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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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橋的來電,竟是告知我巧兒發(fā)生了事故,我聽后自是擔心,想要趕忙回家看顧??捎挚匆奙eimei正與別人幽會,不知他們這晚會到哪里風花雪月,實在恨不得上前阻止,壞了那西裝男的大事。轉(zhuǎn)念又想,巧兒身懷六甲,一個不小心,是性命攸關(guān)的事,而Meimei卻大不了是被那男的騙財騙色,與巧兒相比實在算不上甚么。 只是Meimei在我心目中又比巧兒來得重要得多,若她跟別個男的搭上了,我定會悶悶不樂,提不起勁來。想著想著,還是Meimei重要,便對小橋道:「你先處理吧,我晚點回來!」說罷想也不想便掛了線,拔足往Meimei和那西裝男奔去。 那知就是剛才那么猶豫片刻,Meimei和那男的已叫停了一部的士,任我走得比小明快,也已然再追不上。我目送著Meimei和那西裝男乘的士離去,始終心有不甘,便也叫停一部的士,尾隨著他們二人。 這活像電影的老土橋段,但事實是,我不得不這樣做。若不把Meimei奪回,到時米已成炊,Meimei說不定真會跟了別人,要離開我。我想著心里越是難過,除了Khloe以外,世間上就只有Meimei對我是最重要,Khloe離開我已成定局,可Meimei呢,還能亡羊補牢,把她留在我身邊。 這幾個月她睡在我身邊,我也沒跟她好好親熱一下,不知她是否正為此而氣惱我,所以搭上別人。現(xiàn)在想來,好像自從與眾女同住,我與Meimei的獨處時間少了,我對她確也忽略了。又因我們同住一處,生活在一起,每一個見面的機會好像都變得理所當然,我們都仿佛成了家人,昔日的熱情,好像都已經(jīng)不復再。 想到此處,不禁心里一酸,只道這次把Meimei搶回來后,以后定要好好的疼她愛她,不要重蹈覆轍,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想著不知不覺的士已經(jīng)停下,落在一座大宅前,只見Meimei與那男挽著手,并肩的走進大宅內(nèi)去。 那大宅門外是一道高高的鐵閘,旁邊置了個保安員,想要貿(mào)然闖進,決非易事,我便只好寄望在Meimei內(nèi)進以前,在門外把她叫住,那知正要打開車門追上前,卻被那的士司機把我按住,「坐車不付錢,天下還有這種事?」那司機斥道,一邊把車門給鎖上。 「我趕時間啊,你等我一會我回來給你吧?!刮艺f道,心里卻急得像被火燒,猛地拉動車門的手掣,要破門而出。 「你當阿叔我傻子???」那司機道,「再不付錢就直接送你去警局?!拐f著只看見Meimei和那男的越走越遠,我無可奈何,只有迅速的掏出錢包,隨便付過五百元現(xiàn)鈔,找續(xù)也不要了。 那知我突然如此慷慨,卻反而惹起司機的疑心,說我付了偽鈔,要先檢驗清楚。我見那司機磨磨蹭蹭,把一張紙幣兩邊看了不下十遍,始終不肯讓我離開,又見Meimei和那男的已越走越遠,離大宅門前只馀數(shù)步,不由得心頭火起,便狠狠的再那司機的頭上揍了一拳,怒道:「rou你老母!是要這么犯賤,多給你也不信?」此時怒上心頭,這一拳不覺力度大了,把那司機打得頭昏腦脹,但他終究就是不肯放我,還說要把我?guī)У骄帧?/br> 我聽他百般阻撓,要與我為敵,氣得不斷往車窗揮拳,想要打個逃生缺口出來??墒侨挝以趺戳Υ?,就是打不破車窗,而窗外的Meimei已經(jīng)消失不見,想是跟別人回到大宅了。 我看著Meimei已然遠去,要落在那西裝男的手里,而自己身困車廂,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Meimei與別個男人相好,心痛的同時,又不禁遷怒于那的士司機,于是又想要上前揍他一頓發(fā)洩。可轉(zhuǎn)念一想,Meimei雖被那男的帶走,也不是全然絕望,打一通電話給她,把她勸住,不就行了么?即使Meimei心不甘,情不愿,我把巧兒出了意外的事借來一用,她心腸軟,定然貼貼服服的趕來探望。我著想著不禁哈哈大笑,笑自己剛才實在衝動得很。 那知我撥了通電話給Meimei,等著等著,始終無人答應,掛了線,又撥打幾次,也是同樣,不知是Meimei有心避開我,還是怎么,但任她因何不接,能找到Meimei的機會已然渺茫。我即使不愿,也只得放棄。于是改為撥給小橋,想要知道巧兒的狀況。 「你去哪了啊?我等不到你只能強行送她去醫(yī)院了啦,你快過來吧。」小橋說道,語氣間正是憂心無比,似是把從前與巧兒的積怨也化解了。我聽后更不遲疑,把本來關(guān)心Meimei的精神,都改到巧兒處去。 那司機仍是堅決不肯放我,說要帶到我警局,我急著要找巧兒,便從錢包拿了張一千元出來,要知大家每天奔波勞碌,不過是求財,他這次驗了兩驗,見無不妥,便答應和解,把我載到醫(yī)院。到了只見小橋一早已在門外候著我,見面即聽她說:「你去哪里了???沒 … 沒有啦!」小橋說著兩個眼圈一紅,似是想要哭出來,但始終忍住。 「沒 … 沒有?」我說著不禁發(fā)抖。 「我怎么等你也不理我 … 我自己又不會處理 … 」小橋說著已經(jīng)把我抱住。小橋此時行動仍是不便,要乘著輪椅才能活動,這也不好怪她。 「不要緊啦 … 沒事的 … 有我在 … 」我把小橋的頭抱進我的懷里,不斷伸手在她發(fā)上撫摸。 「我是不喜歡她 … 但是我沒想過會變成這樣 … 」小橋伏在我腰間,有點似那夜我們在酒吧初見時一樣。 「不關(guān)你事 … 這誰也不想的 … 是吧?」我雖然不知內(nèi)情,但也只有先把小橋安慰,讓她不要太過自責,到底發(fā)生甚么事,以后再問不遲。 「不是啊,關(guān)我事的,怎么說也是我的錯 … 」小橋說道,聲音開始沙啞,我認識小橋這么久,也從沒見過她如此模樣,想她必是受了很大打擊。 「jiejie呢?」我問。 「她在上面陪住巧兒,我都沒面目上去見她們啦 … 」小橋說道。 「嗯,不怕啦,我陪你一起上去吧 … 」我說,一邊推起小橋的輪椅。但見她一臉驚惶,似是不敢再與巧兒見面。 「有我在,不怕的,難道你們一輩子不見面嗎?」我說道。 「是啊,我 … 沒面目見她了 … 我 … 想 … 我要搬走啦 … 」小橋一臉認真地說道,全不像開玩笑。 「我不讓你走,誰敢趕你走?」我把輪椅停下,伸手搭在小橋的膊上。 「不是啊 … 我 … 」小橋正要反駁。 「沒有不是,以后我去到哪,我都要你們兩姊妹陪住我,除非 … 除非你說你們不要我啦 … 」 「你幫了我和我jiejie這么多,我們怎么會不要你啊 … 不過 … 」 「那就可以了,沒有不過,大丈夫一言既出,總之就收不回了,我說了就是啦,你們兩個以后都不可以離開我啦,知道嗎?」說罷我彎起身子,在小橋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小橋沒有羞得臉紅,只是怔怔的看著我,眼神中似是藏了無窮的感激,而我也不為甚么吻她,就是有這種衝動。 「走吧,上去吧我們?!刮倚Φ溃贿呌滞破鹦虻妮喴巍N彝浦虻搅饲蓛旱牟》?,見巧兒沉沉睡著,而大橋則從旁細心侍候,對她照顧有加。 「你來啦 … 」大橋見我到來,大喜過望,不禁驚呼了一聲。 「嗯?!刮尹c了點頭,也不敢多說,免得驚動巧兒。那知大橋剛才無心的一聲,巧兒已然察覺,只見她揉揉眼睛,便醒轉(zhuǎn)過來。巧兒醒來見我到來,自是歡喜,可待她發(fā)覺小橋也跟來,便見她臉色一沉,似要發(fā)作。 「你還有臉過來?」巧兒對小橋道,語氣中充滿敵意。 「我 … 」小橋心里內(nèi)疚,只好黯然垂頭,「我真不是故意的 … 對不起 … 」 「我不想聽解釋啊,」巧兒罵道,「是你讓孩子沒了!」我想巧兒剛受了喪子之痛,也不好維護小橋,與她作對,但由她這般對小橋喝罵,我又實在看不下去,只好想個法子讓她們和解。 「發(fā)生甚么事了啊究竟?是不是有甚么誤會?。俊刮覇柕?,想要先了解實情。 「你自己問她 … 」巧兒轉(zhuǎn)過頭去,也不想多看小橋一眼。 「都是我不好 … 我焦急想要快點可以走路,就在廳中慢慢練習一下,誰知我又站不穩(wěn),一邊走一邊跌跌撞撞,這么剛巧巧兒就從房里出來,我一個不小心就整個人仆在她身上,讓她也一起跌倒了,然后她就說肚子痛了。對不起啊 … 」小橋說著已經(jīng)一臉死灰,再無平時的鬼馬精靈。 「只是這樣?」巧兒啐了一口,「你不說你怎么拖延,不替我叫救護車?」我想小橋為人和善,即使與巧兒積怨再深,也不致會見死不救。 「不是啊 ... 甚么啊 … ?」小橋大驚道,「是你自己說不想去醫(yī)院的!」我聽她們二人各執(zhí)一詞,也聽得糊涂了,到底事實如何,也只有她們二人才知。但這時另有一事卻更叫我留意,就是大橋的表情,自小橋和巧兒爭論始,大橋的臉色就一直蒼白,只是低過了頭,不敢作一聲。大橋雖然平日為人害羞怕事,但此時見她的樣子,卻又如平日不盡相同,我見她神色古怪,直覺告訴我她定是知道當中甚么隱情,只是不敢當眾說出。 「我哪有說過?!骨蓛撼獾馈?/br> 「是 … 是你跟我說不想去醫(yī)院,我才打給浩賢,叫她想辦法,哪知怎么等他也不到,所以我才晚了送你去醫(yī)院!」小橋說道。我回想剛才小橋在電話里說的,確是說過強行把巧兒送到醫(yī)院,言詞間似是巧兒極不愿意,但巧兒又何用砌詞冤枉小橋?我想著心里又是千個疑問。 「是我跌在地上,你借意打給浩賢,遲遲不叫救護車啊,想我的孩子沒了,你甚么心腸???」巧兒問道。我聽著始終不能相信小橋是如此一個陰毒的惡婦,但要說巧兒會誣衊小橋,也是難以置信,想當中定是存著甚么誤會。 我想小橋和巧兒素有積怨,自不免也總有點偏見,想到雙方只是存著誤會,而不是為對方惡意捏造罪名,不禁又松了口氣。 「我們先讓巧兒冷靜下來吧。」我對小橋說,一邊推起她的輪椅,「你替我看著巧兒吧,我很快回來?!刮肄D(zhuǎn)頭又對大橋說,只見她仍是神不守舍,心事重重的。當下我也不以為意,心想只要晚點再向大橋打聽,事情自然水落石出,還是先把小橋帶走為是。 「原來我也差點被她騙了,我還這么自責。」出了病房后小橋說道。 「不會的,可能是有甚么誤會?!刮艺f,一邊把小橋推至醫(yī)院外散步。 「不是啊,我們說的兩個版本,不是因為觀點角度不同啊,而是真的有一個人在說謊啊,」小橋說道。 「可能巧兒 … 太傷心所以才胡說 … 你別罵她了 … 」 「不是的,是她心術(shù)不正,」小橋把按住我的手,要我把輪椅停下,「你還記不記得Khloe走之前跟你說甚么了?」我搖了搖頭,實在不記得。每次我和Khloe吵架,她總是說我不上進,沒出色之類的,罵得多了,詳細的我也已經(jīng)不再記在心里。 「Khloe說過,這個女人是信不過的,我不知巧兒跟你說過甚么,但是今天看來,她在背后說Khloe的,可能全是編的 … 」我聽著心里一震,若小橋所言非虛,巧兒真是一個這么攻心計的女孩,那么Khloe與Kelvin的事,莫不成是假的么?那么與阿楓呢?又是怎么解釋?我想著想著,只有更多的疑問。 「是哦,Meijiejie呢?你怎么沒叫她一起?」小橋忽然問道。小橋突然提起Meimei,又是我另一個心結(jié),也不知她現(xiàn)在跟那西裝男到底如何,想著心頭又是一酸,就怕Meimei真的會跟他親密起來。 「嗯 … 不知她現(xiàn)在怎樣呢 … 」我抬頭看著晚空,嘆了一句。 「Meijiejie?你跟她怎么了?」小橋問道,語氣已轉(zhuǎn)為平和。 「我也想知 … 」 「我跟巧兒不是誤會,不過你跟Meijiejie呢,就一定是,快點去找人家吧?!剐蚯瞥鑫已凵粚?,即勸我與Meimei修好。有時我會想,小橋這么為我設(shè)想,可她就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是她不喜歡我,還是喜歡得可以把我讓給別人? 「找過了,她沒空理我 … 」我淡然說道。 「怎么會?。縈eijiejie好喜歡你的啊。」小橋說道,「肯定是你氣到她了!」 「嗯 … 可能是吧 … 」 「甚么可能啊,肯定是的,拿電話過來吧,我替你找她?!剐蛐Φ?,說著已經(jīng)從我口袋中拿出了手機來,撥了一通電話給Meimei。說也奇怪,剛才我撥給Meimei時,始終無人接聽,此時換了小橋,Meimei很快便答應了,小橋趕忙跟她說過巧兒的狀況,便掛了線。 「我聽Meijiejie語氣又沒甚么啊,是你在氣她?」小橋笑道。 「我有甚么資格氣她?」我慘然說頭,想起我與Meimei無名無份,就不過是同居的友人,她跟別個男人相好,我又那里可以怨上一句?我抬頭看著天空,晚星寥落,有點蒼涼,有點落寞,推起小橋的輪椅,又在醫(yī)院附近散步。 如此與小橋一直散步,又過了大半個小時,Meimei終于趕至,卻見她身邊多了一個身穿筆挺西服的男子,正是剛才我在酒店門外所見的那人,此時近距離瞧清,原來這男也不是誰人,就是當年送了Meimei一個單位的那男,而令我更驚訝的事,此人便是我今天早上在雜志看到的男人,他現(xiàn)在的樣子比他與Meimei合照時更成熟穩(wěn)重多了,難怪我今早一時認不出來。我想這男事業(yè)有成,于Meimei又有恩情,以前Khloe見過也為之傾慕,此時面對著此男,我不禁又是自卑,又是生厭。 「你帶個男人來怎么了?」我看著不由得惱怒,終于忍不住說了出口。 「喂 … 」小橋見我如此無禮,連忙拉住我的手,怕我又生起事來。 「不是啊,這位馬臣醫(yī)生,就是之前我跟你說過,送了間房子給我那個?!筂eimei說道,似是未發(fā)覺我在生氣。 「你好?!鼓邱R臣向我伸出手來示好。我卻始終不握,管他甚么牛佬龍婆馬臣,就是十二生肖齊集,我也決不與他交好。 「喂 …」小橋又捏了我一下,要我也伸出手去。我白了她一眼,始終不肯。 「浩賢這份人比較害羞,你別介意,」Meimei見場面尷尬,便替我開脫。 「總好過有些人不知丑 … 」我諷刺道。 「馬醫(yī)生你好啊,」小橋代我伸手,「你不用理他的,他今日沒吃藥才亂說,待會你開點藥給他就好了,哈哈?!鼓邱R醫(yī)生只是微微一笑,仍是溫文爾雅,修養(yǎng)極好。 招呼過后,他們就要我引他們到巧兒的病房,我心里不愿那馬臣同在,但Meimei執(zhí)意,我也沒奈何。 「你輸光了 … 」正行間,小橋把我拉到她嘴邊低聲說道。我聽到只有更是不滿,原來連小橋也認為馬臣比我好。 到得巧兒的病房,見大橋仍是從旁照顧,我看著心里感激。有時我想,大橋的體貼敦厚,又與小橋來得不同,她們二人雖是兩姊妹,可性格差得遠遠,卻又偏偏各擅勝場。不過我與小橋較合得來就是,而大橋么,她雖然愛哭軟弱,可她的話不多,我對她終是敬重多點。 既知巧兒與小橋有隙,我又不愿與馬臣多聚頭,便乾脆與小橋留在外邊,由Meimei與馬臣跟巧兒作伴。但我心里還是想向大橋問清楚個究竟,便把大橋也叫了出來。大橋往常已是一個冒失鬼,今天更是心事重重,神不守舍的。 「你叫jiejie出來干嘛?。俊剐虻吐晢柕?。 「你不覺得她有點不妥嗎?」我答道。 「她一直也是笨笨的,不過jiejie她對人就是好,」小橋笑道,「就算她跟我一樣不喜歡巧兒,也不會對她怎樣。」大橋把巧兒的物品打點過,便也走了出來。 「怎 .. 怎么了 … ?」大橋柔聲問道。我見她說話如此顫抖,心里又肯定了幾分。 「你 … 」我也想不到如何盤問才好,一個不慎可能把大橋弄哭。那知小橋卻毫不保留,直截了當?shù)卣f:「她說你有事瞞住我們,不過我知道你不會,我jiejie不會說謊騙人,有甚么都會跟我說?!剐蛘f著伸手摟過大橋的腰,與她親近親近。那知小橋如此反其道而行,說大橋沒有秘密,反而把大橋弄得心虛:「不是啊 … 我真的有事瞞著你們 … 不過 … 我不能說的 … 」大橋說道,一臉憂心的樣子。原來小橋與大橋相處日久,早知道大橋的脾性,故以此方法相問。 「你說吧,不怕啦,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小橋說道。 「但是 … 這事好嚴重,說出來了也不知你們會怎樣 … 」大橋說。 「那你說出來給我知道,我替你分析一下嚴不嚴重,你再決定說不說吧,好嗎?」小橋說,此番話完全是歪理,若大橋要讓我們分析,自然要和盤托出,那又再有甚么決定要不要講?但大橋生性純樸,當然沒有想到此處。 「嗯,那我說給你們知道吧,一起分析一下吧,」大橋笑道,剛才的煩惱一掃而空,「剛才我 … 」我和小橋都屏息以待大橋接下來要說的秘密。 「不是啊 … 如果我說出來了 … 總之 … 咦 … 不行的 … 我不能說的 … 」大橋突然察覺小橋的陷阱,又不肯跟我們說出當中的內(nèi)情。 「不是啊,我們是替你分析 … 」小橋忙道,但小橋這么一說,把大橋逼得都哭了出來。 「我真的不能說 … 」大橋哭著說。 「我們沒有罵你,」小橋解釋道,一邊撫著大橋的手安慰。我見大橋始終要保守那秘密,若然再苦苦相逼,也只會令她不好受,她既然一片苦心,怕我們得知真相,我們何不順了她呢? 「好啦好啦 … 」我伸手替大橋擦擦淚,「大橋jiejie,我知你人好,心地好,怕我們會吵架,你不想說的話,不說就是啦,我們不逼你啦,你笑一笑吧 … 」說著又再大橋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下,跟她玩笑。小橋見我竟要放棄巧兒的秘密,也是呆住了,似乎心有不甘,仍想要置巧兒于死地,但她見我對大橋如此疼愛,不禁又流露感激之意,便點了點頭。 「嗯,不用說啦,沒事啦jiejie … 」小橋也認同了我的決定。 「但是 … 不行的 …」大橋仍是憂心忡忡,「死了 … 我都不知怎辦 … 如果我說了 … 你們一定會吵架 … 但是如果我不說 … 賢先生會做了別人便宜爸爸的 … 怎算好啊 … ??!」大橋說到此處才驚覺自己已不小心把秘密托出,「不是啊 … 我不是故意說出來的 … 」大橋連忙低頭說不,急得都慌了,又大哭起來。我和小橋面面相覷,聽著也是一驚,也無間情再去安慰大橋,心中只是想著一個問題:甚么?!我竟當了便宜爸爸?