤了?!?/br>
    阿瑾倒不是很介意,“對宮女而言,也算是好事,機(jī)會更多了?!?/br>
    “拾人牙慧,她倒是得意,”說到這,心兒更生氣了,“最可氣的就是鳳儀宮里居然還說您的壞話,說您妖媚惑主,攪亂官場。嫌娘娘管得寬她們倒是別跟在后面撿漏啊,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說的就是這群小人!”

    阿瑾停住了手,“可是前朝對女官之事有了微詞?”

    心兒搖搖頭,“這倒是還沒聽說,不過這女官說到底也是后宮的人,又不用上朝,那些大臣們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閑吧?!?/br>
    “大臣們不閑,可后妃們閑哪,”阿瑾對這些事門清,“只要不鬧到本宮面前,也不謂為這些小事費(fèi)心,身居高位,哪里少得了酸話?!?/br>
    阿瑾做好了一罐養(yǎng)膚膏,想著再試試另一個方子,便帶著金蘭和心兒一起去御花園摘點(diǎn)花,順便散散步,而事情就是這么巧,迎面碰上了皇后。

    皇后遠(yuǎn)遠(yuǎn)瞧見阿瑾,就心頭一哽,等近前看到阿瑾敷衍的一禮,更是難受?;寿F妃位同副后,見了她,也只用行半禮,這個皇后,她當(dāng)?shù)目烧媸潜锴翗O。

    “皇貴妃怎么有空來御花園啊,不用陪皇上嗎?”皇后的話里透著一股子酸味。

    “陛下日理萬機(jī),哪能一天到晚呆在后宮啊,臣妾只是覺得自己也不年輕了,所以最近在研究養(yǎng)膚的法子,來摘些花而已?!?/br>
    皇后看著阿瑾青春洋溢的面龐,半點(diǎn)不見老態(tài),反觀自己,長夜清寒,早已消磨了她的精氣神,這賤人,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阿瑾完全不知道就這么一句話,又讓自己背了口鍋,“皇后娘娘,那臣妾就不打擾您了?!?/br>
    皇后倒是攔下了她,“慢著,難得碰到皇貴妃,不如咱們單獨(dú)聊聊?!?/br>
    心兒挺緊張的,前腳剛說自家主子壞話,后腳就要獨(dú)處,肯定有問題,“娘娘。”

    阿瑾也想弄清楚皇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無妨,你們遠(yuǎn)著就是。”

    皇后帶著阿瑾站到了西邊的一處涼亭里,這亭子建在假山高處,宮人們都在下面遠(yuǎn)遠(yuǎn)候著。心兒眼見自己只能瞧見主子半邊身子,心里的擔(dān)憂更大了,想往別處挪挪,卻被聽琴擋下了。

    心兒不客氣地質(zhì)問道,“皇后娘娘到底想干什么?”

    聽琴也不生氣,“不必這么著急,娘娘又不傻,眾目睽睽之下能做什么,不過說幾句話而已,出不了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