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魔戒(全)、桔?;▍仓?/a>、生日愿望(終極版)、高二期末考場奇遇、銀行計生體檢、汗臭熟女美蘭與色情歐吉桑的婚活、戀足的我和出軌的yin妻、除軌(除軌行動)第三部、除軌(除軌行動)第二部、除軌(除軌行動)第一部
紙巾。 我抬起頭,是兒子,mama,兒子看著我,那一刻我臉紅耳赤, 我咬著嘴唇,不看他,「mama,」兒子又叫我。 我回過神來,扭過身,一耳光甩了過去。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這么用力打兒子,也許這樣對他可能是太輕了。 「小東,你瘋了嗎我是你mama呀,」沉默過后是崩潰,壓抑了兩天的我終于 發(fā)作即而歇斯底里,像瘋了似的發(fā)出一聲哀嚎,足以驚天動地。 「你讓mama怎么活你說你讓mama怎么活!你還是人!,」我瘋了一樣邊哭叫 著邊推攘著兒子。 兒子開始顯然被嚇壞了,小臉通紅,他哭了嗎?我聽到他的哭聲。 我確實歇斯底里了,換了每一個女人也許都會這樣,我開始沒命地打著兒子, 在他背上臀上只是打。 這種狀態(tài)終于不知持續(xù)了多久,直到我虛脫一樣坐在地上。 我就那樣坐在地上,兩眼呆滯。 「mama,」不知過了多久,兒子喏諾地走過來。 「你滾,」我罵他。 兒子蹲下來握著我的手。 「mama,不會有人知道的,」兒子說。 「你!……」我欲言又止,真的在那一刻不知該說什么,大腦嗡嗡地什么也 不會想了一片空白。 「mama,不會有人知道,」兒子見我不再罵膽子大了些,這孩子的膽子一直 都不小。 「mama,只要我們不說誰會知道,」兒子握著我的手在撫著我手背。 我終于努力使自己擺脫了剛才的狀態(tài),是要談?wù)劊瑒偛盼夷菢咏鉀Q不了問題, 除非決心死了,那樣就會一了百了。不死就要面對它。 我抬起頭,「小東,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嗎,」我看著兒子稚氣的臉,兒 子長的像我,清秀。 「你那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嗎,我是你媽呀,」我的眼淚一直在流。 「可,媽你也是個女人呀,」兒子聲音低低地,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們 怎么不能,兒子咬著嘴唇。 「我們這是luanlun你知不知道!」我急了,真的不知道怎么給這個孩子說明這 種事情的嚴重性。 「別人又不知道,」兒子大著膽子看著我。 我一時真的不知怎么和他辯起,就在我想著怎么說更合適時,兒子說了讓我 石破天驚失魂落魄的一句話。 「再說,mama又不是沒和舅舅外公做過。」兒子說。 就這句話讓我徹底失去了和他辯下去的勇氣,也使我失去一切意志。 想不起來去問兒子怎么知道那些的,那個答案不重要。 我曾經(jīng)以為可以用時間忘掉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時候所犯的罪過,可以用時間 讓這一切悄悄消失。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沒有任何錯誤會被時間消磨掉。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 本書上看過的一個故事。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對我過去所作所為的報應(yīng)。這樣 想的時候,我的心是痛的。那種痛細細密密,像一條繩子,緊緊地綁縛著我的呼 吸,糾結(jié)著我疲憊的心。 做女人真不容易,最怕行差踏錯,不然就萬劫不復了。我已經(jīng)不再是我,我 失去了一切屬于我的東西。原來兒子是我的,我卻不知早已離我而去。 「mama,」兒子叫我。 我表面上沒有真的崩潰。是的,我應(yīng)該暈倒,應(yīng)該尋死覓活,甚至瘋掉,但 我沒有,我表面上一點也沒有。 我坐在那里不知多久,大腦里一片空白。 「小東,你說的對,」我終于開始說話,并且站起來,「是mama錯了,mama 應(yīng)該聽你的,」我走前一步,「是的,你是個男人,而mama是個女人,別的女人 有的mama也有?!?/br> 也許我臉上的神態(tài)把兒子嚇住了,他呆在那里。 我真的瘋了,從內(nèi)心深處崩潰了,我這樣一付神經(jīng)質(zhì)的樣子顯然把男孩嚇住 了。 「別的女人有,mama也有,你看,」我撩起上衣,然后把乳罩推上去,讓兩 個rou峰從乳罩下面蹦出來。 「還有……,」我彎腰去脫褲子。 「mama,」兒子害怕了,臉煞白,可能以為我真的瘋了。 我脫下褲子,然后又脫下白色內(nèi)褲,全身赤裸地站在兒子面前。 「看……」我用手摸向自己的陰部,此刻的我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理智。 「mama,」兒子哭了出來,他畢竟是我的兒子,見母親這樣他不可能無動于 衷。 「小東,……來啊!……」我用手摸著自己陰毛下面,歇斯底里。 「mama,你別這樣,」兒子只是哭,見我這樣子他顯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已經(jīng)做過了?……那還來啊……」我臉紅耳赤象喝醉了酒,走過去在兒 子面前蹲下來,把他僅有的大褲衩一把扯了下來。 前天吃了藥根本什么也不知道,這是我近幾年來第一次看到兒子的下體,還 沒有毛,那東西軟軟地縮垂著,像個小蟲。雖然我現(xiàn)在赤身裸體,兒子顯然沒有 那方面反應(yīng)。 我用手握著那東西開始瘋狂套動。 既然已經(jīng)碎了,那就完全毀滅吧。 那軟軟的東西在我快速捋動下很快不受控制地漲 硬起來。 我轉(zhuǎn)過去上身趴在廚房的cao作臺上伏下身,向后面抬起了屁股,「……來啊, 干我,來啊!……」我喊著,終于邊喊邊哭了起來,「……干我啊,你不是想干 我嗎?」 這時,我的兒子,在我的哭喊聲中從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在我渾渾噩噩的狀 態(tài)中,他竟然真的從后面再次把他那根東西插進了我的體內(nèi)。 世界真的毀滅了。 隨著那根東西再一次的進入,我立刻停止了哭喊。 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它不是夢境。 我的心已經(jīng)碎了一地,我的尊嚴已經(jīng)被兒子撕得面目全非。在絕望和麻痹的 痛苦中我安靜下來,一聲不吭,上身趴在cao作臺上讓自己努力地站著,任那個已 經(jīng)陌生的孩子從后面一下一下將他那根東西在我的yindao里搗送。 在絕望里,我像一個死人一樣麻木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不再反抗,任由他cao, 一動不動。 抽,插,抽,插 這一次兒子做的時間竟然很長,這個只有十四歲的小男孩胯部撞在我屁股上 竟然發(fā)出呯呯的聲音,我被他撞得身體前后晃動。 我已經(jīng)不再是我,逃避了二十年好容易積累起的那點尊嚴再次徹底破滅。 是的,我是一個賤女人,既然沒有勇氣自殺就要接受現(xiàn)實。其實我早該自殺 了,不是兩天前,而是二十年前。 此時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聲不吭使兒子放下了包袱,他竟然在聳動下身的同時伸手到前面去玩我 胸下垂著晃動的rufang。 我的臉通紅,張著嘴,沒有再咬嘴唇,雙臂用了最大的力撐著身體來抵抗來 自后面的撞擊,被撞地身體一次次前傾,兩腿酸軟的站不住了,更低地伏下身去。 兒子在我死去一樣的趴在那里時站在后面干了我近十分鐘,然后射在了我體 內(nèi)。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痙攣的yindao里強力的射精。 這是他對我所做的第二次。 結(jié)束后我像一個小女孩一樣沖出家門。我跑過寬闊的大街,不顧紅綠燈,飛 快地奔跑。汽車的剎車聲和憤怒的咒罵聲交織成一片。但是我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到, 也什么也看不到。 深夜十二點,我依然走在大街上。路上沒有人,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人呢? 偶爾有車從身邊駛過,車燈像兩只孤獨的眼睛。這樣的時候,我看什么都是孤獨。 孤獨從心里流到眼里了,一切都是形只影單。我攏一攏被風吹亂的頭發(fā),踉踉蹌 蹌地向前走。太多的痛苦化作淚水滾滾而下,走累了,我抱著自己的雙臂慢慢蹲 下去,淚水無聲地滑落,流進嘴里是咸澀的。 能怎么辦?還是要回家,在大街上我沒地方可去,無路可走。在這個城市, 只有那個勉強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是我最后的收容所。 我打開浴室的門,里面是一片空白,水沖下來,撫慰著我的肌膚,空洞是那 么赤裸裸,好燙,我渾身哆嗦著在霧氣升騰的浴室里顫栗。 呆坐在床上,將枕頭抱在懷里,凝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聽著外面淅淅瀝的 雨聲,我收回了苦澀的淚水,臉上浮現(xiàn)出凄婉的笑容。我感到自己掉進了一個巨 大的黑洞之中,陰森冰冷。 和兒子有了那種關(guān)系,我們這母子倆以后還怎么相處?這個家還能維持嗎? 我不敢想,我怕。 后半夜好像終于睡著了,夢里,空無一人的沙灘,風吹過來,冷冷的海岸, 好冷,輕輕抖落鞋里的沙,看著我的腳印,一個人一步步好寂寞!聽著海浪溫柔 的呼吸,我的淚卻在洶涌!有什么方法,可以讓自己真的忘記 夢里,我夢見了還是五六歲時可愛的兒子,他的小臉胖乎乎的,咧著小嘴在 沖我笑。 我卻不知道為什么在哭泣。 夢醒了,枕旁全是淚。 悔恨在我們走好運時睡去了,但在身處逆境時,卻更強烈地感覺到它。 我再也支持不住,天快亮時突然四肢無力,發(fā)起了高燒。 但還是強撐著給兒子做了早飯,等他走后,我近乎暈倒在了床上。 后來實在不行了,我摸到手機,給鄭好撥了電話。 等她急急忙忙趕來,我已經(jīng)燒得快人事不知。 我堅持著告訴鄭好給我安排了單位以外的另一家醫(yī)院,我告訴她的原因是因 為我不想麻煩同事,其實,我是誰都不想見。另外,我讓她給兒子留了字條,告 訴他我有事出差了,讓他這幾天去奶奶家吃住。 我在醫(yī)院躺了一天,胃里空空的,吃不下任何東西,臉色慘白。坐在床上, 看著藥瓶里無色液體一滴一滴無聲地進入自己的血管,痛苦之余,一種孤獨無助 的感覺那么自然地涌上心頭。往常這個時候或許在單位加班,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或 許在家做著家務(wù)。盡管日復一日,生活平淡,情感無波無瀾,此時想來卻是一種 無法比擬的幸福。是的,人通常只有在不能享受平安的時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平 安是福,才會真切地知道要珍惜每一點與平安與平靜有關(guān)的細節(jié)。 想不到的是傍晚劉健銘竟然來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我暈乎乎的問。 鄭好不給你請 假啦?這樣我不就知道啦!他一笑,把帶來的那束鮮花放在我 的床頭。 一瞬間我心里暖乎乎的。 怎么啦?看臉白成這樣。劉健銘伏下身關(guān)心地看著我。 沒……沒什么……醫(yī)生檢查說是太疲勞引起的。我含糊其辭。 哦。那我就放心了。他松一口氣,不過我對你一直是很放心的,在我心里, 你外表優(yōu)雅,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的女人。 「你覺得我堅強?」我靠在床頭,看著他,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堅強。 「是啊,我一直是這樣的感覺。我知道你愛人長期在外,你差不多是一個人 在帶著孩子,劉健銘語氣輕柔地,要知道,那是很不容易的。另外,堅強不是一 種外在的表現(xiàn)形式,而是一種內(nèi)心的狀態(tài)。」 我搖頭,他的話里提到孩子,這再次讓我不知不覺紅了眼圈。沉默良久我嘆 了口氣,……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很脆弱 劉健銘看著我,……那可能是你心事太多,或者沒有一個可以呵護你的人 我的臉有一些微微地紅起來。因為,這句話里藏著曖昧。 一般鄭好下班后會來送飯給我,然后照顧我到晚上十來點。但大部分時間都 是我一個人,一個人吃飯,一個人躺著,一個人面對護士冰冷的面孔,一個人上 廁所在醫(yī)院,上廁所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在輸液的時候。 正輸著液,很想上廁所,忍又忍不住,自己又不方便拿著輸液瓶跑來跑去, 那滋味很難受。 幸好和我同一病房的有位中年大姐,她是來陪護老人的,每次都是她熱心地 幫我。我先是看她覺得很面熟,最后終于想起來,原來是兒子幼兒園時的牛老師。 過了十年了,她應(yīng)該四十多了,也不是太嫌老,就是微微有一些發(fā)福了。 是個很健談的人,語言使用看來是她的強項。聊起來她知道我是她過去一個 孩子的家長后更是熱情起來,說到兒子,她竟然還記得,一是兒子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