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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做寵妃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如碧在一旁湊不上數(shù),先是瞪了一眼紅袖,又轉(zhuǎn)頭狠狠剜了一眼如錦。旁人不知道,可她卻是清楚的,這事兒就是這死丫頭挑起來的。也不知道背地里同娘娘說了什么,娘娘先是痛哭了一場,后頭難過了許久,便叫人駕車要出門了。

    如錦有些瑟縮地往墻角立了立,如碧是個暴脾氣,好不好的鬧起來,左右還是她吃虧。想著,又想起了自己jiejie福兒,如今雖在常青閣伺候,卻是不得新王妃的喜歡,每日里被欺負(fù),很是過得不如意。前幾日尋了她過來,便央求著,看看說到娘娘這里,能不能瞧在以前她也效力過的份兒上,把她從常青閣里撈出來。

    翠夏因著是苦日子過慣了的,如今沒了蘭嬤嬤折磨她,便是受了冷落,倒也能坦然接受。只是福兒便不一樣了,雖沒覬覦以前的風(fēng)光,可也不想憑白就被人欺辱。

    如錦惦記jiejie,這幾日從她相好的一個婆子那里得了個莊子里的消息,便馬不停蹄,就告訴到了薛令儀這里。

    曹凌進(jìn)得院子里,薛令儀見著是他,鼻子一酸,便想要哭。她心里苦得很,當(dāng)初范家夫妻救下了她,還替她養(yǎng)了孩子,她雖不愛看見那丫頭,可偶爾瞧了幾眼,也是知道的,他們把孩子照顧得很好。如此心善的樸實之人,卻因著她,遭受了如此厄運。那金氏嫂子,不該死的。

    “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想起來去莊子上了?!辈芰枭锨氨ё×搜α顑x,抬手輕輕擦去了她眼角的淚痕。

    薛令儀哭道:“有人因我而死,我如何能心安?!?/br>
    曹凌便明白了,薛令儀這是知道了范舟的婆娘沒了的事情了。

    “你別哭,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辈芰枵f道:“范舟已經(jīng)去京都,一則是皇帝召見,為你正名,說清楚那丫頭是范舟和他娘子親生的。二則,我也答應(yīng)那范舟,等著姓呂的抓到后,讓他親手報仇雪恨?!?/br>
    薛令儀撲進(jìn)曹凌懷里,心里難受得要命。

    一個月后,薛令儀生了,這回生的是個小子,可把曹凌樂得不行,取名為曹煦。趙世榮也知道了消息,趁著夜色偷偷摸摸過來了關(guān)雎樓,看了熟睡的顏清羽,又去看了曹貞,還有還在襁褓中的曹煦。想要去看看薛令儀,卻被曹凌攔了下來。

    “她剛生完孩子,正是身子骨弱的時候,要是看見了你,可不是要了命的事情。你再忍忍,再忍忍?!?/br>
    趙世榮聽了曹凌這話,也不敢去了,看著三個孩子養(yǎng)得這么好,猜著他那眼珠子日子該是過得不錯的,就又趁著夜色,轉(zhuǎn)回了周家莊。

    等著薛令儀這里終于出了月子,帶著范舟回來的馬車也剛剛到達(dá)武陵鎮(zhèn),只是才進(jìn)了武陵的地界,便有人出手劫持了范舟,便連周家莊的范丫也被人劫持了去。一起住在周家莊的趙世榮和來搶人的黑衣人打了個照面,一番打斗后也受了重傷,昏迷在床上一直未醒。

    曹凌坐在屋子里很是皺眉不展,很久后問馬進(jìn)忠:“折子送去京都了嗎?”

    馬進(jìn)忠忙回道:“回王爺,已經(jīng)快馬加鞭送過去了?!?/br>
    曹凌點點頭,又揉了揉眉心。

    明娘這里還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看著趙三爺傷勢那么重,曹凌心想著,還是要抽個時機(jī),告訴給薛令儀才是。還有范家父女——

    曹凌立在窗格前,很是重重嘆了口氣。然后漸漸的,眼神重又變得凌厲。這些事情,連想都不必想,必定是呂云生所為。

    自打皇帝召見了范舟后,這里頭的事情便都明白了,一切都是那個呂云生搞得鬼?;实酃倘荒罴芭f情,可這時候也再不能容下那呂云生了,將他一擼到底,連宅子都收回來了。只是那姓呂的經(jīng)營多年,便是朝堂上勢力一朝被瓦解了,可江湖中,他的底子卻還深著呢!

    還是大意了!

    曹凌正想著,門外忽的進(jìn)來了紅蓮,對著曹凌一福,說道:“王爺金安,娘娘想請王爺往關(guān)雎樓去一趟?!?/br>
    “有什么事?”曹凌有些疑惑地問,明娘從不會白日里主動過來喚他,今個兒怎的破了規(guī)矩。

    紅蓮憂心忡忡道:“娘娘哭得很傷心,又有些心神不定?!?/br>
    曹凌一驚:“可是你家主子知道了什么?”

    紅蓮想了想,說道:“仿佛跟周家莊有關(guān)?!?/br>
    等著曹凌去了關(guān)雎樓,薛令儀早耐不住迎了出來,兩只眼睛已經(jīng)哭得通紅,見著曹凌先是急速走了兩步,忽而又停了下來,一雙眼看著曹凌,眼淚便落了下來。

    “你才出月子,還是不要哭,再壞了眼睛?!辈芰柃s忙迎了上來,將薛令儀攬著,柔聲說道:“咱們回屋里去?!?/br>
    一時在屋子里落了座,薛令儀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哽咽道:“父親他,父親他可還好?聽說他受傷了,如今傷勢如何了?”抽噎了兩下,又快速問道:“說是范家父女都被捉了去,如今可有消息了?”

    到底還是都知道了,曹凌神色凝重地看著薛令儀,輕聲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趙三爺如今傷得很重,已經(jīng)好多天沒醒了,至于范家父女兩個,半點消息也沒有。”

    薛令儀一瞬間崩潰了,這三個人,哪一個出了事她都沒法子接受。

    “我想去看看?!毖α顑x哽咽著,伸出手扯住了曹凌的衣袖。

    曹凌想了想,雖是覺得如今這情勢,還是留在府里頭最安全,可到了這份兒上,想來也是攔不住了。

    “成,你收拾一下,咱們這就去?!辈芰柙谘α顑x的額角上吻了吻,輕輕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瘋狂刷題,更的少了,等考完了就解放了…哭唧唧…

    第66章 (捉蟲)

    屋子里很安靜, 靜得落針可聞,薛令儀一步一步走了進(jìn)去,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嗓子。

    這些年, 被呂云生逼得東躲西藏的時候,想清羽想得撕心裂肺的時候, 也不是沒想過回去京都找她爹哭訴去,可一想到她無情的背叛,薛令儀就怯弱了。

    帳子里的錦緞床褥上,趙世榮正安靜無聲地躺著。那一夜幾個蒙面黑衣人如從天降, 個個兒都是頂尖高手,雖是這周家莊已經(jīng)布置了大量兵丁日夜看守,可還是被他們尋得了空子, 找到了范丫所在的院子。

    趙世榮如何會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搶走, 自然奮不顧身拿著劍就打斗了起來,可他那三腳貓的功夫哪里能扛得住,很快敗下陣來,還被打成了重傷。

    薛令儀慢慢在床沿上坐下,想要伸手去撫摸父親蒼白的臉龐, 卻又途中縮回了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過來的路上, 曹凌已經(jīng)把所有事情告訴給她了,她這才知道,原來父親早就到了。若是她的執(zhí)念不曾那么深,曹凌也不會因著害怕刺激她, 就沒告訴她,若非如此,父親怎會來了這周家莊里, 不來這里,自然也不會受傷……

    薛令儀慢慢擦去了眼淚,抬起眼,如靈正遠(yuǎn)遠(yuǎn)站著,眼中有些膽怯,卻不掩憂慮關(guān)心。

    如靈也受了輕傷,胳膊上被砍了一刀,幾乎要砍斷了她纖細(xì)的手臂。

    薛令儀朝她擺擺手,如靈情不自禁落了兩行眼淚,快步上前跪倒在地:“是奴婢不中用,沒看住姑娘。”

    這又怎能怪到她的頭上呢?薛令儀忙彎腰扶起如靈,輕輕摸了摸她被白色紗布纏起來吊在脖子上的左手,心疼道:“疼壞了吧?”

    如靈忙搖了搖頭,擔(dān)心道:“奴婢沒事,只是不知道那伙兒人是為何來,姑娘如今可還安全?”

    薛令儀臉上浮出一抹冷色,好一會兒淡淡道:“別擔(dān)心,他們不會傷害那丫頭的?!?/br>
    到底還是叫他們父女相認(rèn)了——

    薛令儀心里說不出的憤怒和羞惱。她是不愿意要那孩子,可到底也是她的孩子,故而她給那丫頭尋了一個家,雖說清貧,可她知道,那丫頭會被照顧得很好,以后也會平安一生。如果不是出了意外,突然冒出了呂云生……

    如靈瞧著薛令儀的臉色,想起那活潑機(jī)靈的女孩兒,由來一陣心疼。聰慧如她,哪能不知道,那姑娘就是娘娘的親生女兒。只是生父,怕是不會是那個范大爺了。雖是她不知道到底范姑娘的生父是誰,可有一點她卻看得十分清楚,娘娘一定是厭惡憎恨范姑娘的生父的,故而連帶的,也不喜歡這孩子。

    薛令儀又緩了緩,起身去搬了個凳子給如靈坐下,如靈受寵若驚,連聲說不敢,被薛令儀扶著肩頭輕輕按下。

    “坐下吧,受了這么重的傷,以后就是養(yǎng)好了,必定是要落疤的?!毖α顑x擔(dān)憂地看著如靈,又轉(zhuǎn)頭看向床里面,嘆道:“父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清醒?!闭f著含淚抽泣,很是難過憂心。

    如靈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趙老爺竟是娘娘的父親,只是娘娘不是姓薛嗎?如靈垂下頭,沒有吭聲。主子的事情,愿意告訴你了你便聽著,不愿意說了,作為丫頭,萬不可好奇打探。

    又默了片刻,薛令儀問道:“這幾日父親是誰伺候的?”

    如靈忙道:“是周嫂子?!?/br>
    是個妥當(dāng)人,薛令儀點點頭,沒再說話。

    便是這時候,左邊兒的廂房里,周嫂子的男人周青正提溜著一個瘦弱蒼白的矮個兒男人走進(jìn)去,先是將男人按倒在地,自己又跪下磕頭,說道:“給王爺請安,王爺,便是這小子賣出去的消息,透漏了咱們莊子里侍衛(wèi)巡邏的時辰,這才給了賊人偷摸進(jìn)來的機(jī)會?!?/br>
    曹凌眼神凌厲,那矮個兒男人嚇得膽子都碎了,忙磕了頭道:“求王爺開恩,求王爺饒命,小的一時財迷心竅,這才做下了錯事,王爺宰相肚里能撐船,就饒了小的這條賤命吧!”說著就拼命磕頭。

    只是曹凌素來不是個心軟的人,只冷冷看著男人把自己的額頭磕破,血rou模糊,才冷冷問道:“你們怎么聯(lián)系上的,前后又是個什么情況,你細(xì)細(xì)說來,說得好了,你老子娘,還有婆娘孩子的性命留下,不然一家子都去死。”

    矮個子的男人知道活命無望,可為了一家子留下性命,還是事無巨細(xì),說了個清楚。隨即曹凌便命人帶了他下去處死,又吩咐道:“那一家子都遠(yuǎn)遠(yuǎn)賣了吧!”

    處理了內(nèi)賊,曹凌這才出了門,往正房走去。屋子里,薛令儀眼睛已經(jīng)哭得紅腫,叫曹凌看見了十分心疼,吩咐下人拿了熱毛巾來,又安慰道:“我已經(jīng)問過太醫(yī)了,雖是瞧著兇險,但是熬過了這幾天,便必?zé)o大礙。趙三爺是個福祿雙全的人,你且放心吧!”

    薛令儀雙眼含愁,漸漸忍住了眼淚,只是如今心緒滿腹,長眉不得舒展,扯了曹凌的衣袖問道:“那丫頭固然沒有性命之憂,可范家大哥極可能性命難保。那姓呂的素來毫無人性,是個冷酷無情的,范家大哥還親自上京面見皇帝,為我正名,姓呂的必定要懷恨在心,王爺定要多派人手,加速尋查,妾身只怕再拖延幾日,范大哥便要和金嫂子一樣,都要失了性命,那妾身身上的罪孽,就要越來越多了。”

    曹凌看著薛令儀嘴上說著,眼淚便落了出來,將她輕輕攬在懷里,輕聲道:“你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加派了人手,這武陵是我的地盤,很快就會有消息的?!?/br>
    周家莊到底是邊郊的一處莊子,不比王府,深宅大院,到底更安全些。曹凌陪著薛令儀在周家莊住了兩日,可他自來事務(wù)繁忙,又不放心將薛令儀留在此處,于是便將趙世榮用馬車帶進(jìn)了王府里。

    常青閣中,秦雪嬈靠在錦緞湘妃色牡丹芍藥引枕上,手里端著一碗清茶,慢慢喝著。很快,外面就走進(jìn)來一個人,細(xì)看去,卻是南星。

    南星上前先是福了福,而后低聲道:“王妃,王爺帶著薛側(cè)妃回府了?!?/br>
    秦雪嬈點點頭,沒說話。周家莊里發(fā)生的一切,她早已探聽清楚,還有那個姓呂的,私下里也尋了她好幾回了。

    南星覷著秦雪嬈的臉色,輕聲道:“薛側(cè)妃有專房之寵,如今又生下了一個公子,到底是個心腹大患。王爺如今還身強(qiáng)力壯,可等著以后公子們都大了,難說薛側(cè)妃不會起了旁的心思。到時候王爺一顆心都偏在了關(guān)雎樓,王妃和公子的地位就難說了?!?/br>
    秦雪嬈將茶碗擱下,細(xì)眉緊縮,很是愁緒滿容。南星說的這些她怎會不知,便是京都父親那里,也多有來信。他們自是和王爺如今達(dá)成了協(xié)議,可到底不能安于現(xiàn)狀,總是要為以后打算的。

    沉默片刻,秦雪嬈低聲道:“你去安排,叫樓側(cè)妃知道了這些事情,她素來深恨薛氏,必定不會坐以待斃,會有所動作,到時候你吩咐下去,務(wù)必給她行個方便,咱們只穩(wěn)坐釣魚臺便是,也省得王爺查出了蛛絲馬跡,秋后算賬?!?/br>
    有了秦雪嬈背地里的推動,樓錦瑤很快便知道了事情始末,不由得冷笑連連,一個跟過了兩個男人的不潔賤婦,卻把王爺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倒也罷了,還敢在背地里下黑手,叫她的華哥兒不能繼續(xù)待在她的春香院。

    “你尋個法子出府去,同那個姓呂的接上頭兒,看他怎么說?!睒清\瑤吩咐了心腹后,便守在屋子里咬牙切齒地咒罵??珊扌峦蹂故莻€扶不起的阿斗,對薛氏不過下了一次黑手,便懼怕于王爺?shù)耐荩俨桓伊?。偏她不怕,只管走著瞧就是了?/br>
    薛令儀這里才剛安置好了趙世榮,守門的婆子便來回報,說是大姑娘曹玉珠過來求見。

    “可知大姑娘前來何事?”薛令儀并不是很想同外人相見,她腦子里亂得很,這幾日也沒睡好,渾身都難受得要命。

    婆子忙回道:“倒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是看大姑娘眼圈通紅,想是哭過的?!?/br>
    薛令儀點點頭,一面囑咐芙蓉在此處好生照料,又扶著紅蓮的手,就出了屋門。

    “叫大姑娘進(jìn)來吧!”薛令儀到底不忍心拒絕了曹玉珠。

    曹玉珠這次來是為張文芝求情的,她起先還蒙在鼓里,只知道母親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每日吃了湯藥總是不管用,問了太醫(yī),也只說這病得慢慢治療,旁的一概不說。

    還是前幾日,張文芝的心腹到底是沒忍住,便告訴了曹玉珠實情。說是夫人壓根兒就沒病,不過是王爺容不下夫人的性命,要夫人去死罷了!

    曹玉珠不知則罷,知道了又如何忍得住,便去問了自己母親。起先張文芝還能顧左言他掩蓋實情,可到底被曹玉珠看了出來,這回可是驚住了曹玉珠。沒料到,母親竟是心知肚明地在等死。

    “我去求薛娘娘。”曹玉珠哭得厲害,卻不敢去父王那里求情,頭一個,便想起了對她自來溫和的薛令儀。

    張文芝哪里沒想過這個,可后來一件一件的事情接連發(fā)生,她雖是臥在病榻不得起身,可外頭發(fā)生的事情,她自有法子知道。如今已經(jīng)死了人命,聽說薛氏的父親也因此受了重傷,薛氏那里,不見得會饒過她這個插過手的人。

    可曹玉珠不管,抹了眼淚就往關(guān)雎樓去。只是薛令儀偏巧跟著曹凌去了周家莊,曹玉珠無奈,只能焦心地等了兩日,這天聽得薛令儀回府了,這就趕忙奔了過來。

    薛令儀見得曹玉珠便吃了一驚,不由得驚道:“珠兒如今怎這般憔悴?”又皺眉道:“知道你憂心張夫人的病,可你自己也需要保重才是。”話還未落,曹玉珠便跪倒在地。

    這就更叫薛令儀吃驚了,但她也明白了,曹玉珠這是有求于她。擺擺手,叫紅蓮扶起曹玉珠,嘆道:“你便是有事要說,也先起來坐下,再好好說吧!”

    只是曹玉珠卻不肯,只跪在地上,推開了紅蓮的手。

    薛令儀無奈,示意紅蓮離去,見著屋中無人,問道:“說罷,什么事情?”

    曹玉珠先是磕了個頭,然后哭著把事情給說了,薛令儀這才知道,原來這回事里面,張氏也參與到了其中。

    薛令儀不覺面露出苦笑,她雖素來刻意友好其他人,可到底她恩寵太過,難免招來嫉恨。只是她卻也打定了主意,便是遭人嫉恨,也再不會故意分寵出去。曹凌愿意專寵她一日,她便受用一日,哪一天曹凌琵琶別抱了,她雖會傷心欲絕,到底也能找到一個方式,好好過下去。

    “你想讓我求情,讓王爺饒你母親一命。”薛令儀冷了臉色,慢慢說道。

    曹玉珠看在眼里,忙哭道:“是的,珠兒知道娘親害了薛娘娘,可她已經(jīng)悔過了,以后絕對不會再做下半件傷害薛娘娘的事情。求薛娘娘看著珠兒,珠兒不想沒了娘親。”

    見著曹玉珠哭得傷心,薛令儀沉默片刻,起身彎腰,將她慢慢扶起來。

    “我答應(yīng)你,去求王爺饒了你娘親一命。”薛令儀用力拉住滿臉狂喜,想要跪地磕頭的曹玉珠,眼神冷冽,神色淡淡道:“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王爺不會輕易饒了你娘親的,你要有些準(zhǔn)備。”

    曹玉珠神色陡然變得驚懼,只是她也知道,能留下一命已是難得,再求其他,便是貪心了。

    “知道了,珠兒謝過薛娘娘?!辈苡裰橛指┥戆萘税?,這才轉(zhuǎn)身抽泣著出了門去。

    薛令儀重又坐下,這才覺察到心里的難過與不安。曹凌待她自然是好的,可是,君心難測,要是有一天,他轉(zhuǎn)身喜歡上了別人,她又該如何?腦中瞬間便想起了沈茂修。這個男人和她有著青梅竹馬的情分,可轉(zhuǎn)頭不是也就利索地娶了旁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