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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儀正在和老爺子說事,扭頭過來盯著他,半晌沒說話,李成蹊以為她會冷冷的訓斥幾句,沒想到她最后只說:“我知道了。” 老爺子硬朗就硬朗在,他只有一子一女,而大兒子在四十幾歲早逝,他扶持女兒李文儀執(zhí)掌李氏。姑姑李文儀性格隨了老爺子,離異兩次,有一子一女,均由前夫撫養(yǎng),她一門心思在管理企業(yè)。 李文儀兒子叫張廷蔚,比李成蹊小一歲,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兒,玩車玩女人樣樣精通。在集團里掛名,但凡有利潤的項目,幾乎都能看到他的名字。 女兒叫劉蔚然,還在讀書。兄妹兩個很生疏,也沒什么感情。 李成蹊發(fā)現(xiàn)這個家里的人,好像都沒什么感情。 他探了口風,姑姑不肯松口,也不再多留,起身說:“那我就先回去了?!?/br> 老爺子喝令:“沒規(guī)矩是不是?” 他好聲好氣:“我真的有事,晚上有飯局?!?/br> 出門前還是和李文儀說了聲:“董事長,那我先走了,你們聊。”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反正都不是好東西 渣男渣女一起混 第3章 岑美黎見她回家,就問:“我怎么聽說,簽合約的是那個私生女?” 岑鯨鯨的脾氣已經(jīng)從臉撤下去了,應付說:“對,老陳給她抬轎子,又是給公司,又是選女婿?!?/br> 岑美黎笑話她:“你不是挺有性格的嗎?終于忍不住了?” 岑鯨鯨問:“你今天沒局嗎?不出去???” 岑美黎把一串舊鑰匙給她說:“去老房子看看,發(fā)發(fā)朋友圈,動點腦子,勤快點,比感情你比不過私生女,比名正言順,你還能輸嗎?” 岑鯨鯨確實不如岑女士聰明,有時候這種小心思,確實能有不錯的效果。 她爸爸陳登光是華克集團的董事長,現(xiàn)在說位高權(quán)重,都不過份,確實是家大業(yè)大。而且是個大孝子。 她十三的時候,岑美黎發(fā)現(xiàn)他外面有人,對方和她也認識,說是陳登光繞了很遠的親戚,不過沒什么實質(zhì)性關(guān)系,叫劉婉玉。 岑美黎一直知道這個人,也知道陳登光關(guān)照過她,但是等她知道兩個人出軌的時候,他兩的女兒都十二了,只比岑鯨鯨小一歲。 岑美黎不肯善了,鬧了一年多,最后徹底鬧崩了,帶著岑鯨鯨離開了家。 岑鯨鯨原來不叫岑鯨鯨,她原本叫陳京京。 那個私生女叫陳盈盈,岑美黎嫌惡心,硬是給她把名字和姓都改了。 破壞別人婚姻的人,也要防著被人破壞。劉婉玉一直也沒和陳登光結(jié)婚,但沒愉快幾年,陳登光很快就和身邊的秘書有了關(guān)系。劉婉玉不只是氣的還是怎么回事,得病不到一年人就沒了。 陳登光大概心生愧疚,換了一個秘書。 消停了好幾年,最后和新招的結(jié)婚了。新秘書比鯨鯨大六歲,是個真材實料的重點大學畢業(yè),,叫喬云澗。鯨鯨見過兩次,人看著不像是窩在家里耍橫的女人,結(jié)婚后從秘書轉(zhuǎn)到了財務(wù)部工作。兩人婚后生了一個兒子,叫陳誠。 陳登光早些年,沒這么顯赫,財富地位遠不是現(xiàn)在的水平,也可能真的是離婚后財富運來了,一路鴻運,華克一路壯大。而那個私生女他一直帶在身邊,和現(xiàn)在的太太一家住在半湖別墅。 岑鯨鯨這些年,雖說都住在這個城市,但是見他的時候不多,見了面她也淡淡的,離開的太早,已經(jīng)過了需要父愛的年紀,她確實對陳登光沒什么深刻的感情。 陳登光大概也是覺得沒照顧她,從她上大學開始就招攬她回集團上班,都被她拒絕了。 岑美黎和老陳離婚的時候,爺爺奶奶兩位老人還都在,住在舊城的小院里,后來老陳給重新翻修了,因為基地寬裕,就重修成了類似小公館的樣子。 而且反常的是岑美黎和老太太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 老太太去世前,明確說了把房子和財產(chǎn)都留給京京。不準老陳沾手,怕他偏心給了其他人。防著誰大家心知肚明。 老太太確實疼她,她在老太太手里繼承了很多好東西。 第二天一早她化了妝,換了身精致的裙子,就沒開車,叫了專車回了老房子。 岑女士手把手的教,她也不是真的笨。 她之前不怎么回老房子,因為老房子里全是關(guān)于老太太的回憶。畢竟有感情,她一直都不想拿老太太說事。 但是老陳現(xiàn)在做事太不講規(guī)矩,而她也不想輸?shù)哪敲措y看。 開了窗,在老房子里拍了照片。在二樓的露臺上坐了會兒,真情實感的發(fā)了個朋友圈:昨晚夢見老太太,突然就想她了,坐坐她經(jīng)常曬太陽的地方。 她從老房子里出來,正是中午最熱的時候,大太陽照頂,空氣灼熱,熱到呼吸都不順暢。 她沿著街準備找個地方吃飯,后面的車一直給她按喇叭。 她起初沒理會,回頭看了眼,也沒看到人,結(jié)果司機把車停在她前面,司機開了副駕駛的門喊她:“鯨鯨?” 她還在想怎么盤活那筆糊涂賬,皺著眉看著車里的葉潤得,一時沒反應過來。 葉潤得一直說當初是被她甩了。 岑鯨鯨的漂亮,身邊的人都承認,她高冷又傲氣,很少主動搭理人。但是她漂亮,所以那點脾氣絲毫不損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