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娶汪臻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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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上說什么?”文逸上前去。 “歷來下到府里的圣旨都是喜事,你爺爺晉一等公;你父親封大將軍;我得誥命及西園北園兩府宗親被封賞。但今兒個,事關(guān)你,卻不是美事一樁?!比蓁梅蛉税咽ブ嘉赵谑掷铮嵵仄涫碌乜粗囊?,“——圣旨給你賜婚,讓你擇日迎娶林英侯的幺女,林彎彎。” “林英侯,那不是爺爺?shù)乃缹︻^嗎?年輕時過節(jié)頗多,他都七老八十了,還有個女兒沒嫁呢?!蔽囊菘粗ブ迹劾镩W過一絲驚愕,旋即掩蓋不住如雷劈頭般的震驚,倒退一步,“還,還賜婚,我?” “就是林英侯晚年得的一個女兒,比你還大,今年二十五歲了,未嫁,一直養(yǎng)在老家,知道的人不多。據(jù)說”容杳夫人握緊了那卷圣旨,面上流露出不忍,“人稱女夜叉。生得黢黑丑陋不說,脾氣怪得很,兇殘不仁,打跑了幾十個伺候她的下人。連她的奶娘,都被她打折了腿。唉,此女,怎堪做我兒媳,還要嫁與你為妻,日日與你同榻,萬一她打你,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嫗怎攔得住啊” 文逸聽著,覺察出不對味兒來,“母親且慢,若真有那么個人,陛下也該聽說了其人品,又怎會賜婚給我?我又沒惹惱陛下。” 容杳嘆了一口氣,看向文英光。 文英光用手背叩叩茶案,低斥道:“圣旨就在這,還有假的不成?保不齊就是林英侯自己也不喜歡這個女兒,主動求陛下賜婚,送我們家添亂的?!?/br> “那也沒有強硬賜婚的道理,我去跟陛下說明——” “站住你個混賬,你知道是什么圣旨?你道陛下也跟端親王那般慣著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是一國之君,豈能朝令夕改。你,接旨吧,娶了這么個兒媳,是我文家不幸,我與你母親商定了,你成婚后另府別住,別叫那夜叉發(fā)起橫來,傷及府中無辜。你倆都是脾氣壞的,要打就單獨打去!”文英光十分篤定。 “那可不能,我才不娶她!”文逸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在雙親之間游移,試圖從他們臉上找出些端倪。但見他們都不做聲了,方侃侃道:“父親母親不會是蒙我的吧,因我跟汪家悔婚之事,出這主意,蒙我去娶汪臻臻?!?/br> “你個——”文英光欲言又止,被容杳的話給打斷了。 “若真是蒙你,大可編個別的緣由,何故搭上林英侯一家做戲碼?若傳出去,敗壞他家女兒名聲,他家能答應(yīng)?”容杳夫人復(fù)嘆氣,低眉扶住額頭,“若你跟臻臻的婚事還作數(shù),倒可以回絕了陛下,說你是早有婚約之人,想那林英侯也不肯讓女兒做妾,就此罷了??赡闳缃?,這是命啊,都是命?!?/br> 文逸思忖片刻,面上神情紋絲不動,“我還是不信。哪有這種巧合,就這幾天內(nèi),那么多都沖我來的?!?/br> “夠了!”文英光這回不再隱忍,怒拍一掌茶案后,揮手指向屋里,“不信去問你爺爺。盡闖禍的東西。” 說去就去,進屋前,文逸特意回看了雙親一眼。 廳堂靜了下來,屋里也暫無動靜。許久,有了,待屋里傳出叫聲時,卻已是那快要掀破房頂?shù)模骸疤靺?,三清真人吶!?/br> 容杳夫人嚇得攥緊手絹,快步進屋,一見那癱倒在地、驚恐萬狀的兒子,她亦軟軟倒下了,“我的兒呀” 一手攀住兒子的肩膀,使勁搖了搖叫他清醒,夫人一手不忘拿手絹擦擦自己臉上不存在的淚,“這是你的命呀,你命由天,天命難違?!?/br> “我不信!我不”繼而回應(yīng)她的仍是那沖上房梁的絕望吶喊。 “文逸今夜發(fā)瘋了,叫伺候的人都小心些?!?/br> 任憑里頭多大動靜,文英光都置若罔聞,他出門交代了小廝一句,便背著手離開了。 這一夜,小二爺住的夢仙閣著實不太平。 文逸折騰了自己半宿才勉強入睡,而后半夜全是亂夢。夢見自己在死人堆里爬起來,身旁全是獅子老虎什么的。又見一個眼睛冒血的夜叉正拿著大刀要砍他,他便一直跑啊一直跑,身后那夜叉一直追一直追 他跑得都快斷氣了,終于,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到了一個光亮的地方,那兒有樹有橋,還有個女子。她溫柔、動人,渾身上下閃著暖絨絨的光,對著他柔柔的笑,還說:“你別怕?!?/br> 等等,此女子,好似有些眼熟? 天未破曉,在噩夢中驚醒的文逸一骨碌翻坐在榻,呼呼喘著大氣。 ——“我要娶汪臻臻!” 又是一聲吶喊,這回,震破的不止是房梁,還有整個明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