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的二次打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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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住在容府的臻臻每日都能收到明國府送來的東西。 “新鮮出爐的桃酥、杏仁酥、各色糕餅,這都是我們二爺特意買來送給姑娘嘗嘗的。” “這是我們二爺叫送來給姑娘觀賞的,真是好大一盆葵花,多漂亮?!?/br> “二爺說姑娘住在府里難免無聊,派我送些話本子來給姑娘解悶?!?/br> “姑娘喜歡貓嗎?二爺院子里養(yǎng)的貓,他說......可以借你玩兩天,此刻已經(jīng)帶來了。” “喵,喵......” 臻臻看著趴在桌上的一只肥白貓咪,不禁攔住小廝任四,問道:“表哥他近日是為何?” “他自打在詩會見過表小姐后,便格外想念。”任四回道。 這話可不是他編的,是二爺教他這么說的。也是錢夫人教二爺?shù)?。說女兒家左不過愛聽些好聽話,另外還愛吃些甜食,吃了心情便好。 “可我......”臻臻納悶,可她并不曾對他做什么、說什么,他怎么倒轉了性子。 有陰謀。找錢舅媽問問。 錢舅媽近日假借事多,避免與臻臻見面,對明國府那邊的內情與用意也一概隱瞞?,F(xiàn)下滿不在乎地淡淡道:“興許是你那日打扮得跟以往不同,他見著你俏麗,便回心轉意了。他本就是愛美的,你之前的打扮,是素了些。我這兩日不得空,就讓我身邊的女使帶你去多裁兩身衣裙吧?!?/br> 臻臻道:“舅媽不必勞煩,我過兩日便回青州了。衣裙,容夫人先前已為我添置了許多?!?/br> “春來漲潮,水路不通,你莫急,留下來住著,這門親事也再考慮考慮?!?/br> “我想,是不是那邊府里還不肯放棄這樁婚事,迫使他這么做的?” 此話一出,倒叫錢舅媽對臻臻另眼相看了。舅媽心道:文汪這二人還不是夫妻呢,卻一樣的聰明,想的都在一塊。但比之她這等老手,他兩個小年輕還嫩著點。 錢舅媽道:“我看未必。連我夫家妹子都不提了,他家老太爺也發(fā)話了,必不能再逼迫他什么。他就是自己樂意。不信?你過兩日再瞧?!?/br> 再過兩日,臻臻收到了一份邀貼——文逸邀她去湖心蕩舟,吃茶觀景。 這日不巧是陰天,臻臻先到,坐在湖畔涼亭等文逸。他到時左右手都拎著食盒,興致沖沖跑過來,奔上涼亭,閃到她跟前,開口便是——“吃!” 臻臻面露一絲猶豫,退后一步,“我,吃不了這么多的。” 他活像個給犯人送飯的。她又不是犯人。 文逸卻咧嘴直笑著,唇紅齒白,眼神黑亮真摯,似個沒心眼兒的少年郎。他抖抖身上披風,指指湖心,“那我們去劃船!” 不等臻臻答應,拽住臻臻的扇子,間接扯著她下到湖邊。 小舟僅能載兩人,他們一前一后上了去,對視而坐。 文逸道:“你會劃船?” 臻臻搖頭。 “那我劃便是。這力氣活就得讓我來,畢竟我年歲也比你大。表妹,你只管觀賞兩岸風景,吹風納涼?!蔽囊菡f著便劃起了船。 小舟在水中撲騰幾下,慢悠悠地往湖心去了,不遠處有一圍荷葉,他瞧見了,偏要從那荷葉中渡過。 “表妹,你可知道一句詩?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你瞧我們正處于荷葉中間,是否別有一番意境?要是有歐鷺就更好了,與我爭渡?!?/br> 荷叢茂密,一張張比頭頂高的荷葉,直從他們肩上擦過。有的甚至刮到臻臻臉上,臻臻難耐,舉起扇子擋掉許多。 他劃船背對荷葉,倒不曾刮臉。 “表妹,你瞧這又像不像,小荷才露尖尖角。嗯,你說是也不是?”文逸眉飛色舞地兩手滑動船槳,見臻臻一直不答,又問一句。 臻臻再忍不住,低聲道:“表哥,你踩著我裙子了?!?/br> “嗷嗷——”文逸低頭一看,怪不得自己雙靴底下軟軟的,還以為踩的是草。他放下船槳便去揪那裙擺,“還好,沒臟,表妹回去洗洗?” 卻不留神,揪得太高。對面姑娘“啊”的一聲,伸手把自己雙膝以下的裙擺護住了。 “那我賠你一身便是,你別慌。”文逸不知所以,扔下了裙擺,又去劃船。 “呀,哇......” 這回的嘶叫來自他自己。 他的手心被船槳上的倒刺扎上了! 一手捏緊了那只手腕,文逸使勁搖了搖手掌,仿佛中了毒,這樣可以祛毒。 臻臻被他這聲激起了“醫(yī)家本份”,伸了手過去,“我看看,我看看?!?/br> 她抓住了文逸正在搖晃的半個手掌。 一抹溫熱覆上手背,肌膚......之親?文逸瞠目,全身定住。 是根小倒刺,臻臻毫不猶豫地從他掌心拔除,又仔細看了看,沒有滲血,只是了破點皮。 “沒事的,已經(jīng)好了,沒有血。”她從他掌心抬頭。 電光火石間,二人四目相對,他黑亮的眸里倒映出她略略訝異的小動了,她亦不動了。 只余停滯不前的小舟在水上晃蕩、荷葉輕撲,四下都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