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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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就是大佬,即便是大佬做事不太地道,他們也沒有辦法阻止大佬。 等李波教授將安宴拉出國際數(shù)學(xué)研究中心之后,李波教授啼笑皆非的說道,“我說安大教授,你這是準(zhǔn)備進(jìn)入京大就想被人套上麻袋被揍一頓嗎?” “你們京大還要這么下黑手嗎?”安宴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地看向李波教授,仿佛剛才做那件事情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似的。 李波教授深吸一口氣,心中想著,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我說安教授,你好歹也是一位國寶級的教授,雖然才回國沒有多久,沒有什么頭銜,但是好歹將來也肯定是一位院士吧?這……這么明目張膽地在別的高校拉人,不太好吧。” “沒辦法,我們渝城高等研究院真的缺人啊?!卑惭缪壑樽拥瘟锪锏霓D(zhuǎn),打量著李波教授。 李波教授打了一個激靈說道,“可別打我的主意啊?!?/br> “李教授,你想想大統(tǒng)一理論,想想理論物理學(xué)?!卑惭绯錆M誘惑地說道,“有沒有想過繼續(xù)研究高等物理學(xué)?想不想……” “好了,別說了,你什么也別說了,我肯定是不會去渝城高等研究院的。” “嘖……”安宴輕輕咋舌說道,“這樣吧,李波教授,你現(xiàn)在不是在做湍流實驗嗎?不是在做關(guān)于湍流這一塊兒的嗎?n-s方程了解一下,難道你不想要在湍流方程完成被解開之后,在深入的了解湍流嗎?” “…”李波承認(rèn),安宴確實挺誘惑人的。 n-s方程,如果是其他人這么說的話,李波教授只會笑掉大牙。但是安宴這么說,他總覺得安宴是真的有把握能夠解決n-s方程,所以才會這么說。 但是,想要讓他去渝城高等研究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永遠(yuǎn)不可能…… “你知道嗎,n-s方程我已經(jīng)提上日程了,我不想在國外做這個事情,是因為我不想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也知道n-s方程其中涉及到很多東西,現(xiàn)在都是軍方需要的。如果我在國外做了這個東西,可能就真的回不了國了。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回到國內(nèi),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隨時研究n-s方程了?!?/br> “真的假的?”李波教授來了興趣。 “當(dāng)然是真的,不僅是n-s方程,乃至于黎曼猜想我也要解開。”安宴笑了笑說道,“我的目標(biāo)是解開千禧年大獎難題中的所有難題。” “這……”李波教授沉吟著說道,“我對湍流這一塊兒確實挺有興趣的。” “李波教授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渝城高等研究院?” “額……”李波教授想了想,“我回去看看渝城高等研究院的網(wǎng)頁?!?/br> 真香! 吃完飯之后,李波教授一個人灰溜溜地走掉了,陳鳴還笑著詢問道,“安教授,為什么李波教授一個人走掉了?!?/br> “應(yīng)該是怕看見我之后,忍不住想要跳槽渝城高等研究院吧?!卑惭缦肓讼耄昂昧?,這幾天我可以放心大膽的挖人了。李波教授總跟著我,我也不好意思挖人,他走了,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挖人了?!?/br> “…”所以,一切都是想要挖人嗎? 陳鳴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渝城高等研究院實在是太缺乏人也是真的,否則他的教授也不會這么不顧臉皮的瘋狂挖人。吃完飯之后,安宴來到數(shù)學(xué)學(xué)院這邊,找了好幾個教授。逢人就開始向這些教授的學(xué)生瘋狂安利渝城大學(xué)和渝城高等研究院。 就連陳鳴的研究生都沒有逃過一劫,被安宴忽悠得一愣一愣地,當(dāng)場表示一定要和陳鳴一起轉(zhuǎn)去讀渝城大學(xué)的研究生。 回到車上,葉上尉松了松領(lǐng)帶。他旁邊還坐著一位中尉,看向他的時候笑著說道,“怎么,老葉這次又沒有談攏嗎?” “還沒有開始談呢?!比~上尉笑了笑,“我聽說陳副教授要離開京大了。” “?。俊迸赃叺闹形疽荒槻焕斫獾恼f道,“為什么要離開京大,就目前來說,京大待遇和研究水平都還是最好的吧?” “現(xiàn)在是,以后就不一定了?!比~上尉想了想安宴給他安利的那些話,沉吟著說道,“今天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需要向上面做個匯報?!?/br> “怎么了這是?”中尉不明所以的說道,“我看你的表情,好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也算是一件大事吧?!比~上尉點點頭,“我看見了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br> “額……”中尉眨巴了一下眼睛,“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不是美利堅那邊大學(xué)的嗎?” “人家不能回國啊?” “華國人啊……”中尉這才說道,“他給你說什么了,我看你一臉尋思的神情,肯定是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給你說什么事情了吧?” “對……”葉上尉點點頭,“他的博士生導(dǎo)師是咱們?nèi)A國第一位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的得主?!?/br> “cao……就是那個,剛滿二十多歲就獲得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的那個安什么?” “對,安宴?!比~上尉笑著說道,“今天,你知道我看見他,他給我說什么事情了嗎?” “啊?給你說什么事情了?” “他讓我們軍方在這個項目上,可以考慮一下他所在的渝城高等研究院?!?/br> “哈?”中尉愣住了,“他這種諾獎得主還要親自出馬拉項目?” “渝城高等研究院剛成立沒有多久的時間,我估計咱們還沒有和那邊合作過。但是那位諾獎得主好像在數(shù)學(xué)上的水平也很高,我準(zhǔn)備向上面匯報一下。畢竟我們看好的陳副教授本身就要跳槽到那邊去了。如果可能的話,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和那位直接聯(lián)系,和陳副教授比起來。還是他的博士生導(dǎo)師,更讓我們心動,不是嗎?” “也是……”中尉點點頭,“他的學(xué)生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作為教授,尤其是學(xué)生剛畢業(yè)沒有多久的時間,教授應(yīng)該是更加厲害的?!?/br> “我聽說安教授還獲得過數(shù)學(xué)界的最高榮譽,那個菲什么獎來著??偠灾?,我聽說數(shù)學(xué)界和物理學(xué)界的最高榮譽,都是咱們?nèi)A國第一位獲得的。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覺得我們把這個項目直接交給安教授做。不管他是什么研究機構(gòu)的,只要是安教授就行。能夠長期合作,能力很強,又年輕?!?/br> “沒錯……”中尉也喃喃自語似的說著。 第268章 錯覺 回到軍區(qū)之后, 葉上尉想要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上級。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其實真的可以在琢磨一下。畢竟人家安宴也是好心好意地想要和他們繼續(xù)在談一談這個項目的問題,再加上, 他得知安宴之后, 總覺得國內(nèi)可能真的沒有比安宴更適合的人和他們軍方合作這個項目。 所以, 他想要找上級談一談這個問題。要是能夠談得攏自然是好的, 如果談不攏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來到辦公室, 葉上尉在辦公室的門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在著裝上面, 部隊還是挺在意的。至少葉上尉之前的著裝要是被首長看見了,肯定是一頓批評少不了的。整理好之后, 葉上尉這才敲門。 “進(jìn)來……”沉著地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來, 葉上尉拉著門把手, 打開門。看見年近半百的首長坐在辦公室里, 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 首長沒有說話, 葉上尉也不敢說話。 沉默了片刻,首長說道,“怎么?又和京大那邊沒有談攏?”首長看上去似乎有些怒氣, 對于京大他似乎很是不滿的模樣。 葉上尉行禮說道,“報告首長,我還沒有和京大研究中心那邊的人接觸?!?/br> “哦?”首長愣了一下, “既然還沒有接觸,怎么就回來復(fù)命了?是京大那邊連接觸都不愿意了嗎?” “那倒不是……”葉上尉搖了搖頭,“今天我遇見了一個特殊情況, 想要向首長請示,如果首長覺得可行,能不能向上級請示一下。 “特殊情況?”首長愣了一下,他承認(rèn), 他好奇葉上尉所說的特殊情況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特殊情況。究竟有多么的特殊才會讓葉上尉說出這番話來。沉吟著看向葉上尉,首長站起身來,“所說吧,你所說的特殊情況究竟是什么樣的特殊情況?!?/br> “是這樣的……”葉上尉敬禮之后說道,“今天我在去京大的時候,遇見了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br> “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首長愣了一下,陳副教授他們是知道的。從普林斯頓大學(xué)回來的高材生,聽說普林斯頓大學(xué)為了邀請陳副教授回來,可謂是花了重金。至于到底花了多少錢,他們軍方肯定是不知道的,唯一能夠肯定的一點是,陳副教授是名副其實的,非常有才華的年輕人。 尤其是在數(shù)學(xué)這一塊兒,從他回來的時候,軍方有一些研究員就琢磨著想要和他合作項目。和陳副教授合作的過程中,軍方的研究員也是一直努力在推動這件事情。 首長不知道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究竟是誰,因為軍方的研究員比他們清楚,這個時候葉上尉忽然說遇見了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倒是把首長給弄得有些愣住了,“陳副教授我記得他是在美利堅讀的博士吧?他的博士生導(dǎo)師不該是一個美利堅人嗎?” “不是……”葉上尉抿著嘴唇,看向首長,“您一定不知道他的教授是誰?!?/br> “哦?”越是這么說,首長越是有興趣,“你倒是說說看,這位陳副教授的博士生導(dǎo)師究竟是誰。”他倒是要聽聽這位博士生導(dǎo)師究竟是誰,讓他這個下屬這么震驚,甚至連京大那邊都沒有去商量就直接回來了,這可不像是他這位下屬的作風(fēng)。 他也特別想要知道,究竟是誰讓他的這位下屬這么念念不忘,甚至他有些看出來下屬是想要換一個合作對象的。 “報告首長……”葉上尉繼續(xù)說道,“他的導(dǎo)師是現(xiàn)在渝城高等研究院的院長,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的得主安宴,聽說還是數(shù)學(xué)最高學(xué)術(shù)獎的得主。我琢磨著,我們找陳副教授合作項目,還不如直接誰他的老師安教授合作項目,說不定更加的愉快?” 葉上尉說完之后,看向首長。 “額……”首長愣了一下,“你沒有搞錯,就是那個獲得諾貝爾物理學(xué)獎的安宴?” “也是……”首長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是聽說那位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任教,但是他不是教物理學(xué)的嗎?怎么是陳副教授的老師?” “我查了一下,那位安教授在普林斯頓大學(xué)教授的是數(shù)學(xué)物理學(xué),簡單的來說就是數(shù)學(xué)和物理學(xué)的交叉科目。那位安教授,據(jù)說是數(shù)學(xué)和物理學(xué)都是非常在行的,我想,我們直接和安教授合作的話,這個項目說不定能夠更快一些。今后還能夠有很多的項目上,也可以和渝城高等研究院合作。” “你小子……”首長打量著葉上尉,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這才說道,“你平時是個認(rèn)死理的人,這個時候怎么忽然想要半路偏向渝城高等研究院去了,不會是那位安大院長給你送了什么禮吧?” “哪能啊……”葉上尉啼笑皆非的說道,“人家這么大一個教授,怎么還會給我送禮。他這不是剛回國嗎?還是陳副教授親口承認(rèn)的,況且,陳副教授馬上就要跳槽到渝城高等研究院去了。我看安教授在京大國際數(shù)學(xué)中心那邊鬧出好大的動靜?!?/br> “他做什么,鬧出很大的動靜?” “挖人墻角,想把京大的人才挖去渝城高等研究院?!比~上尉回憶起之前那個畫面,他都不敢相信,一個諾獎得主竟然這么肆無忌憚地在京大國際數(shù)學(xué)中心挖人,還挖得這么大膽。 不僅挖人,還挖項目。更關(guān)鍵的是,葉上尉真的被安宴說得有點兒心動了。 “首長,我承認(rèn)我是被安院長說服了,我很心動。我想了想,我們這個項目是需要長期接觸的,并且不僅僅是這么一個項目,如果找京大國際數(shù)學(xué)中心的話,每次都給我們一群老教授。我當(dāng)然不是說老教授不好,但是不太能夠支持后續(xù)的項目,以及后續(xù)的對接問題。您也知道,老教授的精力是有限的,他們在研究京大課題的時候,很少有時間在來做我們軍方的問題。再說這個項目的重要性也是顯而易見的,交給其他研究所終歸還是不太放心,我認(rèn)為如果是安院長來做這件事情,是最合理的?!闭f完之后葉上尉沖著首長敬禮,“首長,我的想法說完了。” “被那位安院長說得心動了?看來那位安院長倒是挺會說話的?!?/br> “你有沒有那位安院長的聯(lián)系方式?” “額……”葉上尉點點頭,“有那位安院長的聯(lián)系方式,現(xiàn)在就要聯(lián)系他?” “不著急……”首長搖了搖頭,“你先出去吧,我待會去問問蘇老這件事情該怎么解決。順便打聽一下這位安院長究竟是何方神圣?!?/br> “首長,您應(yīng)該是知道那位安院長的吧?” “耳熟能詳……”首長笑了笑說道,“但還是要打聽一下才放心不是?” 葉上尉沒有在說話,敬禮之后,直接離開了首長的辦公室。 走出辦公室之后,中尉沖著葉上尉笑著說道,“我說,葉上尉又碰了一鼻子的灰?這表情可有點難看啊。” “也不算是碰灰。”葉上尉搖著頭說道,“首長還需要去問問蘇老先生,你知道,這是慣了?!?/br> “不過我倒是認(rèn)為那位安院長還是有點兒莫名其妙的?!敝形疽贿呑咭贿呎f道,“你想想看,按照道理來說,他是諾獎得主,不可能缺少項目啊。也不至于跑到京大來挖京大的項目吧?我覺得我們還是保持警惕比較好?!?/br> 葉上尉笑著說道,“人家可不是去挖項目的,是去挖人的。你是沒有看見,他挖人那場面,我看京大國際數(shù)學(xué)研究中心的負(fù)責(zé)人臉都綠了,又不敢上前去罵他。還挺……搞笑的?!?/br> “喲,那個鼻孔朝天的家伙也有今天?”中尉吃驚地說道,“我還以為他對誰都是鼻孔朝天的模樣呢?!?/br> “怎么可能對誰都是鼻孔朝天的模樣,人家安院長都這么挖人了,但是他還是不敢說話,我倒是認(rèn)為是符合常理的。” “符合什么常理?” “就是安院長沒有什么問題?!?/br> “是嗎?”中尉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但是這個去京大挖人和挖項目的cao作,我是真的沒有明白。按照道理來說,他的手下應(yīng)該不會缺人,這么一個諾獎得主,他能缺什么?” “也不是這么說罷?!敝形臼莿傓D(zhuǎn)到對接的部門沒有多久,葉上尉待了有一陣子了。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他還不是很懂,但也摸清楚了一些門道,“安院長那邊剛從普林斯頓大學(xué),空降渝城高等研究院,直接擔(dān)任院長。我聽陳副教授介紹,好像還是渝城大學(xué)物理系的系主任,這也是空降的?!?/br> “不說渝城大學(xué)好像在數(shù)學(xué)、物理這一塊兒本身就沒有什么人才,就說整個華國的人才都聚集在首都這一塊兒,安院長是渝城那邊的,自然是要來首都挖人的。不過這位安院長挖人的動作可算是頭一份兒?!比~上尉搖著頭說道,“我沒有看見過在高校這么高調(diào)、囂張挖人的?!?/br> “不過敢這么囂張,安院長作為學(xué)術(shù)圈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這表示會得罪京大。安院長好歹也是一院之長吧,這點兒事情還是能夠想清楚的。他這么做的原因無非就是自己沒皮沒臉,真的缺人顧不了這么多了。” “額……”中尉聽著葉上尉的分析,偶爾點點頭。 “還有就是,他不怕得罪京大?!比~上尉看向中尉說道,“你知道不怕得罪京大是什么概念嗎?” “…”中尉真不清楚,不怕得罪京大究竟是個什么概念。畢竟他剛調(diào)到這個部門來沒有多久的時間,接觸這些高校的時間不多。什么東西都是兩眼一抹黑,這也算是葉上尉在教他一些對待高校方面的經(jīng)驗。 “葉上尉,你說?!敝形揪筒疃酥“宓?,拿著瓜子花生來聽八卦了。 不說其他,就他那個表情,也挺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