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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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療護中心離開的時候,季寂計劃說是先把她送回學校,再自己去田晚公司等人。 還沒等她開口,胡子怡就說她晚上還有個兼職,不能跟她一塊走了。 “晚上回去就你一個人嗎?” 季寂有些不放心,畢竟女孩子晚上在外頭,沒人陪的話,還挺令人擔心的,她就多嘴問了幾句。 胡子怡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忙解釋說,“不是不是,跟朋友一起的。” “那就好?!甭犓@么說,季寂多少放心了些,順便幫她叫了輛車,囑咐道,“你到時候回宿舍了,記得給我發(fā)個微信?!?/br> “嗯嗯,季jiejie拜拜~” 季寂目送著她那輛車開遠了,才自己又攔了輛出租。 上了車上,她打開微信劃拉到田晚那,點開聊天框,發(fā)現(xiàn)她給自己發(fā)的最后一條信息時間,還是一個小時前,就一個小人靈魂出竅的表情。 季寂對她的遭遇表示十二萬分的同情,順便回了句,“我大概六點到你公司,你搞快點?!?/br> 那廂還埋在電腦前整理數(shù)據(jù)的田晚,看著右下角閃動,還以為是自己的小姐妹發(fā)來真摯慰問,結(jié)果看著屏幕上那冷冰冰的句子。 她心里的小人哭的更大聲了。 季寂比她預想的還早到了十幾分鐘,索性在頂晟的大廳找了個位置,坐著玩起斗地主。 今天她手氣還真是臭,玩了沒幾局,五百多萬歡樂豆被扣得一干二凈,氣得她直接把游戲刪了。 麻蛋,再不玩斗地主了,下次她要再敢玩的話…… 她就玩小點。 就在她還心痛自己的歡樂豆時,田晚終于要下班了。 她起身往人行閘機那走去,沒多久就看到田晚從里面出來,她正準備打招呼,從旁突然竄出個粉色人影,嚇得她退了兩步。 季寂定睛一瞧才看清,剛那人影不過就是個穿著粉色連帽衛(wèi)衣的小年輕。 不過田晚這會也是被嚇得不輕,一句話說得七零八碎的,“你……你這……” “嚇到你了嗎?”向陽不知道她反應(yīng)會這么大,原本還笑嘻嘻的臉,當即內(nèi)疚地皺成一團,“對不起……” 田晚是誰啊,當代顏狗是也。 看著眼前眨巴著小鹿斑比一樣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瞅著自己的小俊臉,田晚那心早就化成一攤春水了。 “不礙事,jiejie禁嚇。” 田晚擺手裝出一副輕松模樣,還想著再說兩句寬心的話,只覺背后一寒,一道熟悉的男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你們幾個擠在過道這,是不是不太好?” 向陽不認識周聞也,以為就是個路人,他們這會確實堵著閘機前,多少有點擋別人路了,他趕忙拉過田晚的手,把人帶到一旁。 周聞也抬了抬鏡框,眼神落在那牽在一起的手,覺得有些刺眼。 “季寂你在啊?!碧锿磉@會才注意到她,連忙掙脫開男孩的手,往她身上蹭過去。 向陽看手里一空,不自覺攥了攥,上面還殘留些熱度,失落在臉上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 他看向一旁的季寂,咧嘴一笑,裹了白釉似的牙齒露了一排,她一眼就注意到,他左邊有顆長歪了的虎牙,搭著臉頰兩邊的小酒窩,少年感撲面而來,“你好,我叫向陽。你就是田田姐經(jīng)常提到的好姐妹,季寂小jiejie吧~” 季寂聽他說話時,每句尾音都微微上揚,像極了她家之前養(yǎng)的那只鸚鵡學舌時的調(diào)調(diào),一旦接受這設(shè)定,她看著小伙子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慈祥,“你好呀。話說你們怎么會認識的?” 她斜了田晚一眼,讓她趕緊老實交代了。 田晚自是曉得她意思,尷尬地吐了吐舌,“就去年音樂節(jié)認識的,我們都言山的鐵粉。話說,向陽你今個咋突然跑公司找我?有啥事嗎?” 向陽沒立馬答話,從背包里掏了張信封出來,遞到田晚手上,勾勾下巴,示意她自己打開。 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搞不清的還以為他給自己寫情書呢。 田晚心里吐槽著,撕開火漆,從里面摸出來兩張門票,她看清票上的字,激動地一躍而起,撲到向陽身上,嗷嗷亂叫。 而一旁還云里霧里的季寂,看著她-- 怎么說呢,就有點像是只發(fā)情的狒狒? “什么事這么高興?” “言山下個月的演唱會門票!啊啊啊--” 季寂看了看已經(jīng)被幸福沖昏了腦袋的女人,又看了看突然出現(xiàn)的周聞也,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莫名地想上柱香。 “這樣啊?!敝苈勔沧哌^去,兩手撐住她咯吱窩,一使勁,整個人被抬了起來,腳都夠不著地板。 一時間,季寂覺得連空氣都停滯了…… 而被小狗抬的田晚,此時的心境,要是用文藝點句子形容,就是那荒蕪的西北戈壁,暴風卷過,遍地都是哀傷的沙礫…… 可惜,田晚就是一粗人。 “周聞也,你踏馬(???皿??)=3?3???3???3??” --- 十萬字啦~晚上還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