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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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鳴:師弟,急事,急事……】 【王云柒:怎么了,陳師兄?】 【陳鳴:師弟,教授已經(jīng)在自己的房間待了十天時間了,我怕教授出什么事情,你說我要不要去敲門?】 【王云柒:不用,教授一般做課題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不想讓人他打擾他。絕大部分的教授都這樣,也不是只有教授一個人這樣。等過幾天要退房前,你提醒一下教授就行?!?/br> 【陳鳴:emmmmm……可是師弟,這個會議還有十多天的時間,總不可能教授每天都窩在房間里吧?真不會憋得慌嗎?】 【王云柒:你不懂,等你有靈感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不說了,我也要閉關(guān)了!】 這就開始和教授學(xué)習(xí)了嗎?陳鳴愣了一下,果然王云柒的頭像變得黯淡了起來。這家伙也下線了……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不要去打擾教授是嗎那還是算了吧,他就不去打擾教授了。 放下手機,陳鳴想著教授真的在做題的時候好多天的時間都不用出門嗎?這不太正常吧。 想著想著,陳鳴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深夜,北風(fēng)呼嘯。窗外樹葉都在顫抖著,安宴盯著外面的樹葉,輕笑了一聲。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事情,拿著筆開始寫了起來。 ………… 吃完飯之后,顧維則頭疼得不行,主要是這邊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實在是太多了。不是張家長就是李家短的。真正需要他們的時候不太多,鄰里糾紛其實是最多的,還有什么遇見鬼之類的,其實也就是一個老鼠。 真的讓顧維則都快要心態(tài)崩掉了。 來到食堂坐在師父的身邊,師父說道,“小顧啊,你今天晚上不上夜班吧?” “對,不上夜班。”顧維則點了點頭。 “談朋友沒?”師父單刀直入的說道,“昨天李大姐的那個女兒你覺得怎么樣,大學(xué)剛畢業(yè)不久,在公司當(dāng)文員,我覺得挺好的?!?/br> “額……”顧維則愣了一下,“師父,你這是什么時候都要當(dāng)月老了?” “什么月老不月老的,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談戀愛了吧?總不能你現(xiàn)在談戀愛,你爸媽還反對吧?!?/br> “倒也不反對?!鳖櫨S則嘿嘿一笑說道,“但是師父,我這不是有對象了嗎?” “有對象?”師父打量著顧維則,“你對象哪來的?我看你來上班幾個月的時間了,你對象也沒有來見過你一次啊?!?/br> “人家在國外呢?!?/br> “異國戀啊,能成嗎?”師父好奇的說道,“不對啊,你小子還認識的是國外的人?” “哪能啊?!鳖櫨S則想到安宴,顧維則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是我之前的同學(xué),人家是在國外留學(xué)呢。” “喲,還是個留學(xué)生啊。讀什么的?” “數(shù)學(xué)物理學(xué)?!?/br> 兩人正說著,新聞忽然說道—— 【國際理論物理中心在我國召開的理論物理大會已經(jīng)過半,全球一流的理論物理學(xué)者在我國首都進行會議。其開幕式上國際理論物理中心和國際數(shù)學(xué)聯(lián)盟聯(lián)合頒發(fā)拉馬努金獎,該獎勵旨在獎勵發(fā)展中國家做出重大貢獻的青年數(shù)學(xué)家。 該獎項由我國科學(xué)院數(shù)學(xué)研究中心高級研究員程野教授,與持有我國國籍的普林斯頓大學(xué)數(shù)學(xué)物理學(xué)安宴教授或者?!?/br> 顧維則一抬起頭,就看見安宴的臉被攝像頭對著。 他指著電視機上說道,“師父,就是他學(xué)的就是數(shù)學(xué)物理學(xué)。” 第184章 擔(dān)心 師父抬起頭看了一眼電視里的年輕人, 好一會兒之后師父才說道,“普林斯頓大學(xué)數(shù)學(xué)物理學(xué)教授?” 顧維則看著安宴,眼睛都在綻放光芒。好在他的師父并沒有注意這些, 倒是旁邊的警察湊過來說道,“老沈你不知道他嗎?” “誰?”師父看向旁邊的警察說道,“你知道?” “你還真不知道啊。”旁邊的警察嘿嘿地笑著說道, “人家是普林斯頓大學(xué)的教授, 那可是頂級大學(xué)的教授。我聽說啊, 咱們渝城高等研究院還是他寫了一封建議書給中央,這才把渝城高等研究院給建起來了?!?/br> 說道這里的時候, 警察咳嗽一聲,繼續(xù)說道,“說句實話啊, 我覺得這個安宴吧,還真是挺厲害的。” “這個普林斯頓大學(xué), 究竟是個什么大學(xué)?”老沈看向旁邊的警察, 顯得非常疑惑。 “怎么給你說呢?!迸赃叺木靽K了一聲說道, “是這樣的啊, 這個普林斯頓大學(xué)吧, 你可以把他看做是一個全球最頂尖的大學(xué)之一。反正就是這個——”說著他豎起大拇指, 對著老沈和顧維則笑了一下。 “照你這么說, 他還挺厲害的啊?!闭f道這里的時候老沈看向旁邊的那位警察說道, “這個安宴還是渝城的人?” “可不是嗎?”警察笑著說道, “顧維則就認識對吧?” “認識,是我發(fā)小?!鳖櫨S則嘿嘿地笑了一聲,“挺厲害的?!?/br> “看不出來啊小顧,居然還認識這種科學(xué)家呢?!崩仙虻恼Z氣非常正常似乎沒有一丁點兒詫異或者是驚訝, 就非常平淡的說道,“小伙子還挺好的,居然認識這么大一個教授。” “就他的確非常的厲害?!鳖櫨S則撓著頭,“怎么說他呢,從小就特別機靈……”說起安宴來,顧維則如數(shù)家珍。旁邊的老沈笑了一句說道,“怎么聽著就跟說你自己的媳婦兒似的。” “嘿嘿。”顧維則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在心中說道,可不就是他的媳婦兒嘛。不過這種事情,他也沒有必要拿去給別人說,更別會和別人宣揚安宴就是他媳婦兒這件事情。想到這里的時候,他撓了撓自己的頭,沒有繼續(xù)說話。 倒是老沈這個時候說道,“行了,行了。人家是大教授和我們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還在首都參加學(xué)術(shù)會議呢?!崩仙蛘f完哼著歌將自己的飯碗拿去洗,顧維則也跟著起身對另外一位警察說道,“李哥,我吃完了?!?/br> “行,那你下班吧?!睋]了揮手,李哥說道,“你師父可是打聽到你沒有媳婦兒才給你找了這么一個人讓你去相親,你有媳婦兒你怎么不早說啊?!?/br> “不是,你們也沒有問我啊。我總不可能給你們說,我已經(jīng)有對象了吧。這……誰會莫名其妙的說這句話啊?!鳖櫨S則有點兒無奈。 “不論如何,你總得去見一面吧。”李哥語重心長的說道,“給你師父一個面子,再說,你媳婦在國外,還會不會回來都不一定呢?!?/br> “一定會回來的?!鳖櫨S則握著手說道,“李哥這個您放心,我媳婦兒給我保證過,他一定會回來的。” “這今后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就算是你有對象,也總得給人家姑娘說清楚吧。”李哥正說著,顧維則的手機威信響了起來。 顧維則笑了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你好顧警官,我是沈警官介紹的那位……】 加了她之后,顧維則笑著說道,“李哥您放心,我會在威信上給人家女孩子說清楚的,一定不會耽誤她?!?/br> “恩。”李哥沒有繼續(xù)說話,顧維則同意之后,還沒有等女方說話就直接給人家發(fā)了一大篇的對話過去—— 【不好意思,我?guī)煾覆恢牢矣袑ο蟆R驗槲覍ο笤趪饬魧W(xué),我?guī)煾敢詾槲覜]有對象。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關(guān)系……】 對面的那位看上去也是非常的通情達理,好在對面那位也是非常通情達理的。否則顧維則就有得頭疼了,刪掉了這位的好友之后。顧維則松了一口氣,這種小事兒,原本他覺得沒有什么。但是不知道安宴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改天找個時間給安宴說一下吧。 至于現(xiàn)在——安宴說不要聯(lián)系他,他在研究課題。那么他自然不會去找安宴,安宴的課題最重要。 顧維則換好衣服之后,離開派出所。還別說,他上班的派出所距離渝城高等研究院的不遠不近,他們選擇的房子也距離渝城高等研究院很近。如果今后安宴要是回到渝城高等研究院工作,那倒也方便許多。 ………… 其實安宴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的時間,他每天都悶頭在屋子里計算著,但是陳鳴沒有來找過他。他也就默認自己還能夠在屋子里繼續(xù)住,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陳鳴沒有來找他這個教授,還是那家伙已經(jīng)把他這個教授給忘記了。 想來陳鳴應(yīng)該不會把他這個教授給忘記了。 開什么玩笑,盡管他這個玩笑做得不太負責(zé),但好歹也是他的教授啊。就這么輕易把自己這個教授給遺忘了,倒也不必如此吧? 想了想,安宴已經(jīng)沒有在管陳鳴的事情,而是在想著自己的課題。 目光也從窗外飄回了自己的課題上,還差一點兒,只有那么一點點,他就能夠完全解開霍奇猜想。在這個時候,他一定不能夠斷掉,必須要慎重才行。 在自己房間中的陳鳴其實也有點兒困惑,他的困惑不是因為其他的事情,而是因為安宴。 他該怎么說呢,安教授已經(jīng)躲在自己的房間里半個多月了。還有兩天時間,這個會議就要結(jié)束了,之前還沒有多少人詢問安宴教授在什么地方。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人開始詢問安宴教授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他們都認為安宴教授大概是躲起來,或者是去了什么地方,否則不可能解釋安宴教授幾乎沒有在會議上出現(xiàn)過的事情。就好像是專門在拿這個拉馬努金獎似的,拿了獎之后就直接走人,這種尷尬的事情。 他該怎么對那群人說,教授真的沒有離開首都,甚至都沒有離開酒店。 他每次說完之后,其他人都是不可置否的說道,“是嗎?那安宴教授可真是為了研究非常的努力。” 想到這里的時候,陳鳴就恨得牙癢癢,一個個學(xué)問不好好做,就知道八卦,有什么好八卦的。 他就是沒有能夠看出來,這群人和安宴教授究竟有什么利益糾葛,要這么說安宴教授。 在自己的房間走來走去,陳鳴琢磨著要不最后一天的時候提醒安宴教授一下吧?,F(xiàn)在安宴教授也沒有給他打電話,估計還在做自己的課題。 會議的倒數(shù)第二天,陳鳴來到場館的時候。有人看著陳鳴說道,“喲,又是你一個人來?安教授果真不出現(xiàn)嗎?” “教授真的是在研究自己的課題,大概是沒有什么空功夫出來。” “是嗎?”那人挑動了一下眉頭笑著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安教授的課題是霍奇猜想吧?” “沒錯。”陳鳴點點頭,還是不太理解這人陰陽怪氣的是想要說些什么。 只見那人咋咋呼呼的說道,“看來安宴教授是準(zhǔn)備在這段時間解開霍奇猜想啊?!?/br> “啊——”陳鳴被這人的話給說得蒙圈了,“教授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大概只是對于這個課題有些靈感,所以在研究這個課題……” 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解釋只是徒勞,因為人家根本就不想要聽他的解釋,反而說道,“看來安大教授是真的想要直接解開霍奇猜想呢?!?/br> “好了?!崩先俗哌^來,看著咋咋呼呼的中年人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校的副教授讓你見笑了?!?/br> “沒,沒關(guān)系?!标慀Q急忙罷手說道。 “喲,我當(dāng)時是誰呢?!崩畈ń淌谧哌^來陰陽怪氣的說道,“怎么這么多年阿貝爾簇的成果都沒有做出來,這就想要和解開bsd猜想的人比拼一下了?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嗎?” “你……李波,你可別欺人太甚?!?/br> “欺人太甚?”李波攤開手看向老人說道,“林校長,您給我評評理,我說什么了我?”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 李波從陳鳴身邊過去,壓低聲音對陳鳴說道,“別和他們廢話了,走吧?!?/br> “誒?!标慀Q跟在李波的身后走向場館。 那人對林校長說道,“林校長,您看他那囂張的模樣?!?/br> “人家有院士給他撐腰,再說,你這話要是傳出去了,可不是要被學(xué)術(shù)界笑掉大牙。安宴是誰,你是誰?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都快要五十歲的人,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別在胡言亂語的說話?” “……”被林校長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他垂著頭不敢說話。心里想著,他花了幾十年的功夫,都沒有能夠研究出阿貝爾簇,憑什么那個姓安的小子輕而易舉的就將阿貝爾簇給研究出來了。而且還是個大的,他本身也就是研究一下阿貝爾簇的算術(shù)性質(zhì),即便是弱bsd猜想都還不如。 但是姓安的小子直接把bsd猜想給解開了,并且發(fā)文的時間,剛好和他重合。他只能直接撤稿,不然呢。 一篇是探討阿貝爾簇算術(shù)性質(zhì)的低級論文,一篇是關(guān)于阿貝爾簇算術(shù)性質(zhì)和解析性質(zhì)的論文,只要是個人都知道該怎么選擇吧? 并且兩篇論文一對比,誰更尷尬一目了然。 他只能直接撤稿,也因此恨上了安宴。要是安宴那小子在他的身邊,恨不得直接扒皮抽筋的。太氣人了,他當(dāng)然肯定安宴沒有抄襲他的任何學(xué)術(shù)論文,但是他就想不通,他和安宴想到一起去了。為什么這家伙就能夠解開bsd猜想,而他不能解開bsd猜想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