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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末世病弱反派的家養(yǎng)兔在線閱讀 - 第151節(jié)

第151節(jié)

    得知周蘭整個小隊的遭遇,印憶柳的眉頭就沒有解開過,她怎么也沒想到周蘭說的出去找人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想到了沈志宇為人心狠手辣,一路上印憶柳都沉默無比。

    剛剛走到了小單棟的院門口,兩人的腳步都是一頓,印憶柳的視線微微一移,確定不遠(yuǎn)處那伙氣勢洶洶的人就是朝著他們而來,打開院門的手也就停住了。

    為首的人穿著一身金屬制成的盔甲,此時滿臉煞氣用肆無忌憚的眼神把印憶柳和靳煬上下打量,而后確認(rèn)般的點點頭,“就是你倆,跟我走一趟吧?!?/br>
    印憶柳杏眼微瞇,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手插在兜里根本就沒有眼前壓迫似得氣勢而感到害怕。

    “你們是誰???憑什么就要跟你們走一趟?!?/br>
    在這小小的榮城中她和靳煬平日里的活動范圍也不大,唯一能被記仇的估計也就是那位傳說中的領(lǐng)主沈志宇,正好印憶柳此時心里存著一股氣沒處發(fā),她眉梢微挑,輕蔑之色不掩絲毫,頓時惹怒了眼前的身著盔甲的男性進化人。

    這人是沈志宇手下忠誠的鷹犬,此番前來并不是為了印憶柳和靳煬,而是另有任務(wù)。

    只不過那邊進展的意外順利,得到了艷芬姘頭的情報后,他便決定和同伴兵分兩路,再把這兩個鬧事的人也一并抓去領(lǐng)主府。

    他獰笑一聲,“裝什么傻,你們不是一直想和領(lǐng)主對著干么,今天就帶你們?nèi)ヒ娨婎I(lǐng)主,好好地教教什么是榮城的規(guī)矩!”

    他話音一落竟是直接上了手,掌心中握著一柄刃面夸大的砍刀,就要沖著印憶柳和靳煬的方向劈砍而來。

    靳煬轉(zhuǎn)了轉(zhuǎn)腕子正要上前,被印憶柳一把攔住,“你別去,他也配的上你出手?!?/br>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一點都不帶遮掩,不屑和嘲諷一字不漏地被眼前的男人盡數(shù)聽去,頓時又激的他怒火中燒。

    鋒利的能把變異獸骨頭給卸下來的砍刀被印憶柳猛然側(cè)身,破空的劃破聲貼合著她的身側(cè)猛然落下,她提腿朝著身前男人的臉孔狠狠甩了一記鞭腿,卻被一條結(jié)實的胳膊及時擋住。

    骨骼碰撞的聲音發(fā)出了一聲震響,男人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瞬間麻了,他心下震驚于印憶柳的力道,同時心里的輕視也一并收回,再看向印憶柳時眸中閃著陰狠。

    一擊不中印憶柳幾乎是在瞬間連著又甩出了一記鞭腿,她整個人像燕一般輕巧翻身,足尖帶著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點在了男人的胸膛,把他震的氣血翻涌。

    她不給人留一點空隙,出招快而狠,一下一下震的身子發(fā)麻的攻擊像是一聲聲清脆的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臉上,他覺得印憶柳這是在侮辱他,在裝作不能抵擋后精準(zhǔn)出擊,印憶柳下一次出擊之時大掌狠狠扣在了她纖細(xì)的腳踝上。

    他眼中流露出一抹狠意,心里輕嗤女人就是女人,還是不夠聰明不夠狠,他扯著手里細(xì)的幾乎一巴掌就能捏碎的腳踝,想要把印憶柳整個人甩在地上,再接一擊重重的大刀,從脖頸或腰桿一刀兩斷。

    可是刀子還沒下去,他猛地扯了個空,原本以為可以輕松制服的女人堅若磐石,穩(wěn)穩(wěn)地扎在地上,他連一絲一毫都沒有撼動。

    他心生不妙,下一秒一顆不大卻堅硬無比的拳頭便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面門,他能聽到自己鼻梁骨一聲“咔嚓”脆響,眼前痛的發(fā)黑。

    緊接著,印憶柳借著腳尖力將其砸在了遠(yuǎn)處數(shù)米的地上,緩緩拍了拍身上,她走到了捂住淙淙冒血的鼻子的男人身前,居高臨下瞧著他冷聲笑著:“你想帶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男人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這時,街道的另一邊亂糟糟一片,有一隊人馬由遠(yuǎn)及近朝著小院的方向趕來,罵聲中還夾雜著陣陣小孩兒的哭聲。

    印憶柳回身朝著身后的方向一瞧,又是一隊沈志宇的手下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趕來,為首的穿著和此時還捂著鼻子說不出話的男人一樣,應(yīng)該是同等級的隊員。

    他身后的一個男性進化人此時扛著一個胡亂掙扎的小豆丁,那小孩兒撕心裂肺的哭著,一雙小腳亂踢個不停,不正是那嚴(yán)家遺孤——嚴(yán)勇國的孫女兒。

    堪堪趕來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傷,頓時朝著周圍身后的眾多手下吼道:“還特/么愣著,給我上去把他們拿下!敢反抗就打斷雙腿!”

    ……

    一個時辰之后,院門口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沈志宇的小嘍啰都強撐著受了傷的身子,從這院子外慢慢地摸著離開。

    而原本只有兩個人的小院子里,此時又多了一個臟兮兮餓小姑娘。

    她一雙黑豆豆眼怯怯地打量著印憶柳和靳煬,顯然對他們兩人有印象,但她要更怕靳煬一些,因為這個帥氣的哥哥一直冷著一張臉,本就在陌生的環(huán)境中心里害怕的小姑娘便把更多的依賴放在了一直柔聲安慰的印憶柳身上。

    她臟兮兮的小手抓住了印憶柳的袍子,癟著小嘴帶著哭腔喊了一聲“jiejie”,見那小臟爪子在印憶柳的袍子上按了一個黑爪印,靳煬不由得皺了眉。

    小姑娘就像一個敏感的小獸,頓時察覺到了靳煬變了的臉色,癟著的小嘴嗚嗚咽咽,頓時掉了兩顆眼淚。

    印憶柳心里軟趴趴的,又是覺得萌又覺得心疼,她不贊成地望了一眼靳煬,示意他不要冷著臉嚇到小朋友,又輕聲哄著,從空間里拿出了小零食來逗弄才讓小家伙漸漸不哭。

    小孩兒似乎是餓的狠了,此時一雙圓圓的眼睛就隨著眼前的吃食轉(zhuǎn)動,印憶柳給她撕開包裝后,她小聲說了句謝謝便伸出爪子抱著開始滿足地啃。

    也許是因為印憶柳太過溫柔,小家伙早就忘了爺爺?shù)亩冢藭r一雙小爪子也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兩人的眼皮子底下。

    她有一雙真正的“爪子”,本該是胳膊的雙臂處是兩截細(xì)細(xì)的獸肢,從袖子口鉆出,一雙小手也是一對黑漆漆的分叉的蹄子,看起來萌噠噠的。

    她這次的形態(tài)和上次印憶柳見得有些不太一樣,但也都是帶著獸類的特征。

    她想到了把孫女兒護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老者,覺得他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怎么會讓小姑娘就這么被抓走,很有可能已經(jīng)兇多吉少。

    于是她試探著詢問小家伙爺爺?shù)南?,可是女孩兒實在太小了,而且表述能力并不強,咿咿呀呀說了好幾句她也沒聽懂,反倒是把自己急哭了。

    她摸了摸女孩兒短短的雜亂的頭發(fā),輕聲哄道:“不要怕啊,乖乖的?!?/br>
    鬧騰了好一會子,再加上女孩兒之前受了驚嚇又哭又鬧,此時吃飽喝足便困了,眼睛一眨一眨靠在了沙發(fā)上睡去了。

    印憶柳找了一塊小毯子給她放平墊著,又拿了一塊給她蓋在身上,才發(fā)現(xiàn)靳煬早就躲到了客廳外頭。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外邊,發(fā)現(xiàn)靳煬拿著一本書在發(fā)呆,小聲嗔怪道:“你以前照顧我的時候明明很有經(jīng)驗的,怎么把人家小朋友嚇的哭了?!?/br>
    這倒不是她在說瞎話,以前的靳煬真的很溫柔也很會照顧她,那種養(yǎng)女兒的架勢簡直讓真正的女兒奴都嘆為觀止。

    靳煬知道搖頭不說話,兔兔和全天下所有的小姑娘都是不一樣的。

    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兒,只要不是印憶柳都不可以。

    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印憶柳有些頭痛地坐到了沙發(fā)上,“現(xiàn)在怎么辦,這個小家伙總不能一直在我們家吧?”

    她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和孩子還挺有緣,之前是天天,現(xiàn)在又是嚴(yán)家的小姑娘。

    想到了天天,她的臉上的神情微變,手也不自覺的攥緊了。

    靳煬頓了頓,“先去打聽一下嚴(yán)勇國的消息吧?!?/br>
    ☆、以后有我陪著你

    小姑娘在印憶柳和靳煬二人的小家住下的第二天, 印憶柳用一盒小布丁哄的她說出了自己的姓名,她名叫嚴(yán)雯,今年只有五歲。

    洗過澡后的小嚴(yán)雯亂蓬蓬有些糾結(jié)的頭發(fā)頓時順滑許多, 因為塵土而臟兮兮打結(jié)的頭發(fā)也微微下垂, 多了幾分小姑娘的樣子,印憶柳從自己的空間里翻出了曾經(jīng)在超市囤積的沒有穿完的新衣服都給嚴(yán)雯堆在了身上。

    她終于知道靳煬為什么這么熱衷于給小時候的自己買漂亮衣服, 因為當(dāng)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豆丁穿著你給套上的小裙子, 用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你軟乎乎的說謝謝時,是個人都頂不住這樣的暴擊。

    一整天他們都沒有等來嚴(yán)勇國, 而去了一趟嚴(yán)勇國在集市內(nèi)開的小店。

    往日里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集市并沒有因為少了一老一少而發(fā)生什么變化, 有在街道兩邊兜售一級二級變異植物種子的商人拉住了印憶柳的下衣擺, “小姐看看這些上號的變異植物種子吧, 一旦養(yǎng)活了一株那可就中了大獎了!”

    這些變異植物的種子并不難獲取, 都是城外變異植物上掉下來的,有的是因為種子墜的太多有的則是被風(fēng)吹得,這些進化能力低的又或是普通人便出去撿拾, 一顆一級凝石能換一大把。

    只要有一顆種子長成了變異植物, 那么價格就要翻十倍不止, 有不少人期寄于這種看似一本萬利的交易,就像和平時代的彩票一樣??墒钦娴馁I回去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種子的生長條件極為苛刻,人為飼養(yǎng)幾乎不可能。

    印憶柳婉言拒絕,和靳煬一同來到了之前到過一次的門店。

    此時這附近都沒什么人經(jīng)過,似乎是為了避嫌故意疏遠(yuǎn), 店門被砸了一個大口子, 通過破洞能看到里頭很亂,墻壁上懸掛的各種防具都被扔在地上踩踏,盔甲零件零零碎碎散了一地, 大部頭都被昨日看戲渾水摸魚的人偷偷帶走據(jù)為己有。

    而嚴(yán)勇國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毫無蹤跡。

    這家防具店的隔壁是一家賣糙米餅子的中年男人,他似乎有些殘疾,說話的時候嘴巴有點歪斜,印憶柳和他打聽嚴(yán)勇國的下落,他擠擠眼睛怎么也說不出清晰的話。

    印憶柳沒辦法,只得和靳煬商量著先把嚴(yán)雯放在自己家中。

    此時天際的云層逐漸厚重,把頭頂?shù)年柟鉂u漸遮擋,有微涼的風(fēng)從遠(yuǎn)處瑟瑟地往集市的巷子里吹,印憶柳聽到有出攤的人一臉震驚地瞧著天空的陰云喃喃道:“不會要下雨了吧?”

    有人笑著不以為然道:“想什么呢,廢土?xí)r代沒有雨。”

    他說的這話并不假,末世后的大霧就像是將地球上的水分完全抽干,三年來印憶柳就沒怎么見過下雨,就算有雨水,也是因為霧氣濕氣太重變成了蒙蒙的細(xì)雨,下了一小會兒便漸漸停住。

    盡管沒有雨水,但植物可以汲取空氣中泥土中濕潤的水汽來保證自己的水分,廢土?xí)r代沒有雨就是這樣的說法。

    印憶柳被忽然變了的天色吹的身子一瑟,回身對身邊的靳煬道:“咱們還是先回家吧,看來嚴(yán)勇國并不在這里,我們扣下雯雯的消息在榮城不算秘密,他如果知道了一定會來尋的。”

    靳煬點點頭,默不作聲地解開了身上的斗篷,還留有他體溫和氣息的被他披在了印憶柳的肩上,把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兔兔包裹在斗篷里。

    暖烘烘的篷子往身上一披,頓時便隔絕了外頭陰瑟瑟的冷風(fēng),印憶柳心頭一暖,碰了碰靳煬的指尖,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并沒有因為脫去外篷而變得冰涼,便反手牽住了他的指尖。

    “走吧,去接雯雯,然后快點回家。”

    兩人外出行走把一個惹眼的小姑娘帶在身邊不方便,但把嚴(yán)雯一個小豆丁放在無人的家里也很危險,印憶柳一合計,走的時候繞著沒人的小路把嚴(yán)雯送到了那個給他們令過路打賞過的中年男人處,讓他代為照看。

    印憶柳自詡看人挺準(zhǔn),雖然這男人看著圓滑世故又狡詐,但心腸并不壞,言語里又都是對嚴(yán)家人的崇拜和對沈志宇的厭惡,果然把嚴(yán)雯照顧的好好的。嚴(yán)雯走的時候被逗弄的戀戀不舍,搖手說再見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

    剛剛到家的時候,天際一道亮閃閃的驚雷像是將整個地球的上空驟然劈開,白茫茫的光亮從遠(yuǎn)處的云間洋洋灑灑的往下傾斜,有半秒鐘的白晝晃的人眼前失色。

    一陣?yán)滹L(fēng)像是被驚雷攜卷著而來,頓時狂風(fēng)驟起,將街道兩旁堆積的破牌子吹的嘩啦啦的亂響,有一家旅館門上的小旗子被冷風(fēng)高高的揚起,像是無萍的柳絮,脫了房檐后瞬間被卷飛出十幾米外的高空。

    這道驚雷落場之后,印憶柳能聽到隔壁不遠(yuǎn)處的樓里有眾人此起彼伏的驚呼聲,顯然也被剛剛突如其來的巨大雷電給嚇了一跳。

    榮城這個小小的城鎮(zhèn)哪里見過這么大的場面,仿佛天際變色,又有什么不可預(yù)測的劫難即將到來。

    道路兩旁本不以為然的幾人也紛紛變了臉色,被這滿布天際的白電嚇青了臉,匆匆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往自己的住處趕。

    “剛剛那是雷么?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雷?!”

    “槽!不會又出現(xiàn)什么怪物吧?還是趕緊回去避避吧!”

    就在這道驚雷之后,原本就遮掩著陽光的云霧更甚更厚,一時間整個天際都暗沉下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陽光可以沖破厚重的霧霾重返大地。

    這浩浩湯湯的陰沉天色頓時嚇住了幼小的嚴(yán)雯,她不自覺地攥緊了身邊人的衣角,連抓住的是她往日里很怕的哥哥都沒注意到。

    印憶柳敏銳地聽到了小姑娘的嗚咽聲,蹲下身子把她抱進了客廳里,順手將屋里自制的幾個燈筒紛紛點亮。

    “別怕別怕……”

    她正輕輕拍著小姑娘的后背,忽然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頓時回身望了眼身后的方向。

    只見靳煬就這么定定的站在原地,背后是一塊透明的窗子,有濃厚陰暗的天色透過窗戶映襯在屋里,他站在這樣的背光之處,整個人像是要被黑暗給吞噬,壓抑的令人呼吸不過來。

    印憶柳心里一顫,感覺靳煬有些不對勁,她試探著喊了一聲,卻見男人微微抬眸看向自己,一雙眼眸溫和又帶著些不解的神色,“怎么了?”

    他神色和往常并沒有什么不同,印憶柳以為自己多想了,她搖搖頭說沒什么,可就在開口的時候,又是一道劃破天際的驚雷炸亮了整片天空。

    這次雷聲巨大,頓時掩蓋了她的聲音,靳煬只能一道白光打在兔兔的臉頰上,襯的她膚色慘白,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他不由得朝著印憶柳的方向走了兩步,一下走到了女人的身前。

    窗外漸漸響起了陣陣滴答聲,像是有水滴落在了磚瓦處的滴答聲,印憶柳有些詫異地將視線落在了窗外。

    下雨了。

    豆大的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窗臺上,很快就形成了一道密集的雨簾,整個世界都被雨水連接起來,古時候有老人說傾天大雨是有龍在渡劫、有仙人在飛升。

    可是如今的廢土?xí)r代,這般大的雨還是末世以來的第一次。

    窗外除了不斷更新的斑駁的雨痕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看不真切。

    嚴(yán)雯被嚇的夠嗆,好不容易被印憶柳哄著睡著了,有輕柔的童謠歌聲和淡淡的暈黃色的燈光從門縫里傳出,被“嘩啦啦”的雨聲掩蓋后幾乎不可聽聞。

    靳煬躺在黑暗之中,床頭的窗簾被死死地拉上,可窗外的雨聲卻難以堵住,他仔細(xì)地辨別著隔壁房間內(nèi)的兔兔的聲音,是他在這單調(diào)的雨夜中唯一的渴求。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意識逐漸模糊,而印憶柳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他整個人就像溺水的無法掙扎的鹿,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身子一點點沉入陰沉沉的海面,被“咕嘟咕嘟”的水聲給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