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就是那個
上完最后一級樓梯,不用再小心看路之后,薛聿就吻住月彎,邊吻邊進房間。 她剛喝完冰水,舌尖涼涼的,嘴里還有蜂蜜甜絲絲的味道,手指也有些涼,勾在他肩頭,隱約觸上他后頸濕熱的皮膚,這細微的快意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戰(zhàn)栗、興奮。 薛聿在心里默默復習早已幻想過無數(shù)遍的步驟。 應該先洗澡。 他反腳踢上房門,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梁月彎輕呼,本能抱緊他,指腹摸到了黏熱的汗意。 薛聿站穩(wěn)后換了個方向,往浴室走。 燈很亮,一切都會毫無遮掩完全暴露在彼此眼前,幾秒鐘的時間薛聿就已經(jīng)打開花灑,并且脫掉了T恤。 梁月彎目光從他腰腹輪廓分明的肌線移開,捏在手心里的裙擺被攥出褶皺,“你先洗吧?!?/br> 他想一起洗。 “我洗澡快,還是先給你洗,”薛聿理解的先洗后洗并不是他先出去或者梁月彎先出去。 梁月彎被抱起來坐在大理石洗漱臺上,他站在她兩腿之間,抬手調(diào)整花灑噴水的方向,溫度剛好的水流落在她肩膀,他低頭親她,含著唇吮吻,舌尖往里探。 撩起她的衣擺,手鉆了進去。 手掌反復摩挲著她的腰,等她軟化在熱氣里,才順著后脊骨的凹陷寸寸往上撫,一直摸到內(nèi)衣搭扣。 “解開好不好?”他低低的喘息浮動在耳后,蠱惑著她。 梁月彎身上的校服幾乎全濕了,緊貼在皮膚上,他手摸到哪里,哪里就燥熱地難耐。 “嗯,”她輕輕點頭,手攀上他的肩,捏住他紅透的耳垂,“你會嗎?” 聽起來像是在戲弄他。 因為他弄了好久都沒解開。 薛聿撩起她的上衣往上拉,兜頭脫掉,白嫩的乳被內(nèi)衣包裹著,他低頭咬了一口,雙手再次繞到她后背,這一次顯然熟練了很多。 金屬搭扣剛解開,一側(cè)的內(nèi)衣肩帶就從她肩頭滑落。 花灑水流落在乳尖,陌生刺激感破開了梁月彎故作冷靜的外殼,軟膩的聲音從喉嚨里溢出,身子前傾避開水流,往薛聿懷里躲。 “孰能生巧,”薛聿享受這滿懷的溫軟,“多幾次,閉著眼都能脫?!?/br> 他沒穿上衣,直接地感受到rutou擠壓在胸膛觸感,潮濕的水氣催發(fā)著欲望,他不想弄疼她,可他已經(jīng)顧不上自我催眠了,什么先怎么樣,再怎么樣,統(tǒng)統(tǒng)都忘了個干凈,全憑著欲望cao控。 另一邊還罩著內(nèi)衣,肩帶掛在她手肘。 他拉下她的手,肩帶失去支撐往下滑,整件掉在腳邊。 胡亂擠了些沐浴露,抹在她身上,唇舌順著她脖頸往下吻,碰到柔軟的乳rou狠狠吮了一下,聽到她似痛非痛的聲音后,一口將乳尖含進嘴里。 校服裙子布料粗糙,他yingying地抵在她腿間的縫隙莽撞地蹭著,頂?shù)盟粩嗤蠡?/br> 濕熱的舌頭繞著乳暈打圈,他猛得含住吸吮,一瞬間身體所有的感官神經(jīng)都被激烈刺激,梁月彎仰著脖子失聲喘息,像是在把另一邊胸脯往他手掌里送。 他不客氣地握住揉弄,虎口壓著乳尖往里抵。 “別……別……”她終于示弱,卻說不出話,身子往后仰。 薛聿僅剩的那點神志只夠抬手護住她的后腦,不至于撞到墻壁。 他放過那顫巍巍的乳,吻她泛紅的鎖骨,蹭著她濕漉漉的脖頸,舌頭從她微張的唇探進去纏著她,將她的喘息聲吞進喉嚨。 不夠,遠遠不夠。 薛聿掀開她的校服裙擺,大腿皮膚被磨得通紅,刺激著他眼底燒紅的欲望。 手掌從她腿根滑到腳踝,握住抬高,踩在他腹部,他脫掉她的白色襪子,另一只也一樣。 又從腳踝摸到后腰,勾著內(nèi)褲往下褪。 濕透的內(nèi)褲卷成一條細繩,他動作有些急,在她白嫩皮膚上勒出痕跡,她疼得輕喘,手推著他的肩,他吻著她臉頰安撫。 卻始終沒有碰裙子的拉鏈。 裙擺濕噠噠地貼在腿上,遮住了他貪戀的欲念。 他蹲下去,頭埋進她腿間。 從膝蓋一路往上親,尋到不同于水流的黏膩濕熱,藏在軟rou里的小豆粒被磨得紅腫充血,有些硬,他想用牙齒輕輕地咬,被她躲開了,舌頭便頂進那條窄小的縫隙里。 大理石洗漱臺面一攤水,梁月彎軟得坐不住,半痛苦半歡愉的折磨令她視線恍惚,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發(fā)。 失禁的恐慌感讓她羞恥,她摁住裙子,夾緊雙腿,渾身都泛著一層淺淺的紅,聲音模糊混著哭腔,無助地叫他,“薛聿……” “現(xiàn)在怎么不叫薛聿哥哥了,”他找到機會報復對她對他解不開內(nèi)衣搭扣的戲弄,不舍得空出一秒鐘,站起身,從褲兜里摸出一枚套子,親著她耳垂低聲問,“會用嗎?” 他唇上和鼻尖泛著瑩亮的水色,梁月彎別開眼,抓在他肩膀的手指都在輕微顫抖。 薛聿笑著抱起她,“沒關系,我會就可以了?!?/br> 兩人一起摔在床上,他急不可耐地脫掉褲子,盡管戴得過程不如他嘴上說的那樣熟練輕佻,但幸好沒有太過丟臉。 身體覆下去,兇狠地吻她來掩飾,“不許笑!” 貼在她腿根蹭的欲望無聲叫囂著肆意沖撞,他撈起她一條腿推高,濕淋淋的抵在xue口,試探著往里擠,只進去一點,軟rou從四周涌上來吸著guitou的酥麻感就讓他失控。 痛感壓過快意刺激著神經(jīng)末梢,梁月彎繃緊的手指泛著白,微張著唇喘息,輕吟聲斷斷續(xù)續(xù)。 薛聿埋在她雙乳間喘息,被她低低的聲音沖昏頭腦,xue里的濕熱感吮著他,快感蔓延到大腦皮層,又全部聚攏在甬道里,他像是頭發(fā)情的小獸,只想cao個痛快。 太大了,他又急切,身體被破開的痛感讓梁月彎近乎窒息,他狂亂地吻她,她喘不過氣,陰蒂被碾過的瞬間她顫抖著掙扎,要推開他,卻又眷戀地挽留。 “乖,別扭別扭,”薛聿急促喘息著,汗從額頭滴下來。 她長腿勾住他的腰,腳趾蹭著他尾椎骨,xue里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拼命吸著他。 快意強烈,身體控制不住地抖動抽搐,他倒下去死死抱住她,埋在她脖頸悶哼,喘息很重,脖子紅得過分,像充血了似的。 不會解內(nèi)衣搭扣、戴套動作生疏、第一次找不到入口,這些窘迫和恥辱都不及此刻。 他射了。 免*費*首*發(fā):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