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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宮獨寵生活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蘭平郡主一走,太子妃立刻就變了臉,哪有什么眼淚。

    “娘娘,您何必自揭其短呢?”聽琴忍不住道。

    “本宮不說,旁人就不知道了嗎?與其叫人家背地里看笑話,還不如博點同情,本宮如今落得這步田地,早就沒什么臉面了?!碧渝鷲赖煤?,做夢都沒想到連母后也不幫她了。

    “可蘭平郡主向來沖動……”

    “要是真除了那個賤人才好呢,”太子妃氣沖沖地道,又嘆了口氣,“本也沒指望她,不過是想給那邊添點堵罷了,有個人替本宮去找麻煩,這心里也好過些。對了,祖母送來的產(chǎn)婆都安置好了嗎?”

    “娘娘放心,已經(jīng)安頓好了?!?/br>
    “那就好,過兩天我就把人推薦給母后,表現(xiàn)一下大度,再經(jīng)母后的手把人賜到勤勉閣,生產(chǎn)時出了事,殿下也不好意思查到母后的頭上去?!?/br>
    ——

    蘭平郡主在承德苑一個小宮女的帶領(lǐng)下,很快找到了阿瑾。

    “那就是瑾良媛?”

    “郡主,就是她?!?/br>
    蘭平郡主理了理衣服,走了過去,先是說了幾句閑話,正當(dāng)阿瑾搞不懂她想干什么的時候,話風(fēng)卻突然一轉(zhuǎn), “瑾良媛,你知道嗎,我父王原來也有一個側(cè)妃。人長得很漂亮,特別得寵,可惜啊,太囂張了,很快被父王厭棄,最后被一貶再貶,成了賤妾。知道賤妾是什么意思嗎?”

    “妾通買賣?她被賣了?”阿瑾平靜道。

    “你聽說過?”蘭平郡主的話突然被噎住了。

    “猜測而已,墻倒眾人推,她的下場要么是死,要么是生不如死,看郡主如此得意,必是后一種了?!?/br>
    “你倒是有幾分聰明,不錯,她后來被我母妃提腳賣了?!?/br>
    “王爺就沒管?”

    “她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玩意,父王怎么可能放在心上,母妃送了兩個年輕漂亮的小丫鬟過去就什么事都沒了?!碧m平郡主得意洋洋,還斜瞥了阿瑾一眼,“前車之鑒,瑾良媛,你可明白?”

    阿瑾恍然大悟狀,“倒是明白了,可見丈夫的歡心是多么重要,哎,我一定不能失寵?!?/br>
    “你,你就想到這些,”蘭平郡主的笑容又僵在了臉上,“萬一你以后就是像她一樣呢?!?/br>
    “郡主說笑了,殿下哪比得上王爺“風(fēng)流倜儻”,再說了,我便是被踩到泥地里,也不可能像她一樣的?!?/br>
    “什么?”

    “我若是她,窮途末路,就一頭碰死在王府門口,留的清白在人間,總好過晚節(jié)不保還被晚輩拿來說嘴的強(qiáng)。”

    “你!別以為幾句狠話就能唬人了,我告訴你,我今天來,就是給你個忠告,太子妃的地位是動搖不了的,莫說你肚子里這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算是兒子,也不過是個庶子,”蘭平郡主又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爬蟲是變不了真龍的?!?/br>
    阿瑾冷冷地看著她,“郡主莫不是忘了,先帝可只有當(dāng)今圣上一個嫡子,其它王爺都是庶出,這么說來,安王爺也被你罵進(jìn)去了,口無遮攔的時候,還是先想想自己家吧!”

    “你這個……”蘭平郡主惱羞成怒,竟是一副要打人的樣子。

    青宛上前一步,擋在了阿瑾面前,“這里可是皇宮,郡主想干什么!”

    “她冒犯我父王,我還不能教訓(xùn)她了?!?/br>
    “良媛哪句話說錯了,莫非安王爺不是庶子,養(yǎng)在太后身邊幾天就以為比得上陛下了嗎?就是瑾良媛真的言語欠妥,還有太子妃,有皇后呢,輪不到郡主一個外人教訓(xùn)!”

    “你,你又是哪個牌面上的,一個奴婢,也敢這么囂張?!碧m平郡主也意識到自己不能真的對阿瑾動手,畢竟大著肚子呢,出了事可不得怪到她頭上,但教訓(xùn)一個奴婢可不算過分。

    青宛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嗎,顯然不是。

    金蘭見蘭平郡主和青宛姑姑糾纏起來,有些害怕,“主子,我們還是先走吧,這郡主看著像個瘋子?!?/br>
    “我也這么覺得,快走?!卑㈣才拢嗤鸸Ψ螂m好,人家到底是郡主,也不好真?zhèn)?,殃及到她們怎么辦。

    誰知還沒走兩步呢,就感覺腳下一滑,好像踩到了幾顆圓圓的珠子,直接倒了。

    阿瑾抱著肚子,疼得厲害,不好,她怕是要生了,早知道就不和這個瘋丫頭磨嘴皮子了。

    金蘭回過神來,就見主子倒在地上,有血跡蔓延開來。

    青宛聽見金蘭的叫喊聲,回頭就見到阿瑾倒在血泊之中,直接大力把蘭平郡主甩到了一邊。上前一查看發(fā)現(xiàn)要早產(chǎn)了,趕緊抱起阿瑾進(jìn)了最近的夏蟬苑。

    蘭平郡主在一邊徹底慌了,“怎,怎么就摔倒了。”她看向地上那一灘血,發(fā)現(xiàn)地上有幾顆珠子特別眼熟,再一摸腰間,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掛在腰上的那一串玉髓珠不見了,而腳下還散落著一半珠子。

    跟在她身后的宮女悄悄把一塊薄鐵片插進(jìn)了一旁的土里,繼續(xù)低著頭裝作若無其事。

    下黑手

    阿瑾的生產(chǎn)來的很突然,人手都還沒準(zhǔn)備齊全呢。如果時間能夠倒回前一天,阿瑾一定要早早地把接生的人找好,老老實實在屋里呆著,也好過現(xiàn)在這么手忙腳亂的。

    青宛還算鎮(zhèn)定,先是請祁側(cè)妃幫忙清出了一間屋子,又讓人金蘭趕緊去勤勉閣通知大家,把先前備下的東西都拿來,自己則一直照顧著阿瑾。

    看著瑾良媛疼得冒汗的小臉,青宛很擔(dān)憂,到底還是根基太淺了,冷不丁出點什么意外連可以求助的人都沒有。太子想必要好一會才能收到消息,至于太醫(yī)能不能及時過來還得看太子妃是怎么想的,其它妃妾能不趁機(jī)搗亂就謝天謝地了,最重要的是產(chǎn)婆還沒找好呢,這個時候去哪找人呢,女子生產(chǎn)她也就只在醫(yī)書上看過一點,根本沒親身經(jīng)歷過。

    太子妃聽到稟告說瑾良媛早產(chǎn)了,驚得手里的杯蓋都掉了,“怎么這個時候就生了?”

    下首的太監(jiān)道,“奴才也不清楚,只是,現(xiàn)在那邊急需太醫(yī)和接生的嬤嬤呢,您看?”

    太子妃皺著眉頭,這可打亂她的計劃了,雖說她這里剛好有兩位產(chǎn)婆,可這兩人是為了除掉瑾良媛才送來的,直接從承德苑出去的話,不就明擺著是她指使的了嗎?可要是不讓她們?nèi)兔?,出了事,日后追究起來,她也逃不了一個見死不救的罪名,真是的,煩死了。

    太子妃最后還是讓兩個產(chǎn)婆去了,再讓聽琴“慢慢地”請一位太醫(yī)過來。

    兩位產(chǎn)婆出門的時候,竹嬤嬤在她們耳邊陰惻惻道,“若是個男丁,就去母留子,若是女娃,大小都不用留了!兩位的家人可都在宮外等著呢,該怎么做,不用我再多說了吧?!?/br>
    兩個人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應(yīng)是,跟著宮女去了夏蟬苑。

    白露已經(jīng)先帶著人到了,馬上忙活起來。青宛沒能等來太醫(yī),倒是先等來了承德苑的兩位產(chǎn)婆,一聽是太子妃從民間尋來的手藝高超之人,心里就咯噔一聲,今日之事莫非是太子妃做下的,不然怎么就這么巧?宮里可有不少替嬪妃接生過的嬤嬤,怎么還特意從外面找,更不要說瑾良媛一直是承德苑的對頭。

    只是良媛生產(chǎn)在即,也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青宛只能把人放過來了。兩個產(chǎn)婆果然經(jīng)驗老到,場面一下子就有序起來,一切似乎都沒什么問題。只是阿瑾疼了好久,孩子就是不見出來,像是要難產(chǎn)了。

    其中一個產(chǎn)婆道,“再這樣下去,孩子怕是要悶死在肚子里了?!?/br>
    “那怎么辦,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啊?!苯鹛m聽到這話十分慌張。

    “這,要是鄉(xiāng)下的婦人還有辦法,宮里的娘娘們都是貴人,這法子有些……”

    “到底是什么辦法?”

    “可以按壓肚子進(jìn)行推拿,把孩子推出來。”

    白露聽了覺得有些不妥,這么大的肚子,用手按,未免風(fēng)險太大,萬一一個手重,孩子豈不是……

    另一個產(chǎn)婆開口,“就這么辦吧,也是實在沒有別的法子了,大人小孩至少得保住一個吧。”

    眼見那雙干枯的手就要摸上阿瑾的肚子,青宛一把抓住了產(chǎn)婆的手,“不必了?!?/br>
    “你干什么,再這樣下去可就是一尸兩命了。”產(chǎn)婆有些緊張。

    “既沒喝藥,也沒施針,怎么就要直接上手了?!鼻嗤饐柕馈?/br>
    “我接生過幾百個孩子,你還能有我懂!”又提高了聲音,“你一直攔我,難不成是想拖時間,害這位娘娘?”

    青宛并未慌亂,而是對阿瑾道,“良媛可愿相信奴婢?奴婢曾經(jīng)跟太醫(yī)院的張院判學(xué)過幾年,還有幾分本事。”

    阿瑾疼的已經(jīng)有些意識模糊了,從聽到產(chǎn)婆是太子妃送來的就知道肯定有貓膩,但實在是顧不上了,此時聽到青宛的聲音,強(qiáng)撐著一口氣,“我……相信你……記得……殿下長子……不容有失?!?/br>
    “奴婢謹(jǐn)記在心,”就聽“咔嚓”一聲,青宛直接折斷了產(chǎn)婆的手,“金蘭,把這人拉出去交給太子殿下,務(wù)必找出背后之人,白露,你找個人從南角門走,守門的婆子是個貪財?shù)暮煤?,去太醫(yī)院找張院判,今日他應(yīng)該是當(dāng)值的,再到我屋里,床板下有個暗格,你把白色的那個瓶子和布包拿來。”

    白露和金蘭都有些被青宛鎮(zhèn)住了,好有氣勢啊。

    “還愣著干什么!”

    “哦,”“是,馬上就去?!?/br>
    青宛轉(zhuǎn)頭看向了另一個產(chǎn)婆,眼神跟刀子一樣,“是天家不好惹,還是你背后的人更厲害些,可要好好想想?!?/br>
    “我,我明白了?!?nbsp;剩下來的產(chǎn)婆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一個不好自己就先完了。

    ——

    太子一接到消息就步下生風(fēng)地往后院趕。

    吳側(cè)妃知道后,也急得很,“怎么突然就生了?”

    芳草道,“奴婢聽說是與蘭平郡主起了沖突,不知怎的就摔倒了。”

    “一群不省心的!”吳側(cè)妃氣壞了,“這才剛八個月,存心的吧,不行,我得去看看?!钡嚷飞下牭疆a(chǎn)婆是太子妃送去的時候,更是著急了,“肯定又要干蠢事了?!?/br>
    吳側(cè)妃到夏蟬苑的門口剛好碰上了太子妃,來不及行禮就沖上前去,“太子妃,瑾良媛早產(chǎn)了,可危險的很。”

    “本宮當(dāng)然知道,多虧本宮特意讓家里找了產(chǎn)婆,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太子妃的聲音還略帶著雀躍。

    吳側(cè)妃看著她這副樣子,惱得很,“殿下現(xiàn)在是個什么境況太子妃真的清楚?東宮很需要一個繼承人!”

    “不論是誰生的孩子都要叫本宮一聲母親,本宮還能害了他不成,吳側(cè)妃可不要胡思亂想?!?/br>
    眼見太子妃好像真的不心虛,吳側(cè)妃心里直嘀咕,莫非真是她誤會了不成,裴容秀真的沒打算害這個孩子?

    就在不遠(yuǎn)處,心兒眼尖,遠(yuǎn)遠(yuǎn)看到太子過來了,直接撲向了還不知道怎么辦好的蘭平郡主,“郡主,我家主子怎么得罪你了,居然下此毒手!”

    “我什么都沒干!你這死丫頭別胡說八道!”想著那串玉珠,蘭平郡主本來就很慌了,還被心兒一嗓子嚎出來,人都要站不穩(wěn)了。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一遇見你就摔倒了,哪有這么巧的!”心兒撒潑打滾的,“都說七活八不活,你安的什么心,這是根本不想讓小皇孫出生啊?!?/br>
    “干什么呢!”樂公公率先出了聲。

    原來是太子到了,一眾人心思各異地行禮。

    “太,太子殿下……”蘭平郡主看著太子要吃人的表情,害怕極了,“我,我不知道,”又忍不住看向了太子妃,“容秀jiejie,你快幫我說句呀。”

    太子妃不防突然被拖下水,一下子急了,“殿下,可不關(guān)我的事,”又沖著蘭平郡主高聲道,“郡主,你可別胡亂攀扯,這事可跟我沒關(guān)系!”

    “可,我是為了你才去找瑾良媛的,你怎么能……”

    “夠了!”太子怒聲道,“樂元,把蘭平郡主帶下去,好好問問是怎么回事!”

    這時,金蘭拖著個人出來了,看到太子一下子兩眼放光,“殿下!”

    “怎么了?”

    “這個黑心的,想害主子呢!”

    太子見這個婆子穿的衣服不像宮中所做,“人是哪里來的。”

    太子妃緊緊地攥住了聽竹的手,心一下子提的高高的,偏金蘭還嘴巴不停,“太子妃帶進(jìn)宮的,誰知道是哪個地方挖出來的。”

    產(chǎn)婆見正想喊冤,“我冤枉啊……”

    太子煩躁地?fù)]了揮手,“一并拖下去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