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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主天下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我答應過鄭桀要護住他的兒子,假如以后有什么事,憑這個令牌,我可以幫你們一次。”

    她轉過身邁開大步朝外走去,而她的部下們愣了一會兒后趕緊緊隨其后。有幾個腦子不太靈光的沒太聽懂她的話,小聲的詢問同伴,換來的是在腦袋上狠狠一巴掌,以及小聲的訓斥。

    “蠢貨,咱們主公這是要殺回長安啊?!?/br>
    “哦?哦哦。”

    聽到這話,眾人都興奮起來。他們在桃源縣翻來覆去的cao練,還被金懷冕這面甜心黑的家伙動不動拉出去搞什么實戰(zhàn)演練,苦不堪言。聽著其他兩軍在外面開疆辟土大殺特殺,他們早就饑/渴難耐了。

    主公可是許諾過,但凡殺敵立功者,都可以獲得田地還免除三年賦稅,他們當然也想立功?。?/br>
    鄭鐘望著他們一干人遠去的背影,有些發(fā)愣,他想了很多,卻偏偏沒想到王微會這么干凈利落的離開。難道她真的對冀州一點都沒動過心?

    “還發(fā)什么楞,不能這么讓她帶著人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文鸞對著鄭鐘比了個斬首的手勢,鄭鐘臉色一凜,搖頭道:“你在想什么,無論如何她都是咱們的主母。若是她有什么異動還好,可她什么都沒做,你是想要全天下都辱罵都督卑鄙無恥嗎?!?/br>
    “哎呀,那個女人肯定會給冀州帶來麻煩,不能放她走!”

    文鸞見鄭鐘不愿意,氣得直跺腳。

    鄭鐘忽然渾身一震,叫了聲不好,邁開腳步朝外追去。他緊趕慢趕終于在大門處追上了王微一行人,見她已經(jīng)被嚴密的包圍在人群里,不敢隨便靠近,只能喊道:“夫人,即便是要走,至少也要等都督的事情了解再說??!你是他的夫人,鄭家現(xiàn)在的主母,豈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王微已經(jīng)搭著金懷冕的手翻身上馬,聞言頭也不回的道:“我對鄭桀已經(jīng)仁至義盡。放心好了,只要你們別先翻臉,鄭家未亡人以及嫡母的名頭我還是認的。待到那一日,替我在鄭桀靈前上柱香,告訴他,他的血海深仇,我自然會替他一起報了!”

    說完她便雙腿一夾,驅使著馬匹帶著一干下屬狂風卷云般呼啦啦的離去。

    鄭鐘追趕幾步出了大門,只看見了他們越來越遠的背影,雖然不太明白王微最后那句話到底什么意思,但他卻忍不住苦笑,莫非一開始他們全都想錯了?

    正在遠望發(fā)呆,卻聽得府中忽然哭聲大作,幾個侍女跌跌撞撞的沖過來哭喊道:“不好了,都督他……他……”

    鄭鐘慨然長嘆,疲憊的抹了一把臉,低聲道:“也好,他總算是解脫,再也不必熬下去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唔,因為這幾章間隔時間太久了我擔心也許會有讀者看不太明白,稍微解釋一下前因后果。

    首先女主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著鄭桀好好打理冀州給他帶兒子的,但是鄭桀的下屬們很排斥她,覺得她不安分,想把冀州占為己有??墒乾F(xiàn)在卻又需要她,就各種玩惡心小花樣,女主都看在鄭桀面子上忍了,打算等他走了再說。

    后面發(fā)生了不少事又遇到李淮,加上時局變化,女主就不想再忍了。她反正也沒想要收服冀州軍隊給自己打仗,借個名頭傳出去讓其他勢力以為冀州站在她這邊就夠了。

    哦,最后補充一下,她沒忘掉李淮,肯定帶走了啊,只是我覺得沒必要在本章里提到罷了。

    第170章

    當王微帶著一群人呼啦啦走到冀州城的大門之時, 遠遠便看見了鄭桀所收義子里的一人帶著幾十車糧草等候在那里,見她過來,躬身行禮。

    陳玉驅馬上前,附在她耳邊輕聲道:“看來他們早就打點好了, 這是迫不及待的要送瘟神呢?!?/br>
    “行了, 就這樣吧?!?/br>
    既然已經(jīng)做出的最后的選擇, 王微便不會再因為過去的事情而動怒, 她騎在馬上對著來人微微點了點頭,便示意手下們去清點接收那些糧草,反正聊勝于無,不要白不要。

    押送糧草的義子有些躊躇,準備上前和王微說幾句話, 王微卻不想理睬,揮鞭抽在馬臀上, 徑自走了。不過她可以這般任性, 陳玉還是盡職盡責的為她善后,擋在前面說了幾句場面話,免得太過難看。

    一路出城不免遇到許多當?shù)氐陌傩? 見王微一行人策馬而過, 又是擔心又是驚慌的躲閃在道路兩邊, 議論紛紛。冀州的情況并不是什么秘密, 稍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以前能平平安安,那是有鄭桀坐鎮(zhèn)于此才讓周圍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現(xiàn)在鄭桀多半是撐不了幾天, 城外又來了一大群不認識的士兵。百姓們都很害怕被戰(zhàn)火波及,一時間亂成一團。

    對此王微只能視而不見,她雖然有著救濟天下的志向, 但現(xiàn)在還力所不逮,只能先顧著更要緊的事情了。既然鄭鐘和文鸞敢跟她公然撕破臉,那就要承受失敗的后果。她相信自己離開后,憑著冀州的實力還有之前做的各種部署,勉強支撐個半年還是可以的。

    而且鄭鐘只要還沒忽然失智,自然不會把跟王微鬧翻的事情公之于眾,對外會營造出一種融洽的假象。王微需要的就是這種假象,能讓她借來威懾住其他人就夠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樣也好,不然的話把鄭桀的下屬歸入麾下,光是如何調度和融合就夠煩人了,畢竟王微手下的幾派勢力已經(jīng)很復雜,勉強被她壓著沒有大規(guī)模的爆發(fā)而已。因為他們現(xiàn)在還處于“創(chuàng)業(yè)”階段,一切矛盾都能為“事業(yè)”讓步。頭痛的應該是創(chuàng)業(yè)成功后瓜分果實……

    軍隊暫時駐扎的地方并不算遠,沒花多少時間就到了臨時搭建的營地,王微一行人被畢恭畢敬的迎了進去。

    由于時間緊迫,加上王微不想遇到變故,只是簡單的見過了軍中比較重要的人員,大致交換了一下看法,說明了打算,便下令拔營出發(fā)。

    傳令下去后,全軍立刻有條不紊的行動起來,而冀州送來的糧草也到了營地外,被接收清點好后放了那些趕車的軍士回去。但是他們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得遠遠的,明顯是在偷窺他們的動作,對此王微接到了下屬的稟告卻沒有理睬。

    “讓他們看好了,看也看不出什么一二三?!?/br>
    金懷冕是按照王微制定的計劃練兵的,其中就包括了各種突發(fā)情況模擬,比如臨時拔營,所以一干將士們都很熟練,不到半個時辰,營地已經(jīng)被拆得干干凈凈,一切不好帶走的東西都付之一炬銷毀趕緊,列好了隊伍隨時準備出發(fā)。王微倒也沒有出來發(fā)表演講,翻身上馬,在沉默中軍隊以不慢不快的速度開始了轉移。

    在此過程中金懷冕一直沒有放松警惕,幾支偵查情況的騎兵前前后后繞著隊伍不斷巡視,注意著周遭的動靜,而且的確有一支騎兵不近不遠的跟在后面,不必想也知道肯定是冀州那邊派來的人。

    王微只下令無需理睬,只要他們沒有動手的跡象,就當他們不存在。

    一直到他們徹底離開冀州地界,那支騎兵才停下,站在一個山頭上遠遠注視著他們,直到他們徹底的消失在了山路的轉彎處。

    “哼,不知所謂?!?/br>
    陳玉不滿的低聲道。

    “算啦,也不怪他們會這么戒備,沒有了鄭都督,他們未來的日子確實不好過?!?/br>
    金懷冕寬慰般的道。

    “別在這兒裝好人了,誰不知道你似的,為那群忘恩負義的人說話有意思嗎?!?/br>
    陳玉不屑的道。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堂堂的公主愿意下嫁給一個將死之人,還愿意幫他們度過難關,他們就是這般無禮狂妄的。主公,以后萬萬不可放過他們,務必得讓他們吃夠苦頭。”

    聞言王微不禁輕笑:“這原本也不算什么,難道沒有冀州的支持我們就不去長安了?其他人可以觀望不前,唯獨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父皇和英王身陷囹圄不管?!?/br>
    陳玉沒好氣的道:“我只是氣主公一片好心卻喂了狗,還浪費了那么多時間在冀州。”

    “浪費倒不至于,起碼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冀州已經(jīng)站在我們這一邊了,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多掂量幾分?!?/br>
    王微淡淡的道。

    陳玉還有許多話想說,在他看來,王微這次太過心軟了,不太符合她以往的風格。她就應該把鄭桀的兒子扣在手中當做人質,再利用各種挑撥和收買將鄭桀的舊部分化,最終徹底的吞并冀州。但他也清楚如今的王微早已不再是當年大明宮中的小公主,她做出的決定自己不能違抗。于是他把這些話都默默的吞回了肚子里。

    “說得也是,反正冀州名義上已經(jīng)算在公主一派,他們想翻臉否認也不行。日后等到公主手握大權的時候,他們自然就會跑來跪舔?!?/br>
    陳玉心里如此想著,跪舔二字還是他從王微那里學到的新名詞。

    相對于陳玉,金懷冕思考的重點卻不在冀州,他覺得王微做得沒錯,強行收服一群不情愿的人不但起不到任何幫助,反而會埋下隱患。他更關注的,是李淮這個人。

    王微早就做好了安排,在她和鄭鐘他們扯皮的時候,李淮已經(jīng)被人帶走,現(xiàn)在正騎著馬跟在隊伍里,專門的好幾個人盯著他,免得他逃跑或者有什么不測。金懷冕跟著王微的時間不算短,基本是被她一點一點親自教導出來的,除了學習到了很多新的思想和前所未聞的理論,基本上對王微的處境以及情況很了解。他可不覺得王微單純是為了故人的那點情分才把李淮扣下。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還太早了,起碼要等到進入長安,徹底拿下皇宮再說。

    金懷冕嘆了口氣,他早知道自己的這位主人所謀甚大,卻沒想到,她的志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高遠??磥硭^對不會滿足于區(qū)區(qū)一個公主的位置了。

    離開冀州城后距離長安也就不到十天的路程,雖然時局混亂到處都是強盜劫匪,但沒人不長眼的惹到這支軍隊頭上,所以姑且算是平順。只是他們這聲勢浩大的,肯定會引起多方注意,王微沒有刻意的掩飾行蹤,不如說她就是要大張旗鼓的宣告天下。

    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冀州城,但他們還處于鄭桀的勢力范圍之內。王微之所以把軍隊叫道冀州也不單純?yōu)榱苏饝鼗蛘哽乓淞Γ驗橄胍獜奶以纯h去長安,勢必要從從相隔的郡縣取道。比起從蕭弗管轄的云州過路,她寧可繞遠路從冀州出發(fā)。

    反正她是不想和蕭弗再扯上什么關系了。

    她這般行為自然驚動了不少周圍的地方勢力,一路上沒少遇到窺探尾隨的探子,但只要沒有流露出不良的意圖,王微都置之不理。不過和她預想的差不多,路上遇到的勢力一聽說來者是長樂公主,基本都沒有直接翻臉的,最壞不過裝作不知道,悄悄的讓路放行。所以說正統(tǒng)名號的意義就在于此,加上王微近年來勢力壯大,一般人也不想得罪她。

    畢竟,地方勢力之間互相攻伐,還能找借口敷衍過去。出手對付皇室公主,那還不立刻被扣上一頂亂臣賊子的罪名。加上現(xiàn)在皇帝又不管事,王微直接把來犯者格殺當場也不會有人跳出來為他們出頭。

    至于幾股大勢力也不會傻到第一個站出來試探,接到消息后不約而同選擇了冷眼旁觀。雖然各個節(jié)度使心里各有打算,可眼下還沒到徹底天下大亂的時節(jié),真的要拿出全部身家堵上性命冒天下大不違去造反……這樣的決心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下的。

    而其中王微的存在毫無疑問是關鍵。假如沒有她這個手握重兵的公主,其他節(jié)度使早就按捺不住了。但自從王微正式“嫁”入鄭家,還擺著冀州代言人的身份在冀州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各大勢力便更加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不小心就會同時遭到兩邊軍隊的夾擊。

    冀州的士兵向來以作戰(zhàn)兇悍不畏死而著稱,幾個帶兵的大將更是不要命的瘋子。而王微就不必說了,且不談當年她以少勝多,帶著數(shù)千騎兵趕走了肆虐中原的胡人。光她手握整個西域以及關外,壟斷了好幾條商路賺得盆滿缽滿,就更加讓人忌憚。

    于是一路上王微的軍隊不光沒有遭到偷襲,反倒是有不少小股勢力聞風而動,拖家?guī)Э诘那皝硗侗?,希望能借著這股東風混個躺贏。王微倒也沒有拒絕,來者不拒。只是她把這些人都集中起來,壓在最前方,并且嚴密的監(jiān)視,禁止他們和自己麾下的士兵將領多做接觸。

    她就沒想過要讓這些人到時候站出來幫忙什么的,單純湊個人數(shù),好讓聲勢顯得更加浩大一些。等到了長安真的打起來,他們在一邊搖旗吶喊就足夠了。

    其實王微帶上了騎兵都不是為了去真刀真槍的打仗,還是為了顯示君威炫耀武力。她感覺屆時估計是打不起來的,不管是江流還是其他渾水摸魚躲藏在背后的勢力都沒有正面開戰(zhàn)的膽量和決心。

    況且長安城里還有那么多世家,他們的力量也不可小覷。想必他們應該對這種混亂的局面深惡痛絕,巴不得早點結束了吧。畢竟世家那一套只有在和平的情況下才能發(fā)揮更大的效果,混戰(zhàn)之中誰管你什么家世身份,誰拳頭更大更兇猛,誰說了算。

    日夜兼程之下,只花了九天時間,王微的軍隊就到達了距離長安城只有幾百里不到的一個小縣城,準備在此扎營休整。不過王微也沒閑著,她親手寫了一封書信,交由信使,讓他帶著書信先奔赴長安,要求面見皇帝,親自送上書信。

    這算是一個宣告,宣告她已經(jīng)回來了。同時也算一個試探,看看長安里的人對此作何反應。

    果然,隨著信使騎馬在長安城已經(jīng)緊閉許久的城門前喊出長樂公主的名號,整個長安城瞬間就為此動蕩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狀況不太好,暫且先寫這么多,我醞釀醞釀,明天奪回長安,正式入城。

    第171章

    王微回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因為派去的使者公然在城門就喊出了她的名號,還光明正大的要求面見皇帝呈上書信。換做以前大概還能勉強掩飾一二,但現(xiàn)在長安城亂作一團,很多官員都因為不想被卷進麻煩以抱病為理由躲在家里, 導致行政體系無法運轉, 所以立刻就走漏了風聲, 引來了不少勢力的關注。

    且不談那些高門勛貴, 他們歷來都是站在朝廷這一邊的,就世家派系也不想一直處于這種混沌的局面里。這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舊時光,雖然他們不愿意承認,世家的巔峰早就過去了。想要靠著手上的這點底牌重新洗牌,他們根本做不到。

    假如幾個大世家聯(lián)合起來, 也許還有那么一絲可能。無奈他們要是能這么做的話早就做了,哪里用得著等到今天。誰都想想做領頭人, 摘取最后的勝利果實, 大家又不存在什么高低貴賤,憑什么要給別人打下手俯首稱臣。

    所以世家派系一直以來都很希望有人能主動站出來終結這一切。他們要是真的那么勇猛,當年奪取天下的就不是李氏一族了。世家慣用的手腕就是各種拉攏排擠, 潛移默化的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別的勢力, 通過通婚的手段來慢慢奪得權力。他們最想要的, 就是把自家的女人送進宮, 生下帶著自家血統(tǒng)的孩子,再以外戚的身份獨攬大權。

    朝廷現(xiàn)在雖然疲軟不堪,可傷及的只是皮毛, 根底卻還在那里。之前胡人入侵的時候朝廷硬是按兵不動,主力部隊還好好的保存著,并且由驃騎大將軍李業(yè)以及英國公羅蕭統(tǒng)帥。而這兩人一直以來都是堅定的?;庶h。只要那三十萬大軍依舊掌控在李氏一族手中, 他們就輕易動彈不得。

    而現(xiàn)在長樂公主——是了,她的公主頭銜早就被廢黜了,但是面對她氣勢洶洶的來襲,沒人不長眼睛的跳出來提及這件事——長樂公主公然打著旗號回來,這不禁讓世家們思潮涌動。

    很顯然的現(xiàn)實,他們絕對不能接受江流這樣出身卑微的人壓在頭上,其他勢力又不能做到一手遮天壓服全場,皇帝明顯是不頂用,哪怕活著也廢了。英王年紀太小還是個孩子,勉強被扶上皇位也沒辦法親政,肯定要找個攝政的人選。

    偏偏英王的生母養(yǎng)母都已經(jīng)去世,其他的妃子更是地位卑微,一天都沒養(yǎng)過他,不可能強行立為太后。大明宮里身份最高的兩個宮妃,一個就是已經(jīng)失寵許久的鄭貴妃,一個則是江流獻上的江昭儀。不管哪個世家和其他勢力肯定都不會允許她們上位。

    這樣一想的話,長樂公主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再怎么厲害,終究只是個女人,還死了丈夫沒有親生兒子。哪怕現(xiàn)在手上掌握著一大片地盤和軍隊,最后還不是要留給李家的人繼承。

    況且她和王家大公子的一番糾纏眾所周知,她要是真的再嫁到王家給王雁生下孩子,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白白讓世家一派憑空得了便宜?

    世家之間雖然彼此防備競爭,但到底又互相聯(lián)系,有著種種利益親屬關系,長樂公主的勢力落到王家,總比落到其他人手里強吧。

    因此世家派系已經(jīng)開始了積極的謀劃,想著如何跟王微拉近關系尋找機會了。至于那些勛貴高門倒是都喜聞樂見,他們的想法和世家派系差不多,寧可讓其他人上位也絕對不給世家一點機會。

    王微本人還沒到,長安城里卻已經(jīng)風云涌動,很有大開城門喜迎王師的架勢了。

    可是目前已經(jīng)升任至尚書省左仆射一職的江流對這個消息卻完全高興不起來。他在接到稟報后臉色十分陰沉,緊緊抿著嘴唇,眼里閃爍著兇光,不顧幕僚謀士們的焦慮,強行把他們都趕出了書房,一個人呆在里面,死活不肯開門。

    幕僚們都急得不行,圍在書房外面團團轉。一開始他們都是沖著榮華富貴和所謂的“從龍之功”奔著江流來的。況且江流這個人只看外表還是很能唬人,做足了禮賢下士的范兒,讓不少人對他死心塌地。

    但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大家也都看出來了,到底江流還是吃了出身的虧,世家勛貴兩邊都不靠,誰都不肯支持他。偏偏他掌握的實力也不足以強硬到能靠武力征服天下。他現(xiàn)在還能勉強占著這個位置表面上把持著長安城,不過是之前他采取了一系列陰狠的手段,讓世家和勛貴兩邊投鼠忌器罷了。說白了,就是穿鞋的怕了光腳的,不想跟他在這種時刻就開始死磕。

    人家的命可比江流的命寶貝得多,舍不得跟他同歸于盡。

    但江流要是真的敢起了逼宮或者謀朝篡位的念頭,不等駐扎在外的那三十萬大軍回援,光是長安城里的其他勢力就是第一時間跳出來活活撕了他。

    所以才說江流現(xiàn)在就像是坐在了火山口上,左右為難,騎虎難下。

    見他一直不肯開門也不出來趕緊給個辦法,幕僚們急得團團轉,七嘴八舌的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