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還是那個
空氣里多了種yin靡味道,絲絲縷縷縈繞在鼻息間。 梁月彎恍惚睜開眼,只覺得呼吸不暢。 床單濕濕的,分不清是從浴室里帶出來的水漬,還是兩人身體上的汗液,或者,也有她流出來的水。 薛聿壓在她身上,炙熱的呼吸吹在她耳后。 等他從那瞬間要命的快感里回過神,胸腔被難以啟齒的羞憤撐得快要爆炸,他媽的怎么這么快,他平時自己擼半天都出不來。 她會不會覺得他不行,嫌棄他? 少年脖子漲得通紅,耳朵和臉也燙得過分,好一會兒都沒說話,像頭受了傷的小獸,埋在她頸窩喘息,潮熱悶濕的氣息將濕發(fā)更纏綿地黏在皮膚上,梁月彎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他就反射性將她抱緊,勒得她喘不過氣。 她抬手輕撫著他的后頸,手心一片濕熱的汗?jié)n。 “薛聿,”她聲音有些啞。 拍了拍他的后背,又親親他,“沒關(guān)系的,別哭啊?!?/br> cao! 薛聿一口咬在她圓潤的肩頭。 秒射的恥辱感讓他方寸大亂,急切地想要證明什么。 他坐起來脫掉她的校服裙子,握著她的臀又揉又捏,少女軟膩的yinchun如同一塊融化的黃油,太滑了,射精后尚未疲軟的性器擠進她腿根蹭著、磨著,很快就再次硬起來。 可他越是迫切,就越顯得毛躁。 胡亂摸到一枚新套子,拆開戴好,分開她的腿纏在腰上,guitou抵到xue口,瘋了一般腦子里只想著整根埋進她溫軟緊致的xue里,聽她細(xì)細(xì)地哭,從凌亂喘息聲中泄出絲絲愉悅的呻吟,再也不敢嘲笑他不行。 月彎經(jīng)不住他這樣莽撞的頂弄,細(xì)腰癱軟,陰xue又流出了很多水,套子表面的潤滑都有些多余。 熱熱的,黏黏的,太滑了,guitou幾次從入口滑開撞到身下的床墊,yinjing被磨得充血,得不到舒緩的,反被自己折磨得酸痛,薛聿忍得眼睛都紅了。 “幫幫我,”他毫無章法地吻著她,模糊的喃喃低語像是委屈極了,“月彎,幫幫我,讓我進去。” 梁月彎對幾分鐘前那陣撕裂的痛感心有余悸,卻又不忍薛聿忍受煎熬。 她也不懂要怎么做,只能分開雙腿勾住他的腰,將身體打開,盡量放松配合他。 “你太大了,”她手伸下去,扶住抵在xue口的那根,“慢一點?!?/br> 進去一點后,薛聿躁動的心就被安撫了許多,唇舌含著她yingying的乳尖又舔又咬,也騰出一只手摸到下面,裹覆在她手背上,握著yinjing往陰xue里送。 甬道里的褶皺被撐開,直到被填滿也沒有太難忍受的痛感,但是很漲,磨得人難耐,梁月彎喘息著,腰挺起來,又被他壓下去。 有一股濕熱液體涌出來澆在guitou上,像是甜膩的蜜,里面每一寸軟rou都死死地絞著他,爽得魂飛魄散,薛聿不敢大動,急促喘息,他閉眼緩了緩,慢慢開始小幅度地抽送。 “好壞,”他俯下去親她潮紅的面頰,“又想看我丟臉是不是!” 他這次很溫柔,帶著討好的意味,連進入的頻率和深度都是在取悅她,梁月彎指尖都酥了,耐不住的呻吟若隱若現(xiàn),只覺得氧氣稀薄,心跳越來越快。 他得不到回應(yīng),不死心地在她耳邊一遍遍問。 cao弄的力道重了些,胯骨撞出yin靡的聲音,酥軟的快意漫上來,大腦一片空白。 “疼嗎?”薛聿吻她汗?jié)竦念~頭。 她手背捂住眼睛搖頭,床單被揪成一團,被哄著叫出聲,“嗯……很舒服?!?/br> 薛聿想讓她更舒服,yinjing從濕淋淋的xue里抽出來,再狠狠撞進去。 她聲音破碎得妖媚,每一條縫隙都被撐滿,顫栗著,對快要漲破的快感渴望又害怕。 她撐到極限,腰腹拱起來,小腿繃緊,腳趾也蜷縮著,全然臣服于情欲。 乳尖被撞得搖晃,來回刮蹭著他的胸口,這次薛聿終于占了上風(fēng),他摸索著開了燈,明亮的燈光將她迷亂色情的模樣全呈現(xiàn)在他眼底。 交合處早已泥濘,窄小的xue口被撐得可憐,紅撲撲的,里面的軟rou蠕動著一縮一縮的吮著他,吸得他腰都麻了。 薛聿鐵了心要證明自己,少女幾次高潮,身體軟成一攤泥,xuerou層層迭迭地收縮、痙攣,床單濕噠噠的黏在皮膚上,她咬著他的肩,迷亂地說著什么滿足了他的自尊心,他才狠狠cao弄幾次抖著射出來。 身體的快慰和心理上的饜足同時達(dá)到頂峰,洗澡的時候他總在笑,梁月彎問他開心什么。 “我得到了我的月亮,當(dāng)然開心。” 她恍惚著,沒有聽清,“嗯?” 他還是笑,反復(fù)親著她瀲滟的臉頰,“沒什么,畢業(yè)快樂,睡吧?!?/br> ———— 第二天的謝師宴,好幾個班都定在同一家餐廳。 梁月彎先回家換衣服,匆匆忙忙趕過去,才不至于比班主任到得還晚。 高考是道分水嶺,也許這是有些人最后一次見面,平時很靦腆的男生竟然很能喝酒,夸下??谡f自己千杯不醉的人結(jié)果一杯就倒了,打過架紅過臉最后都能釋然擁抱,藏了很久的暗戀也能借著玩笑說出口。 餐廳負(fù)一樓就是一家酒吧,送走老師后,剩下的人都去了提前定好的包廂。 聞淼搶了話筒在前面唱歌,她天生好嗓子,喝醉了口齒不清也不會難聽到哪里去。 和考完那天在cao場拍合照一樣,薛聿一個理科班的,非要往文科班擠,全校都認(rèn)識他,更何況是這些總能在教室附近看到他身影的人。 有人熟絡(luò)地勾住他的脖子,笑著調(diào)侃,“嘖嘖,拋棄患難兄弟來給女朋友幫忙擋酒,太重色輕友了!“ 薛聿笑了笑,“是啊?!?/br> “哈哈哈,牛逼!月彎在里面,那個誰,喬大小姐,你給薛聿讓個位置吧?!?/br> 付西也去外面接電話了,喬南茜坐在他之前的位置,旁邊是梁月彎。 薛聿在門口被灌了好幾杯酒,他應(yīng)付完最難纏的一個男生往里面走,喬南茜倒也沒說什么,只是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 包廂里太吵了,梁月彎要貼著他的耳朵說話才行,“喝醉了嗎?” “你猜,”薛聿側(cè)身擋著某些人的目光,一只手從她身后縫隙里繞過去摟住她的腰。 看似一副散漫的模樣,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卻藏著十足侵略性,裝醉靠在她頸間休息,卻是在親著她啞聲耳語,“梁月彎,聽說有人給你寫過很多封情書。” 二十分鐘之前剛在廁所聽到的。 “你還給人家回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