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魔戒(全)、桔?;▍仓?/a>、生日愿望(終極版)、高二期末考場奇遇、銀行計生體檢、汗臭熟女美蘭與色情歐吉桑的婚活、戀足的我和出軌的yin妻、除軌(除軌行動)第三部、除軌(除軌行動)第二部、除軌(除軌行動)第一部
很乖, 另外就是我因為忙,很多時候接孩子總會晚。 小東現(xiàn)在還很乖吧?她很自然地問。 還行吧。我勉強一笑。 有牛老師在我就方便多了,只是,偶爾她不在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這個上午, 她還沒有來,病房里其他人的家屬也都沒在,又想上廁所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離我的家鄉(xiāng)萬里之遙,這里畢竟沒有我?guī)讉€我可以稱為親人的人。對于鄭好, 已經(jīng)夠麻煩她了。 我盯著床頭輸液管里一滴一滴落下的液體,失神地半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忽然感覺很凄涼。我望著窗外,窗外是陰沉的天,似乎要下雨。連天氣都是這么 讓人絕望。 我閉上眼睛,遮掩住眼里涌起的淚花,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希望快點有人進 來,不管是誰,我都很感激。 可愈是焦急,時間彷佛過得愈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我覺得自己快要忍不 住了。 「mama……」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孩的聲音驀地在我耳邊響起。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張午夜夢回里時時擾我清夢的面孔 ——兒子。 我不知道要是過去我會怎么樣,我只知道,當時我很激動。 我顧不得多想或是扭捏,只是眼光灼灼地看著兒子:「我想上廁所。」 兒子大概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見面后,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他明 顯地愣在那里。 我急急地坐起身,用手指了指輸液瓶,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兒子看著我有些扭曲的面孔,似乎終于明白了我的處境。 他立刻蹲下身幫我套上拖鞋,摘下輸液瓶,一手高舉著瓶子,一手攙著我。 好不容易到了廁所,還有很多人在排隊,我手捂著肚子,眼淚終于忍不住吧 嗒吧嗒地掉下來。 兒子一下慌了,一邊急切地用手為我拭淚,一邊迭聲地問,「mama你怎么了? 難受嗎?還是忍不住了?」 我低著頭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掉眼淚。 還好,牛老師這時候終于回來了。 在了解了我面臨的尷尬后,她扯開喉嚨:「前面的姐妹們,麻煩你們了,我 meimei她實在忍不住了,請你們能讓她先上,謝謝了。」 牛老師的大嗓門果然有效果,排隊的人們自動讓出了一條道,我在大家的注 目禮中尷尬地走進了廁所。 牛老師站在廁所門外幫我舉著輸液瓶,笑嘻嘻地道:「你兒子對你可真好。」 我的尷尬更添幾分,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囁嚅著哦哦地應著。 牛老師繼續(xù)道:「我兒子要也能對我這么好,我就滿足了??赏耆皇悄敲?/br> 回事」 回到病房,我再次對牛老師表示感謝。牛老師一邊讓我別客氣一邊風風火火 地幫我收拾床上的東西。 終于收拾完了,她才有工夫停下來看看小東,嗨,這孩子還那么清秀 我這才想起來還沒給兒子介紹,心里雖然還不想理他但畢竟當著外人沒辦法, 「……小東,這是你幼兒園時的牛老師,你都忘了?」 兒子看樣子已經(jīng)將牛老師忘得一乾二凈,只是這孩子很機靈,沖牛老師禮貌 地點點頭。然后轉(zhuǎn)過頭告訴我是鄭好阿姨告訴他我在這里的。 我默默的看著他,從這個孩子眼里,我看到了焦慮。這讓我心里多多少少好 受了一些。兒子在外面和在家里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誰能想得到他這樣一個孩 子在家里竟然對自己的mama做出那樣難以啟齒的事情。 這一次見面,我不知道該如何與兒子相處,我沒有經(jīng)驗。 過去母子間的親密,如今的隔閡,怎么樣,心里都像有根刺。 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星期,因為突如其來的打擊造成的病癥才慢慢地好轉(zhuǎn)。 我只請了一星期的假,另外,也確實不想在醫(yī)院住了,就回了家。 臨走,我再三的向牛老師表示了感謝,并互相留了電話。 回到家。我看著這里熟悉的裝修,窗簾,燈,餐桌,茶幾,沙發(fā),全都沒變。 一切好像回到平常的日子又好像沒有回到平常的日子。 那個晚上和兒子沒說一句話就各自睡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去廚房做了早點,然后去叫醒了兒子。趕快 吃,上學別遲到了。我盡力用著平時的口吻。 吃罷早餐,我簡單地收拾碗筷后,和兒子拿著各自的包出了門。 站在單位住院樓的十九層的天臺上,看著下面變得渺小的人群,,茫然,恍 惚,無所適從。如果那樣縱身一躍,幾秒后一切煙灰煙滅。呵呵,我笑了。我沒 有這樣的勇氣,我最多只敢想想而已。我實在佩服那些可以站在幾十層樓上往下 躍的人。如果可以有這樣的勇氣,還有什么事沒有勇氣去做呢? 十點多,去辦公室的樓梯上,看見劉健銘和司機匆忙往樓下走,我問他們有 什么事嗎?劉健銘見我,笑著說「哦,去北郊處理一點事情,要不要一起去?」 看得出他的樣子比較急,我想如果事情不大他不會這樣緊張。 「事情重要嗎?」 「唉,出了特大交通事故,傷亡達到二十多個人。市委政府責令立既前 往現(xiàn) 場處理相關事項?!?/br> 「什么?」我根本來不及考慮便答應與他一同前去。 出事了,一輛中巴車在山路急轉(zhuǎn)彎的地方與一輛貨車相撞,雙方損失慘重。 到了出事地點,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場面太慘烈了,交警正在作 記錄,測量現(xiàn)場,醫(yī)院來了好幾輛救護隊,護士醫(yī)生全都神情凝重,腳步匆匆在 對傷死人員做最妥善的處理。 我走到擔架旁,盡量屏住呼吸去看那一張張氣息微弱的臉,那是血rou模糊, 痛苦不堪的。雖然生命已經(jīng)接近于結束,但仍然對生活充滿著渴望和依戀。 或許,活著對他們已經(jīng)是一種受罪,但是,對生命的眷戀讓他們的眼神還有 一絲殘存的光亮。 我的眼睛濕潤了,我突然這樣害怕死亡,曾經(jīng)還以為死亡是一種享受。我想 起來就在不久前,我腦海里的那個念頭?,F(xiàn)在,面對真實的死亡,我心驚膽戰(zhàn), 原來活著便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 下班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街上車流人流如織,潮紅的落日掛在天邊。我站在 路邊,想攔下一部出租車,但每臺車上都坐著人,偶爾有一部空車,司機也趕著 交班,根本不停。我只好放棄了打車的打算,向家的方向慢慢地走去。 回到家里,我焦躁地來回走動。陽臺上的搖椅、客廳里的音響、書房里的計 算機、廚房里的鍋碗瓢盆、洗手間的瓶瓶罐罐、臥室里的床和衣柜……那些異常 熟悉的對象對我來說,忽然沒有意義了。 廚房已經(jīng)幾天沒打掃了,廚柜上落了一層灰塵,我手腳麻利地拿起抹布把灶 臺擦了一下,打開冰箱準備做飯。 家里一點菜也沒有了,冰箱里只有一些做八寶粥的原料默默地呆在瓶子里, 這些八寶米還是春節(jié)前臘月初八的時候我為了做臘八粥買回來的原料,超市里買 的八寶米米多豆少不說,很多原料是魚目混珠,所以我一般是買了原料自己配, 所以兒子特別喜歡喝我熬的八寶粥。 我從一個瓶子里倒出一點紅豆,又從另外一個瓶子里倒出一些蓮子,一共八 個瓶子,我倒了八次,這些原料顆粒飽滿,晶瑩剔透,我把八寶米細細地洗了放 進電飯煲,紅的紅豆,綠的綠豆,晶瑩的糯米,胖胖的蓮子,都安靜地臥在水底, 像一幅靜默的水粉畫。 粥在鍋里慢慢地熬,還有一些時間,我忽然覺得自己該干些什么,無意中看 到陽臺的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影子,玻璃中的女人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整個臉龐 看起來毫無生氣,簡直是慘不忍睹的形象,我被自己的影子嚇了一跳,我從什么 時候起變得這么不修邊幅?從前那個臉色紅潤,在家里也穿著荷葉邊睡衣,把頭 發(fā)梳得一絲不亂的我哪里去了? 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叫孩子吃飯。 餐桌上,我顯得相當不自在,平常的母親樣子,在此刻竟半點也找不到,反 倒是兒子像是好整以暇似的,不時盯著我看。 我受不了,我的身上,心上都是腐爛的殘痕。 我終于再次痛苦,我拿過了一瓶酒,那是丈夫平時喝的。 窗外,夕陽西下。 當著兒子的面,我一口氣喝了半瓶。 也許酒精會暫時的麻醉我,可是醒了之后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雙眼一閉,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到了哪里。 神智雖然迷糊,但身體反映漸漸明顯。我的胃開始翻江倒海,里面有種物質(zhì) 不停地想向往外涌,喉嚨一陣陣難受,想吐又吐不出來。 我強打起精神,用力睜開眼睛。朦朧中,我看到了兒子的臉。 「別欺負mama!……」我淚流滿面地沖他喊。 恍忽中,感覺兒子把我扶到床上,在用濕毛巾為我擦臉。我胃難受得厲害, 不停地呻吟,身子翻來覆去,以便讓自己舒服一點。 折騰了一會,胃里的異物總算冒了上來,我身子一栽,盡情地狂吐起來。感 覺兒子在旁邊不停地幫我拍背,讓我慢點慢點。 吐了之后整個人感覺舒服多了,也清醒很多。我無精打彩地躺在床上,話也 不想說。 兒子小心地將地上的污打掃干凈,再把窗戶全部打開通風,然后打來一盆 熱水,用毛巾再次將我把臉擦拭,手也乖乖讓他放進水里,讓他仔細地揉搓,我 幽幽地看著他,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此時的他,才像是我的親人,才是我的 兒子。 我松弛地靠著床頭,把枕頭習慣性地擁在懷里。軟綿綿的枕頭使我有了依靠 感,這依靠是真實的具體的,是rou體上的直接感觸,而心里卻空得像個無底洞, 彷佛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跌進去,連自己的靈魂和rou體一起消失。 我希望自己的靈魂是純凈的,思想是靜默的。但這僅僅是一種奢望。 在我們的面前確實存在著一個巨大的障礙,這就是心靈的脆弱。您說得很對, 它是存在的。當奔跑著的駿馬在飛越溝壑時,如果突然感到膽怯,那么它就會跌 入深淵,粉身碎骨 ——大仲馬 我躺在床上看著電視,播放的是蔡明的一個小品,當我看到小品里滿頭白發(fā) 的mama唱著多想時光倒流,幾十個冬夏,你還是我懷抱里的小娃娃… …時, 淚水在臉上肆意縱橫。 這是我病后回到家的第二個晚上。大概十點多,兒子忙完自己的事后,走進 了我的房間。 「媽,我作業(yè)寫完了。」兒子進了房間對我說,這個孩子大著膽子迎著我的 目光看著我。 酒精的作用仍然在,我的頭還有一點暈,但臉卻被這孩子看得紅將起來,幸 好有燈光可以掩飾。 看著他那樣地向我走過來,我完全地清醒了,知道前兩次那些留在我腦海中 的記憶不是夢。 當他試探著期期艾艾地湊過來,我沒有再歇斯底里,我的心和身體都已經(jīng)死 了,是的,木已成舟,母子luanlun的事實已不會改變,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區(qū)別。 我知道上天在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懲罰我。 記得從哪本書中看過這樣一句話:幸福的人都是蒼白的,不幸的人都很復雜。 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復雜得讓人要發(fā)瘋。 對女人來說,那種事發(fā)生一次和發(fā)生兩次三次無數(shù)次沒有什么區(qū)別。我無法 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所以,我也無法逃避。因為逃避已經(jīng)毫無意義。 他在床上按倒我,然后不管不顧地扒我的衣褲。 在整個過程中我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這種事情只要發(fā)生過一次就再也無法改 變。我沒有勇氣自殺,整個人也是剛從醫(yī)院回來。我倦了,已經(jīng)倦到不想讓自己 再痛苦。 我不怎么掙扎,就那樣被他脫光了擺在床上,像一只白色的羔羊。三十多歲 的我正是成熟女人最有豐韻的時候,我豐腴的身體充滿了誘人的rou感,卻一點也 不見胖。 我的小腹很豐腴,大腿略粗,并攏后沒有一點縫隙,連yindao都看不見了,豐 滿的呈現(xiàn)一個Y型。 我沒有閉上眼,這個時候,我不知怎么特別想看看,看看我生出來的這個孩 子是怎么搞我的。 兒子先是側(cè)身俯視我。他從我的額頭吻起,再是眼睛鼻子耳朵,最后才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